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温柔的吻,从容不迫地占据了上位,耐心地挑动着缪宝的唇舌,他眼眸幽深地凝注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蕴了宠溺的柔和笑意,与她温柔厮磨着。
缪宝一声低浅的娇吟,引发了男人更大的**。
裴以沫忍得太久,如今**都积压起来,全身紧绷的难受,开始攻城掠地,一张嘴便咬住缪宝的耳垂,然后细细挑逗勾引,沿着颈窝寸寸向下,一路吻了下去,细细吻着,犹如将她棒在手心里那般金贵,一路下行。
温热的微喘禹缱绻,消散在旖旎动人的空间之中,点染进人心里。
……
清晨,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通过窗口的空隙透出缕缕霞光。
躺在柔软舒适大床上的男人,袒露这伟岸的身材,翻了个身,昨夜的大战,也有够他累的。
睡意迷糊之间,裴以沫便想捉住身旁的女人做做靠枕,谁知双手一伸,却抱了个空。
莫名捉不到的空虚感,让男人微微眯开了眼睛。
奇怪,人呢?
然后,他便瞬间弹了起床,掀开被子,左右顾盼。
晕!房间里,已经找不到缪宝的身影。
“缪宝,缪宝,你在哪里?”心中更空虚了,裴以沫忍不住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都顾不及穿上了,只想在房子里找到自己的女人。
房间、书房、大厅、洗手间,一一查看,整个家都显得格外静谧。
人去楼空,缪宝居然已经消失了。
“该死!这女人,又逃了。”裴以沫的怒吼打破了大厅早晨的宁静。
一抹愠怒爬上眉梢,男人面色铁青,精致五官因愤怒而渗透出阴鸷,已被炸毛了。
看着空荡的大厅,裴以沫突然眯了下眼睛,发现了在厨房吧台的纸条。
不看还好,一看就更火大了。
纸条明显是缪宝留下的字迹:
“裴以沫,约泡两次,已还一次,还有一次。这几天没事别找我,我都在公司机器房加班,要安静。”
晕!男人瞬间感觉自己给鞭子抽了一下般,心口火辣辣地疼。气得吐血的感觉都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女人居然说昨夜是约炮!
她还要不要脸?还给不给他脸了?
“算你狠!缪宝。”
一气之下,裴以沫已经把纸条撕得粉碎,泄愤地扔到了地上。
裴以沫在盛怒时,突然想起了某事,却是没有迟疑,便拨通了张恒的电话。
很快,对方已经传来痛苦的呻吟声,“老板,你不是吧,八点都没到,你就又要我做事了?”
裴以沫可不管这么多,正好来个人给他泄泄愤,“哼,你老板我都没在睡觉,你还睡什么鬼。起来!”
电话里叫苦连天,“老板,你有点人性好不好?找我什么事?”
“哼,我升了你三倍的工资,你本就该三倍地付出给我。我要你查件事。”裴以沫冷哼。
一听工资二字,那边的张恒已经爬起床了,“老板,你吩咐吧。”
裴以沫沉吟了一阵,眸光越显暗沉,“帮我把缪宝的一切,都细细地查一遍,我觉得你嫂子有事在瞒我。”
这事何等地重要,张恒声音明显清醒爽利了许多,“是,我马上找人去查,一定查个仔细,三天内报告给老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