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反派吗?胡思乱想了会,很快就没力气想了……
“你个狗男人!我错了还不行嘛……”
萧落不想听到喋喋不休的小嘴里任何话语,理智早就被她的沉睡消磨殆尽了。
“还不够,你不会长记性的!没事慢慢来……”
我发誓,我再也不招惹这狗男人了!我不要自由了还不行吗,我留恋世界了还不行吗,我错了还不行嘛……
真是的,自己的行为碍着谁的事了,干嘛给自己这么个男人啊……
一阵哭唧唧,酿酿酱酱……
事后平静下来的萧落,看着生无可恋的女人,也消了气:
“丫头,知道错哪里了吗?”
悠闲面无表情躺尸中……
心里愤恨地想,狗男人你才错了,你全家都错了!
“不知道,你就是故意报复!”
萧落邪魅的眼角微挑,遮住眸子里的寒光,看来不跟她说清楚,这丫头是永远都是这幅死样子……
伸出修长的手指板正小脸,指腹来回摩挲着:
“丫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你不满我强迫于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却因为一件衣服的事借题发挥,我冤不冤枉?一个不顺心就玩失踪,至我于何地?”
感觉到狗男人抚摸在脸上,指尖泛起的凉意,悠闲睫毛颤颤,却无话可说,心虚的不行……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落俯身寒气紧逼压迫着她,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我只是想让你乖一点!好好呆在我身边!”
悠闲敛眸缩缩脖子,双手不安的护着自己,狗男人越来越强势了,邪魅的气息有增不减。
心里毛毛的,终于知道怕了,怕他又发神经,弱弱回了句:
“知道了,不跑了还不行嘛……”
形式比人强,狗男人现在厉害了,自己打不过,又挣脱不开,只能该装怂还是得装怂。
萧落仔细盯着她的脸,确定她真的知道错了才暂时放过她。
目的达到了怒火也就烟消云散了,微微侧开身子,伸出手臂把装鹌鹑的女人扯回怀里,安抚的又带着恐吓说道:
“丫头,我萧落爱你,这点你不用怀疑,再敢玩失踪看我怎么惩罚你!”
“知道了……”
悠闲被这样抱着很是无措,也被他身上的热度烫了下,虽然这半个月坦诚相对,被折腾了无数遍,到底还是脸皮薄。
努力拉着被子扯了扯,遮住裸露满是红痕的肌肤,抖了抖。
萧落满心愉悦得抱着失而复得的女人,心里才算安稳,本来就妖孽的脸上绽放出笑容,似冰雪消退更是俊郎出尘。
悠闲被妖孽的笑容晃的眼晕,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百花齐放都不为过,虽然形容男子不太好,花痴般的被勾了魂……
萧落看着女人为自己痴迷,亮晶晶的瞳孔里满是自己的身影,心里也很是得意,温柔眷恋的低下头与之缠绵。
银丝勾起,温度渐升……
……
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不知今夕何夕。
回过神的悠闲趴在萧落的胸口,再没有了之前的不甘,这个妖孽还是自己收了吧,别出去祸害人了,真要放弃了那可就蠢死了,太勾人了,爪子忍不住卡油……
“你说谷外变成了什么样子?”
萧落抱着怀里的女人,抚摸着:“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与我们无关,这世界上我也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悠闲诧异的看了一眼:“那你母妃?”
沉默了片刻,萧落才缓缓出声:“母妃早就随父皇而去了,早年二哥下毒母妃身体就败坏了,几位哥哥斗的厉害,最后只剩下现在的皇上,还有我这个王爷。”
皇家争斗很厉害,不说也罢。
“那……这几年你都没出谷,你就不担忧北庆国?”
“我又不是皇帝,担忧又如何?我能护着他们一时,护不了一世。”
悠闲悄咪咪的偷瞄了他一眼:“那个,我说了不中听的,你别生气。”
萧落轻笑示意。
“朝代更替是在所难免的,只是推动历史的进程,若是以后北庆亡了你别做傻事。”
萧落挑眉,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她不简单:“你嘴巴里时不时的出现点新鲜词,是哪里听来的?”
悠闲缩缩脖子:“如果我说我是千年之后的后世,或者别的世界里的孤魂野鬼,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你会不会害怕?”
萧落诧异地看着她,手臂紧了紧:“你这丫头胡思乱想什么,仙都能修,鬼有什么好怕的,你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是人是鬼又何妨!”
顿了顿:“你还会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
悠闲无奈心想我也想回去啊,现实不允许呀。
“应该不会了,那个世界的身体都摔烂了,来到这里遇到你,大约是上天的安排,你别紧张,勒疼我了……”
萧落微微放开了点,还是紧抱在怀里,很好奇她之前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敛眸轻问:“你之前生活的世界与现在的世界有何区别?”
悠闲带着怀念,思绪飘散:“我出生在华国,那里有飞机载人在天空飞行,穿过一个个国家,可以去往任何一个地方,有游轮可以渡过大洋彼岸,陆地上有汽车,火车,高楼林立,日夜灯火通明灯……”
“我最想念的是网络发达的,电脑和手机,基本上人手必备,哪怕隔着千万里一个电话过去,就可以直接通话视频……”
“科技发达,载人航天飞往太空,遥望美丽的银河星系……”
一幅幅画面经过悠闲的描述生动了起来,萧落很是向往。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们古代的什么吗?”
萧落好奇,配合道:“什么?”
“我们那里啊,男女平等,女人们夏天出门都是穿短袖、短裙、短裤什么的,雪白的大腿随处可见。”
悠闲说的很随意,憧憬中带着跃跃欲试。
萧落大致能想象了下,有些不好的预感,想象着夏天露胳膊露腿,随处晃荡的小女人,眸子里刮起风暴,阴沉着脸满是郁气:“你经常那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