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打击让袁秀敏彻底地病倒了,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秋云硕、廖新帆、苏德胜在相聚时,搞的不是很愉快,各怀鬼胎地打着cc的算盘,其中秋云硕和苏德胜有了争执,各自为各自的利益问题不相让。
廖新帆是哪边也说不得也帮不得,秋云硕这边还不敢轻易得罪,不确定那批油进自己的腰包前,这只老狐狸还是能起变化的,可不能栽在他的手里。
而苏德胜就更不能多说,怎么说也算是半个一家人,更不能得罪,虽然有些事情该坑还得坑,但现在还是要小心面对。
两人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同时,是突然一个相同的动作指着廖新帆,“这事你给我们说出个道道来。”
廖新帆为难地一眨巴眼,“那就先拖着,实在不行的时候,再走法律程序也不迟。”
苏德胜有些心急的状态,转向矛头对着廖新帆,“那批油怎么办?不能没有个说法,这么拖下去可不是好现象。我看就按一开始商量的办,各自带车去,你说出地点来,我们就直接分了,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至于车队的违约费,我们平均摊一下就解决的事。”
秋云硕也忙道:“车队违约的事情没这么简单,想要摆平沐天德,钱可不是小数目,弄不好还能被倒打一耙,还是想好对策在行动比较妥当。”
“秋副总说的这些我很赞同,所以暂时就请两位把心放在肚子里,在等几天,我一定会带着车队回到锦阳,只需要给我几天时间就好。”
听廖新帆把话说到这份上,秋云硕很是疑惑的表情,“廖总,能透露一下车队的踪迹吗?不能老是把我们闷在鼓里啊~!这万一要是有变化,我们去哪里找你?”
廖新帆放声一笑,“我有这么大的公司放在这里,我能跑去哪里?不说这锦阳,就说我的铁饭碗吧~!我舍得丢吗?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苏德胜的嘴角上翘着,不在和秋云硕计较,反而转了话语和立场道:“廖总,秋副总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也很想知道车队的位置。”
廖新帆依旧面带笑意的眼神看着苏德胜,“两位老哥哥这么不相信我?咱这合作还真是不愉快。”
秋云硕无视着廖新帆的话语,继续道:“廖总,今天不说出个三五六来,我想我们的合作真的很难继续,因为我们投资的也不少,这一点安全的信息都得不到……我们的心也是很不安。”
廖新帆有些为难的脸色看着苏德胜和秋云硕,好一会后,“两位老哥哥是铁了心要知道,这样好了。”伸手拿出地图摊在桌面上,继续道:“我指出大体位置,两位老哥哥也看不到车队在哪里的话,就不要再追问,我保证车队绝对在这附近的某一个位置上存在。”
苏德胜的目光看向秋云硕,眼神里传递着别的用意。
只见秋云硕的眼神波动也是比较怪异,上前看着地图,“赞成廖总的提议。”
廖新帆的心里可是一惊,刚才他们之间的眼神,似乎被自己抓到了不寻常的气息,难道这两个老家伙打从一开始就是在做戏给自己看?
带着这样的猜想,廖新帆的手放在了一个位置,并画了一个圈。
苏德胜迷惑的眼神,“顺风桥地道,这里能停下那么多车辆吗?”
秋云硕更是纳闷的表情一摇头,“这里的确是车队消失的地方,可这里并没有任何车辆的迹象,难不成遁地了?”
廖新帆是爽声一笑,“过多的话语不便多说,也牵连甚广,请两位老哥哥就多体谅,等能开诚不公时,新帆一定不再隐瞒。”
顺风桥地道成了苏德胜和秋云硕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两人告别了廖新帆后,同时上了一辆车。
秋云硕上车后便道:“顺风桥已经去过很多次了,从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这车会停在什么地方?”
苏德胜也是一脸思索的表情,“没事的时候多去注意下,总会发现蛛丝马迹的。”
秋云硕当下一想,“也只能这样,苏老哥,那咱们在这里分手,等哪天有充足的时间咱们再续。”
“恩,最近这几天沐董那边有什么变化?”
“他最近的心思和做法我一直揣摩不透,现在也不敢妄下断言,等能确定的时候,电话通知你吧~!”
苏德胜是微一点头,手上便有了动作,接着‘磕巴’一声,车门锁打开。
下一秒,秋云硕有所顾忌的表情打开车门,东张西望后下了车。
廖新帆非常恼怒的气色看着桌面,强忍着心里的冲动,手按上桌面的内部电话,“来我办公室。”
不多时候,副总的身影出现,一副苦瓜脸的表情让人看着很是晦气。
廖新帆本就不快的心情,在抬眼看着此时的一张脸,原本压下的怒气全部涌出,是‘啪’地一声,手用力地拍在了桌面上,随口大骂道:“你摆着一张苦**脸给谁看?你是死爹了,还是死娘了?”
副总经理是完全一副不在意的眼神,“冷大少爷来过。”
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惊得廖新帆半天没有反应,原有的怒气被这盆冷水给泼没了,又过了好一会,廖新帆才开口,“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是前天,曾和苏董碰在了一起,冷大少爷和苏董说完话后,找我问了许多莫名的问题。”
廖新帆的心更是惊掉了半截地道:“他们都说什么了?”
副总似回忆的表情,“这个我到是不清楚。”
“那冷大少爷都问你什么了?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副总经理的脸上有了正儿八经的表情,略有沉思的目光,“问过业务上的事情,其它的就实话实说咯,不然能怎么办?”
廖新帆是火冒三丈地站起身,“你麻痹的不想活了?”
谁知副总经理的态度也是大转变,声音也高声道:“去你妈的,这是老子最后一天来上班,老子就等你出现,不骂你一顿,老子还不解气呢~!若不是看冷大少爷把这小半年的工资都给结算了,老子才懒得等你回来,这是给冷大少爷的面子,你算个鸟求啊~?有铁饭碗又能怎样?现在不还是一样看别人的脸色做事,你还不如一只狗呢~!”
没给廖新帆任何说话的机会,副总经理的身影已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办公室,关门的声音惊得廖新帆呆呆地看着关闭的房门,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因为这个副总向来都是唯唯诺诺的状态。
而此时廖新帆心里清楚地知道错失了好时机,当下自己出手一定要快、准、狠、稳、若不然被秋、苏二人得了先,自己屁点好处也捞不多,在吃上一**官司,不划算。当下是紧忙拿起了电话,拨出了黑子的号码。
黑子蹙眉的表情听着电话,不多时,“不在等一等?多等一天的时间,我就能清楚地知道他们父子的目的。”
电话那边清楚地传出廖新帆的声音,“来不及了,再不出手,我怕我们哥两竹篮打水,因为我已经把地点告诉了秋、苏、,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猜到缘由。”
黑子的表情略显紧张,“好,我现在就去布置安排,你把合同拟好,找信得过的人带来,以存油的名义签订合同,至于化验的部分我来解决,调动车辆还是廖总的事,多费心了。”
电话里廖新帆不是很放心的语气,“有信得过的过磅员和化验员吗?”
黑子此时似轻松的状态敲打着桌面,“这是我的地盘,廖总就不要费心了,咱们回见。”
黑子放下电话便拨打着徐美丽的电话,可惜的是…一遍又一遍始终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而黑子当下也没有多想什么,寻思着等晚上再联系也来得及,大步出了办公室。
沐明宇见过沐天德后,心思不在犹豫。首先沐天德赞成他和田文娟的婚事,其次那批油现在还是平安的,至于新明石化那边虽然不是很乐观,但还能坚持几天,而这几天的时间里足以让下套的人露出马脚。
黑子的出现让沐明宇的心一阵难受,瞬间打消这种心情道:“有事?”
黑子一点头,“联系了一笔生意,能不能做成…得您亲自出马。”
沐明宇蹙眉的表情,“洽谈好再告诉我不好吗?”
黑子无奈道:“非常时期,做任何事情也都该小心谨慎。”
沐明宇沉稳的表情,“无所谓,我相信你能把这笔生意洽谈的非常完美,如果我半道插一脚,说不定还搞砸了,你就看着办吧~!”
黑子没有多说什么,一点头,“洽谈好后,我会把合同送过来,您过目后在定夺,没别的事情,我就出去安排了。”
在黑子的身影走到房门口时,沐明宇道:“小黑,这么有信心一定能洽谈好?”
黑子一转身,有些莫名的表情,“什么?”
“没什么,你去吧~!”沐明宇没事的状态道。
郝祥功和郝关仁的升级战在持续,郝关仁也是头疼,不知该拿老爷子怎么办,和晓晴把所有能使得法子都用变了,依旧无法改变郝祥功的心思,非得让郝关仁的婚期提前。
而苏晓晴也不是不头疼,因为她的家里也有个老固执的老头,不知这两个老头是不是暗地里商量好了,谁也不松口,弄得苏晓晴天天看唐忠义的冷脸。
苏晓晴听从了郝关仁的话,把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所以苏晓晴不曾当着两位老人的面要求郝关仁把婚期提前,为此事,两位老人都生苏晓晴的气。
郝关仁和苏晓晴坐在幽静的咖啡厅里,苏晓晴是一脸愁容地,“郝哥,我不知道在怎么演下去了,要不随了两位老人的意思,可以后的生活我们要怎么应付?”
郝关仁坦然一笑的表情,“在等几天,也许还有别的事情能让二老的心思转变。”
苏晓晴很是头疼的表情,“我现在后悔当初选的这条路了,现在走起来真的好辛苦,谎言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也没有想到会牵扯这么多人进来。”
郝关仁不慌不忙的表情,慢慢拿出的戒指盒掂量在手心里,有些犹豫的动作,但还是轻轻地打开了,拿出戒指,站起身,走到了苏晓晴的身边前,单膝下跪,“晓晴,嫁给我好吗?我不太会说甜言蜜语,但一定能保护你和孩子。”
苏晓晴诧异的表情和眼神,愣是半天没有反应,呆愣着看了好半天,“郝哥,你这是做什么?还有这戒指……”苏晓晴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心很痛。
郝关仁看着戒指,“虽然和你以前戴的戒指样式有些相同,可只有这款戒指最配你,所以我还是选了这枚戒指。”
苏晓晴的心很矛盾,接受这个戒指,意味着有些事情发生质的变化,不接受,自己的心不想伤害这个一直未自己付出的男人,感情真的可以在婚后培养出来吗?
这个选择对于苏晓晴来说很难选,有些感激的目光看着郝关仁道:“我的心不知道何时才会接纳你,这样的我……郝哥也愿意娶?”
郝关仁温和的笑容点着头,“那晓晴愿意嫁给我吗?”
苏晓晴颤抖地伸出手,却迟疑该不该伸出手指。
郝关仁跪步上前,很是小心地握住苏晓晴的手,温柔的眼神看着苏晓晴,手上已有了缓慢的动作,将戒指戴在了苏晓晴的手指上。
这一瞬间的苏晓晴被郝关仁的眼神吸引着,当反应过来时,完全是思维混乱,完全没有把戒指放在眼里,如果此时她能仔细看一眼这枚戒指,或许她能发现很多想不到的事情在悄然发生着。
突然来的电话让郝关仁的精神紧绷了起来,略有避讳的眼神看着苏晓晴,“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先自己坐会。”
苏晓晴迟钝的表情反应过来时,郝关仁已接起电话向外走去。
郝关仁的表情凝聚着,不知电话那边到底说了什么,但是郝关仁的脸色真的是在变的苍白,好半天才道:“我知道了,会安排好一切的。”
当郝关仁的身影回到苏晓晴的眼前时,看着苏晓晴,“老婆大人,我们走了,你先去忙你要忙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通知两位老人家,就说我愿意把婚期提前,当然你费了很多口舌,这样两位老人家就不会生你的气了,而我要回警局有事情要处理。”
苏晓晴有些疑惑的表情听明白了郝关仁的意思后,“不是被停职了吗?还回警局,出什么事了?”
郝关仁是淡淡一笑,似让苏晓晴安心的眼神,“没什么大事,你放心就好。”
两人在走出咖啡厅后,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向不同的方向驶去。
而开着车的郝关仁在拿着手机,拿起、放下、拿起、放下、最终还是拿起手机拨出了号码。
沐新宇头疼的状态闷在办公司里,任何人也不想见,手机的响音让他深锁眉头,很是不情愿的眼神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表情略有变化地坐直身子,“找我什么事?”
沐新宇的耳朵在竖起,没几秒的时间,脸上已是青筋暴怒的状态,非常想杀人的表情,“你还真是过分,我并没有明确地告诉你,我要退出,竟然找我当伴郎,你是感觉我的心不够痛苦?还是想要想尽一切办法讽刺挖苦我?”
此时手机里传出了郝关仁的声音,“随你,爱来不来,银座百货等你。”
沐新宇很生气,很上火,直接把手机给摔在了地上。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沐新宇却真的坐不住了,越想越不是个事,越想越感觉自己应该去,带着无比痛苦的表情是‘嗷’地一声喊,捡起地上的手机,拿起车钥匙出了办公室。
董事长沐天德的办公室里,秋云硕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沐天德,“顺风桥地道你熟悉吗?”
沐天德若有所思的表情,“车队消失的那个隧道?”
“恩…是那里。”
沐天德深呼吸又叹息的表情,“不是很熟悉,不过那里已经去过很多次了,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秋云硕也赞同地点着头,“我也去过很多次,也是任何发现都没有,有些怀疑确又不能确定,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这个隧道里有什么蹊跷?能查到吗?”
沐天德的心‘咯噔’一下,记忆力似乎从什么地方听过一件事情,应该和冷家有关系的事情,曾为了抗战秘密修建过地下通道,难不成入口在顺风桥?
秋云硕的心也在不安着,也明白此刻他冒得风险有多大,要是沐天德追究,罪魁祸首一定是自己,毕竟这一切的开始自己时知道的。
看着沐天德的表情变化很是复杂,秋云硕终还是忍不住,已试探的口气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沐天德沉重的脸色一点头,“秋老弟你先出去吧~!这事我知道怎么处理合适。”
看着沐天德此时的表情,秋云硕安心地离开了。
在秋云硕离开后,沐天德是鼓足了勇气拨通了冷清秋的办公电话。
秘书柔美职业性的声音,“你好,暖阳集团。”
沐天德是忙道:“你好,我是新明石化沐天德,能安排时间见一面冷老先生吗?”
约莫几十秒钟后,沐天德笑意的脸,“好的好的,谢谢。”话语落,礼貌地挂掉电话,速度地出了办公室。
沐新宇糟心的表情走到了郝关仁的身前,车钥匙用力地砸在了郝关仁的身上,“别指望我会给你好脸色看。”
郝关仁只是笑了笑,拾起车钥匙大步向前,“二少爷,咱们走啦~!”
沐新宇想揍人的表情,看着背影坐着挥拳的动作,那叫个不解气啊~!可心却无力做任何挣扎,想着只要能看她穿婚纱也是幸福的。
往下的行程让沐新宇有着很多疑惑,新郎选的礼服是高档牌子,而给这伴郎选的西服,单指价位就比郝关仁的高出三倍以上,上万的西服对于沐新宇来说不算什么,对于郝关仁来说太奢侈。
有些顾忌的眼神看着沐新宇,郝关仁道:“付账吧~!一人一半,我的经济没你那么富裕。”
沐新宇当真是那个无奈,随手掏出钱包,信用卡放在营业员的眼前,“都用这张吧~!”
郝关仁厚脸皮地收起自己的卡,大声道:“破费了,不好意思。”
随后…皮鞋、领带、衬衣、手表、都是在这种斤斤计较的氛围中度过的,沐新宇当真是发疯了,有些发狂的表情看着郝关仁,“你到底要怎么折腾才能死心?新郎是你,不是我,你买的这些东西,对于我一点用都没有,你先把你自己收拾好行吗?”
郝关仁淡然的表情笑着一点头,“买完了,现在我们去吃饭。”
沐新宇真的按压不住自己的怒火,解开了扣子,一副想打架架势道:“不教训你一顿,我今天会被气死的。”
郝关仁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你能是我的对手吗?”手里的东西已飞了出去,直奔沐新宇的脸前。
惊愕的沐新宇本能地伸手接住了飞过来的东西,发狂的动作想要丢弃,又不能丢,发狂的声音,“你给我站住。”脚步也跟了上去。
两个大男人,在商场里上演追逐的一幕,简直让人想象不出的画面,一位是高级警官,一位是富家子弟,这形象……亲们自己想象就好了。
沐天德的心里有些发毛地看着对面的冷清秋,按理说都这个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可就是看见这位冷爷,打心底里发憷,欲言又止的状态很是不自在。
冷清秋因苏晓晴的事情,对沐天德夫妻的做法很是生气,没有了以往的好脸色,冷硬地开口道:“什么事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
沐天德是不安地一笑,鼓足了勇气,“冷爷,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您和廖新帆可有关系?”
冷清秋略有一愣神的表情,“有关系怎样?没有关系又怎样?”
“冷爷,您别动怒,相信冷爷也知道天德现在面对的是什么处境,那批油是在顺风桥没了踪迹的,所以顺风桥的密道门,冷爷能否告知?”
“你怀疑我冷家和廖新帆预谋坑你?”
沐天德是忙摆手摇头辩解道:“冷爷,您别误会,天德相信这件事情和没有任何关系,但廖新帆却很有可能通过冷爷您的关系,中饱私囊。”
冷清秋站起身,“此事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详细调查此事的,你回吧~!”
沐天德很知趣地起身,一躬身子,“有劳冷爷费心。”有些心怯的眼神看着冷清秋的面容,又低声道:“冷爷,容天德多说一句话。”
冷清秋沉下气息,“说。”
“冷爷,天德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请冷爷训示。”
冷清秋是横眼看着沐天德,终还是忍不住火气地道:“你说你们夫妻俩这是干的什么事?还有什么事情比孩子们的幸福更重要?缺德的事你们还没有干够?老天爷真是不长眼,还能给你传下香火。”
听到香火两字,沐天德明白了冷清秋说的是什么事情,有些发懵的表情,“冷爷,对于苏晓晴的事情,的确是秀敏做的错事,不该那样对孩子,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有心想挽回,可有心无力啊~!年轻人的思想我们也左右不了啊~!”
冷清秋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冷,一拍桌子,“够了,你们现在都对晓晴做了什么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有其它事情就赶紧给我消失。”
沐天德不死心,不甘心因为一个苏晓晴和冷家闹得如此不愉快,若能在此时化解就再好不过了,有些厚脸皮地,“冷爷和那苏晓晴又是什么关系?为何这么在意?”
“她是我孙媳的姐姐,是唐爷的亲外孙女,更是唐雪的女儿,这些理由够我在意吗?”冷清秋压制不知的怒气吼着沐天德。
沐天德后退的脚步,脸色有些哆嗦地退出了冷清秋的办公室。
他真的忽略了唐忠义的存在,先前还有想过的一些想法,竟被抛到了脑后,真的不应该反对新宇或明宇跟苏晓晴在一起,似乎自己又做了错误的决定。
沐天德失落的神情离开了冷清秋的办公室,为今之计也只有等冷家的消息,也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冷家。
苏德胜收到了意外的电话,是办案的警察在找赵清兰,苏德胜选择了隐瞒,隐瞒赵清兰的去处。
医院里静养的老局长被司法单位带走了,毫无任何预兆,很突然地带走了。
同时郝关仁也接到了另一个电话,原本早已有准备的心,再接到电话的这刻起,有了舍不得和放不下的表情。
郝祥功比较开怀的笑脸和唐忠义相处的非常融洽,对孩子的照顾更是贴心,细心,找不出任何一点瑕疵,这让苏晓晴是非常安心放心地在外工作。
眼看着婚期将近,两位老人家的心情更是好,早已等不及地张罗开了,就等郝关仁和苏晓晴的婚纱照摆在喜宴门口了。
唐忠义甚是欣慰甚是满意地看着郝祥功,“你是怎么给关仁做通工作的?”
郝祥功一怔,“功劳可不是我,是晓晴。不过我也不清楚晓晴是怎么让他改主意的,先前可是很强硬的态度不愿意,总之不管怎么说,现在能同意就是好事,就不问及原因了,您说对吧~亲家外公?”
唐忠义是赞同地点着头,“对对对对,走…我们里面看看去。”说着话,两人的身影步入大厅。
在廖新帆的安排下,一切都很平静地顺利运营着,也通过冷家的关系在密道的另一个出口派入了车辆,夜深人静时,大批车辆可以光明正大地入驻新明仓储,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批油死死地握在自己的手里,这种感觉可真好,真舒心。
而黑子被沐明宇**了行动,身边跟随着几个业务员,不是暗地里,而是明眼地跟着,这让黑子很被动,没有办法及时地做好人员调动,当总是联系不上徐美丽时,才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又不能及时通知廖新帆,因为一旦联系,他自己就真的没有再翻身的机会,决不能为保他人而暴露自己。
心思打定后,黑子继续和供货商联系,存油的合同依旧如初地摆在桌案上,等沐明宇主动问起,他相信沐明宇会主动问的,也确定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至于身边的这几个人……当是善意的给予便好,为了自己更能得心应手地工作。
想到这些,黑子的心似乎找到了明亮的路,也同时又了借口吩咐着身边的人为他处理各项事务。而黑子也再次有理由向新明石化去了电话,要求调任化验室的主任来帮忙压阵。
这一通电话得来的消息,让黑子眼前有些金星在晃动,除了徐美丽能是他可以用的人之外,换了旁人是怎么也行不通的。可现在得到的消息却是徐美丽辞职了,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这种事情按理说不应该保守的,为什么会保守的这么严密?
有些失落无神地放心电话后,黑子才发现自己做的事情真是处处有漏洞,到底是自己粗心大意?还是自己对很多事情都估计错误?不起眼的事情,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竟然会有脱节,有了脱节才发现是多么糟糕的事情,一切似乎注定是失败的,不甘心……不甘心……应该还有生机吗?廖新帆就看你的了。
廖新帆迟迟接不到黑子的电话也有些担心,预感着有些事情应该不会太顺利,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因苏德胜的身影在家门外等着,他们要前往别墅。
廖新帆不想耽误,也不想错过,总之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时时刻刻都在廖新帆的脑袋上浮着,什么时候落下来,老天爷知道。
苏西雅这几天里非常安静,连和赵清兰说话都没有斗嘴的意愿,惹得赵清兰也很是纳闷,却又不敢开口多问。
苏西雅为何会变得这么安静?归结于季峰的功劳,因苏西雅对廖新帆说出门的本意是想去教训苏晓晴的,导致廖新帆以为苏西雅是要去解决季峰的问题,可结果苏西雅一出门便被季峰给盯个正着,所以在季峰听到苏西雅打给苏晓晴的电话后,是二话没有地将苏西雅给掳了回去,在季峰的一番恐吓和羞辱下,苏西雅是真的感觉到害怕与后怕。
这几天里,苏西雅满脑子思考的事情都是如何把季峰给杀死,想了百种千钟办法,可没有一种办法是合适的,此时出门更是心不在焉的状态,完全没有一点精神头。
而季峰在见过苏晓晴之后,竟然将自己手底下的所有地盘交给了副手打理,身边只留了几个得力的打手,一心一意只注意苏晓晴的身边事,只为保护她的安全而活着。他心里的世界只有看见苏晓晴的笑脸时,才会有见彩虹的时候,这样就满足了。
至于小雪的造成的玉器案,季峰也有参与,但最主要的是想看那个女孩到底想做什么?若敢对晓晴不利,他手里的录像带会在第一时间里送往警局。
不过季峰的后招多备了,因为小雪不会对苏晓晴起到任何的威胁,因为此时的小雪已被美丽的男人软禁在公寓里,而美丽的男人动用了软磨硬泡的所有功夫追求小雪,总之不该做的事情也强行做了。
希望小雪和他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沐新宇发愣的表情看着床上的一堆东西,最碍眼的便是那装着戒指的首饰盒,他没有打开看过,因为那很刺心。怎么也想不出郝关仁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叹息着拿起首饰盒,真的很想打开看一眼,就这样手里有了动作……闪眼的光色让人眼前一花,完美无瑕的戒指在沐新宇的眼眸里出现,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戒指上,心里只是在想着、太渴望那场婚礼属于自己,这个戒指由自己亲手戴在她的手指上。
非常绝望失落的表情用力地合上了首饰盒,速度地放在了一边,不敢再多看一眼,每看一眼,心里的渴望和**就会控制不住地增加着。
其实沐新宇只要用心看一眼那枚戒指……或许能发现很多。
大鹏在接到冷清秋的电话时,直接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表情,“他的胆子可真不小。好的爷爷,我知道怎么做了。”
在大鹏挂掉电话后,是立刻联系了接手锦阳化工的老板,在约定地点,以最快的速度将锦阳化工的一切交接给新的老板。
锦阳化工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乱现象里,虽是空壳公司,可哪个部门都有人员存在,大多都是廖新帆在市化工的关系户托进来的关系,所拖欠的工资成了这批蚁群最担心的事情,纷纷聚在一起议论商讨着。
冷云鹏的出现,没有在再有念头给廖新帆打电话,因为这批蚁群也听说了前几天的事情,说是高层领导的工资问题都是这位给兑现的,所以他们的希望也在这位冷家大少爷的身上,一股脑地全拥了上去。
顺其自然地,冷云鹏安抚了这些人,虽不是全额工资付给他们,但都赞同地接受了冷云鹏的意见。
没有人告知廖新帆锦阳化工所发生的一切,也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在慢慢形成着。
影楼内,苏晓晴身穿婚纱静静地坐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恍如做梦一般,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对郝关仁是不是公平的?脑海里不断浮现沐新宇的脸,忍住眼眸里的泪水不流出来。
抬手轻抿眼角处的湿润,起身向**间外走去。
开门的一瞬间,三人彼此都是惊讶、惊愣的眼神看着彼此。
苏晓晴的心加速跳动,因为对面站立的人,不止是郝关仁,还有沐新宇的存在。
郝关仁的惊呆表情,完全是被苏晓晴的美丽所征服,从没有这样舍不得。一直坚信坚持的念头,也在此时有了贪心,不想再放开,一点点也不想再放开。
而沐新宇是郝关仁邀请来的,本意的他是不想来,可心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无法控制。而此时更是心痛的眼神和心情看着美丽的新娘,看着不属于自己的新娘,眼眸里散发出的惊愣眼神是伤痛带刺的。
此时的氛围很是怪异,苏晓晴更不知道该有何反应,很是不自在的表情道:“关仁,新宇怎么也在?”
“别多想,是我请他来的,我不想让你们之间的关系总是那么尴尬,也不想让你以后在婚礼上见到新宇很难受,所以就想让你们能成为朋友,我们是得到了新宇的祝福才能结婚,这样你就能更舒心地完成我们的婚礼。”
“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苏晓晴有些不谅解的表情质问道。
沐新宇是忙道:“大喜的日子,别因为我的出现不高兴,我走就是。”
苏晓晴无措的眼神,有些惊慌,“我不是这个意思,不…不要走。”
郝关仁是乐呵一笑,“都是我不好,本想给晓晴一个惊喜,却让你们感觉如此不愉快,最该罚的人是我。”
苏晓晴已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很是无语地,惊喜…榆木脑袋,惊喜…怎么可能?看着远处的摄影师,是忙转移视线道:“关仁,我们该拍结婚照了。”
郝关仁是笑着点头,很是体贴地上前为苏晓晴拖起纱摆,周全不过来时,白眼看着沐新宇,“你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啊~!”沐新宇收起疲惫不甘心的心,有了伪装的笑脸上前。
就在郝关仁和苏晓晴快拍摄结束时,郝关仁将沐新宇一把给拽了上去,并接着道:“我的伴郎,就当是为了纪念,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都不要觉得别扭,放开一点,笑一笑,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些。”
在郝关仁的安排下,完美的镜头在摄影师的手下诞生。
拍完婚纱照时,郝关仁预订了餐厅,准备一起去吃饭。
沐新宇看着苏晓晴不自在的表情,很是知趣地,“我公司里还有事,我就不去了,你们小两口去吧~!”
在沐新宇离开后,苏晓晴有些发火的语气,“为什么这么做?郝哥,你到底想做什么?”很是介怀的表情质问着郝关仁。
郝关仁很是平静的表情,“你夜里……每晚说梦话都有喊他的名字,我只是想让你的心能平静地面对他。”
“你介怀什么吗?”苏晓晴有些受打击的表情看着郝关仁,等着他的回答。
“我如果介意就不会让新宇来,我巴不得你们永远不见面,你所有的过去,我都不介意,不介意不代表我不喜欢你,不在乎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想守护你,想让你的心好受一些,舒服一些,就不算我们之间不能白首到老,我依旧愿意守护你。”
苏晓晴感动的泪水忍不住地流着,慢慢地依偎在郝关仁的怀间,无力地摇头哽咽着,“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
郝关仁温柔地抱着苏晓晴,很是柔弱无骨的声音,“我不需要你的报答,只要你的心里能记着我,有我的位置存在,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就可以。”
苏晓晴沉默着,她无法说出时间可以治愈伤口,更无法给郝关仁任何承诺,更加无法说出给她时间去遗忘。
沐新宇一次又一次警告自己,下次郝关仁再有任何举动,都要不做任何考虑地拒绝,连电话也不会再接他的,那样自己的心就能远离苏晓晴吗?就这样一直站在背后关注她也可以吗?
沐天德进入的身影没有惊醒沐新宇的思维,当沐天德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时,沐新宇是惊地一颤,闻着气息便知道身后人是谁。
慢反应地回神看着沐天德,“爹地,您来了。”
沐天德无奈地叹息,“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不值得提的事情。”
沐天德愁思的眼神,“对不起,爹地又做了一件错误的决定,也许真的不应该阻止你和那苏晓晴在一起,毕竟她是苏德胜的女儿,唐忠义的外孙女。”
因沐天德的那句对不起,沐新宇有些惊讶的眼神出现,又因沐天德后面的话语让沐新宇恢复常色,很是失望的表情,“因为她的身份和背景?”
“算是这个原因。”
“总是利益在推动我和大哥的婚姻,这样做……爹地你能得到什么安慰?”
“不谈这些扫兴的事情,冷爷那边来了消息,的确有一批油车在顺风桥地道里停着,不过还没有动的迹象。”
沐新宇的心思也接着回到了那批油的事情上,是略有思考地,“爹地想我怎么做?”
“锦阳化工那边不用去盯梢了,因为已被冷家处理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守住顺风桥。”
“被冷家处理……锦阳化工和冷家有什么关系?”沐新宇不明地问着。
“那锦阳化工是冷家的。”
“难不成是冷家在背后搞我们?”
“不…别把事情想的扩大化,我相信冷爷是不会和廖新帆同流合污的,这其中的一些问题,估计连冷家也是被利用者。”
“既然爹地心里有了定论,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您通知大哥,我先去顺风桥。”
沐明宇此时正和黑子参看合同的细节问题,而油商的代理人安心地坐着,一副派气十足的范,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此代理人是廖新帆高价雇佣的职业骗子。
在沐明宇拿笔就要下笔的那一瞬间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沐明宇放下笔,拿出手机,看着对面的男人,“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沐明宇的脸色在变,一句话都没有说便挂掉了电话。
转身回到桌面前,看着对面的男人,“封先生,不好意思,这个合约能不能在延迟几天?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多多谅解,真的是非常抱歉。”
这位封先生的脸色微有变化,略有迟疑的表情瞄向黑子的方向,“这样不重视我们之间的合作,看来沐总并不想接我的生意,那咱们这笔生意不做也罢。”
黑子是忙看向沐明宇,“出什么事情了?在着急也能签完这合同吧~!好不容易才拉来的客户,签完合同,资金马上就能进公司账户里。”
沐明宇抬眼看着黑子,“那批油的下落找到了,现在主要精力要放在新宇那边,公司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了。”
黑子的心悬在了心口处,脚有些飘地重心不稳,脑海更是空白着,十几秒的时间过去,黑子才开口道:“先去处理新宇的事情,封老板交给我处理。”
沐明宇礼貌性地一打招呼后,是速度地出了办公室。
临行时,沐明宇的手好像触动了某个地方。
而黑子也在下一秒将整个身体的重心倚在了门背上,看着姓封的男人,“你给廖总打电话。”
封经理皱眉道:“早打过了,就是打不通,现在看来也没我什么事了,生意没做成,也不是我的失误,我也就先走了。”
在姓封的离去后,黑子无力的手拿起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廖新帆的手机,一次比一次绝望的表情出现在黑子的脸上。
八分场精神病医院里。
赵天豪满脸愧疚的表情看着治疗的徐娇,完全一副绝望伤心的神态,“娇,你要好好配合医生,等病好了,我会来接你回家的。”
徐娇手里的药片子一把飞了出来,正对赵天豪的脸而来。
赵天豪不躲避,任由药片子砸在自己的脸上,继续道:“小静已经没有危险了,虽然意识还没有清醒,可始终还是保住了命,老天会开眼让小静醒过来的,有美丽照顾她,你和我都能放心了。”
徐娇的眼神在缓缓地移动,有些湿润的目光看着赵天豪,真的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的脸,伤了小静,心又是那么痛,无法再去面对,只有这样不去面对才能生活下去,因无法选择死亡,没有勇气选择结束。
这一刻,时间似在静止,徐娇的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冷笑表情出现,手边上装着药的铁盘子随手又扔了出来。
正中赵天豪的脑门,只听‘咣当’一声响,铁盘子跌落在地面上。
赵天豪睁开眼时,只感觉视线有些被挡住,眼前一片红色,而徐娇已没了身影,一张白纸在刚才徐娇站立的桌面处摆着,白字黑字格外入眼。
赵天豪走上前,入目的字体‘不要再来找我,我成全你们’
赵天豪痛苦的表情闭上眼眸,停留好一会后,才走出病房。
而徐美丽将赵静接回了新家,为了方便照顾,方便赵静来回复诊,把老房子卖掉,在医院附近购置了新的房产,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除了买菜,几乎和外界完全断了所有的联系,一心只扑在赵静的身上。
湖阳山上。
银灰色的车影在前方慢慢行驶,因是深秋的关系,越接近山顶雾气就越浓,所以开车的速度已是很慢很慢。而后面银白灰色的车影稳稳跟随,若不留心观察,两辆车的颜色真的不好区分,甚至在这种大雾的天气里,从监控里看完全就是一辆车影的存在。
廖新帆现在还在享受着,殊不知公司里发生了大变故,因进了山区,手机也一直是没有信号的状态。
雾气越来越浓,浓见度也越来越模糊,能眼观的视线越来越少,廖新帆的额头上有些冒冷汗。
赵清兰的心也莫名地紧张,手无意识地牵起苏西雅的手。
而苏西雅也是莫名地不安,被赵清兰牵着手后,略感心安,身体也自然地依上赵清兰的肩头。
车身有些不稳地晃了起来,也不知道廖新帆是怎么了,看着很是慌乱地掌握着方向盘,完全不在状态地慌张着,不知是哪里出了失误,车门锁是‘咔嚓’一声上了锁。
赵清兰的脸上也有了慌意,紧搂着苏西雅,“小廖,你怎么了?”
廖新帆有些后怕地回头看了眼道:“车子好像出问题了。”
赵清兰是忙看向车外,“雾这么大,也没法下去看看,这可如何是好?”
廖新帆是比较心慌地,“开慢点试试吧~!”
苏西雅很害怕,看着廖新帆的背影,“你停车,我要去爹地的车上。”
廖新帆激恼的脸色,“雾这么大,要是有办法停车,我早就停车了。”
苏西雅有些激动地起身,手打在廖新帆的后肩上,“给我停车,我很害怕。”
廖新帆是非常激恼的表情,“你给我坐好,别拉着我和你娘陪葬。”
紧接着,三人的身影前后晃动起来,车体也发出强烈不对劲的声音,此时的廖新帆没有办法不采取停车的举动。
廖新帆刚把车子停下,准备下车时,只感觉车身又轻动了起来,紧接着廖新帆还来不及打开车门,车已自己动了起来,方向盘也自动转了起来,下一秒……瞬间的功夫,整部车滑动着,沿着不规则的轨迹载落山底,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传出。
湖阳山的背面是无底深渊,谁也不知道此山的底部是什么样的,常年看不到山底的真面目。
湖阳山的山道上没有了任何动静,苏德胜的车影也消失了,浓雾中,隐隐可见一个身影轻松地走在上山的路上。
廖新帆派往顺风桥地道的车被搁置了,因为整个顺风桥地道都被冷家控制起来了,而这批油大鹏并没有偿还给沐家的意思,因为他想为晓晴讨回一个公道,只是此事还要和爷爷商量。
黑子一脸颓废的面容直视着前方,无言语地和沐明宇在一个房间里对坐许久。
“还是什么都不想说?那有些事情只能交司法部门处理了,不要怪我不顾及情分,我无法容忍兄弟对我的背叛。”
黑子似回忆的表情,“知道我为什么叫黑子吗?因为母亲说,我们的父亲黑心黑肺,所以我不需要父亲的姓,将来等我长大了,父亲的一切都属于我时,由我自己决定需不需要父亲的姓。”
沐明宇有些眼直的表情,怀疑的语气,“我们的父亲……什么意思?”
黑子一捋自己的头发,几根发丝放在沐明宇的眼前,“DNA鉴定不就知道了。”
沐新宇的手无力地垂下,突然心里有一些意识,爹地和妈咪要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小黑?还是有别的事情?不敢想下去的心思一摇头,“我不相信,如果你是爹地的儿子,为何早不告诉我?”
黑子无所谓的表情,“不相信也无所谓,其实苏西雅也是他的女儿,是你的亲妹妹,当然也是我的。”此时黑子的表情略显痛苦,因为他对西雅做过很过分的事情,如果能早知道真相……或许一些错误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
沐明宇的承受力到了极限,难以置信的目光在闪烁,痛苦的脸色摇着头,“不可能,你说的不是真的。”
黑子讥讽的表情站起身,那不屑的眼神,“我也希望都不是真的,我也没有资格做一个好哥哥,现在的我,输了就是输了,我没有多余的解释,我只是想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至于我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我在家里等你的消息,哥……保重。”
沐明宇没有任何心情多说什么,也没有力气说什么,沉重的心压的他难以喘息,连呼吸都在变的痛苦,无法面对西雅的存在与事实,就算再怎么想否认黑子的话语是假的,可心却已确认他说的那些是事实。
沐天德高大的身影在沐明宇的心里变的藐小,因为一次次的打击,让他对父亲的尊重变成了绝望。
唐忠义的家里异常喜庆热闹,冷清秋、安暖阳、白宵皓、郝祥功、大鹏、唐念晴等人,还有三对新人都在,因为关仁和晓晴的婚礼提前,所有苗依依和冷云情,杨勇和马淑芳的婚礼也自然提前。
大红的喜帖邀请函被众人亲手写着名字,歪歪扭扭整齐不一的字体,看着格外有股人情味存在。
苏晓晴有些愣神地看着眼前的客人名单,不知该不该邀请。
郝关仁温柔地揽上苏晓晴的肩头,“怎么了?”视线也顺着苏晓晴的视线看了过去,接着便明白了苏晓晴发愣的原因,是乐呵一笑道:“请,他们是长辈,无论以前发生过多少不愉快的事情,也一定邀请,再怎么说他们二位也是小坤的爷爷奶奶,应该让他们见见孩子了。”
苏晓晴似舒一口气的状态,一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随后郝关仁一点头,笑着离开,进了卫生间,掏出手机,手指速度地活动着,‘婚礼那天,请伯父伯母穿的隆重一些,孩子要交与二老照顾。’短信发到了沐新宇的手机号上。
郝关仁之所有做出这等怪异的举动,是因为沐新宇最近不接他的电话,所以郝关仁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告知,同时也明白沐新宇的心情是非常痛苦的,可他自己的心情也是很痛苦,还是苦涩,比黄连还苦。
田文娟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和乔素云、苏晓晴完全失去了联系。
此时的田文娟又在做什么?她正和沐明宇开车赶往机场的路上,两人在此时已成为了合法的夫妻,没有豪华的婚礼,没有家人的祝福,更没有见过袁秀敏和沐天德,就那样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地和沐明宇登记结婚了。
在车上的两人,时不时地对视一笑,彼此的脸上有着幸福的笑容。
看着前方的视线,沐明宇开口道:“文娟,真的不后悔就这样跟我走了?”
田文娟也看着前方的视线道:“又不会一辈子都生活在国外,有什么可后悔的,不要再问我这句话,无论你问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没有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委屈你了。”
田文娟有些感激的目光看着沐明宇的侧脸,“你能用真心来对我,已经是最好的婚礼,最好的礼物,为了我也舍去本该有的荣华富贵,应该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沐明宇放声笑了起来,“从来没想过,也没体验过,离开父亲的怀抱,心情竟然这么轻松,如此舒服自在,感谢你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