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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云凌第二个女儿出现,身世大揭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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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后,文武百官鱼贯而出金銮殿。{看最新章节请到:}

云政刚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大殿,身边一下子就被一大群围住。有和他道恭喜的,也有知他不愿意把女儿嫁给晋亲王的在低声安慰他。

萧云霁从金銮殿走出时就远远看见云政沉着一张脸被一群人围住。他狐狸眼轻轻一挑,就移步向云政走去。

“忠勇侯!”萧云霁站在人群之外面露恭敬的向他做了个拱手礼。围在云政身边的官员们相当识趣,纷纷告辞。

待汉白玉砌成的石阶上只剩下他们两人。云政敷衍的回他一礼。脸上神色依旧难看。

“忠勇侯,本王知你并不想把浅浅嫁给本王。本王现在千言万语你听的都会觉得本王虚伪。本王也就不多说什么叨扰你耳朵的话。本王这里只有一句话:本王这一生只娶她一人为妻,永不纳妾,会如父如兄如夫君般待她”

云政斜睨了他一眼,抱胸冷哼了哼,评价着,“说的比唱的好听。”

萧云霁苦笑,却不敢拿出王爷的架势来压他,又只道,“本王是不是在说笑。忠勇侯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在后来的人生生涯里,萧云霁曾无数次的后悔自己现在在云政面前把姿态放的这么低。以至于后来他无论多威风,一到云政面前就东风被西风压,永远都成了云政的半个儿子。

两人不远处,一群身穿官袍的官员围在一起,他们见昔日高高在上连皇上都要忌惮他几分的晋亲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站在忠勇侯面前听他教训,都觉得忒惊奇。

有心思纯良的武将咧唇轻笑。“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云大姑娘这么一嫁,忠勇侯平白得了这么半个厉害的儿子,倒是羡煞人了。”说着话,就摸着头想着家里的女儿怎么就没有这等福气被晋亲王给看上。

也有深谙朝堂风云的文官看热闹不嫌事大,凉凉的说着。“晋亲王当年在战场上可是叱姹风云,忠勇侯亦也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武将。如果云大姑娘还是当初那个脸上有疤的云大姑娘,说不定皇上还能放心这两人结成姻亲,不过现在嘛……恐怕皇上他老人家……晚上要睡不着觉咯。”

此话一出,众官员心里皆是一凛。

云向北和张天却是在这时候同时出现在金銮殿前。云向北找的是云政,张天找的是萧云霁。两人同时走到各自要找的人面前。

“爹,府里传来消息说祖母又去找浅儿麻烦了。现在府里闹的鸡飞狗跳,好像说浅儿不知怎么的惹怒了祖母,祖母老人家竟然要掐死浅儿。”

一个“掐”字滑入云政耳朵里,云政眼皮倏然一扬,瞳孔里掠过惊惶。将官袍一甩。他和云向北疾步往回赶。

张天得到的消息并不比云向北多多少,萧云霁心里也是一震,一双狐狸眼顿时眯成两条细缝。他也是带着张天一阵风似的离开。

忠勇侯府。

“啊!我的脸!”云初鸢尖嘎的声音像锋利的尖针似的刺的客厅里每个人的耳膜都在隐隐作痛。云老太太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整个身子顿时就僵绷在原地了。

在经过极长的怔愣后,她才像是反应过来,脸上神色倏然一变,身子向摔倒在地上的云初鸢奔去。嘴里高声哀嚎起来,“天啊!我的鸢儿!”

云初鸢歇斯底里的不停的叫唤着。

尖粝的瓷片扎的很深,殷红的血珠儿汩汩冒出,将她那张素白的清颜沾染的肮脏不堪。云老太太已经彻底慌了,她先是抬头向厅中所有人喊着,“快去请大夫!”

继而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蒋氏就双眼喷火,愤怒的控诉起来,“是你!是你把鸢儿推倒的。鸢儿要是毁容了,你就是罪魁祸首。”言语之间已经把她自己给摘出去了。

控诉完蒋氏,她眼眸里眨出眼刀,刀刀剐向云初浅,又骂道,“还有你,你也是罪魁祸首。就是你们把鸢儿害成这样的。”

将两个“肇事者”定完罪,云老太太两只手往大腿上一拍,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就抱着云初浅哀嚎大哭起来,“我可怜的鸢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到处都是要害你的人……你放心,有祖母在,祖母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那些害了你的人,祖母都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

云初鸢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好似要从脸上的那道伤口流出来。她开始惊惶,开始恐惧,脑海里不断闪过云初浅那张被烧毁的脸颊,最后整个人像是被刺激到,一把推开搂着她的云老太太,又扯着嗓子不停的喊着,“大夫,快点给我找大夫……我不能毁容……我不能……”

云老太太被她推开,哭着又骂向蒋氏和云初浅,“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都是你们害的……你们快点找大夫来给鸢儿治脸啊……”云老太太扯到这里,像是猛然想起云初浅是有些医术的,于是又奔到云初浅面前,用力的扯住云初浅的手臂,像是要赖定她似的,尖声道,“我不管,反正鸢儿的脸你要负责。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你这个孙女了……”

云初鸢被云老太太这么吼了一嗓子后,也像是想起了云初浅脸被治好的事,她像一只凶猛的野兽似的扑向云初浅,尖厉的指甲刺破云初浅雪白的手腕上的娇肤,狰狞着一张可怖的脸,又是急切又是理所当然的吼着,“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治好脸的?谁给你治好脸的?”

云初浅两只手都被她们两人给扯住了,蒋氏在边上觑见云初浅手腕上的伤口,自是护犊子起来。她径直的撞向云初鸢和云老太太,护在云初浅面前,阴森森的对被她撞开的两人笑着,“老天有眼,报应终于到了。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云凌和白宛若媾和出的贱种,终于有了报应,她整个人已经雀跃的快要飞上天了。

云老太太被蒋氏冷嘲热讽,双眼喷着火就又要跟蒋氏拼命。这一回边上的丫鬟们都聪明,深怕两人打架又有人遭殃,纷纷上前将两人分开。

云老太太见打不了蒋氏,干脆开口大骂蒋氏,蒋氏看见云初鸢受难了她正高兴着哪里肯定会被云老太太那几句骂声给刺激到。打骂不了的云老太太身子一“扑通”,就向正堂中央坐着的老族长跪下,一副窦娥好冤的神情,“六叔公,你都看到了……他们是怎么欺负我们祖孙两的……你可一定要为鸢儿讨回公道啊……鸢儿那可是皇上皇后钦定的太子妃,眼下她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让鸢儿以后还怎么办啊……我的六叔公,你可得主持公道……”

云初鸢着急想知道怎么能治好脸上的伤口,她被蒋氏撞开后又几次的想要冲到云初浅面前。但都被云初浅的丫鬟给拦住了。

云初鸢无他法的情况下,径直奔到老族长身前,“扑通”一声就给老族长跪下,扯着老族长的衣角,哗哗流泪,“族长,求求你救救鸢儿……鸢儿以后一定不会忘记族长大恩大德……”

老族长已经又气又叹,手里的拐杖不停的在地面上敲着,捋着胡须扬声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快让人去把汴梁城能请过来的大夫都请来……”老族长看了云初鸢右边脸颊一眼,见瓷片扎的挺深的,估计不是那么容易能治好,所以得多请几个大夫过来。

云初浅站在蒋氏身后轻整了整被云初鸢她们弄乱的衣服,目光向厅里站着的几个丫鬟看了看,几个丫鬟会意,便赶忙退出客厅去请大夫去了。

蒋氏在这时幽幽转过头,压低声音轻言,“浅浅,虽说刚才是我和老虔婆不小心一起推的小孽种,但以小孽种和老虔婆的德性,肯定会赖到你身上的。你记得一定咬口说这事跟你没关系,千万不要被她们讹上。皇上皇后娘娘那里要是怪罪下来……我去把责任都给担下来……”

云初浅双眼乌溜溜的将蒋氏脸上的担忧收入眼底,心下微微一暖,上辈子到这辈子,加起来三十多岁,她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母亲的关心。

向她扬唇轻笑,反而安慰她,“你放心吧,这屋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大家都知道你们刚才是不小心推倒二妹的。若是皇上皇后娘娘真的怪罪下来,责任也该是你一半祖母一半。”

况且蒋氏虽然不是云初鸢的亲生母亲,但外人不知道,在外人还都以为云初鸢是蒋氏的孩子情况下,当母亲的不小心弄伤女儿的脸,皇上皇后又能对蒋氏怎么样?

杀她?呵呵,云初鸢是什么出身皇后不知道皇上知道。

难得女儿能用这般温柔的说话口吻对她说话,蒋氏简直受宠若惊,一时间云初浅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负责点头了。

汴梁城有名的大夫相继被请进了忠勇侯府,云初鸢脸颊上的瓷片也被取了出来。几个大夫对着她脸上的伤口。

有个性子比较耿直的大夫不像其他人那般拐着弯抹着角给云初鸢希望。他直接告诉云初鸢,“云二姑娘,你这脸上的伤口极深,又流了许多血,等伤口结痂后,很难不留下疤痕。云二姑娘你要想开些……”

一听说不能治好了,云初鸢癫狂了。

指着大夫就尖酸刻薄骂道,“你算个狗屁大夫,连给我治个脸都治不好,活该你们这些穷酸鬼一辈子出不了头……”她把对她说实话的大夫臭骂一顿后,又尖声对忠勇侯府的丫鬟大喊着,“快点给宫里递牌子,让御医来给我治脸……”

忠勇侯府的丫鬟们早就烦透了云老太太和云初鸢,能不管她们就不管她们。现在云初鸢让她们拿牌子去宫里请御医,她们根本就没有人回应她。

在一片乱糟糟的境况下,云政云向北父子乘着马儿回到了忠勇侯府。

一下马,云政云向北父子两就疾步跨进大门。他们父子刚进门,萧云霁和张天骑着马也到了忠勇侯府。

客厅。

“浅浅!”云政人未到声音先到。

客厅里皱着眉头的老族长听到云政的声音像是等到了救星,眼睛一亮。

云政的身影下一刻就出现在客厅门口。他一到客厅,锐利的目光就在场中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到安然向他走来的女儿身上。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面前,他扯住云初浅的袖子就在不停的打量,直到确定女儿是平安无事的,他才微松了口气。

可蛮不讲理的云老太太见大儿子一进门先关心的不是他这个母亲,当即就又醋海生波,冲到云政面前,两只拳头如雨点般的落在云政身上。

“瞧你养的好女儿……她可把鸢儿害苦了。博鸿,我告诉你,你这次要是再袒护浅儿,我这个当娘的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断绝父子关系?好啊!求之不得!”一个狎谑欠扁的说笑声从门口缓缓响起,“忠勇侯没有了母亲,那我家浅浅就没有了祖母,本王和浅浅以后的孩子就不用喊你曾祖母了。”

云政听这说话声,脸色已经就沉了。

皇上这才让礼部去选日子,晋亲王这里就已经不要脸的唤浅浅为“我家浅浅”,还张口闭口提“他和浅浅以后的孩子”。

云初浅抬头向厅门口看去时,正好对上一双黑深潋滟的狐狸眼。

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的她就觉得萧云霁今天看她的目光赤果果火辣辣,就好像恨不得要扒掉她衣服似的。

她眼睫一眨,赶紧移开目光。

萧云霁却是恨不得告诉全场的人他和云初浅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的。他一走进厅里,就直接走到云初浅身侧,唇角轻勾,“本是听说有人袭击你,本王过来看看。”余爪私亡。

说话间他黑深的狐狸眼觑向云老太太,大手却是一伸,一点不避讳的轻摸了摸云初浅的黑发,“浅浅,皇上已经让礼部给我们挑日子了,过不久你就是晋王妃。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你,本王不介意剁了她的手、挖了她的眼睛、砍掉她的双腿……把她做成人彘。”

从某种程度来说,云政对总是喜欢撒泼的云老太太是无奈的。可萧云霁却根本不把云老太太放在眼里。萧云霁每从嘴里蹦出个字,听的云老太太就一阵毛骨悚然。

云老太太往后退了退,离云政和萧云霁远了些,嘴里也不敢再破口大骂了。

把她收拾老实了,萧云霁桀骜的目光在黑压压的客厅梭巡一圈,一副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沉稳之态,“本王也不管你们云家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反正浅浅很快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想今天有什么事影响到她。”

这话说的霸道蛮横,就像是在告诉所有人,今天哪怕他家浅浅杀了人,有本王给她撑着,你们这群人也拿她无法。

他修长的大手在云初浅鬓发上轻摸着,云初浅感知到周围人投到她身上的目光,她脸上已经是讪红一大片了,头更垂的不能再低了。

至于萧云霁提的婚期之事,云初浅觉得她是不排斥的。反正比起嫁给萧清毓,能嫁给萧云霁也算是可以了。

只要她不再像前世那般把所有的感情都奉献到一个男人身上,她就不会再像前世伤的那么厉害。

自己精心养了十多年的宝贝女儿被一个嚣张的男人这般温柔对待,云政心里略微有些吃味,总觉得自己的珍宝被萧云霁给挖走了。

他有些难受。

萧云霁一番袒护云初浅的话掷下去,正厅里云老太太和老族长那是不敢再找云初浅麻烦了。恰好这时云凌也听说云初鸢被毁容的事情放下公务赶来忠勇侯府。

随着云凌的到来,本就乱成一锅粥的忠勇侯府就更嘈杂了。各方开始追究到底是谁把云初鸢给推倒在地的。

云老太太坚持说是蒋氏推的。

老族长和云府其他丫鬟们则说是老太太和蒋氏争吵时不小心推的云初鸢。

各方争论了一番后,也没有个最后的裁定。

最后只能是各回各家,蒋氏带着她的丫鬟离开忠勇侯府,云初鸢被云凌云老太太领回家。一场闹剧暂时中止。

至于萧云霁想多和云初浅说会儿话都被云政给阻扰了。萧云霁真的是对他未来的岳丈极度无语了。

皇宫里。

下朝后,成献帝就把萧清毓独自留了下来,宽敞的大殿里,太监们都被屏退。

“老八,刚才在朝堂朕虽然很不想答应晋王。可那家伙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朕这一年里派了那么多人去除掉他,却屡屡不能得手。相反根据朕得到的消息,他这一年里暗中招兵买马,实力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我们和他正面扛起来那是瓷器撞瓦器,得不偿失。”

成献帝难得这般有耐心的安慰一个皇子。

萧清毓脸庞上挂着温润谦和的笑,“父皇,您说的儿臣都明白。放心吧父皇,儿臣还是有办法让他们成不了亲的。”

成献帝又细细捋了一把胡须,面色稍缓。

“不过对付萧云霁的事你先缓一缓,眼看过几天越国使臣们就到了。你这段时间先把精力放在如何招待越国使臣的事上。”

成献帝说到这里,又陡然心生出一种全所未有的豪迈之气,“说来越国新登基的皇帝真是个无能的主儿。他贵为皇帝,朝政却被越国太后这个跟他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人把持了。朕安插在越国的人传来消息说……越国太后和她的男宠相欢时,越国小皇帝还得亲自在床榻边伺候他们两。”

和越国皇帝一比较,他这个皇帝当的虽然也不逍遥,但怎么说也比他强。

萧清毓眼皮轻敛,把他听到的消息也禀告给成献帝,“听说越国皇帝很快会迎娶……越国昭阳侯嫡女为后。那越国昭阳侯和越国太后当年据说有过一段旧情呢。”

越国太后和成献帝算是同一辈人了。成献帝当年年轻时也听说过昭阳侯与越国太后的那点八卦。听萧清毓说起,他就忍不住也把话题拉长了,神秘兮兮的说着,“越国民间有传言说那昭阳侯的嫡女其实是……越国太后和昭阳侯暗通款曲生下来的。这传言流传的挺广的,但谁也拿不出证据。大概是当年的老人离”

萧清毓抿了抿温润的嘴唇,“若传言是真的,那越国皇帝以后就有苦日子过了。被母老虎欺负了还要被小母老虎欺压。”

成献帝幸灾乐祸,当皇帝能当的那么窝囊的恐怕只有越国皇帝了。

这么一对比,他突然觉得萧云霁这个皇弟也不是那么不可爱了。最起码没有嚣张到让他这个皇兄去伺候他日常起居。

这对父子两又说了一会儿话后,萧清毓就要离开,萧清毓刚走出御书房,就太监匆匆走到御书房,向成献帝跪下,禀告着,“启禀皇上,尚书府刚刚传来消息说云二姑娘被尖厉的东西给刺破了脸颊,现在要请宫中御医去尚书府医治。”

萧清毓离开的步子微微一顿,温润的唇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来。

这云家两个姑娘倒是奇怪了,先前那个被火烧毁了脸颊的刚治好脸,这边又一个脸被毁的……

云尚书府。

宫中的御医已经一拨又一拨的被请来给云初鸢诊治。却没有一个御医敢保证可以治好云初鸢的脸颊。

等送走御医后,云凌负手走进云初鸢的房间。半边脸颊缠上绷带的云初鸢一见到云凌,就哭着喊道,“爹,你去问问大伯是怎么治好云初浅脸颊的?”

云凌凉薄的唇瓣轻轻一扯,露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像看白痴似的看着她,“咱们以前那么对云初浅那个小杂种,你以为小杂种会活菩萨转世,还以怨报德救你啊?你不怕你的脸被她给的药彻底毁了?”

“那怎么办?”云初鸢用手捂着完好的一边脸颊,奔到云凌面前,痛苦的伸手扯住云凌的袖子,“爹,你一定救救鸢儿啊。鸢儿要是毁了容,太子殿下肯定会嫌弃鸢儿的。到时候就不能嫁给太子殿下,鸢儿也不能为爹爹分担解忧了。”

云凌额头上的青筋已经密布,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用话威胁他。他阴森森勾唇一笑,扬起手一巴掌就往云初鸢完好的那半边脸颊上狠命的打去。

这一巴掌扇的云初鸢耳朵嗡嗡响,他暴躁的吼着,“你没事吃饱着撑着去招惹那小杂种干什么?现在被小杂种给毁了容,你跟我哭?呵呵……”云凌走进云初鸢面前,几乎是抬脚就又用力的往云初鸢膝盖上猛力一踹。

这一脚下去,云初鸢整个人就又摔倒在地上。

云凌却是发了狠,脚下不停,又狠命的在云初鸢胸口处补上几脚。

“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蠢笨的女儿!当初早知道就不把你从白氏那里抱回来了……我就是养一条狗都比你有用。”

残酷狠绝的话配合着他的暴戾的动作,几乎是云初鸢这么多年来受过最残暴的对待了。她全身疼的紧抱住身子,不停的求饶着,“爹,女儿知错了……你快放过女儿吧……”

云凌像是打上瘾了,眼里泛着冷幽幽的光芒,目光阴鸷,继续骂着,“你最好祈祷太子不抛弃你,要不然为父就只能把你送给老男人们当玩宠去。”

想到这么多年的精心培养,想到他那野心勃勃的计划,云凌那是真的恨不得要把云初鸢千刀万剐。

云初鸢不停得哭着,嘴里却高喊着,“爹,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继续搞定太子殿下的……爹,你别再打鸢儿了……鸢儿向你保证,只要鸢儿在,还能帮你除掉云初浅那个小杂种……”

“你这个蠢货都被人毁容了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替我除掉她?”云凌不屑,抬脚又暴虐的在云初鸢的身上猛踹几脚。最后打的他人乏了才肯放开云初鸢。

像丢弃不要的废物一般,他再也不去看躺在地上的云初鸢如何了,而是抿紧唇瓣要离开她的房间。

他的幕僚似乎已经在门口等候他小片刻了。一听屋里的声音小了些后他便走了进来,恭敬的递送上一块手帕给他。他接过手帕仔细的擦净了手,然后便非常不屑的将手里的帕子往地上的云初鸢身上一扔。

幕僚冷漠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云初鸢,凑到云凌耳畔前低语了几句。云凌精明的眼里立时掠过一抹精光,一抬脚,步子飞快的离开。

大概半个时辰后,云凌的身影出现在汴梁城最繁华的万花楼。万花楼是这汴梁城最有名的销金窟,来这里的客人三教九流,不过楼里有规矩这里的姑娘龟公们都不能打听客人的身份。

云凌被带到二楼最豪华的天子阁雅室里。雅室里的香炉已经点着麝香,袅袅烟气在整个房间弥漫,闻之可提醒。

而此刻雅室的屏风后,坐了一身姿曼妙女子。那女子听到云凌的脚步声,袅娜多姿的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抬起她那张足可以惊艳众生的美颜。

“爹……”女子向云凌轻声喊着。

云凌眼里是满满的得意了,他向女子点点头,语气温润像个爱护女儿的父亲那般,“你怎么来东靖国了,是不是越国那里发现了什么?”

女子嫣然一笑,整间雅室生了辉,“没有。他们怎么可能发现我们得秘密。女儿这次是随越国使臣们一起到的。那些越国使臣们现在就已经到了汴梁城,只是他们故意不张扬就是了。女儿想来见见爹爹,便让人安排了。”

一听说汴梁的使臣们原来已经到了,云凌目光顿时一凛,“你快回去,尽量不要让那些越国使臣们上街。”万一让越国使臣们看到云初浅的那张脸……

女子微微一蹙眉,“爹,怎么了?”

云凌一叹息,“那个小杂种已经治好脸了,她那张脸跟那个人太像了。要是被越国使臣们看到了,肯定会有怀疑的。”

女子一双莹动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精致的脸庞上的脸色顿时凝重,“爹,你得快点除掉那小杂种。这次昭阳侯领着马车和仪仗队在我们一行人后面,大概只要再过一两天也会到汴梁城的。”

昭阳侯是谁?

天下大概再没有人比昭阳侯更知道谁才是她的女儿了。

一旦让昭阳侯看到那张脸……他们父女两谋划的事就功亏一篑了。

云凌的脸庞顿时也无比凝重起来,他伸手轻轻摩挲着下巴,许久才说道,“昭阳侯交给你,小杂种我来对付。咱们父女两联手,一定可以闯过这一关的。”

女子一点头。

又一盏茶时间过去,云凌才离开了雅室。不久后那女子头戴帷帽也走出雅室。她身边的嬷嬷领着她出了万花楼。

万花楼门前有女子的几个丫鬟,一看到自家主子出来,便上前护住她。恰好万花楼门前有两个客人正在讨论云家两位姑娘到底谁美的话题。

“当然是云大姑娘了,你没看到云大姑娘现在的那张脸啊,简直比天上嫦娥还要好看。”

另一个说,“哪里啊,云家二姑娘才是咱们汴梁城的第一美人。”

两个客人就此争论开。那戴帷帽的女子安静的听完两个客人的讨论后,白色幕离下一张脸泛起冷冷的讥诮。

“果真是个没用的,跟在亲爹身边还能被人艳压下去。”

女子低低的自喃着,声音轻的让其他人听不到。

边上嬷嬷见万花楼前客人越来越多了,便提醒女子该离开了。女子轻移莲步,款款而去。

却是没有人注意到等她们一行人离开后,万花楼门前又冒出一个身穿黑衣,相貌极为普通的男子。男子目送着那群人,等她们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时,黑衣男人闪身离开。

黑衣男子的身影在热闹的大街上拐了又拐,最后走进一家驿站。推开驿站顶楼的房间,黑衣男子对坐在=屋子中央的一个身穿大红一袍的年轻男子恭敬的行了一礼,“主子,那女人果然一回东靖国就和她亲爹见面了。”

红衣男子头微垂,皙白莹润的手指轻捧着一杯热茶,热茶氤氲,将他的脸晕染的都看不清了。

“我让你安插到她身边的人安插好了吗?”红袍男子低低说着,声音魅惑嘶哑。

黑衣男子却是已经知道他口中的“她”已经换了个人。他现在口中喊的那个“她”是忠勇侯云政之女云初浅。

他们主子说忠勇侯云政之女云初浅才是……他的皇后。

于是在云政攻打闽国时,他暗地里出手帮了云政。让云政可以提前收兵回朝。

在云初浅去越国治脸时,也是他的主子暗中命令了薛平了,这才得意让薛平出手给她治脸。

不仅如此,他的主子还为她做过一些惨绝人寰的事……

“主子,已经安排好了。她人现在已经在忠勇侯府了。”黑衣人恭敬的回禀着。

红袍男子俊挺的眉毛轻压了压,许久无声。不过不知道多久后,又突然道,“高通,你见过萧云霁吧,你说朕和他……谁长的好看些?”

黑衣男当然是夸自家主子,“当然是主子了。”不过……他家主子名声不是很好。越国人都知道太后和男宠欢好时他在边上伺候他们两。

女人还是喜欢强者。

不过希望这一次他家主子偷偷背着太后来东靖国不会失望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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