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剑身处通过,接着又被引导进入了厉鬼的体内。
顿时电光暴起,只见一条闪烁银光的电弧传遍对方整个身躯,接着一声惨叫,那个厉鬼便倒飞了出去。
原来这支铁剑是一把被改装过的“电击棒”,看这个头儿怎么也要几万幅上下的威力。被这样的威力击中,要是一般的小鬼儿现在估计已经魂飞魄散了吧。
“有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然而他并有恋战,元气的大伤让这家伙立马化作一团黑雾溜之大吉了。
地上只剩下可怜的胡沙,还在昏迷之中。这家伙也太小看他邱展灵了,虽然没有法力,但是自己不是还有“兵器”吗?
虽然鬼魅不怕枪,不怕刀,但是电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绝对恐怖的存在。可见邱展灵考虑问题还是比较周到的,见到鬼魅已然离去邱展灵急忙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地上趴着的胡沙。因为“电击棒”的威力可不是闹着玩的,胡沙这小子应该也或多或少的被伤到了一点吧。
“胡沙、胡沙.......”邱展灵趴在胡沙的耳边轻声的呼唤着,好半天:........
“嗯.....哦!组长!我怎么了?怎么睡在这儿?........额!有些口渴。”胡沙在邱展灵的帮衬下挣扎着坐了起来,虚弱的说道。
邱展灵不仅翻了个白眼,自己刚差点就摸到阎王老子的额头了,不过看来这家伙对于刚刚发生过的一切一无所知啊。
邱展灵又将胡沙扶到床上,随手倒了一杯清水递给他,看着他喝完水邱展灵问到:
“你吃过饭就直接回来了吗?”
“是啊!”胡沙虚弱的说道。
“那就怪了?那你在宿舍里有没有听到特殊的声响?”邱展灵穷追不舍的问道。
“好像......好像是听到了,就在你回来的前几分钟,我听见门外有人喊我,但是我出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看见。”胡沙回忆着说道。
“这就对了,你看你眉宇之间的印堂,晦暗丛生,说明近期又凶兆。”接着邱展灵又为胡沙搭了一下脉搏说道:
“脉象生涩不润,且弹波无力慌而无序,我很确定你是被鬼上身了。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
“信”胡沙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邱展灵有些吃惊,原以为还要费些口舌,没想到这家伙道士比想象中的要干脆。
接着胡沙就对邱展灵讲起了他曾经遇见过的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胡沙回忆着说道“当时学校里很流行玩笔仙,看着大家玩的很有意思,说的也是有鼻子有眼儿的玄乎,我也忍不住去试了试。
最开始我是一点也不相信的。因为很明显嘛,那就是和我一起玩笔仙的同学的手在用力的动,虽然纸上画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圆圈,甚至还写出了一些弯弯扭扭的字,但是我还是一点也不相信。甚至认为这纯属于无稽之谈。
确实,笔仙和其他的镜仙、碟仙等比起来,实在太容易做假了。
后来又有一次,我把这件事当笑话一样的和我当时的女朋友讲了。”
“女朋友?“邱展灵有些惊讶,谁家姑娘这么不开眼啊?
“是的......”胡沙继续说道“我记得那天是周末,我们没有上街因为上街就意味着花钱。
对于我们这种穷学生来说花钱那更是罪过,所以我们选择窝在自修室里度过假期的二人世界。
后来我俩也实在是无聊,于是我就想到玩笔仙。说实话,我当时只是想捉弄一下她的,我想在请借着笔仙的时候吓唬吓唬她,甚至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要写哪些字上去。
于是在我的劝说下,她答应和我玩笔仙。
我俩在桌子旁边坐下,拿了一个笔记本,又拿了一只新笔。
然后在我女朋友期待与惶恐的眼神中游戏开始了,我先是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比如我们的年龄和名字。
果然,在我刻意的挪动中,笔开始动了。随着一个接着一个问题的解答,渐渐的,我感觉她有些相信了。
作为男生其实我心里挺得意的。于是我趁热打铁,又说,‘要不我们来一点儿更刺激的?’
‘更刺激的?什么?’她怯怯的说道。
我说:‘请真正的笔仙也就是我们的前世出来好不好?’
她犹豫半晌,问我:‘能请出来吗?’
我说当然能了。其实那会玩笔仙,好像最喜欢请的仙就是自己的前世。
于是在将信将疑中,我俩开始念念有词,不一会笔就开始动了。可是这一次,我发现我的手好像使不上太大的力气了。
但是我的女朋友却明显的兴奋了起来,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渐渐的,我没有再用力,但是笔却一直在动。
当时我就想:小样的,这时我玩儿过的了,还想吓我,门儿都没有。
嘿嘿,我才不上当呢。但是可是后来我却觉得不对劲了。笔的力量好像突然大了起来,速度也加快了好多。我甚至能感觉它带动着我手,我当时有点慌了,就对她说:好了,游戏结束了,你别动啦,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这时候我却看到她的脸都吓白了,说:
‘我没动啊,不是我啊!’我有点生气了,就对她说:
‘游戏可不是这样玩的。’可是我说完这句话,她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说:
真的不是我啊!我以为是你在动呢!看到她哭了,我也吓着了,因为如果是她在吓我的话,她怎么可能被自己吓哭呢?
所以答案呼之欲出,笔仙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后来呢”邱展灵问到。
“后来,我的女友就疯了,患了精神失常,据他说每天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都会有一位身着红衣的男子来和他聊天,每天都会聊到深夜,他的学业也因此荒废了,后来校方就以患病为由将她劝退了。”胡沙有些伤心的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