白念歆眼里的那两只除了江远航和容曦这两只还能有谁呢?
此刻,那两只正抱作一团互啃着,反正整艘船上也就他们俩,船长在下面开船,又不可能上来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再说了,那不是江远航同志才刚刚这么威风凛凛的做成了一件大事么?可不就得问容曦索要一翻好处了?
偿到甜头的男人嘛,有此举动是很正常滴。这要不这么做,那还不正常了。江远航同志遐想此事,那可是遐想了n多年了,现在终于让他一饱了,那自然而然就食之有味,上瘾了嘛。
不止动嘴了,那都还“动手”了。
白念歆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无限激情,完全不顾别人的眼神的“奸夫淫妇”。果然,士风日下。
小姐,貌似,这别人的眼神也就只有你一个两只啊!这湖面上虽然船只是挺多,但素,靠这么近的也就只有你而已,其他的都在远远的,至少二十米以外了,哪里有看到这抱作一团的两只?
那两只正处于无了忘我的激情中,江远航的手机响起。
直接无视。
容曦拿手推了他一下,从他的魔爪里挣脱出来,“喂,接电话。说不定宁姨找你,公司的事情呢。”边说边若无其事的理着自己有些被他揪皱的衣服,继续饮茶看风景。
靠!
江远航毛燥,他家老妈才不会这么不识趣呢?一定又是陶冶那小子觉得自己亏了,想要和他谈条件了!
没门!
他还等着那杯子去向艾女士邀功呢!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瞄一眼来电显示,白念歆?
难不成和陶冶那小子联手了?
心里如是想着,不过却也理直气壮的接起电话。
“喂,拜托你们,别这么激情过度行吗?也不怕被人拍去啊?”江远航刚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出声,耳边便是传来了白念歆那十二分娱戏的声音。
啊?
闻之,双眸立马四下搜寻着。然后在他左手身后45度角的位置看到了白念歆,船已经开出些许,不止五米之距了,足有二十几米。
而白念歆则是懒洋洋的靠坐在躺椅上,看江远航朝着她那边转头,便是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干嘛,偷情跑这么远来偷啊?t市还不够你们俩偷的?非得要跑这么远,还这么大排场的上这湖心来?”
江远航一脸不屑的朝着她嗤了一声,好整以暇的在容曦身边的位置坐下,就这么当着白念歆的面耀武扬威般的将容曦往怀里一搂,“拜你所赐罗!”
“就知道求救的对像一定是你!”白念歆轻声嘀咕了这么一句。
容曦拿过江远航的手机,很是八卦的问着电话那头的白念歆,“小姐,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至于你下这么重的手?哦哟,我看着那‘风潇潇兮易水寒’的惨样,都替你感到心疼啊!我说你那心到底是什么构造的?怎么就这么强大?”
“切!”白念歆很是不屑的丢了她这么一个字,“你现在才知道吗?所以,转告你的奸夫,千万别得罪我,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容曦笑盈盈的看着江远航,然后轻飘飘的说了句:“念歆说,让你千万别得罪她,不然你会死的比你兄弟更惨!”
江远航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又不跟她过一辈子!”
“诺,听到没有?”容曦笑如春风的对着电话那头的白念歆说道,“午饭时间了,靠岸一起吃饭吧。”
“不怕我照亮你们两个啊?”白念歆揶揄着。
“你都已经照亮了我们多少年了啊?真要嫌弃早就嫌弃你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啊?”容曦凉凉的回驳着。
湖亭小筑
这是位于湖边最著名的酒楼,可以看到湖内的景色,每日人满为患,生意很好。
三楼vip包间
三人靠窗而坐,一边饰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一边听着优雅的轻音乐,一边饮着香飘四溢的碧螺春,等着服务员将菜端上来。
“哎,说来听听,到底他怎么得罪你了?至于你下这么重的手啊?只给他留一个硬币,拜托,你这是绝人生路啊!”容曦一脸八卦中带着好奇的问着坐在她对面的白念歆。
白念歆剥一颗开心果塞进自己嘴巴里,冷不拎丁的瞟她一眼,“那不是找到你家奸夫这根稻草来救命了吗?怎么绝得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我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对于找谁救命不感兴趣!”容曦继续她感兴趣的话题。
“就是,说说看,我也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容曦的话刚说完,包厢门被人推开,阴恻如阎王般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见着本应该坐在飞机上的某人却是很不适时宜的出现在了这里。脸上扬着阴森森的笑容,双眸含笑的看着靠窗而坐的白念歆,迈着大步朝着她这边走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压气,朝着白念歆扑来。
呃……
白念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双眸瞪大。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倏的!
如利刀一般的双眸直射向江远航。
江远航立马很无辜的摇头,容曦则赞同的点了点头,以示陶冶能找到这里真的不关他们俩人的事情。
陶冶好整以暇的在白念歆的身边的位置坐下,双眸含笑却凉飕飕的斜着她,“就你这性格,能舍近就远了?”
哇靠!
说的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你妹啊!
你要真这么了解我,还用得着大老远的向人求救?现在倒是站在这里马后炮放放,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矣,这是怎么了?怎么没话说了?”见着白念歆默不吭声,陶冶继续笑盈盈的看着她问道,“不是挺有能奈的吗?为了让我掉以轻心,连美人计都使上了,就连……”
“闭嘴!”陶冶的话还没说完,白念歆直接抓起一大把开心果往他嘴里一塞,愤愤然的瞪着他。
“咳!”被塞了一嘴巴开心果的陶冶猛的咳出声,将嘴里那一嘴巴的开心果吐出。
小姐,拜托,你想要谋杀啊?
“白念歆!”容曦朝着她一声大吼,在工手手掻弯屈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击着,“那,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解释,何为美人计?你到底把这美人计用到什么程度了?我告诉你啊,你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你自己看着办!”边说边直接将自己的手机往桌面上一摆,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直接打电话给老白叔叔和追风阿姨告状”的意思。
一边的江远航则是用着看好戏的眼神,轻飘飘又慢悠悠的瞟着坐在对面的白念歆与陶冶。这意思很明示了嘛,他是与容曦站在同一阵线的,等着白念歆的自我坦白。
白念歆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该死的臭男人,他这是在打击报复。丫的,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暧昧,这么见光死啊!
她哪里有用美人计?哪里有诱他上钩?
而坐在她身边的陶冶,则是对于江远航和容曦此刻的反应很是满意的样子,身子往椅背上斜斜的一靠,二郎腿一翘,一副吊二郎当的纨绔样。甚至于还长臂一伸,端过那杯白念歆面前的她喝过的茶,用着十分暧昧不清的表情慢慢悠悠的饮起。摆明了就是要给人一种误会到底的感觉了。
见着这男人如此无赖的样子,白念歆放于桌子底下的脚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朝着他踢去。
“哦!”一声闷哼声响起,但是……很可惜,不是陶冶发出的,而是坐于她斜对面,容曦边上,陶冶对面的江远航发出的,“哇,白念歆,你就算要杀人灭口,这对像也不应该是我啊!是坐在你身边的男人!你朝我下毒脚干嘛啊!哇,哇!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白念歆:“……!”
陶冶勾唇扬起一抹逞笑。
容曦则是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手机,“霹雳啪啦”的开始按着数字。
“那,容曦,你要是敢这么做,后果可是要自负的!”白念歆一脸小威胁的看着拨号中的容曦。
容曦回以她一抹“怕你姐就不叫容曦”的表情,直接按通通话键,“喂,追风姨,咱家念歆失……”
“哇靠!容曦,你还真敢说啊!”最后一个“身”字还没说完,白念歆直接扑过去,夺过容曦手里的手机,“老妈,你别听容曦在这里乱说,我才没有**!你女儿现在依旧完整无缺中!”
“那你为什么还不**呢?我都盼着你**盼了n多年了,盼的我连脖子都长了,你怎么就还没**呢?小桃子怎么就还没搞定你呢?他到底行不行呢?”
耳边传来的不是她家老马司马追风的声音,而是铁公鸡司马颂那调侃的声音。
“司马颂,你怎么不去死!”白念歆愤愤然的朝着司马颂大吼,“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让咱哥封了你!”
“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吗?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其实不是还没破,而是你不好意思说而已。行了,行了,我懂的,真的懂的。就我对小桃子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不行呢?他一定行的!ok,我不应该怀疑他的。那,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了!你们倒是好啊,三五成群了,一个一个都这么没义气,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由着我自生自灭!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要是有良心,就赶紧过来看我一眼,我都快憋死了!这讨厌的学业,还得再熬一个多学期才能解脱。姐啊,我都想你了啊!你有想我吗?……”
司马颂就好似一只被禁声了n久的鹦鹉一般,一逮着机会便是叽哩呱啦的说个不停,大有一副欲将他所有的不满与不快倒都一股脑的倒出来。
然后,白念歆很果断的掐断了电话,由着他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最后索性将手机往容曦面前一丢,一个优美的站起,丢给两人一句话:“我去洗手。”
只是,坐在外面的陶冶却是半点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就那么大刺刺的斜靠着椅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陶公子,麻烦让让,我不是你家那娇滴滴又羞答答的妹妹,不需要往你的大腿上坐!”白念歆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冒着火气直冲的酸泡。
陶冶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唇角扬起一抹深不可测却又很是神秘的浅笑。然后便是没再继续堵着她,很主动的直起身子,腾出细缝让她走出去。
白念歆再次愤瞪他一眼,径自离开。
“喂,兄弟,能告诉我这又是什么情况吗?你偷吃被人抓了个正着?所以才会落的职如此下场?”江远航一脸好奇中带着幸灾乐祸的看着陶冶。
听着白念歆这话中意思,就是这样没错啊!
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就一定关系不一般。而且还是一个娇滴滴又羞答答的女人,那可想而知这是什么关系了。
此时,正好服务员端着他们点好的菜推门而入。
“你好,你们的菜齐了。有需要可以随时呼叫我们。”服务员笑容得宜的看着三人说道,然后很有礼貌的离开了。
容曦拿起放于自己面前的那套刀叉,在陶冶面前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翻,“感觉拿起来没有手术室里的手术刀顺手。不知道用这个来解剖,然不然参差不齐有碍美观?不过,也无所谓了,相信我的技术还是能够驾驭这钝锉的刀叉的。”说完,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嚯嚯”的磨了两下。当然,那视线绝对是停在陶冶身上的,而且还是带着浓浓威胁的眼神。
小样,敢背着念歆偷腥,也不问问她手里的手术刀答不答应啊!
陶冶十分从容淡定的站起,微微倾身向前,对着江远航的肩膀轻轻一拍,语重心长,“兄弟,祝你好运!”说完,慢条厮理的转身,出了包厢。
“喂,他这是什么意思?”看着转身出门的陶冶,容曦木木然的问着江远航,继续“磨刀霍霍”中,只不过这次是对着江远航了。
江远航拿起筷子夹起对面那条鲑鱼的鱼皮往她面前的盘子里一放,“你管他是什么意思啊?反正跟我们又没关系,他们自己能搞定就行了。你还怕念歆搞不定他啊?按我说,最好这样的机会多来几次,那下次指不定还能从他那里敲个咱妈喜欢的东西来呢?是吧?”边说,边又夹起那颗鱼眼珠往她的盘子里放去,说着事不关己的话。
容曦一边滋滋有味的吃着鱼皮,一边傻有其事的点头赞同,“有道理。对了,一会下午还有什么节目吗?”
鲑鱼一面的鱼皮已经剥完,江远航动作熟练的将鱼翻个,继续剥着鱼皮往她的盘子里放去,慢慢悠悠的说道:“你想要什么节目就什么节目呗。反正又不急着回去。”
“怎么不急着回去?你不用上班吗?我明天也不是休息。”容曦丢他一个白眼。
“你明天不是下午班吗?我又无所谓,公司在我老妈在呢,我反正也就是一摆设!”江远航厚着脸皮说道。
“哎!”容曦一脸无奈的摇头,“怪不得你在家里那么没地位了!你就这样的,江叔叔对你已经很仁慈了。说你是个纨绔子弟吧,还真是一点也没说错!你个败家子啊!”边嚼巴着嘴巴边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息中。
江远航:“……!”
他这就成纨绔子弟了?还败家子了?
拜托,要不要这么损他啊?他在公司埋头苦干的时候,她怎么就没看到?他在公司和家里都被他家老妈压榨的时候,她怎么就没看到?怎么在谁眼里看来,都是他无所事事呢?
嗷,好人难当啊!
像他这样的有孝心有良心还不求任何回报的好人更加难当啊!怎么就没人看到他如老牛一般默默无闻的付出呢?就只看到他的不是呢?
江远航仰头无语望天花板中。
白念歆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陶冶就站于门口处,笑的一脸怪异又神秘的看着白念歆。
“有事?”白念歆冷冷的瞥他一眼,说着没有任何高低起伏的话,就好似在跟一个陌生人问路一般。
唇角勾起一抹意犹味尽的浅弧,双眸弯弯的眯成一条细缝,将白念歆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翻,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应该找你有事?”
白念歆斜他一眼,越过他的身侧朝着包厢的房向走去,然后身后传来某人凉飕飕如冰块般的声音:“你说我要不要把我们俩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去向你爸妈解释一下?哦对,其实也用不得这么麻烦,我就只要告诉司马颂就行了,有他……”
“丫的,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话还没说完,白念歆燥毛了!怒不可遏的朝着他飚过去!
司马颂知道了,那还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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