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的凉亭中,宋溪风语气诙谐,眉飞色舞的在给若桃讲解着自己在南方的所见所闻,有那么几次,若桃被宋溪风幽默的语气逗得抚掌哈哈大笑起来,在讲到南方的美食美景时,若桃眼中的向往便一发不可收拾,看着这样的若桃,宋溪风的心中浮起了一丝好笑。
突然,宋溪风慢慢的收起了他的幽默,他抬起他如墨般的双眸,温柔且认真的看着若桃,声音轻柔的醉人,“等到南方的疫情彻底的清除了以后,我带你去南方游玩可好?”
若桃微微的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宋溪风会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她抬眸诧异的看着他,心里乱乱的翻涌着什么。最后,她摇晃着脑袋,蹩脚的转移着话题,她说,“听你刚才的话,难道南方的疫情还未完全控制住?也就是说,年后你们还是要去南方的?”
看出了若桃的刻意逃避,宋溪风苦笑摇头,“不,若桃你说错了,不是年后,而是后天。我和大哥这次回来,一是大殿下怜惜我们久未归家,时至年下,特命我们回家与家人团聚,略尽孝心,二是南方治疫药草不足,急需征集各地治疫药材前去救急。”
“不是说疫症已经控制的差不多了么,怎么还会出现药材不足的情况,朝廷派来的官员呢,他为什么要昭告天下,说疫症已控,他为什么要这样欺上瞒下!”看到在司马宸轩的统治下,居然会出现这样阳奉阴违,欺上瞒下的官员,若桃的心真的在痛,若桃在害怕,害怕司马宸轩费尽心机得来的天下不会繁荣鼎盛,若桃更害怕,司马宸轩他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
“司马弘时乃是圣上的嫡子,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情呢?只是现在朝堂混乱,南方除了疫症肆意之外,还有废皇司马黎析的部下在那里虎视眈眈,他们在寻找机会,伺机扳倒当今圣上,说白了就是司马黎析这等乱臣贼子,为了自己的私心,想要谋朝篡位…”
若桃猛地自石凳上站起,她冲着宋溪风脱口喊道,“你胡说,司马黎析他不是乱臣贼子,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谋朝篡位,谋朝篡位的是司马宸轩,是他害死了司马黎析!”
话一出口,宋溪风愣住了,就连若桃自己也愣住了,若桃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但是若桃却清楚的知道,司马黎析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处,她不允许任何人去侮辱,去诋毁他。
“若桃,你,你不要命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怎么可以乱说。”宋溪风这才反应过来,训斥的话从宋溪风的嘴里流出。
“我…”若桃在后悔,她在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我,我只是不想让世人误会司马黎析,他不是这样的人!”
宋溪风是聪明的,很快的,他便从若桃刚才的话中看出了端倪,他抓着若桃的手臂,急急的问道,“若桃,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说了什么么?”若桃愣愣的看着宋溪风,愣愣的问着。
宋溪风没有说话,他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肩膀,乌黑的眼眸深深的看着若桃。若桃被宋溪风看的有些发窘,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此时是多说多错,只有紧闭上嘴巴,才是最好的结果。
看到王若桃的沉默,宋溪风的眸子突然变得很深很深,最后的最后他冷笑了一声,道,“居然是这样!”
说罢,宋溪风丝毫不顾身后若桃的呼喊,转身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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