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尘听到侮辱性的话,顿时一股气涌上心头,她想也没想,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去。
不过靳生握住了她的手腕,狠狠的一拳砸向了雷宵那张不怀好意的脸上。
这一拳头,比起莫念尘的拳头,更有力量!
速度很惊人,很快。
雷宵来不及躲避,硬生生的接了那一拳,半边脸都麻了。
他阴沉着脸吐了一口唾液,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地方,抽搐着嘴角冷眼盯着靳劭辰。
二话不说,他也挥拳过去。
靳劭辰松开莫念尘,偏过头躲了过去。
这一拳落了空。
雷宵的脸色更加难看,再一次出手。
靳劭辰也反守为攻,出手之快狠准。两人就是颤动饭庄动起手来,引起来不少人注视,却又不敢靠近。
莫念尘深知再这样打下去一定会引起更大的躁动,她冲过去快速的分开他们俩,身体跟靳劭辰站在一边,怒瞪雷宵,“雷宵,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很清楚,如果你不想被警察抓到,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别在这里惹事生非!”
雷宵根本不想听莫念尘的话,可是转念一想,他现在的身份如果被警察抓到了,虽然没有那么重要,但也是麻烦。
看了一看周围的人,他忿忿的瞪了一眼莫念尘,嘴角抽动,抬手指了指莫念尘和勒劭辰,最后不甘心的离开了。
他走后,莫念尘立刻拉着靳劭辰问,“有没有受伤?”
“没事。”靳劭辰拉过她的手,“走吧。吃饭。”
莫念尘确认他是真的没有受伤后,才走进了饭庄。
。
雷宵坐在车里,气氛的猛的拍着方向盘。
呲牙裂嘴的拿出手机,“东西呢?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如果你再不拿东西来换,我保证,明天各大媒体新闻头条,是你老婆的性感裸照!”
说罢,他摔掉了手机!
该死的。
莫念尘和她那一帮人,都是狡猾如狐的东西!
过了没多久,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看了一眼来电,他眯起了眼睛,接听了。
“怎么?还是怕?”他的手握着方向盘,细长的眼睛看着前方,“哼,知道就好。”说罢,他挂断电话,加速飞快的往目的地奔去。
到了约定的地点,他推门而入,看到叶歌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东西呢?”雷宵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叶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
里面一条琥珀项链印入眼帘。这条琥珀项链的坠子有些长,晶莹透明的松脂里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色花,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花,只是在这松脂里面,格外的美丽漂亮,甚至还透着一丝神秘感。
“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那我要的东西呢?”叶歌盒上盖子,将盒子再一次放进口袋里,格外小心的保护着。
“哼,我怎么知道这是真是假?”雷宵闪眼里过一丝精光,甩手坐在他对面,翘起了腿。
叶歌脸上浮起一抹冷笑,“现在我也不知道你所说的照片是真是假。”
雷宵挑起了眉,“但你不得不信。现在,我才是拥有主控权的人。”他猜测叶歌手上的东西十之八九是真的,因为他曾经不经意的看到过兰夫人拿出来过,就是这样一块晶莹剔透里住着一朵黑色未开的花。
只要拿到这个东西,他就可能将黎老大散落在外的势力全部集拢,到时,就算是高官权势,都要看他的脸色。
叶歌站起来,“看来,你是没有诚心了。”说罢,他抬腿准备准开。
“等一下!”雷宵叫住了他,“不要这么心急,有点耐性。”
叶歌停下脚步,懒懒的回头,目光淡然冷清。
雷宵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单手插在裤袋里,唇角轻扬,伸手另一只手,“东西给我。”
“我要的东西呢?”叶歌凝眉。
“呵,不怕老实告诉你,你老婆也是个倔强的女人。当初我要不是强制性的给她拍了一张照片,你说哪里能有这样的把柄在我手上。不过经过此事我帮你老婆证实了,你对她是真爱。”雷宵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是真的没想到,叶歌居然真的可以为了韩溪做到这个地步。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情字误事。
不过,正因为可以利用叶歌对韩溪的感情,他才可以得到真正的信物。
叶歌猛然瞪大了眼睛,“你居然讹我!”隐约可见,他很生气,气得脸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
原来莫念尘猜的都对,这个男人只是用了一张可以让他误会的照片就将他给牵着鼻子团团转了。
雷宵又走近一步,手搭在他的肩上,“错,这不是讹你。刚才我也说过了,这只是证实了爱情对你的重要性。相信我,经过今天这件事,你和你老婆的感情会更加深厚。”
叶歌气得咬牙切齿,双手握成了拳头,挥拳就往他的脸上挥去。
雷宵一惊,他立刻闪身躲避。
这一拳从他的耳边擦过。
“叶歌,没有那些照片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说明没有男人看到过你老婆的身体,你用那件信物换取了你老婆的清白,你是赚的!叶歌,你立刻把东西给我,我给你五百万,这件事,我们就两清,当作没有发生过!”
雷宵语气凌厉,脸色也十分阴沉难看。才不久被人打了一拳,现在这个男人居然也跟他挥拳头。
叶歌冷哼,“你知道我为了这个东西背叛了我的朋友吗?雷宵,你敢算计我,就该想到东西不会那么好拿!”
“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就算你走出这个门口,莫念尘也会把你当成叛徒!我再给你几分钟的考虑时间,要么乖乖把东西给我,要么……我就用抢的!”他不想把事情搞大。不过非要让他动手,他也不会迟疑。
“有本事,你就来抢!”叶歌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雷宵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一言不发突然对他大打出手。
叶歌全神贯注的应对,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一拳一脚都凌厉狠辣。可是很明显,他处于下风。
突然,雷宵的抓住叶歌的手,另一只手快速的伸进他衣服里,唇角轻扬,用力的把他推开,拉开跟他的距离。
手里拿着那个锦盒,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呵,何必呢?东西还是在我手上,可惜,五百万没有了。”
叶歌急红了眼,“把东西还我!”
“到嘴的肉,还有吐出来的道理吗?别忘了,是你自己把东西送来的。叶歌,谢谢你!”雷宵握着锦盒,脸上的笑容嚣张狂妄,眼睛时闪烁的熊熊野心毫不掩饰。
他打开了盒盖,拿出里面的项链,对着灯光,看着那透着黑色诡异的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叶歌不死心,冲上去夺。
雷宵把项链往手心里一握,眸光凛冽,抬起腿就踢向叶歌的腹部。
好在,叶歌微微躬起身子,没有踢到。
“叶歌,我再警告你一次,不想没命的话,立刻给我滚出去!否则,我让莫念尘给你收尸!”突然,雷宵从腰间摸出一个东西,对准了叶歌。
看着那东西,是个人都会怕。
叶歌也一样。
他准备上前的动作总算是停了下来,脸色苍白,盯着那枪口,狠狠的深呼吸,最终,他往后退了一步。
雷宵冷笑道:“聪明人,就该做聪明的选择。滚吧!”
叶歌站在那里久久,虽然不再做什么过激的动作,但眼眶通红,愤恨毫不掩饰。
看到雷宵那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很不甘心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一眼,最终还是忿忿的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雷宵收起了手上的东西,再一次摊开掌心,拿出那条项链,脸上的笑容加大。
哼,他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
叶歌开车到了颤动饭庄,推开包厢的门,见莫念尘和靳劭辰心情大好的吃着鸳鸯火锅。
“速度还是挺快的。”莫念尘回头看了他一眼,立刻叫服务生再多送一副碗筷来,并又点了几个菜。
“你果然猜中了。”叶歌脱掉外套,拉开椅子坐下。
莫念尘停下筷子,双手交叉,目光冷清的看着他,“你做这件事虽然完全是为了韩溪,但我并不觉得你的作为是值得赞美的。反之,我会觉得你这是不信任韩溪。韩溪虽然在某些事情上并没有那么坚定,但她并非是一个不懂分寸的人。这些年,你可曾看到过她跟任何男人走的很亲密?你又可曾看到过他跟哪个男人发生过暧昧?仅凭一张照片,就让你不信任她,甚至想要出卖我,这一点,我很失望。”
是朋友,她才把内心最真实的感受说出来。
她不怕伤了他的心,只有这样,他才会明白他自己有多糊涂!
叶歌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深深的叹息道:“是,你说的没错。是我不够信任她,差一点,就铸成了大错。”
只是一张照片而已,他却差点就真的以为韩溪跟那个男人有染。
他承认,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心里是真的很不舒服。
他也终于体会到,韩溪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那种难受,愤怒了。
莫念尘笑了笑,“好在,这个错误你没有继续下去。不过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就不要再告诉韩溪了。”
“嗯。”叶歌点了点头。
他自然是不会再说了,本来这几天韩溪对他的态度都有些冷漠,他如果再说的话,恐怕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在慢慢修复的感情会再一次破裂。
莫念尘再次拿起筷子,“先吃饭吧。”
靳劭辰对他们的谈话没有插过一句嘴,只是静静的吃着自己的菜。
他吃着清汤锅这一边,筷子没有沾一点辣椒油。
吃相很优雅,不急不徐,像一幅画一般,可以让人停下手上所有的活,静下来心慢慢的欣赏。
“那东西是假的,等他知道了估计还会使什么阴招。”叶歌搁下筷子后,又凝眉担忧。
“不。他没有那个机会了。”莫念尘拿纸巾擦了擦嘴,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靳劭辰就算不擦嘴,也像是从来没有吃过东西一样,那般清爽干净。
他的眼神淡淡的注视着她,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只是那样的眼神,足以让莫念尘的心为之颤动。
叶歌却没有在意他们的眼神交流,只是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以雷宵这种卑鄙的性格,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莫念尘扬唇,“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她站起来,拿起包包,“走吧。”
靳劭辰也起身走到她面前,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包包,另一只手牵着她,走出了包厢。
叶歌跟在后面,也不知道她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
三天过后,雷宵没有动静。
跆拳道馆,莫念尘刚跟靳劭辰过了几招,就去指导几个新来的学员。
一侧过脸就看到易泽田大步走过来,她便停下来了。
“怎么样?”
易泽田点头,“正如你所料,他拿着那个假的信物将所有人都召集了。不过,还有个大人物没有出现。只有等那个人出现,才能真正确定他手上的信物是真是假。”
这时,靳劭辰拿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替莫念尘擦着脖子上的汗水。
莫念尘冲他笑了笑,自己接过毛巾擦了擦脖子,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粉唇轻扬,“呵,他用了四年的时间将分散出去的势力一点点找回来,为的就是等有一天可以召集起来,将他们如数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信物虽然已经十分像了,但是到底不是真的。能够真正辨别出信物真伪的人,他根本找不到。”
“我已经查到他准备开会议的地址,他准备在两天后,正式以信物接管黎老大所有产业及手下。”易泽田又说。
莫念尘挑了挑眉,“嗯哼。”
她并不觉得意外。以雷宵的性格,筹备了这么多年的计划终于要实现了,他肯定不会因为一个人而耽误他的进程。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等!特别是当已经离那个位置很近的时候,偏偏有人拉着他的手,不让他靠近。这种时候是最糟心的。
反正没有人知道那信物是真是假,只要那些人认得这个东西就行。
那个能认得信物的人,一直不出现就好了。
“对了,燕羽找到靳颜了吗?”莫念尘之前派易泽田专门注意雷宵的动静,也派燕羽去找靳颜的下落。她找靳颜,不是为了解救她,只是她敢在最后的关头算计她,她也不会放过她!
易泽田摇头,“燕羽找到那间关欧阳依的别墅,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也四处打探过,根本没有靳颜的任何消息。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
莫念尘微微眯了眯眼睛,“平空消失?呵,怎么可能?她敢把欧阳依囚禁四年还不让别人发现其中有鬼,只能说明这个女人的心思和手段都极为缜密和狠辣。她不会轻易死的,大概只是在某个地方躲起来了,等着适当的时机再出现。”
她敢保证,用不了多久,欧阳琛欧阳依就会找上她。
本来欧阳兄妹俩对她就心存恨意,如今再被靳颜这么一搅和,恐怕那对兄妹对她是恨之入骨了。
“对了,燕羽已经回来了。不过在回来之前她查过欧阳依,也不在帝都。到是欧阳琛,还在帝都没有离开。”
莫念尘轻轻的蹙眉,“你的意思是说欧阳依没有跟欧阳琛在一起?”
易泽田点头。
莫念尘疑惑,“这就怪了。难不成,欧阳依她……”她眸光猛然微凛。欧阳依不在帝都,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来了D市。
而她来D市的目的,恐怕就是她!
四年,她被靳颜囚禁折磨了四年。让她惨遭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莫念尘!
至少,欧阳依是这样认为的!
突然,腰上缠了一只有力的手臂,身后靠过来重重的呼吸。她微微抬起眸子,看着靳劭辰。
只见他的喉结上下轻微的滚动了一下,薄唇微启,“别担心,我在!”
听到这句话,缠在心头上的束缚一下子就断开了。仿佛豁然开朗,一股清爽之意迎面袭来。
她勾起唇角,“当然,你得保护我!我可是你的金主,你要是不保护好我的话,可就再也遇不到像我这么好的金主了。嗯?”她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像调戏良家妇男的流氓女。
靳劭辰只是轻轻的挑了一下眉角,没有说话。
莫念尘轻笑,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傲娇,有时候又很无赖。
不过不管什么时候,在他身上还是看到他最温柔的一面。眼神虽然还没有跟以前一样那般温柔多情,但至少有点感情在里面。
易泽田看着靳劭辰,虽然感觉到他有些熟悉,但是在脑海里寻不到这么个人。
当然,他已经查过这个男人的背景,还算干净。
“把地址,时间给我。”莫念尘没有再打趣靳劭辰了,问易泽田拿雷宵集会的地址。
易泽田把地址和时间点告诉了她,又说了几句话,他便走开了。
莫念尘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正在训练场地比划的学员们,她长长的叹息一声。
如果自己学这些东西也只是为了加强锻炼身体,而不是为了防范对付别人,该有多好。
至少,这样的日子是没有烦恼,没有忧心的事困扰的。
“走吧。”靳劭辰拉起她的手。
莫念尘疑惑的站起来跟着他,“去哪里?”
“回家。”
“这么早?”
“二人世界,要趁早。”
“……”
。
两天后,在某大厦的办公室里,雷宵一身黑色西装坐在一张大气的沙发上,翘着腿,手里拿着烟。
廖平站在他身侧,抬手看了看手表,“大哥,时间差不多了。”
雷宵放下腿,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站起来抖了抖西装,双手插在裤袋里,“走!”
而此时正在偌大会议室里,几张黑色皮沙发已经坐满了人。
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很普通,只是他们每个人右手的大拇指上都戴了一枚玉扳指。
这枚玉扳指正是他们身份的象征,一般不轻易拿出来。在他们所待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
正是如此,所以他们才会被掩藏的那么久没有被人找出来。
他们也是很服雷宵的,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本事,把他们聚拢在一起了。
门,被推开了。
雷宵挺拔的身姿出现在会议室,他大步迈进来,居高临下的扫了一圈众人,唇角勾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
“各位叔伯,很感谢你们能如约赴这个会议。”他伸出手,“我这个人不习惯拐弯抹角,相信各位也不想听到那些虚伪没有意义的面子话。”
他这样的作派,确实也是他们道上混的人所欣赏的。
不说一句废话,就是对他们的尊重。
不禁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欣赏。
“今天,我把各位找来,就是想请各位日后对我雷宵可以竭尽全力的扶持,巩固我干爹留下来的一切事业。我保证,只要各位叔伯们全力协助我,我保证,你们将得到的绝对比现在拥有的多一倍,甚至是两倍。总之,绝对不会比现在所得到的少!”雷宵气势磅礴,他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压抑过后的喜欢。
只要过了今天,他雷宵就会成为所有人膜拜的对象。他雷宵从此以后就再也不会别人的脸色了。
“雷宵,你不用说这么多。你在找我们之前就应该知道,我们效忠的从来都不是能给我们带来巨大利益的人,而是效忠拥有至尊信物的人!只要有信物在,不用你说,我们也会誓死保护,效忠于你!”这时,从在最中间的一个年过半百,但双眼炯炯有神,说话中气十足,挺直了腰板的老人开了口。
他这么一提,众人便纷纷点头,目光落在雷宵手上。
雷宵看了一眼那老人,笑着说:“彭老,您说的对。不过,我既然把你们大家找来,自然是有信物的。”
众人并不惊讶,只是齐齐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等着他拿信物出来。
雷宵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他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项链,展示在众人眼前。
“这便是信物!”他脸上洋溢着自信。
彭老离他最近,他细细的打量着那条项链。确实,琥珀里是有一朵黑色长长的花,跟他们留在手上的信物图是一样的。只是……
“周老哥怎么没来?”突然,彭老发生问。
他这么一提,众人便也面面相觑,是啊。周老哥呢?
雷宵的笑容微微僵住了,他知道他们说的周老哥是谁,就是那个可以鉴别信物真伪的人,曾经,也是黎老大最信任的心腹。听说,当年这条琥珀项链还是周老想办法制作的。
他也想找到周老,可是偏偏他用尽了所有办法,查遍了所有线索,都没有找到周老。
看他们的神情,如果没有周老,估计就不可能认这条项链了。
“彭老,周老是神龙不见首尾的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找到他。如果彭老知道周老的居住之地的话,还请明示。我会立刻派人去将周老请回来!”他说的极为谦卑恭敬,完全看不到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彭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们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听到这话,雷宵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既然没有人知道,那对方是死是活,恐怕也是无人知晓。
既然如此,没人识得这信物是真是假,那就只能当成真的了。
“既然各位都不知道周老的踪迹,那我更是不能找到了。只不过,这信物是真的,各位一看便应该知道吧。”不管周老在哪里,是死是活,只要他们承认了这个信物,将所有的势力都归顺于他的手下,就圆满结束了。
这时,彭老定定的看着雷宵,那眼神目光如炬,看得他居然有些心慌。
彭老突然道:“你大概是不知道,周老比起信物,更加重要!”
雷宵蹙眉,“您的意思是……”
“没有周老,这场会议就当作不存在。只不过年轻人,我得提醒你一句,有野心是好的,只是过于膨胀的野心迟早会爆炸的!因为,你还没有那个本事扛起所有的东西。”
雷宵听着这话,心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只是现在他又不能跟这群老家伙闹僵,只能虚心接受,“彭老您说的是。我会尽快到找周老的!只不过,这信物……”
“这信物看似是真,但只有周老说它是真才是真。”彭老说完这句话,便不再想多说。
雷宵万万没有想到,拿到了信物,居然还要把人找来!
没有一点头绪,他去哪里找?
突然,门被推开了。
“他手上的信物,是假的!”一个苍老却又浑厚的声音响彻在偌大的会议室。
雷宵转过身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留着花白在胡子,穿着灰色布衣,精神饱满的老人由莫念尘扶着走进来了。莫念尘身后,还有靳劭辰也在。
莫念尘?她怎么会来这里?
还有,那这说他信物是假的老头儿又是谁?
众人一见老人家,立刻站起来齐齐的叫了一声,“周老!”
周老笑笑点头,“好久不见呀,各位兄弟!”
这一声“好久不见”可是让在场的气氛都变得更加的不可言了。
他们都是被黎老大散落在暗处的人,很多时候都是通过寄信的方式将要说的事情讨论,或者是打电话,但是自从分散出去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所以,他一出现就来了这句话,可是无辜的涌升出了一股兄弟的热血情潮。
众人眼光里居然都有着闪闪的泪光。他们曾经,也是并肩而战过,只是后来慢慢稳定下来,才不得不分道扬镳。几十年再见,如何都成了老头子了。
突然,他们都哈哈笑起来。
每一个人都涌了上去,将周老彭老抱住。那种兄弟的拥抱,很是让人感动。
靳劭辰就站在莫念尘身后,目光淡然的看着这一切,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莫念尘却感受到了一股炽热焦灼的眼神看着她,她毫不避讳的迎上去。
只见雷宵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盯出个洞来。
莫念尘俏皮的冲他歪了一下头,扬眉努嘴笑了笑。
那笑容,在雷宵的眼里看着是那样的刺眼。
“周老,我还以后雷宵真的没有把你请出来,原来,你这是在压轴呀!哈哈……”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他们都以为这是雷宵故意在吊他们的胃口,给他们惊喜。
周老收了笑容,目光如炬看向雷宵,“他手上的信物,是假的!我,也不是他找到的!”
雷宵身体微颤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
他下意识的就去看莫念尘,只见她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明亮的眼睛里也闪光着算计的光芒。
他握了握手上的项链,一个想法跃入脑海里,难道这是……
“假的?可是他手上的项链确实跟那画是一样的呀。”有人提出了疑问。
周老冷笑一声,看向雷宵,“可否把信物给我看一眼?”
这个时候,雷宵自然是不敢说不,把项链递了过去。
他到想看看,所有人都说这就是信物,为什么这个老头儿这么笃定这是假的?
周老接过项链,突然扬手狠狠的用力一摔。
琥珀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与此同时,完好的琥珀变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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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点什么来着,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说一句,天气寒冷,各位主子多注意保暖。穿厚点,吃多点,喝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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