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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既然你执意要绑我在身边,是生是死看你命硬不硬。”
传言,她是天煞孤星之命,鬼王附体之身。
出生克母,十岁克父,十八岁让亲叔叔摔断了腿,差点没了命。
。
他说:“嫁给我了,除非我不要,否则你就没有任何资格选择。”
当她决心逃离这段婚姻时,他却像疯子一样将她禁锢。
隐婚三年,她如同一个随时送上门等着帝王临幸的妃子般,廉价又没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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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女王:嗯,这个,今天给你加半个盒饭。
小城子:人家对女王忠贞不二。
秦女王:白莲花一朵,圣母光辉笼罩你。
小城子:女王大人,伦家童年缺爱,求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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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烙了好几个小时的饼,秦倾好不容易要睡着的时候,又被一声电话给惊了起来,她拿起手机,发现是梁齐打来的,生怕有什么意外,赶紧接了,谁知道,一接起来,就听梁齐在那边咆哮:“秦倾,你要在秦家设宴竟然敢不邀请我?”
可是秦倾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入眠,她怎么觉得今天晚上就怎么燥得慌呢?
关门上床睡觉。
“方太太,如果晚上有需要,记得随时都可以敲我房门。”方东城没有再纠缠,很干脆的就离开了,这倒是让准备好一场唇枪舌战的秦倾有点索然无味起来。
撵走了儿子,方东城无比有成就感,刚想跨进门,就被秦倾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秦先生,本大小姐今天没有传唤你侍寝!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秦倾站在小宝身后摇头,看到方东城一副计谋得逞的模样,真想追过去对小家伙说一句,儿子,你又被这黑心的臭狐狸给坑了,但是一想到小家伙的确不能老跟她一起睡,就忍住了。
“胡说!小宝才不怕黑,一个人睡就一个人睡,反正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小宝也是一个人睡的,小宝很勇敢,才不是胆小鬼,哼!”秦小宝一边说一边溜下床,昂首挺胸的出了秦倾的房门,跟要出征的将军似的。
“那就自己一个人睡,没胆量就是胆小鬼!”方东城又激将道,“不会是怕黑,所以才赖在这里不走的吧?就知道你是个小屁孩!”
“才不是,小宝是男子汉!小宝才不是胆小鬼!才不是!”秦小宝气的从床上站起来对着方东城吼。
“是谁说自己是男子汉,会保护倾倾的?结果连晚上自己一个人睡觉都不敢!算什么男子汉?胆小鬼!”方东城语气不屑。
“不要!小宝要跟卿卿一起睡!”小宝一边说一边快速的爬上床,抱着枕头赖着不走。
“回你自己的房间睡。”方东城秦小宝说。
等小宝吃完饭,秦倾给小家伙洗了澡,母子两个刚要爬上床,就听有人敲门,秦倾开了门,发现方东城站在门外。
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了!
方东城那只腹黑的狐狸,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呢,她跟小贝儿屡次三番的纠正小宝这一吃饭习惯,都不见成效,结果臭狐狸不过是罢吃了一顿早餐抗议,小家伙就变得无比自觉起来。
“谢谢倾倾,木马!”小家伙对秦倾飞吻后,夹起碗里的鱼肉咀嚼了好一会,才咽了下去,然后秦倾发现,小家伙的进食速度明显下降了,就算是吃青菜也要咀嚼好一会才肯咽下去,真的是细嚼慢咽啊!
秦倾看着儿子那副憋屈而又愤愤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偷笑,夹了一筷子鱼放到他碗里说:“吃鱼。”
秦倾跟小宝两个看着他的背影,然后又转头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小宝忍不住,“还说要小宝细嚼慢咽,自己都做不到!哼!”
秦倾只吃了个半饱的时候,方东城已经放下碗筷,说:“我吃饱了。”说完,就离开了。
她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方东城进餐的样子虽然依旧优雅到无可挑剔,但是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而小宝则是时不时的趁着夹菜的空隙偷瞄方东城,发现方东城一脸面瘫,根本没有注意他的时候,小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安心又带着几分失望。
小宝洗好手,进了餐厅,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之后,一家三口开始进餐。这跟平时没什么不同,但是秦倾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保持距离!”秦倾推开方东城的身子,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等着小宝来开饭。
“我不懂,要不方太太你来帮我?”方东城朝秦倾倾了倾身子,说道。
“秦先生,请你调整一下你的面部肌肉,不要吓到孩子,ok?”秦倾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一脸严肃的方东城说。
“小宝先去洗手手。”早上的事还在小家伙心里有阴影呢,所以小家伙一看到方东城,就心虚的找了个借口先开溜了。
秦倾带着小宝回到主屋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了,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合理的六菜一汤,让人看了食欲大动。
方东城转头看着秦倾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他只是今天突然想起了那段过往,没想到要拿这个来引发小霸王的同情心的,可是却意外收到一个爱的抱抱!
说完,一溜烟跑了。
“你可别误会,这纯粹就是个兄弟之间的爱的抱抱,不是你想的那么色的。”秦倾见方东城脸上有了丝笑意,立刻尴尬的松开他的腰,说道:“我去找小宝回来吃饭。”
“去喊……”方东城也感觉到不自在,刚想支走秦倾,突然觉得腰上一紧,有两条白皙的手臂缠了上来,他一愣,随即嘴角一翘。
方东城仍旧动作优雅的炒着菜,仿佛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是秦倾就是感觉他动作比平时僵硬了许多,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让人心疼。
“谁死……”秦倾愣了,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可惜她没抓住,她盯着方东城的背影,发现此刻他周围被一股子浓浓的悲伤包围着,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有点疼。
“他们死了。”方东城声音带了几分压抑。
秦倾没有察觉到方东城的异样,忍不住吐槽:“你家人也太抠门了吧?你们家应该不差那点钱才是,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没有。”方东城背影一僵,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来。
“当然就是后来你家人是怎么找到你的啊,难道没有好好谢谢那对夫妇,给他们些帮助什么的,让他们日子过的好一些?”
“什么后来?”
“那后来呢?”秦倾忍不住问。
“方太太,我孤单太久了。”方东城叹一口气,放开秦倾,又转身去做菜。
“所以你就要我站在这里看你做菜?”秦倾无语了,这个家伙……真是的!
“猎人家很简陋,他妻子,眼睛不好,什么也看不到,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猎人回家做给她吃,但是每当猎人做饭的时候,她妻子总会站在厨房门口,静静的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猎人会跟她介绍今天的菜色,有的时候会夸张的让她猜今天做什么好吃的,还会一遍遍的说着做菜的步骤,不厌其烦,其实,他们大多时候都是在做一个菜,无非就是野鸡换成了野兔,香菇换成了萝卜,但是每次被听他们讨论的那么热烈,我都觉得好期待,好像马上就要吃到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了一样,虽然他们日子过得拮据而又平淡,但是却很幸福。”
“然后呢?”秦倾不自觉的放下戒备,心里想的却是很小,那是几岁?方东城被父亲救下的时候也不过是十二岁,那么肯定是十二岁之前的事了,他的父母亲人呢?怎么会让他一个人在山里迷了路?
“我小时候,又一次在一座山里迷了路,晚上下雨路又滑摔断了腿,后来被一个猎人救了,他把我带到家里养伤。”方东城声音低沉,脸上带着一丝迷蒙,整个人陷入了回忆里。
“方东城,你丫的又想占我便宜是不是?”秦倾磨磨牙,凶狠的小眼神表示,只要方东城这个家伙敢对她动手动脚,她绝壁顺道从这个家伙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丢锅里炖了。
“我靠,你丫的自恋好歹有点下线好不好?我也是很忙的!”秦倾生气的瞪了方东城一眼,转身欲走却被方东城一把拉住,抵在门框上。
“就是要你来看着。”方东城将盖上锅盖,调了慢火,转身看着秦倾说。
“喂,我说,你让我进来帮忙,到底要我做什么啊?不会就是站在这里看你表演秀厨艺吧?”秦倾站的腿都要发麻了,发现方东城还没有给她分派一点任务。
方东城不愧是个事事追求完美的人,就连下厨这样的事,也做的无比优雅,让人觉得像是在享受一般,赏心悦目。
秦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倚在门口默默为天底下叫纪成的不幸人点灯。
“我怕死。”方东城嘴角一抿,“放心,为了你跟小宝,我也会珍惜我的这条命,不会便宜了那个姓纪的的。”
秦倾故意夸张的说,其实她厨艺虽然比不上大酒店的师傅,但是做出的东西还是能吃的,至少下碗面的功底还是有的。
方东城目的达成,转身进了厨房,秦倾别扭的跟在他身后,“我可告诉你,我厨艺一般,你要是不怕死,我其实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的一试身手的。”
她爱吃鱼,但是却最不喜欢闻鱼腥味。
“帮帮帮我帮你行了吧,赶紧拿开!”秦倾生气的拍掉方东城的手,说道。
“帮不帮忙?”方东城又将手往秦倾的面前凑了凑,问道。
“唔……”秦倾捏紧鼻子,抗议道:“快拿开!腥死了!”
“知道我这只手刚才动过什么吗?”方东城将自己的一只手举到秦倾面前,问。
“都说了不帮。”秦倾瞥了方东城一眼。
“不需要,有她就够了。”方东城说着,长腿一迈,上前挡在秦倾的面前,“帮不帮忙?”
“姑爷,我来帮忙吧。”福婶一看方东城脸色不好,立刻说。
“想得美!我才不去呢!”秦倾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进来帮我打下手!”方东城脸色沉了几分。
这黑心黑肝的臭狐狸满肚子坏水,眉头一动,计上心来的,她可不想被这臭狐狸算计。
“不想知道,反正有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又不挑,秦先生你可以回去厨房继续发挥了。”秦倾被方东城不怀好意的目光盯得心里一紧,连忙说道。
“方太太想知道?”方东城眉角一挑。
“没事。”秦倾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问:“秦先生,今天晚上吃什么?”
秦倾抬头,发现方东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打量着她。
“一个人站这里傻笑什么呢?”一个不悦的声音打断了秦倾的yy。
秦倾忽然想起秦欢今天说方东城是个gay的话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是靠下厨来打发时间的,业余爱好竟然这么特别,真让人刮目相看呢。
“行了,我知道了。”秦倾打断福婶的碎碎念,心里腹诽,福婶也不知道被方东城灌了什么**汤,一有机会就在她面前帮方东城刷好感。
“姑爷闲暇的时候是喜欢自己动手做一些吃的,不过都是做些大小姐喜欢吃的食物,大小姐不在的那段日子,姑爷就是靠这个打发时间,我看的出来,姑爷心里一直装着大小姐呢。”福婶说道。
晚上方东城很早回来,而且一进家门就钻进厨房,秦倾听到车响,下楼的时候发现方东城不在客厅,问福婶,福婶指了指厨房,秦倾讶异,“他一直对厨艺这么热衷?”
今天秦老太爷跟秦欢的到访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不过,他们来的也正是时候,她正愁着怎么将要在秦家大宅举办宴会的消息散发出去呢,有了秦老太爷的帮忙,省了她很多麻烦。
“哈哈!”秦倾见福婶那一脸难色,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在福婶不赞同的目光中起身上楼。
“她竟然在大小姐面前非议姑爷是,是……简直,简直太,太不可理喻了。”福婶面色抽动的,好不容易找了个能勉强表达出她心底想法,又不粗鄙,又能彰显出她的教养的词来。
“福婶,这你就说错了,你不觉得她其实挺可爱的?”秦倾看着福婶笑问。
秦欢一走,一直站在一边做布景的福婶终于忍不住了,说道:“大小姐,这种粗野的平民,您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好,免得污了您尊贵的身份。”
秦倾看着秦欢的背影,嘴角一翘。
说完,秦欢不等秦倾反应过来,就急忙忙的拿着包走了。
“就是……”秦欢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凑到秦倾耳边小声说:“秦江那边,你也防着点,我昨天听到他给孙杨打电话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倾不耐烦的催促着。
“那我先回去了,还有,那个……”秦欢四下瞅瞅,吞吞吐吐的,面色犹疑不定。
“好了,我知道了,就算他是个变态,也伤不了我,我也不怕他。”秦倾已经对秦欢的脑补能力无语了。
“所以我说,那种人你可千万防着点,别跟他走的太近了,万一是个变态……”秦欢说不下去了,被自己的脑洞吓得一个哆嗦。
“听你这么说,还真有点道理。”秦倾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那也叫绯闻?两个人连点肢体接触都没有,谁知道他是不是怕别人想歪了,故意拿白露做挡箭牌?”秦欢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是人家好歹还传了不少绯闻啊。”秦倾替白露鸣不平。
“快拉倒吧,就白露那样的,方东城怎么能看得上眼?”秦欢撇撇嘴说。
“那不是还有个白露吗?难道白露不是女人?”秦倾忍不住好奇的问。
“我不就是随便猜猜嘛,你想想,七年前吧,他身边好歹还有梁霜转悠过几次,可是自打梁霜跟着胡晓静改嫁之后,这么多年以来,他身边就没有女人出现过,这把年纪了,想不让人误会都难,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想。”秦欢理直气壮的说。
她敢确定,要是方东城听到这个,肯定杀人灭口的心思都有了。
“抱歉,一下没hold住!”秦倾尴尬的放下杯子,然后看着秦欢说:“真看不出来啊,秦欢,原来你淑女的外衣下竟然包裹着这么一颗狂躁奔放的内心。”竟然说方东城是gay!
“你……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秦欢一边拿纸巾擦着胳膊上的果汁,一边抱怨。
“噗!”秦倾一下没忍住,一口果汁喷了出来,秦欢没来得及躲开,遭了殃,一身珍珠白的连衣裙上面斑斑点点的。
“那个,他不会是个gay吧?”秦欢脑洞大开的猜测。
“你忘了当年我跟他有多不对盘?要想要打败自己的对手,当然先要深入了解自己的对手,知道他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秦倾忽悠完秦欢,又拿起果汁来喝了一口。
秦欢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那我还是不要知道了!不过也真有你的,竟然连方东城都敢要挟!要知道他那个人简直完美的让人望之生畏难以靠近。”
“既然能要挟得了方东城,肯定是不一般的把柄,你觉得我会这么随便告诉你?再说了,有的时候,知道的多不见得是件好事,我告诉你倒也没什么,但是要是方东城知道了他那点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多了一个人知道的话,你说,他会不会……”秦倾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做了个杀的动作。
“当然!”秦欢催促道:“别卖关子了,快说!”
“想知道?”秦倾喝了一口果汁,问道。
“你当年拿住了他什么把柄?”秦欢好奇的问。
“三十六个亿而已!”秦倾不在意的一笑,“而且,要不是我当年拿住了他的把柄,再加上他当年多少跟秦怀有点交情,你当他真会用一栋大宅子来雇佣我三年?”
“可是,三十六个亿,雇用你三年,这也太……”秦欢说完,打量着秦倾,意思很明显,她怀疑秦倾的身价。
“谁知道呢?也许是想你说的那样,最近b市不太平,所以他得了被害妄想症,觉得有人会对他不利?”秦倾的语气充满调侃,“毕竟钱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不是?”
“他一个商人,能有什么事,要花这么大的代价雇佣你?”秦欢表示不能理解,三十六个亿啊,难道这年头最赚钱的行业其实是保镖?
“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不过他的确是看中了我的身手,让我做他三年的私人保镖。”秦倾胡掰乱扯。
“那方东城到底要你帮他做什么?许了你这么大的好处,应该不是简单事吧?你可别真的去杀人放火!”秦欢担忧的说。
秦倾耸耸肩。
“胃穿孔?!她怎么这么不小心?”秦欢皱眉,脸上表情很丰富。
“他喝酒喝多了,胃穿孔。”秦倾轻描淡写的说。
“你难道不知道这阶段特不太平?窦刚死了,窦晓晓昨天也出了车祸死了,据说都是被人谋杀的,警察至今都没查到蛛丝马迹,左思远到底是什么原因住院?”
“什么被人盯上了?”秦倾刺探道。
“左思远?不是跟你说少跟左思远那一家子接触吗?”秦欢眉头皱的更厉害,“不对,左思远怎么住院了?难道他也被人盯上了?”
秦倾想跟秦欢说我们两个早就搞在一起了,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晚点了?可是看着秦欢脸上不掺假的关心,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较为平和的方式,说道:“我昨天去医院看左思远了,然后出了点意外,恰好碰到他而已。”
“你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不知道了,昨天跟方东城上头条的人分明是你,他们会认错了,我可不会认错你,白露根本没你高挑,也没你腰细。”秦欢焦躁的看着秦倾,“你不是一直跟方东城两个不合吗?怎么又跟他搞在一起了?我跟你说那个人心思太深沉了,你今后少跟他接触。”
“什么娱乐头条?”秦倾装傻,“我一向对那些八卦不感兴趣。”说完,还用看不出来你是个八婆的眼神看了一眼秦欢。
她深吸一口气,坐在秦倾对面,说道:“那昨天的娱乐头条又是怎么回事?”
“你……”秦欢今天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被秦倾呛白了。
“我一向就这么说话的,难道你不知道?还有,秦欢小姐,你这么怒气冲冲的闯到别人家里来大呼小叫的,好像也有点对不起你嘴里口口声声的礼貌两个字吧?”秦倾平静的扫了秦欢一眼,慢条斯理的说。
秦倾一杯果汁还没喝完呢,去而复返的秦欢气冲冲的又跑了进来,一进门见秦倾正坐在沙发上跟没事人一样喝果汁,生气的叫了一声:“秦倾!你怎么能这么跟爷爷说话,太没礼貌了你!”
如此,就对了!
她就是要秦老爷子他们觉得自己傲,而且是恃才傲物的傲,让他们所有人心里觉得自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跟七年前一样,遇到事情还是会用拳头解决的那个嚣张跋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秦倾。
说完,拿起桌上的果汁,惬意的喝了一口。
“你也觉得我傲?”秦倾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就对了!”
“大小姐不喜欢那些人。”福婶顿了顿,又说道:“大小姐就该有这样的傲气,他们那些平民的身份哪能跟您这般尊贵的相比。”
等人都走远了,秦倾问一边的福婶说:“刚才,你有什么感觉?”
秦老太爷深深的看了秦倾一眼,在秦欢的搀扶下,转身离开了。
秦倾没有说话。
“欢丫头,我们出来时间也够久了,也该回去了。”秦老太爷拄着拐杖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停下,转头看着秦倾说:“宴会那天我们会来,到时候你叔伯婶婶他们也会来,就算你不把我们当成一家人,你到底还是我们秦家的子孙,说到底,在爷爷心里,你跟欢丫头都是一样的。”
“你……你真是……”秦怀指着秦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了,我话就说道这里,宴会那天,你们要不要来,随意。”秦倾说完,下巴微抬看向门口,送客的意味很明显。
“你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秦老太爷气的胡子直翘。
“放心,我秦倾一人做事一人当,万一真有那么一天我到时候也不会拖累你们的。”秦倾傲然的说,并顺带着将她跟秦老太爷他们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自甘堕落!难道我们不是你的亲人?”秦欢受伤的看着秦倾。
“反正我现在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好怕的,就算是方东城想利用我做些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儿,至少说明我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只要他出得起价钱就好。”秦倾一副破罐子破摔,无所谓的调调。
“你这孩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心思单纯,意气用事。”秦老太爷叹气道。
秦欢也觉得自己想多了,但是方东城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来,她又觉得自己的担心并不是多余。
“噗!”秦倾乐了,“你想多了。”
“反正你自己长个心眼!杀人放火的事可千万不能干啊!”秦欢认真的叮嘱。
“这么天下掉馅饼的事,我要是拒绝才傻呢!况且,方东城还能让我做什么?他一个正经商人,还能有什么事?总不能杀人放火吧?”秦倾不在意的笑着说。
“你……简直跟七年前一样,冥顽不灵!”秦欢气呼呼的说。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谢谢你的关心行了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ok!”秦倾头疼的打断秦欢的话,一脸不耐烦。
“你有什么数啊你!你就知道打架,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都能靠拳头解决的,而且……”秦欢又开始碎碎念。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秦倾淡淡的应了一句,明显是对秦欢的话半句也没听进去。
“就是呀,秦倾,你可别被人买了还帮人数钱呢,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事?你可别犯傻,钱财豪宅都是身外之物,什么也比不上你的命重要。”秦欢也担忧不已。
“什么事?”秦老太爷急切的问,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失态了,连忙补充上一句:“这宅子可是他花了三十六个亿买下来的,他要你做什么事,竟然肯花这么大的代价?可别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这事说来话长了,的确是被城宇的方总拍走了,但是我跟城宇的方总之间谈了一笔买卖,我为他做事,事情做成了的话,这宅子就还姓秦。”秦倾喝了一口果汁说道。
“在家里?”没等秦怀开口,秦老太爷倒是先开口了,“今天我听秦江说你住在这大宅子里,还觉得纳闷呢,在拍卖会上,这宅子不是被城宇的方总拍去了吗?怎么又到你手里了?”
“我回来也有些日子了,也该跟这里的老朋友们一起聚聚了,我正准备在家里半个宴会,具体日子还没定,到时候你们有时间就来坐坐。”秦倾将要举办宴会的意图提出来。
“什么事?”秦欢不解的看着秦倾。
“这事就先不说了。”秦倾看了一眼秦欢,然后转身看着秦老太爷说道:“正好你们在,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们,倒是省的我跑这一趟腿了。”
“秦倾,爷爷自从知道你回来的消息,天天念叨你,今天听秦江说你去跟人打架,早饭都没吃呢,就赶过来了,当年的事,你就别再计较了。”秦欢从厨房那边过来,说道。
“你心里有疙瘩,对爷爷我有成见,爷爷我能理解,毕竟你这丫头从小就是这么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当年的事,也的确是爷爷没能护得了你,爷爷不怪你。”秦老太爷叹了一口气说。
“这么说,是我误解秦老太爷了?”秦倾嘴角一勾,看着秦老太爷,脸上带着几分不明的笑意。
“你这孩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当爷爷我真是铁石心肠?当年我为你的事去找了你父亲两次,可是你父亲也是个执拗的性子,坚持要将你送走,最后一听说我去,索性就连见都不见了,爷爷也是没办法。”提及往事,秦老太爷一脸伤痛。
“呵,秦老爷子,秦怀可是一直视你为长辈,别人的话他或许不会听,但是你要是肯出面的话,我不相信你说不动他,怕是你也跟那些人一样,觉得我是个麻烦,早点甩掉我这个麻烦,早点一身轻松吧?”秦倾冷笑着问。
“你这孩子,七年前我跟你两个叔伯也是有心无力,那种情形下,我们是什么也做不了,而且,又是你爸爸发的话,我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送走。”秦老太爷想起当年的事,倒是一脸愧疚。
“都是些死物件,变不变的也碍不着什么,索性七年了,这宅子还没倒,周周转转的又让我住进来了。”秦倾不在意的笑笑。
秦老太爷不动声色却是将这一切的反应都看在心里,他喝了一口茶,赞叹了一句:“嗯,好茶。”然后四下打量着秦家大宅,脸上浮起一丝恍惚之色,半晌之后,才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七年了,没想到这里倒是一点没变,还跟以前一样。”
福婶有些无措的看着秦欢,秦倾对福婶摇摇头,示意她不用理会,福婶退后一步,继续垂首站在一侧,随时听后吩咐。
秦欢是认识福婶的,她可不敢那福婶当佣人使唤,就算是七年前,福婶在秦家的地位就非同一般,更何况现在。
“是,大小姐。”福婶听命转身要走,秦欢坐不住了,连忙站起来,说:“福婶,哪能让你给我去端果汁,我自己去拿好了。”
“那倒不是,来者是客。”秦倾说完,转头对福婶吩咐:“福婶,给秦小姐端杯果汁来。”
秦倾微抬眼皮打量着秦欢,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看的秦欢直别扭,梗着脖子说:“怎么了?难道我在你这里连一杯果汁都讨不出来?”
秦欢被秦倾这么一堵,只好闭口不言,端起茶杯来喝茶,只是这大热天的,喝什么热茶?秦欢看了一眼秦倾手里的水果汁,将茶杯又放下了,说:“我也要一杯果汁。”
“我这个人天生心眼小,爱记仇,秦老太爷倒是大人雅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计较。”秦倾从佣人手里接过一份果汁,喝了一口,见秦欢又要开口,抢先说道:“这是今年的新茶,尝尝看。”
“唉!你这个丫头,这么多年了,还在记恨着当年的事呢。”秦老太爷叹了一口气,说道。
“秦倾,你……”秦欢没想到秦倾对自己的爷爷竟然是这种态度,有些不满的看着秦倾。
“这倒是我的不对了,竟然让秦老太爷这么大年纪还来操这份闲心,真是罪过了。”秦倾对秦老太爷一笑,十分的客气有礼。
秦欢将秦倾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个遍,发现秦倾好好的,才松了口气说:“你还说呢,我听秦江说你昨天晚上跑出去跟人家打黑拳,吓死我了,爷爷也吓坏了,这不一早就过来看看你。”说完看了一眼秦老太爷然后又看了一眼秦倾,抱怨道:“你也真是的,回来这么久了,也不去见见长辈,爷爷都念叨你好多次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秦倾笑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秦老太爷说:“别站着了,都坐吧。”说完一边下楼,一边吩咐佣人看茶。
秦欢原本还想开口数落秦倾的冷落,但是在听到秦倾这一声疏离的“是你呀”之后,看了看身边的秦老太爷有些心虚的说:“我陪爷爷来看看你。”
“哦~”秦倾神色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目光恢复了平素的明亮,看着秦欢冷淡的说:“是你呀。”
“秦倾!”秦欢被秦倾那一眼的目光扫到,只觉的整个人身体像是被冷风扫过,明明是炎热的天气,却让人无端的从心底冒出一阵寒意来。
正思考的秦倾仿佛被惊扰,眉心微蹙,转头看向楼下的秦老太爷,目光锋利如刀。
“咳!”秦老太爷发现自己竟然一直这样仰头看着秦倾,回过神来,不满的轻咳一声。
秦老太爷抬头看着秦倾,楼上的女子穿着一身墨粉色的长裙头发随意的挽了起来用一根紫檀雕花发簪固定住,脂粉未施的脸上干净清丽,看起来就觉得舒爽,虽然只是个侧面,但是她身上那份随意慵懒的劲儿却让人觉得清新脱俗,赏心悦目。
秦欢扶着秦老太爷进来的时候,秦倾正站在二楼的书房门口看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根本没察觉屋子里多了两个人似的。
“是。”佣人接到命令,立刻准备了好水果点心从侧门出去,去传话去了。
秦倾放下笔,迈步走出书房,对身边一个佣人说:“给小少爷送点水果点心过去,再给他带个话,我有事情要处理,让他呆在实验室不要乱走动。”
“是。”福婶犹豫着退下了,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想秦倾的话,就又将自己的话咽了下去。
就是这老头子也挺上道的,知道拉秦欢来做挡箭牌。
她这还没主动出击呢,那边的人就沉不住气自己先送上门来了,看来是昨天她一战成名,让那些原本心里还有点小幻想的人慌了!
“不用了,让他们进来吧。”秦倾起身看向窗外,隐约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拄着拐杖的白色身影站在那里,嘴角一深,“这大热天的,要是将老太爷晒出个好歹来,我可于心不忍。”
“是的,还有一个秦欢的,都在门口被人拦下了,要是大小姐不想见,我这就让人打发走。”福婶一看秦倾态度不明,立刻说。
“秦老爷子?”秦倾转动着手里的钢笔,低喃了一声,“还有谁?”
“大小姐,有个自称是秦老太爷的人来访。”福婶推门进来,垂首站在门口,态度是一如既往的恭谨,只是脸上多了几分不满。
秦倾正在书房里列着宴请名单,考虑着该给那些人发帖呢,就听外面有人敲门,秦倾应了一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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