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乔艳芳的心里也是矛盾极了,她那么地喜欢他,做梦都想和他做这样的事,可是,她却又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和他做这种事,她多么希望他清醒着,真心实意地和自己来一次鱼水之欢。
李二小意识到自己可能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便说:“嫂子,快走,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嫂子快走,求你了,快走,快走。”
乔艳芳走到门口,手摸上了门闩,可是,她的手却没有拉开门闩,而是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自己应该出去对还是留下来对。
李二小已经被那药力攻得神志不清了,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回过身来,看着满身都是肌肉的他,心里唯一的一点羞耻之心瞬间没有了,她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她喃喃自语道:“别怪嫂子,嫂子是真心喜欢你的,嫂子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里,可是,哪怕就和你在一起一分钟,嫂子心里就知足了。”
开始李二小还在推着乔艳芳,当她的肉体与他的肉体完全接触到一起之后,他内心的那股欲火便瞬间熊熊燃烧起来。他最终失去了理智,很粗暴地将她摔倒在床上,然后全力砸了上去。虽然这样的粗暴动作让她感觉有一点痛,但这种被征服的感觉让她感到很愉快,很满足,压抑了多年的欲火一下子点燃了整个内心空间,她直到这一刻才真正明白,做一个女人原来是这么地好。
可能是药力的原因,他们折腾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没有了力气,一下子瘫软在床上。他们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通体大汗,湿淋淋地就像刚刚被人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
李二小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回想着刚才做过的事,心里很是难受,便哭了起来。乔艳芳上来把他搂住,说:“二弟,你别哭,嫂子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嫂子是真心喜欢你的。”李二小推开她说:“嫂子,你是我的嫂子,长嫂为母,你这是让我做禽兽不如的事你知道吗?”说完,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十几个耳光,直打得嘴角都流出血来了。
乔艳芳见他这样也哭了起来,说:“你是不是觉得嫂子这么做很下贱很不要脸啊?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嫂子是个女人,是个完好的女人,可是你哥呢?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他就是一个废物,嫂子和你哥结婚几年了,你嫂子我一直在守活寡你知道吗?”说完将带血的床单拽了起来给李二小看。乔艳芳说:“你若是觉得嫂子是个下贱的女人,那你就学学武二郎,一刀把我给杀了吧。我宁可死了也不和你哥哥再过这种不是正常人的生活了。”说完,拿过来一把水果刀,直递到了李二小的面前。
李二小抢过水果刀扔到了一旁,说:“嫂子,我知道你跟着我哥你很委屈,你很苦。嫂子,你和我哥离婚吧。我哥他根本就配不上你,你离婚吧,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别跟着他受这个罪了。咱爸咱妈那儿我去说。”说完,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李二小走后,乔艳芳趴在床上一通哭。她不是不想离婚,只是父母一直觉得当年李家那么做并不是在坑害她,恰恰相反,他们觉得是李家救了她一命,救了他们一家人的命,做人一定要知恩回报。他们说:“要想离婚可以,等我们死了以后随便你离。”
第二天,李二小真的和父母说了让大哥和嫂子离婚的话。被父母当场一顿臭骂,说:“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白送你去当好几年兵了,党和国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李二小说:“哥有毛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就忍心让嫂子守活寡吗?你们就忍心让她这么委屈地在咱们家生活吗?如果她不是我嫂子,而是你们自己的女儿,你们还会这样看着她这样受罪不管吗?”她妈说:“怎么就让她受罪了,咱们家不缺她吃不缺她喝又不缺她钱花。”乔艳芳说:“二弟,你别和爸妈吵了,我命该如此,安心地回去工作吧,我不会和你哥离婚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过几年老了,也就啥都不想了。”
李二小走后没多久,乔艳芳突然有了妊娠反应,吃什么吐什么,折腾地特别凶。这下可把她公婆乐坏了。李大小是又高兴又伤感,高兴地是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只要有了孩子,他就有了希望,有了盼头。伤感地是这孩子毕竟不是自己的,虽然是弟弟的种,姓没有变,但毕竟不如自己的好。心里虽然不十分受用,但他对乔艳芳还是满关心的,就当是自己的种那样伺候着。
乔艳芳每次和李大小的房事虽然都没有成功,但她听人说,那事儿就算不成功,只要精子能够撒到那里也有可能怀孕的,她很怕自己会怀上李大小的孩子,因此,每次他埋里埋汰地完事她都赶紧起来,用清水冲洗数遍,生怕他那劣质的种子在她这肥沃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如今,知道自己怀上了李二小的孩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伟岸英俊,自己貌美如花,这样的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是这世上最优秀的。后来孩子出生了,并且一点点地长大,果然出落得十分可心。
一个人如果没有尝到过某种东西的味道,她是不会生出欲望来的,相反,一但尝到那种味道,而这种味道又是自己喜欢的,那就会朝思暮想。
乔艳芳说:“自从那日和李二小做了那个事之后,我的脑海里便时常出现那天的画面,并且生出了想再次一试的念头。”于是,过了妊娠反应期,她假借走亲戚,偷偷地跑去了李二小工作的那个地方,找到了李二小,说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她想和他在一起。她那时多么希望他能肩负起一个父亲的责任,让自己留下来,她甚至在路上想过他会兴奋得跳起来,并说一定会娶了她。可事实却是那么地残酷,他非但一点都不兴奋,还要她把孩子打掉,说:“你早晚是要离开我哥的,你给他生什么孩子啊?”乔艳芳说:“这个孩子不是你哥的,这个孩子是你的。”李二小说:“嫂子,你是我的嫂子,你的孩子只能是我哥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乔艳芳死活不肯打掉,说:“你可以不认他,但我不会不认,我要把他生下来,我让你看看他到底是谁的种。”李二小说:“那你非要生你就生吧,记住,你是我的嫂子,你在我心里你永远都只是我的嫂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和我哥的,我只是他二叔。”
乔艳芳满怀希望地去找他,没想到却闹了这么一个结果,回来后她就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见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了。自那以后,她便经常外出,和一些商人们混在一起。李大小说:“你怀着孩子呢,别这么折腾行不行?万一孩子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办?”乔艳芳说:“孩子的亲爹都不关心他我还关心他干什么,掉了更好。”
不曾想,这个小生命异常地顽强,十月之后呱呱坠地,很是活泼很是健康。李大小欢喜得不得了。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他不再管着乔艳芳,这个家她爱回就回,不爱回就不回。乔艳芳在外面跟着别人学着做买卖,后来认识了李总,便被招进他的公司当上了销售代理。
我听完乔艳芳的讲述心里很不是滋味,真不知道该鄙视她还是该同情她。我心里就想:在这个世上,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出轨!
乔艳芳掏出纸巾来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说:“你是不是觉得芳姐不是个好女人?”我说:“虽然你做的事我不赞赏,但是,你的内心的苦我能理解。”我又说:“我一直不解,你为什么不和李哥离婚呢?”乔艳芳说:“孩子是无辜的,我只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一辆车迎面驶来,我远远地就看出来是李总的车,我按了下喇叭,然后踩住了了刹车。李总也认出来是我们俩,停住车放下车窗说:“你还没把你芳姐送到家哪?”我说:“晚上,我没开那么快。”我疑惑地看着李总,我说:“李总怎么从那边过来?你没在公司吗?”李总说:“我在啥公司啊,我下午不是去给农民讲课去了吗,才讲完回来,晚饭还没吃呢,一会儿你送完你芳姐回来,去川妹子火锅城,和我们一起吃点。”我说我不去了,我晚饭吃完了。
车子启动后乔艳芳说:“小弟,你刚才在公司是不是以为楼上和我在一起的人是李总啊?”我忙说:“没有,没有,我真没那么想。”
乔艳芳拿过她的背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来一个乳胶男体充气娃娃给我看,她说:“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用的这个。”
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对她的那种鄙视瞬间荡然无存。而且越发同情起她来。一个芳龄正俏的女人,终日只靠这种电动充气娃娃来满足自己,也的确是件痛苦的事。
从黑鹰嘴回来,我车开得很快,原因是老婆被我气走有几天了,她一个人在娘家一定会很想我的。女人的心是脆弱的,一定要人细心呵护才行。
到了岳父家,媳妇儿见我来了果然很高兴,我背着岳父岳母说:“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媳妇儿说:“那你有没有想我啊?”我说:“当然想了,不想咋能来接你呢。”媳妇儿说:“想为啥不早点来。”
回到家之后,媳妇儿一下子就把我按倒在了床上,我说:“你着啥急,孩子还没睡呢。”媳妇儿说:“小点声,她在她自己房间里听不见。”我说:“你都快成饿狼了。”媳妇儿说:“我就是饿狼,我就是饿狼,我要你把这几天欠我的都给我补回来。”我说:“你想要我命啊?”她呵呵笑道:“命我不要,我只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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