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慕容飞天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回过神来说道,“好呀,好呀,何氏集团有陆哥的帮助,一定会更加强大的,确实需要自己的物流公司,那就这样说定了,物流公司交给嫂子!”
一边说着一边对旁边的一个大汉示意。
这个大汉马上把两本证件拿了出来。
慕容飞天恭恭敬敬地对何玲婉说道,“嫂子,这是已经签好名的转让协议,只要去相关部门办一下过户手续,物流公司就是你的了!”
“这,这……”何玲婉一下子都没有回过神来。
“没事,收下吧,反正这是慕容大哥多出来的!”
陆子安淡然地笑道。
“就是,就是,嫂子,我这个人能力有限,又喜欢玩,公司太大了真管不过来,我还就守着原来的飞天物流就行了,嫂子,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过界,不会到原奔狼物流公司的势力范围来!”
慕容飞天像是在做保证一般。
“好了!”
在何玲婉还一脸惊讶时,陆子安摆摆手说道,“这事就这样说定了,奔狼物流公司以后就是何氏集团的了,慕容大哥,你可以和我老婆商量好,定价不要太高,两人多多合作,利国利民,公司还能赚钱!”
“行,行,陆哥,一定听你的,奔狼物流以后要是有任何的麻烦,我会当成自己的一样鼎力相助!”
慕容飞天坚定地说道。
陆子安点点头,然后掏出一张银行卡,对慕容飞天身后的几十个黑衣大汉说道:“本来你们跪拜了我这个陆哥,我是要请你们进去喝酒的,但是你们不请自来,我们家也没有准备,所以只能请慕容大哥和寒冰妹妹进去了,你们自己去,找一家酒店,尽情地喝,尽情地玩,这里面有足够多的钱!”
“啊!”
当他把银行卡塞到一个大汉手里时,那个大汉明显地愣住了,看了一眼慕容飞天,意思是我该怎么办才好,拒绝呀,还是不要呢。
“看我干什么?”
慕容飞天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不是我飞天物流的人了,而是何氏集团下的奔狼物流的人了,是属于何总管的,现在何总的老公陆哥请你们喝酒,你们应该高兴,而且应当感激不尽呀!”
“对,对,就当是我替我老婆请你们,你们可以把奔狼物流管理人员全部请去尽情地吃喝!”
陆子安顺势说道。
“谢谢何总,谢谢陆哥!”
那些人安心地接过银行卡后,对着陆子安和何玲婉鞠躬道,“何总,陆哥,以后我们唯你们马道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去吧,去喝酒吧,明天我老婆会派人来接管奔狼物流的,你们去吧!”
陆子安挥了挥手。
很快,那几十个黑衣人就快速离开。
“走,慕容大哥,寒冰妹妹,我们进去喝酒去!”
陆子安朝慕容飞天和慕容寒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添了两双碗筷,刚才的酒局继续进行。
一方面是陆子安劫后重生,另一方面是何玲婉突然又得到了一个比原来的何氏集团大几倍的奔狼物流,还有就是慕容寒冰对沈艳当年救命之恩的感情。
所以酒桌上的气氛很快就达到了一个新的高点。
最后,不管是居心叵测的林玉卿,还是豪爽的慕容寒冰等人都醉到东倒西歪了。
就算是慕容飞天这个有着海量的大哥也是晕头转向。
最后,他们都是叫人接自己回去了。
而陆天龙夫妇同样高兴,为儿子的能力高兴,为儿媳妇公司扩大而兴奋,所以也喝了不少,居然直接走到一个房间去了。
何玲婉算是喝得最醉的,因为原因只有一个,高兴呀。
原来被自己和家族看不起的窝囊废上门女婿,不仅不窝囊,而且轻轻松松地就把一流豪门岳家的一半资产划到何氏集团来了,现在阴差阳错地又把几个何氏集团体量的奔狼物流公司划归到了何氏集团。
可以说何氏集团在自己执掌以来短短的一个多月,体量就是原来的十几倍,由以前的一个日渐没落的二流集团即将挤身于一流公司,她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就算没有喝酒,也兴奋的头晕,感觉到仿佛是在梦中,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呢。
“我扶她进房间了,你们都早点睡吧!”
陆子安扶着趴在桌子上的何玲婉,对旁边的小丽等人说道。
“嗯,睡了睡了,喝了酒就好睡觉!”
陆小凤摇晃着脑袋说道,“我现在白天禁酒,只有晚上在家里才喝,一不小心就喝醉了,不陪你们了!”
说完,她就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房间。
看着她似乎随时要摔倒的样子,居然没有一个人去扶她。
并不是大家无情呀,而是小丽和小黄,包括小刘,自己都醉得摸不清南北呢。
“老公,老公,你好厉害!”
房间里,何玲婉搂着陆子安,脸色羞红,一脸痴迷地看着他,含糊不清地说道。
“哪里厉害,喝酒吗?”
陆子安笑了笑。
他感觉到,就这样搂着老婆柔软滚烫的身体,真得是自己最大的享受呀,可惜前两年错过了这么美好的享受,愧对自己的人生呢。
“喝酒当然厉害呀!”
何玲婉两眼放光,非常崇拜地说道,“而且最厉害的是你在谈笑间,就能办成大事,呵呵,愧我们何家以家还老是骂你是窝囊废,真是瞎了眼,包括我自己,呵呵……”“啊,一切都是天意,怨不得你们,这两年注定是我要窝囊的时间!”
陆子安反过来安慰道。
有了老婆这几句话,两年来受的那些委屈又算什么呢,有到是守得云开见日月,现在终于见到了。
男人一生在世,不就是上为了父母,下为了儿女,中为了妻子过得快乐吗。
“反正你特别厉害就是了,对了,老公,我们都结婚两年了,一直都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不知道你在那方面是不是也那么厉害呢,嘻嘻……”何玲婉娇羞地笑道。
同时,她主动伸手把陆子安的衣服脱了。
似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几分钟后两个人就倒在床上,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半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