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天落地无声,身法灵敏,行动快捷。
“谁?”冯云其实守护着这么金银珠宝,也是战战兢兢的,始终抱枪而睡,且是极其敏感。
冯云不是贪财之人,但是,她也怕珠宝有失,这可是她心爱的人即将拿来拉拢士兵之用的宝物,岂能有失?
她闻得窗户有人敲,便悄然起身,握枪指向窗口,低声喝问,食指扣向板机。
“我!开开窗!”凌南天也低声回话。
“少爷?是三少爷?他……他来敲我的窗户?干嘛不敲我的房门?哦,房门前有警卫!那,三少爷敲我的窗,是什么意思?他……要到我房中来睡?这……不行!我与他可没成亲。他又是风流人,谁知道他把我睡了之后,会不会抛弃我?就象那个田飞燕、郭妙妙,多惨啊!唉,三少爷把她们给睡了,至今竟然一句话也没问起过她们。”冯云一听是凌南天的声音,反而吓了一跳。
“三少爷为什么要睡那么多女孩子?每个女孩子不都一样的吗?不都是女的吗?难道,每个女孩子身体会有些不同?哦,对了,玉兔有大有小!哦,下面……可能也会有些不同!咦……羞死了,我咋想那些事情?”她心思如潮,既羞又怕,一时间犹豫不决。
她不知开窗好?还是不开窗好?
“云儿,警卫排要害咱俩,快开窗,让我进去。你放心,兔子不吃窝边草。”凌南天见冯云忽然没声音,又不开窗,便低声证明自己的心迹。
凌南天没有军旅经验,但是,玩女人的经验丰富,似乎感觉到了冯云的心思,便主动解释。
他双足一点,跃身而入,反手关上窗门。
“什么?你……你干嘛提着长马刀?”冯云闻言,又羞又恼,脸红耳赤,急急开窗。
却见凌南天跃身而入之时,手里还握着长马刀。
冯云又是一阵惊骇,愕然反问,倒怕凌南天握刀逼她就范,把她给睡了。
她喜欢凌南天,也很爱凌南天。
但是,她不想在未成亲之前与他睡在一起。
她感觉女孩子陪凌南天这样的风流少爷睡觉,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所以,尽管她很爱凌南天,平常时也与他搂搂抱抱,但是,在婚前陪他睡,她却是不愿意。
她总是想:无论自己多爱凌南天,但是,也要把自己人生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洞房花烛夜。
“云儿,把床摆好,被子下面垫着枕头。既然他们要害咱们俩,那咱俩就演一出好戏。你摆好床铺后,咱俩钻到床底下去,等他们进来,我用长马刀砍他们的脚,你就端枪扫射,不留活口。记住,此时不是讲仁义的时候,一定要全部杀掉。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哦,对了,你身上还有消声器,你在枪口上装上消声器吧。警卫排的人,进房来是有先有后的,可不能让后面想进来的人,听到枪声。”凌南天入房,便一把搂过冯云,附耳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