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煜又安慰了小龙女几句,又怕小龙女多想,赶紧派人请了周指柔来。
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只好请周指柔陪着小龙女。
“管家,你可看得出这赵二的来头?”张煜的房间里,站着家里的几位管事。
“凭他的穿着谈吐,想必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张煜却摆摆手说:“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直接报上姓甚名谁就是,何必化名赵二,若非是皇家子弟微服私访,便是这人充大以巴狼。”
管家听完张煜的说法,也深以为然。
“现在手握天下的是哪位皇帝?”
“赵昀,怎么,莫非您不知道?”
张煜实在没脸说自己的历史没学好,只能讪讪地笑。
“那赵昀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还有一位弟弟是荣王赵与芮。”
“弟弟?那不就是排行老二吗?”张煜心里猛然凸凸了一下。
“那这位性格为人怎么样。”
“只知道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的主,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张煜听了管家这么说,明显的是有些失望。
那么这赵二到底是不是赵与芮,就很是难说了。
“那蒙古这边呢?如今是谁当政?”
“蒙古这边,是窝阔台大汗。”
张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窝阔台。他临终之前属意皇长孙失烈门继承皇位,但是皇太后乃马贞氏不从,她怂恿大臣,拥立皇长子贵由为帝。失烈门最终失去了皇位,在与蒙哥的激烈斗争中郁郁而终。
张煜忽然觉得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就是他为什么会对这位皇长孙失烈门的遭遇感到如此同情?不过这个问题在不久的以后张煜很快就得到了解释。
话说霍都在回武林争霸村的路上,心里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劲。原本他派人打听,听说小龙女住在张煜家里,他也没多想,以为张煜是这次比赛的举办者,小龙女住在张煜家里也无可厚非,但是当他看见小龙女和张煜穿着同一种款式的白衣,两人站在一起根本没有间隙,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似乎有哪几不对。莫非这张老板早就和小龙女私定终身?那自己这次在张煜面前直接向小龙女表明自己的心计他却不生气也不出来解释小龙女和他的关系又是怎么回事儿?
霍都越想心里越觉得疑惑。
于是他唤过身边的人赶紧去调查张煜的底细以及张煜和小龙女的关系,越详细越好。
再说说这边的赵二。
赵二自从在广告宣传册上看到了武林高手邀请赛的宣传资料后,便从南边动身来到了宣城。如今的宣城虽说还未完全掌握在蒙古人手里,但是也绝不在南宋手里了。他敢来宣城,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作为一个武学爱好者,这次的武林高手邀请赛果然让他觉得没有白来一趟。这次比赛的精彩大大出乎了他的想象。特别是今天早上的比赛中他居然看到了如小龙女这般的仙女人物。
于是他备了礼物亲自前去张煜府上拜访小龙女,就是希望能近距离的再看她一眼。
他如今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七品芝麻官的次子,而是身份显赫的荣王。
他虽然不像他哥哥那般的荒淫无度,却也妻妾成群。本来他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但是今天看见了小龙女,他便觉得家里的那些都不值一提了。
他想要得到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但是今天他前去张煜府上,小龙女竟然看也没看他一眼。
就算他以前不是荣王,也受到了众多女子的追捧,从来就没有哪个女子是他喜欢而不得的。今天小龙女对他的不屑一顾,让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虽然霍都这人武功高强,自己却是满腹诗书,他能武,自己能文,却也未必配不上小龙女。所以在他看来霍都根本就算不上是他的情敌。
但是这张煜就不同了。
第一小龙女住在他的府上,也算是近水楼台。
其次听闻他昨天晚上还带着小龙女去打铁花,让夜空都变得璀璨起来,看来也是个十分懂得浪漫的人。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年轻高大帅气,又尚未娶妻,而自己已过而立之年,竞争力自然是不如张煜。
不过他很庆幸自己早就在张煜身边埋了一颗棋,相信很快就会派上用场了。
下午的比赛又要开始了,不过霍都却没到。
“小王爷,那张老板果然是对龙姑娘不怀好意。”
霍都一听右手往桌案上重重的一拍道“这贼子好深的城府!”
“就是!他一个小小的商人怎么配和小王爷您抢女人。?”
“我这就带人去封了他的酿酒作坊!”霍都气急道。
“这万万不可!如今琼浆是贡酒了,冒然查封恐陛下盛怒。”
“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给他一点儿教训了吗?”
“不然,某以为小王爷的情敌不是张老板。张老板追求小龙女是众所周知的,但是张老板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也是众所周知的。”
“哦?他也不行吗?难怪,我要是龙姑娘,也不会喜欢他这种小白脸。不过你说不是他又是谁,难道是今天同我们打了一架的赵二吗?姓赵的都是窝囊废,连皇帝都被我们撸了去,他算个什么东西!”
“其实是小龙女她自己不想嫁,听说她师傅生前让她立誓不准她嫁人的。”
“不嫁人吗?待我揭去了她仙女的面纱,我倒要看她还嫁不嫁人!”
霍都说完嘴角露出邪邪地笑。
“小王爷,金轮国师请您务必去看今天下午的比赛,说是很重要。”
“知道了,马上就去。”
说完他对着身边的侍从耳语了几句,又细细地叮嘱才出了门去。
绿衣正要去成衣店领张煜给小龙女定做的新衣服,忽然一个巨大的麻袋从天而降将自己罩住,接着她很快就被人按倒,将手脚都捆绑了起来,口里很快也被布塞满说不出话来。
“嗯~嗯!”绿衣在麻袋里不断的挣扎。
她感觉自己被人扛在肩上走了好久,终于被扔在地上。
有人将麻袋打了开来,绿衣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