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天对付美女,特有手段。
他抱着韩丹滚倒在地,附耳而语之时,又捂住她的嘴,说着很动听、很煸情的甜言蜜语,誓言可以为她牺牲性命。
言罢,他即松手,双唇印在韩丹的玉唇上。
“哎呀,儿童不宜,我先走开了。”猴子见状,脸红耳赤,急急走远些,打开后门,出去站岗去了。
“喂---------你-------唔唔唔--------”韩丹兀被凌南天如此抱着,气坏了,芳心狂跳,又羞又恼又火,急急去推凌南天,然而,她小嘴被堵,吐词不清。
可是,她哪能分得开凌南天死死箍着她的双臂?
她耳闻凌南天的甜言蜜语,心头忽又一阵狂喜:无论如何,凌南天还是为她付出的多。
为了她,也为了她的一帮革命同志,凌南天竟然扬言今夜要去行剌马彪,估且不论能否剌杀马彪,但是,也可以逼迫马彪明天取消公审大会及枪决那些地下工作者。
更重要的是,老孙、钱师承闻讯之后,必不敢率部来劫法场。
而凌南天则很有可能会战死,因为凌南天并没几个人。
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一帮革命同志,凌南天要浴血奋战,可见他确实是很爱自己,爱到可以献出年轻的生命。
她芳心一喜一甜,激动无比,感动无比,热泪喷薄而出。
她双手原本要去分开凌南天的手,但是,此时却软绵绵地搭在凌南天的手臂上。
凌南天双唇在她双唇上的摩挲,也让她感觉到了阵阵酥麻似电流一般划过她的全身。
她全身乏力,双颊烫得厉害。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迎接凌南天的激烈如火之吻。
两舌交织,香津互传,忘情激吻。
两人在草料上翻翻滚滚,开始进入了一种旁若无人的境界。
韩丹双手,不知不觉地搂在了凌南天的脖子上,搂得很紧。
而凌南天那双不安份的手,也探进了韩丹的怀中,握住了她饱满的双峰。
哗!手感真的不一样!
真大!坚挺!舒服!
凌南天双手颤抖着,内心充满了喜悦,愉悦由双手传至全身,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噢-------啊-------”韩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娇体颤动,合上了美目,脑子浮现出一幅美丽的图画:天空中,白云飘飘,红霞飞舞----------
“唔唔------”卢宗英潜伏进来,手抱着黑衣黑裤,来到后院糟料棚,见状便咳嗽两声。
“唔唔-------”韩丹闻声,一惊而醒,急急又去推凌南天。
凌南天松开韩丹,缩回一双咸手,也闹得满脸通红,心里暗骂:卢宗英真是不是东西,咋这时候进来,坏了少爷的好事!娘的,卢宗英,少爷问候你娘。
“娟娟------喂,你们咋能这样?出手太狠了吧?你看娟娟,都不醒人事了。”韩丹羞羞答答地翻滚起来,双手紧紧扣好衣领。她为掩饰窘态,便去扶梁丽娟起来,见梁丽娟仍在口吐白沫,便吓了一跳,不由又怒骂凌南天等人。
然后,她放下梁丽娟,又走去看吴志刚。
“夺了四套黑衣黑裤,你们兄弟俩穿了两套,另外两套,就给韩丹与猴子穿上吧。今夜,咱们不仅要杀马彪,而且,要致铁棍帮于死地。今夜咱们冒充铁棍帮,开着铁棍帮的轿车去闹事,明天,警方肯定会灭了铁棍帮,咱们也算是借刀杀人、为民除害了。”凌南天接过卢宗英手中的黑衣黑裤,查看之下,只有两件,便对卢宗英道了一声,拿着衣服走到韩丹身旁。
“我?我穿这个干嘛?什么?借刀杀人,除掉铁棍帮?哪,哪,那可是我这位同学的父亲当帮主的。”韩丹看到凌南天过来,看到他双唇有自己的红印,脑子间掠过刚才与他滚倒在地的情景,不由又一阵心慌意乱,结结巴巴地问。
她很担心梁丽娟会就此丧父。
“丹丹,你要明白,铁棍帮是城中鱼肉市民的匪帮。他们不值得我们同情。当然了,我顾及你的情绪,呆会,我们会抬梁山进来,将他与梁丽娟藏到车尾箱里去,带他们俩一起逃跑。然后,咱们一起去杀马彪,给他掏乱一下。能否杀到马彪?我不清楚,但是,我们请你当总指挥,我凌南天听你的。”凌南天为了讨好韩丹,佯装让出兵权,双手捧着衣服,对她很是恭恭敬敬,与刚才对她的搂搂抱抱,形同两人。
“今晚真要行动?可------咱们就几个人呀?这不是白白送死吗?不!我从不主张这样的革命方式。无论你对我的情意如何,我都不愿意你这样蛮干!你要是不幸战死,我就--------就-------少了一名得力的革命同志了。”韩丹一怔,收起慌乱,颤声惊问,反劝凌南天别蛮干,且十分担心凌南天的安全。
她可没打过仗。
“丹丹,你既然从猴子嘴里,知道我的身份,那也应该听猴子说过我勇解徐州围、妙计一夜夺三城的故事吧?相信我,虽然,咱们不一定能杀马彪,但是,我们所起的作用,肯定能让马彪心惊胆战,迫使他取消明天的公审枪决大会。另外,马彪这个沾满老百姓鲜血的刽子手,他与韩复榘也有矛盾。只要能掏乱得马彪下不了台,韩复榘必定抓住机会,迫使马彪下台。这样,你们的革命同志也得救了。你找处黑暗的地方,换好衣服,然后回来与我研究今夜的行动方案。”凌南天却胸有成竹,很是自信,也很张扬,又给她分析了一些远景。
他又抱着她,亲了她的脸颊一下。仿佛,韩丹已经是他的娇妻了,他想亲就亲,想咋样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