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得将焦蛙取过,只见那蛙十之八九取都以不能食用,他取下一只,将不甚焦的递给柳如双,自己却将那蛙上烧焦的撕下,放如口中。那知如口极苦,难以下咽。十得戏笑道:“这蛙苦中带涩别有一般滋味。”十得看着这些焦蛙突然眼前一亮计上心头道:“如双姐姐,这小溪里有许多黑鱼,这黑鱼去腐生肌最好不过,我去弄条来。”
柳如双原本也是江南渔家,后因战势迁至天山脚下。在江南当地人以黑鱼疗伤最是常见不过,不过这黑鱼很是狡猾,想要扑捉却是很难。
十得找来一颗铁丁一段细线一把竹竿。来到溪边,十得抓得一只小蛙将其横穿与铁丁之上,在用细线绑住铁丁中间,将线的另一头绑于竹竿之上,抛到溪中,不久竿头一沉,一条黑鱼被钓了上来。十得将黑鱼取下又用此法将竿放于水中。带着黑鱼回去了。
这黑鱼果然神效,到第三天柳如双以能下床行走。十得道:“如双姐姐,我在少林地位低微,以有三日为回。只怕师傅责怪,你先在此养伤。我回去一躺,如若无事,不出两个时辰我便能回来。”
十得从后山悄悄回到寺中见十方早以归来,一颗心也算落了下来,十得将事情大慨说了十方,叫十方帮忙掩护又从厨房拿得几个馒头又偷偷跑下山去。如此过了五天,柳如双以能行走如常。到第七天十得拿着吃食,从后山下来,来到窑中,却见窑中空无一人。乌顶天给的包裹却放在桌上,十得正纳闷突见包裹下放了什么东西,拿开一看却是一封书信。
弟逍遥如吾,如双蒙弟大恩无以为报,借花献佛送上薄银少许,以滋大恩。时间仓促,不及当面言谢。只因,子不能无母,我与小儿,分别多日,常自想念,故不迟而别。望赎罪!姐柳如双拜上。
十得打开包裹见里面都是官银,金锭一类。十得自出身以来从未见过如此钱财,一时激动不知如何是好。又想,我十得虽然穷可这是姐姐与女儿的钱财怎能随便要了,我还是先行保管,待日后有缘一定给她。想到此处,将金银全部藏到窑里。正欲离开,却听到窑外有人走来,十得一喜以为是柳如双回来了,可出窑一看,却是一个少女,扶着一个中年汉子一瘸一拐向这边走来。
远远便听那女子道:“朱大叔,你撑着点,前面有个窑洞,该死的臭和尚。什么不见女客,全是推脱之词。”那男的却不搭话。
只见那女子十六七岁,身形娇小,眉如柳叶,脸如桃花,睫毛甚长,身形娇小,头上带了一朵淡黄珠花,一件黄色裙子如三月油菜花儿一般。美而不艳,娇而不贵。在看那中年汉子,身形高大,口角血绩未干,扶在那少女身上一动不动向是身受重伤。
常言道医者父母心,十得见那少女如此扶着只会加重伤势,上前道:“姑娘快将这位大叔抬到窑中,在下学过一点医术。”
那女子上下打量十得,见他长像帅气,言语亲切也就没了戒备之心。一起与十得将朱安全抬到窑里,十得给朱安全把脉完半响不语。那少女怒道:“我瞧你这人像个好人怎么我朱大叔没得救了。”
原来他以带过朱安全看过好多医生,那些医生都是这般表情。
十得道:“这位大叔,受得可不是一般内伤,有人以掌力打在他胸口,但却不知为何,那掌力被什么东西挡去一半,只击在胸口边缘。而且受伤以有月于,若不是这位大叔身体强壮,又服了熊胆、虎骨等几位疗伤灵药,加之内力了得只怕早以见了如来佛主。”
那少女听完十得所言,一时目瞪口呆睁大了双眼。心道,不想这人年纪轻轻,只是搭搭脉便知我朱大叔伤势由来,连我教的疗伤灵药虎骨熊胆丸都知道。看来朱大叔有救了。
朱安全缓缓挣开眼道:“小兄弟说的没错,我却是被人击中胸口,受伤以有四十多天。那以小兄弟之见我还有的救吗?”眼中充满期待。
那少女更是突然跪倒在地哭泣道:“求求小兄弟救救我朱大叔。”
十得道将那少女扶起道:“姑娘快快起来,这位朱大叔内伤虽重却不是没得医治。只要将他胸口淤血引出即可,可他受伤以久血以成块,加之朱大叔身体虚弱不能施刀。办法倒是有一个不知朱大叔是否一式?”
朱安全道:“我以是将死之人,有什么方法尽管一式。就是不成也免了我如此痛苦。”
十得道:“方法其实简单,只要五步蛇一条即可。只要将五步蛇毒涂于银针之上,将银针插于伤处,血块自然而化,在将淤血以细管导出。只是此法甚为凶险,从为有人式过,成与不成我也不好说。”
那少女道:“以蛇毒疗伤在云南五毒门最以为常。现在正是夏季,蛇儿时常出没,要抓一两条也不是难事。只是朱大叔无人照料,我始终放心不下。”
十得道:“姑娘莫怕,这捉蛇的本事。我还是有的,是早不以迟,我这就抓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