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说:“我已经给你点了一份七分熟的牛排。”
意思就是,除了这个你可以不用点了之外,剩下的你随便点。
古姿看了看,点的基本上都是些甜品和沙拉。
主要也是和她学习的东西有关。
她总是喜欢品尝这些类型的甜品和沙拉,想要通过品尝,对比,从而得知自己做的比人家的好还是不好。
是否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如果遇到手艺非常好的,古姿会吃很多,企图吃出来对方是怎么做的。
景凌风看了一眼古姿点的东西,觉得无比嫌弃。
“女人就是女人。”他逼视古姿的说道,然后吩咐侍应生:“再加一份牛排,还要七分熟。”
古姿一听就不乐意了。
“女人怎么了,我就是小清新,小文艺,我就是不喜欢重口味,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就是女人的东西都是华而不实,女人的思想也是华而不实,你看看你点的这些,除了能够当零食,你以为能够当饭吃么?”
古姿看了看,甜点怎么就不能当饭吃了,虽然叫做甜点,但是只要做的有技巧,完全可以不用糖。
比如面包这种东西,如果想要甜味,完全可以用木糖醇代替。
甚至可以有咸味的。
但面包就算是咸味的,依旧还是被叫做甜点。
有什么问题?
景凌风并不想研究这些,吩咐侍应生按照他点的上菜。
古姿有点小小的不乐意。
她瘸着嘴,“你就知道说人家华而不实,那你来个实在的看看啊!”
景凌风冷哼了一声:“牛肉中的营养物质最能够补充体质能量,要不然为什么练举重的人都一定要吃牛肉,甚至还有人吃生牛肉。”
古姿想了想,觉得也是。
“哎,我说,景凌风,你特意带着我来这里吃,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多吃点牛肉,补充能量的吧?”
景凌风就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秒秒钟变脸了。
“闭嘴,食不言寝不语!”
古姿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嘻嘻,景凌风,你要不要这么傲娇啊?”
有话直说好了,干嘛还要找这么多借口。
这么傲娇的样子,还真是好玩的很呢。
“再说了,现在吃的东西都还没有上来呢,你就说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是不是有点早了啊?”
景凌风那眼睛瞪着她。
她这种温室里的花朵,也就是只知道做做甜品罢了。
她一定不知道,有很多东西,用一些看似老土的做法,做出来的味道会更好。
比如传说中的叫花鸡。
虽然听上去很恶心,但是景凌风逃亡的那几年,没少吃。
景鹤派人追杀他,万般无奈之下,景凌风只能去一些空巢老人的家里,半夜躲避追杀,白天再偷偷溜走。
有好多次,他顺手偷走了人家的鸡。
开始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懂,就只知道烤熟了吃,后来慢慢摸索出来,用一些东西包裹着烤,烤出来的鸡,不但肉质鲜嫩,而且还会带上一些特殊的香气。
比如荷叶,或者苇叶。
当然这些东西现在他都用不着了。
只是有过那样的经历之后,景凌风对于享受奢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讲究。
他是能享受就享受,不能享受也就那么一回事。
而且,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锻炼自己。
从来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警惕。
景鹤现在消停了,可是景之容还不消停。
保不齐哪天就能整出点幺蛾子来。
说到吃,景凌风忽然想起来,当时在游艇上,古姿答应了给他做好吃的,结果后来古姿的手臂受伤了,这件事情也就被搁置下来。
再后来有古妈妈的事情,还有古家公司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耽误了,这件事情,谁也没有再提起。
渐渐的就被古姿遗忘了。
她忘了,景凌风可没忘了。
景凌风忍不住提醒她:“等这段时间忙完了,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
古姿莫名其妙:“我的承诺?我好端端的又承什么了?”
她果然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初在游艇上承诺的做好吃的那件事情。
景凌风不想就这么提醒她,故意装出一脸高冷的样子来:“自己想!”
古姿还真的苦思冥想了一番,还真的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又承诺了什么。
“你就提醒我一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最近事情又多又乱,忙的我都晕头转向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自己想!”
景凌风又一次甩了三个字给她。
古姿愁眉苦脸的:“关于哪方面的?”
“自己想!”
景凌风一点都不想给出提示。
古姿嘴角一抽,“你一点提示都不给,你让我怎么想?就算是要想,你也要给出一个范围才行吧。要不然这么乌头巴脑的,你当我的脑袋是电脑啊?”
景凌风一张嘴,刚要说话,古姿就打断他:“你要是还说自己想,我就不想了!”
景凌风这次还真的没有打算说自己想,他只是指了指古姿手臂上的伤口:“伤口长好了没?”
古姿莫名其妙:“这都好多天了,都已经结痂拆线了,你现在问我这个是想要做什么?”
忽然之间莫名其妙,古姿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她曾经做出来的承诺,和这个伤口有关系?
伤口……
喵了个咪的。
古姿忽然就想起来了。
肯定是自己刚刚点甜点吃,让景凌风想起来自己在游艇上的时候,做了沙拉的事情了。
于是古姿同时也就想起来,自己承诺了什么。
她说等以后回去再给景凌风做好吃的。
毕竟她做东西这方面很龟毛,如果条件不好,宁肯不做。
因为条件方方面面的,什么的,都会影响到口味的。
所以当时古姿也是没办法,只是一个权宜之计,没想到景凌风竟然还真的放在了心上。
说道这个,古姿忽然想起当时在游艇上,弄伤了她手臂的那个女人。
古姿忍不住问道:“景凌风,当时,你该不会真的将那个女人的脸皮撕掉了吧?”
景凌风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说:“你说呢?”
古姿一听,心想这不是废话么,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干什么。
“我就是觉得这个也太不现实了吧,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问问你。”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古姿想了想,找了个最常见的借口,“我就是想知道那个女人被你怎么样了,毕竟,她弄伤了我,我也不想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