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苓走后,若桃全身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她软软的靠在床脚,她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膝,全身微微不断的颤抖着。
“若梨,司马黎析…司马黎析,若梨…”在若桃的嘴里毫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些名字,突然,若桃将头狠狠的埋在双膝中,无声的痛苦了起来,泪水透过她的手臂滴在了睡袍上,竟把裙摆处浸湿了一大片…
为什么自己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为什么要让自己经历这些?她王若桃本事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在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中,有的是平等,人权,有的是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有的是人定胜天,事在人为,可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就全部都变了呢?
若桃无奈,更多的是不甘心,然,事实就是这样,再多的无奈和不甘心,最终全部化成了软弱的泪水,一滴滴的流了出...
窗外的鸡鸣换回了若桃的思绪,若桃抬起头怔怔的望着外面,许久,她深深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在心里,她坚定的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的,会有办法的…
自那晚后,春苓竟真的再也没有来过,若桃的日子依然慢悠悠的过着,每日平淡的生活似乎将若桃的脾性磨光了,心态也比以前苍老了许多。
王若梨的事情一直是若桃心中的一根刺,就这么稳定的插在那里,拔不掉也抹不掉。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若桃条件反射一般的说了声进来,但话出口时她又摇头笑了,雪然听不到声音,又怎么会听到自己说进来呢?
若桃站起身,几步走到了门边,伸手打开了房门,此时站在门外的人竟不是雪然,若桃看着正站在门外的这个男人,不禁皱起了双眉,此时站在若桃面前的司马宸轩很是颓废邋遢,乌黑的眸子中布满了血丝,憔悴的脸庞上布满担忧的神色,原本光洁的下巴也蓄满了青青的胡渣,干净整齐的长袍上不知道是沾了什么污渍,黑压压的让人嫌弃…
自从将所有的一切都摊开以后,若桃就不在是那个纯真大男孩的姐姐,她不是他的姐姐,不是他的王妃,她,只是他的仇人,他最痛恨的那个女人…
司马宸轩很少来找王若桃,不对,不应该说是很少,应该说是从来都没有来过,此时此刻司马宸轩突然的到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司马宸轩的这副神情,若桃敢十分的肯定,发生的肯定不是一件小事,而且这件事情一定和司马黎析没有关系,既然和司马黎析没有关系,若桃原本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若桃心中虽有万千疑惑,但终究一个字也没有去问去说。她轻轻的靠在门上,用右手微抚了下自己有些疼痛的额头,安静的等待着司马宸轩的下文。
若桃不说话,司马宸轩也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若桃,若桃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微闭上了眼睛,想让自己的眼睛好好的休息一下,一时间四周安静的针落可闻。
突然一双手抓住了若桃的手臂,若桃慌忙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司马宸轩那白皙的双手,顺着手臂向上望去,若桃将疑惑的眼眸投向了司马宸轩。
“弘时病了…”满含担忧和心疼的四个字从司马宸轩的口出传出。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若桃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弘时…想起这个漂亮的娃娃,似乎若桃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好好的,他又怎么会病了呢?
若桃拉下司马宸轩放在自己手臂上的右手,忍住担心,轻轻的问,“很严重么?请大夫了没有?”
【初稿未修,如有错字,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