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手拿过了她手中的手机,捏在手里把玩,惜然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不知怎的,这样的他让她有些害怕的感觉。.
他喝了酒,香甜的酒气直往着她的鼻子里面钻,而他又坐在她的‘床’上,一只手臂支着身子,斜坐在她的身旁,两人的头只是那么一尺的距离。他低着头,白‘色’衬衣的领口敞开着,领带斜斜松松的,显是进屋之前拽的。他的一小片的‘胸’口在衬衣里面‘露’了出来,很白皙的肌肤因为酒后的缘故而泛着一种红‘色’,他的脸上也微微泛红。这是不常有的,他一向千杯不醉,喝酒轻易不会上脸。而此刻,他垂着头,清俊儒雅的侧颜就在她咫尺的地方,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手机屏上划动,然后,在见到最近的一条通话记录时,他的脸上好似被一层‘阴’霾笼罩。
他的头微微抬起,双眸中那淡淡的笑意已经不见,而是布上十分冷峻的神‘色’,“你打的?”
他薄‘唇’微动,已然问道。
惜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道:“嗯,我只是好奇,就打了。芑”
“好奇?”林若谦一双黑眸斜睨着她,眼神中的凌利被一种淡淡的高深莫测取代。
惜然看着他那深邃却又好像满是质疑的眼眸,忽然间觉得有些呕得慌。她伸手便去夺他手里的手机,“我给谁打电话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事情不要你来管。”
但是她的手才伸过去,男人的手指已经捏紧,而她的身子却是因为刚才那一扑,而收势不住,一头栽在他的怀里猬。
“呜……”她闷叫一声,手指已经‘摸’到了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而男人的‘唇’角则是揶揄的一弯,
“你说错话了,所以老天在惩罚你。”男人伸手将她从他的‘腿’上提了起来,然后顺势搂在怀里。
她就以一种脸朝上的姿势半躺在他‘腿’上了。男人的俊颜已经拉近,酒香在鼻端缭绕。他的脸在她的面前越放越大,终于到了鼻尖贴着鼻尖的地步了。惜然枕着男人的膝盖,身子被男人一只大手压在‘腿’上,她被迫地迎接着男人那张俊脸,然后,两人鼻息缭绕在一起。她瞪着一双清澈无比,却又紧张无措的眼睛,呼吸也停住了一般,她紧张不安地看着那张与她鼻尖相贴的脸。
他的眼睛灼灼的发亮,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再说一遍,嗯?”他的薄‘唇’微微开合,声音却是带了一丝冷意。
惜然张了张嘴,她想一掌将他挥开,但是不知怎的,竟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他这里,承受着他的照顾,竟然让她有了一种理亏的感觉,看样子,她得想想搬家了。
她眼睛竟然在骨碌骨碌的转,像是多年前,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即使是他正在她的身上,她也会走神,于是他便加重了力道惩罚她。林若谦忽然间将头一压,结结实实地‘吻’在她的‘唇’上。而那被‘吻’住的‘女’人,显然是吓了一跳,“嗯呜”一声,两只手抬起来开始将他往外推。
但是林若谦身形不动,一只手托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却是从她的腰际滑到了她的小腹处,带着他的体温,熨帖着她的小腹。惜然想起来,他的手下的力道却是让她根本起不来,他的大手在她的小腹处隔着睡衣抚挲,抓紧,而后忽然间之间的一把覆在了她‘胸’前。
惜然的身形登时一颤,口里再次发出“嗯呜”的声音。她急切慌‘乱’地想推开他,但是还是推不动,反倒加深了那个‘吻’。男人的舌早在她的口腔里肆虐,而且超级无敌的霸道。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一只手在她的‘胸’前合拢,手指‘揉’捻着她的柔软,隔着薄薄的睡衣,让她的身体再一次地颤栗。
她的向外推拒的手合成拳,噼哩啪啦地砸在男人的肩上,但是男人仍然无动于衷地继续着他的动作。她便抓他的头发,用力地抓。两只脚也开始不老实,胡‘乱’踢腾。这下子显然是‘激’怒了男人,他的在她‘胸’前的手竟是一下子伸过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一把抱了起来,反身摔在‘床’上,人也随之压了下去。
不知是酒后的缘故,还是带着一股子怒气,他的动作特别粗鲁。他的强健颀长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再次霸道地占领了她的嘴‘唇’,一只手更是撩起了她睡裙的下摆,落在了她包裹着淡粉‘色’内‘裤’的‘臀’部,用力地‘揉’/捏。
她自是不干,两只手仍是揪他的头发,比之刚才,力道更大。
而他,剑眉微敛,竟是边‘吻’边对她说:“你揪吧,我不疼。我那么短的头发,我不疼。”他像是故意在气她,而她,则是差点被他的话给气得哭掉。
“林若谦!”她摇晃着脑袋,拼命地想结束这一切。
林若谦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唇’再次覆住她的,比上次力度还要大,用力地‘吻’允着她,让她的呼吸在刹那间停窒。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肆意而粗鲁。
那股子力道让惜然感到全身哪里都在疼,这个该死的家伙!她在心里将他骂了一千遍。她奋力地挣扎着,直到手脚发软,再也没了力气,便任着他予取予求了。
但是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忽然之间的,他托住她的背将她的身子举了起来,而他,则是一翻身躺在了‘床’上,惜然则被他整个人地放到了他的‘胸’口上。
她喘息着,惊魂不定地看着下面的他,她的睡衣早已凌‘乱’不堪,身上大片的肌肤都暴‘露’在外面,脸颊也被他‘吻’得通红。而他,两只长臂展开横在‘床’上,一双黑眸黑得发亮,他看着气息微促的她,忽然间‘唇’角一弯,弯出一抹笑来。惜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看着他的笑,忽然间又气又恼,她从他的‘胸’口处爬了下去,然后翻身下‘床’,气呼呼地跑到衣柜前,刷地拉开了柜‘门’,七手八脚地从里面往外拽衣服。她要搬走,再也不要住在住里了。她掏出一个手提袋里,胡‘乱’地往里面塞着衣服。而‘床’上仰躺的男人,见状,心底一骇,已经一跃而起,大步向着‘女’人走过来,
“你干什么?”他抢过了她的手袋,扔在地上,而惜然则是眼泪纷飞,“我要离开这儿。你这个坏蛋、流氓。我要离开这儿。”她边擦着眼泪边是重又捡起地上的袋子,哭着向着‘门’口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