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顾纤瑶的态度本就古怪,若真是她,手段未免太过直白,就不怕事后她在报复吗?
大约他们也就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韩硕与巍然提前赶着回来禀报:“找到了。”
沈清瞳还没问人呢,就听他们继续道:“不过只找到了新贵候的马车,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王爷之前派来暗中保护新贵候夫妇的暗卫,也全都死了,尸体就在马车的不远处。”
二人口气中染着几分悲意。
“什么?”
沈清瞳一惊,果然是出事了,在她的敌人里,敢这么明目张胆动手的人不多。
话刚落,韩硕已经递上了一件东西,这是马车上发现的,应该是刻意所留。
沈清瞳接过东西一看,是一枚玉佩,玉佩上还写着两个字:公孙。
“岭南公孙家?”
沈清瞳握着手里的玉佩,一时心中想到了上次还在一起玩游戏的公孙家主,公孙煜。
那个看着斯文,实则脾性阴骜的老男人,只是上次做游戏的时候,她已经很努力的没去占什么便宜了。
也让他尽兴而归了,如今为何又摆出这么一出。
沈清瞳想不明白。
“还是有人栽赃嫁祸?”
“不一定,就算栽赃也不必栽赃的这么远,”沈清瞳反倒觉的就是公孙家做的,如果是公孙家,那必然是有什么所求。
“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联系我的。”
沈清瞳微闭了闭眼,反正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哪得罪了公孙煜,要用这种招数。
果然,大约一个时辰后,便有人登门拜访了,果然是个公孙家的人,沈清瞳在武夺会的时候见过,只是人太多,一时忘记了名字。
“公孙长宇。”
来人报了名字。
沈清瞳却没给什么好脸色,将手中的玉佩直接当啷一声,丢在了桌上,问:“我正想问问,我究竟哪里开罪了你公孙家,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清楚吗?
何须这种下作的手段。”
公孙长宇也不生气,只道:“我家家主说,与沈长老初次会面的时候,便知沈长老是个狡猾的,所以这么说话,您会更了解我家家主的苦心。”
呵呵。
到也符合那公孙煜的流氓逻辑。
“还请沈长老屏退四下,我们在有话好好说,”公孙长宇道。
沈清瞳这才让新贵候府的人与凌王府的护卫,都退了下去,房间内立时剩下了她与公孙长宇二人,还要一个司凌染。
“他不必走,我的事他都知道,公孙家有什么话,直言便是,”沈清瞳口气不善的道。
没法子,跟流氓讲话,实在用不出什么好口气。
她现在只恨不得撕了公孙煜那张脸。
公孙长宇显然只是个传话的,看了司凌染一眼,也没有在计较,继续道:“家主的意思是,希望沈长老可以即刻回到岭南,有要事相商。”
“可我在云朝也有要事,一时脱不开身,公孙家主就不能在等等吗?”
“家主等得,怕是新贵候夫妇在岭南水土不服,等不得。”
沈清瞳缓缓握紧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