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西凉的面『色』变得越发的难看,许久之后缓缓的抬眸看着苏月莲,“我的耐心不足,赶紧滚。”
缚西凉话音落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拽了拽苏月莲,“苏姐,赶紧走吧。”
在苏月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被那人给拽走了。
“这个苏筱沫难道根本就没死?这缚西凉一滴眼泪都没掉。”苏月莲自顾自的嘟囔着。
“苏姐,您不知道,缚君媚,也是王爷的母亲去世了,他连自己亲生母亲的尸体都解剖了,您还指望死了一个姑娘让他掉一滴眼泪?”那人声的着,而且还不断的拽着苏月莲,“我是看在你是筱沫的姐姐才告诉你这些的,这些王爷的情绪不是很稳定,你赶紧走,不然的话,要是殃及到您就不好了。
”
如果一开始的时候苏月莲还有所怀疑,那现在的苏月莲就一点也不怀疑了。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真没想到缚西凉竟然是这般冷血的人。
苏筱沫死了,苏月莲可是高忻很,只不过回到苏家还是得哭哭啼啼的假装一下。
苏江得知苏筱沫死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瘫坐在了椅子上。
“我们苏家到底是倒了什么血霉,先是一个成为了寡『妇』,现在又有一个死了……”
听到寡『妇』两个字苏月莲觉得万分的刺耳,但是她却依旧是哭哭啼啼的,好似哭累了才终于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爸,你也别着急,虽然我没有二皇子作为后盾,但是王上了,只要我们找到缚西凉的反叛证据,王上是绝对不会轻待我们苏家的。”苏江看向苏月莲有些不解,苏月莲便是往前走了两步,“其实我跟妹妹出去的时候,妹妹告诉我,她对不起二皇子,二皇子的死和缚西凉有着直接的关系,而妹妹是帮凶,
所以她扛不住自己心中的罪恶选择了『自杀』,都怪我,如果早些发现的话,就不会……”
“你是,二皇子的死并非是病死的?”苏江微眯起了眼睛,似是闻到了什么不得聊味道。“是啊,也是妹妹告诉我才觉得惊讶的,这个缚西凉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但是心狠得紧,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把他亲生母亲的尸体都给解剖了,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
苏江咬紧了牙根,微眯起了眼睛。
这个缚西凉竟然真的如此狠毒?
“看来,为了苏家,我得去见见这个缚西凉,我的女婿了。”
这苏家被苏月莲几句话得站了阵营。
很快,皇宫便是安排了缚君媚的葬礼。
按照王妃的葬礼来,盛大且肃穆。
作为缚君媚的儿子,他自然在场,只不过他却没有任何悲赡表情。
甚至是在结束之后和某些人嬉笑。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男人年纪却一点心都没樱
夏侯烨看到了,也是忍不住笑话他,“这个缚西凉的心可真是够狠毒的,不管他跟染儿的死有没有关系,他都不可能当我们洛国的皇子。”
罢看向自己身侧的人,“查得怎么样了?染儿的死和川儿有什么关系?”
“王上,这二皇子的死不是病变,而是他杀,至于凶手是谁,我们还在查,不过有些证据显示,动手的必定是王室的人,所以……大皇子的嫌疑还是不能洗脱的。”
“也就是,除了川儿有嫌疑,这个缚西凉也一样有嫌疑。”
对方迟疑了一下,旋即点头,“没错,这个缚西凉也脱不了嫌疑。”
“好,很好。”夏侯烨脸上『露』出了一个让人寒栗的笑容。
葬礼结束的当深夜,谁也不知道缚君媚的墓前有人做动作。
后半夜,缚君媚的尸体被运回了缚西凉的住处。
“给我母亲换上干净的衣服。”缚西凉淡淡的下了命令。
很快便是有人下去做了这件事。
而白轻尘也呆在缚西凉这儿。
“这次多亏司先生提醒,才得以保全我母亲的全尸。”缚西凉对白轻尘着。
“我也只是猜测,夏侯烨既然想扣上食物中毒的帽子,肯定也经不住查,你解剖了尸体至少让夏侯烨知道了你相信,也就不会想到毁尸灭迹了。”
白轻尘的声音很轻,就好像是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过生死这种东西,白轻尘早就看开了。
缚西凉也是一样,就好像死的不是自己的母亲一样。
“证据我已经留下了,我母亲是因为窒息而亡,司先生之前提供的一些技术我都用上了,上面有夏侯烨的指纹。”
白轻尘点零头,之后再无其他的话。
留下证据,以后定是会有用的。
等到缚君媚被好好的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并且被放进了白轻尘提供的冰棺里,他们在地下室举办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等到事情完全结束之后,缚西凉会重新给自己的母亲举办一次葬礼。
冰棺可以保持缚君媚尸体新鲜,不会因为长时间不理会而变得腐烂。
事情落定,白轻尘这才离开。
缚西凉没有在地下室停留太久,而是去院子里支起桌子,并且喝起了酒。
苏筱沫心翼翼的来到了缚西凉的身边。
其实她觉得最难过的事情不是大哭,最难过的是心中明明伤心得要命却哭不出来或者是不能哭。
当苏筱沫坐在自己身旁的时候,缚西凉放下手中的酒杯,顺势就抱住了苏筱沫。
苏筱沫有些紧张,而缚西凉则是笑了笑,旋即『揉』了『揉』她的发丝。
“你又不会喝酒,过来干嘛?”缚西凉问着。
苏筱沫眨了眨眼,然后坐直了自己的身子,“我是看你一个人,所以想陪陪你。”
缚西凉又笑了笑,最后拉住了苏筱沫的手,“现在看来,我确实是个可怜人,能跟我的话的,也只有你了。”
“你还有司先生。”苏筱沫眨着眼睛回答。
缚西凉微愣,旋即微蹙起了眉尖。
苏筱沫见状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司先生是站在你这边的,就像夫饶遗体,司先生帮你保全了。”
缚西凉看着苏筱沫紧张解释的样子,最后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苏筱沫确实是紧张,紧张得嘴皮子都不太利索了。“我……我只是担心你误会。”苏筱沫低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