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在为难,突然觉得耳朵火辣火辣地,一不小心已被人扭住了耳朵,一个飞毛腿向他踢了过来。
“樊弈,我看你肯定是找抽来的!你穿着这一身最低等级别的警察制服,侮辱我眼睛,还来这里捣乱是不是?看我怎样抽你!”
天底下除了他功力深厚的老姐,也不会再有人能伤樊半分了。
樊弈揉着自己瞬间疼痛无比的膝盖,大声叫冤,“老姐,你别一见面就打我啊,其实我也不想来这里找抽啊。职责所在,没办法。”
樊乔打量着樊弈身旁那一脸木纳的警察中年大叔,还有隔壁那个穿某名店制服套装还算清秀的年轻女子,已想清事情的轻重,然后迅速就把樊弈拉到了一旁。
“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其余的,我回家再找你算账。”
樊弈一脸苦瓜,“姐,其实我也很难做啊……”
之后,他便简单地和大姐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大致就是京城某名牌旗舰店里面,今天下午不见了一只价值几万块钱的钻石胸针,当时在场的职员小新报警后,回忆事发经过,举报最有可疑的偷窃者可能就是今天下午曾到店买东西的缪宝。所以现在他们两个警察,便带着名店职员小新过来找缪宝去落口供。
樊乔听后一脸不屑,美眸露出冷厉,又刻意地打量了那个制服职员小新一番,语气极其肯定,“这事根本就不可能!小姐,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的?可别含血喷人啊!先别提缪宝那正直高傲的性格根本不屑做小偷。我就拿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来说,少数也值几百万美金,她用得着去偷那几万块人民币的胸针吗?而且,她都是国民老公裴以沫认了的人,人家国民老公随便出手也不止这几万块的胸针啦。这明摆就是陷害嘛!”
这番话,樊乔说得不太大声,但又足够让周围的人听到,一下子就摆明理据洗脱缪宝的嫌疑,听得众人点头认同。
小新一听到樊乔的驳斥,已无法正视对方凌厉的目光,只低头喃喃的反驳,“你,你又不是她,怎知道她没有偷?”
樊乔美眸深寒地直盯着小新看,以樊乔的智慧,已经一下找出事情的漏洞了,“而且,谁告诉你们,缪宝现在在裴家这里的?你们是怎样找上门的?”
这话令樊弈也意识到事情有问题的,斜了小新一眼,“对了,你是怎知道缪宝正在这里的?”
小新脸色更苍白了,咬着下唇,有点心虚地吞吞回答,“是,是缪小姐,今天来我们名店买礼服的时候,自己和我们说的。”
正在樊乔对小新逼供之际,冷不防旁边响起了讽刺的女声,“哼!你们在门口讨论这么久干嘛?我看还是快点跟缪宝来个对质,事情不是一清二楚咯。”
一直在旁观察着事情进展的寒慕白,终于找到了一个插话的机会。
她眼神闪过一丝狠戾,毫不退让地看着樊乔,“樊姐姐,这事你最好别管。这里是裴家,可不是你说了算。缪宝若想进裴家的大门,就必须清清白白,我们裴家决不允许有污点的人在这里浑水摸鱼。两位警察先生,我带你们去找缪宝。”
面对寒慕白的强势,樊乔竟一时语穷了。毕竟她真如寒慕白所说的,她是个外人,在此纠缠的确有些身份不合。
樊弈下意识地看了自己老姐一眼,还是想起了自己的公务重要,便连忙应寒慕白,“好,请带我们去找缪小姐。”
眼睁睁地看着寒慕白带着三人走进书房,樊乔脸都气白了,连连跺了几下脚。
突然,一个寿包强势地飞了过来。
“砰”一声,便打中了樊乔额头。
樊乔本能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疼痛无比的额头,心中怒火一挞既着,娇声大吼了起来,“哪里来的王八蛋,居然敢砸本小姐!”
“小樊,你来!”一个光光的脑袋瓜,在暗处露了出来。
樊乔定神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晕!裴家的逗比老祖宗居然出现了!
她今天是走了****运,还是撞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