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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玥丢下手里的衣裳,欺身而上,太久没有尝到美味佳肴,此刻的她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成熟的风韵,于无声处吸引着他。
“薰浅,我难受,你帮我好不好?”
祁玥揪着自己手里的轻纱,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一双眼睛都定在了她身上,她即使是怀孕了,也能将他的兴趣高高吊起……
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勤俭节约?
叶薰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祁王府虽然有钱,可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好不好!
“祁玥,你弄坏我的衣裳了!”
叶薰浅越想越多,以至于祁玥出来时她都没有注意,他来到衣橱前,取出干净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上,打理好自己后,才捧着衣裳来到她身边,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将她身上的睡袍扯下,不知是解开的方法不正确还是怎么了,一阵撕裂之声响起,瞬间刺激了叶薰浅敏感的神经。
想到这,叶薰浅不禁感叹,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喜欢在自己的原配怀有身孕时纳妾……
她上次怀孕,祁玥不在她身边,这些问题也因此不存在,可是这一次……
不等叶薰浅说出拒绝的话,祁玥已然起身离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无数水花打在他身上,模糊了她视线,也淹没了他的声音。
他习惯了伺候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时光静谧,许久过后,祁玥才松开她,见她脸色红得不像话,起身叮嘱道:“薰浅,你等下,我去浴室,一会儿就出来给你穿衣裳。”
只是……感受到男子身体的变化,她羞得想要钻到洞里!
虽然祁玥和她在一起时常常索取无度,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他依然会顾及她的身体,因此,她并不担心什么。
叶薰浅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自是明白了什么,她脸颊红了红,任由着他搂着自己,反正以她现在的情况,他就是难受死也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
再说了,这段时间,他都没碰过她,她根本不需要对他做什么,就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压抑已久的**。
祁玥嗓音深沉而魅惑,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早上……自是比较容易有反应……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只可惜,佳人在怀,却无法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他觉得,她胸前的那抹弧度更加诱人了……
叶薰浅自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寻常,刚睡醒的她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两颗水珠自唇边滑落,沿着她的颈部钻入她的衣襟,祁玥的眼神随着两颗水珠渐渐向下,无意间瞥见她乍泄的春光。
“祁玥?”
他眸光一暗,将她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紧紧的,却避开她柔软的腹部。
这样的她,对他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祁玥坐在床头,将叶薰浅扶起,她的衣裳有些皱,轻而薄,透过那层轻纱薄缦,她的肌肤白皙如玉,触感极好,玲珑的曲线毕露,她月份还小,并不显怀,若非行为举止小心翼翼,旁人根本看不出她怀有身孕。
叶薰浅微笑着摇头,他在她身边,她总能睡得十分安稳,久而久之,她早已习惯了他的怀抱,他离开,她便不适应。
“没有,本来就醒了。”
祁玥迈步向前,来到她身边,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搂住他精壮的腰,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获得她想要的安全感。
“刚刚吵醒你了?”
碎玉离开后,祁玥轻轻地阖上门,正要回到床上,继续陪叶薰浅睡觉,谁知一转身,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睁开了眼睛,她的眸子幽亮到了极致,如同被圣洁无比的雪山之水荡涤过一般,不染尘埃。
在他心里,再重要的事情都比不过叶薰浅重要,他心爱的女子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祁玥淡淡地应了一句,接着摆了摆手,吩咐碎玉先行退下。
“知道了。”
曹顺一大早就到祁王府来传达齐皇的旨意,碎玉焉能不重视?生怕自己忘记禀告,导致祁玥和叶薰浅忘记这回事,这样一来她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世子,烈王妃回国省亲之期到了,皇上今夜在宫里设宴为烈王和烈王妃饯行,请世子和世子妃参加。”
碎玉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只因祁玥的气场太过强大,她根本不敢靠近他,免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权衡再三,他依依不舍地起身,快速来到门口,打开房门,脸色平静到了极致,叫人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了叩门声,祁玥眉毛一拧,心头浮现起些许烦躁,一来是不想送开怀抱,二来是怕自己不起身门上的敲门声会不停地响起从而吵到她睡觉。
祁宝贝早上要上学,所以难得没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祁玥觉得,叶薰浅这辈子做过的最明智的事情,第一件是选择和他共度一生,第二件便是要求祁宝贝按时上学,否则,以祁宝贝黏人的程度,他觉得他想要和她单独在一起都是一种奢望!
翌日,朝阳初起,祁玥便醒了,见怀里的女子仍然闭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光艳的弧度,仿佛尚未从美梦中醒来,他不想离开她,索性陪着她继续躺在床上。
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一如此刻的心,夜色沉沉,月华漫漫,相爱的两人渐渐沉入梦乡。
男子的话,如同海上的清风拂过,温暖着叶薰浅的心。
“若是早知道你有了宝贝,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耽误了五年,错过了你生命里最珍贵的青春年华。”
祁玥很少会跟她提及他离开她的五年里他是怎样度过的,只因那段过去太过艰难,他不想她为他流泪,只想独自承担,他想赋予她的,自始至终都是快乐与幸福。
“我想你……很想很想……想得快疯掉了!”
叶薰浅悻悻而归,好看的眉毛轻轻蹙起,小声嘀咕了几句,不想却被祁玥一清二楚地听到,“谁说没事的?”
“你在冰火两重天里五年,不也没事儿……”
这个男人果然是用尽生命里的每一刻去耍流氓,而且还理直气壮!
叶薰浅:“……”
男子亲了亲女子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悠悠解释道:“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只能看着你抱着你搂着你亲着你,却不能对你真怎么样……你说你是不是该操心我的身体?”
“你有什么好让人操心的?”叶薰浅不解,祁玥那么大的一个人,需要她一个孕妇操心吗?
“我们未出生的宝宝,有我操心他呢,你就操心我好了。”
“为什么?”叶薰浅的手贴咋祁玥胸口上,在她看来,祁玥不是应该跟她说,让她多把精力放在肚子里的宝宝上吗?怎么……?
“好了,宝贝都这么大了,他已经学会保护自己了,不用你再像以前那样操心,你若有心,还不如多把精力放在本世子身上!”祁玥嘴角一勾,如是提议。
若是现在反驳,无异于出尔反尔!
叶薰浅一听,顿时无言以对,当初祁玥提出要宝贝单独睡一个房间,她是同意的……
面对心爱之人的责问,祁世子向来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他眸光依旧温柔缱绻,手指拂过她的发丝,继续道:“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和宝贝分房睡,就不能轻易妥协,否则岂不是前功尽弃?”
“我不过是让他好好反省反省,何错之有?”
祁玥动作太快,以至于叶薰浅根本没有时间阻止,她心头微微一恼,反问道。
“祁玥,宝贝不过是想娘亲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祁玥拧了拧眉毛,袖手一挥间,祁宝贝只觉得一阵强劲的风刮过自己,轻而易举将他推出了门外,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扇精致的木门便阖上了,不管他怎么用力地推都无济于事。
“爹爹要陪你娘亲睡觉了,你也早些歇息,晚安。”
祁宝贝咬了咬唇,若非看到这样一幕,他的脚步又怎会像是被胶水黏住一般无法移开?
“爹爹,宝贝还没来得急走……”
祁玥轻抚心爱之人的脸蛋,见某个不知回避的小家伙仍站在原地,寸步不移,脸色更加不好。
“你怎么还没走?”
他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无所适从,眼角的余光瞥过祁宝贝小小的身影,她忘记了换气,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她娇喘微微,嗔了一句。
“祁玥,你放开我,宝贝还在呢!”
一直没有离开的祁宝贝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早就知道自家爹爹喜欢亲娘亲的唇角,只是从前也没哪一次像这次明显,而且还是在他面前!
叶薰浅见自家宝贝乖儿子满脸委屈,本想开口替他说话,谁知祁玥下一秒就吻上了她如同花瓣一般的唇,不让她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在把某个小屁孩“丢出”叶薰浅的床后,自个儿挤了上去,同时还不忘瞪了祁宝贝一眼,“你还不快回去?要不然明天迟到,本世子饶不了你!”
习惯了每晚搂着心爱之人沉入梦乡的某世子又怎会让祁宝贝睡在他和叶薰浅中间?只见他掀开被子的一角,三下五除二便将祁宝贝拎起,轻放在地上,动作优雅无比,仿佛被他从床上拎出来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