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年拿腕表的手一抖,脸色像便秘一样难看。
江禾瞳孔地震,血压急剧升高,险些站不稳。
大厅内气氛诡异,落针可闻!
唯有姜亦书,错愕地抬头看江软软,脸上神情顿时不美妙了。
她,她怎么知道这里两块表……
却还试图狡辩,抬起手,指向江软软:“妹妹!就算你嫉妒姐姐,埋怨爸爸和三哥哥疼爱我,也不能这么诬陷人吧!”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楚楚可怜:“你这样冤枉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
姜亦书眼神环顾四周,找了个软角的桌,作势准备撞上去。
当然,被江禾一把拉住。转头又把所有火力都集中在江软软身上,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江软软挑起冷艳十足的唇,无声地笑。
好一出恶人先告状。
她越激动就说明她越心虚,之前只是有八九分把握,现在答案不言而喻。
江禾老糊涂了被姜亦书牵着鼻子走。
可江知年是明智的。
听妹妹这么一说,再结合姜亦书连品牌的英文都念错,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
声音挺柔和,像怕吓着妹妹:“软软,你是怎么知道……”
江禾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别人说话时不要贸然打断。
“知道什么!知年,你怎么也被她一句话给骗了!她是什么衰人你不知道啊,什么谎话张口就来,连草稿都不用打!几万块钱一只的名牌手表被她说得一文不值,还说从马桶里捞出来的,能耐得很!”
江禾气得发抖,用手指向江软软,语气里全是对她的看不上。
“她就是想离间你和亦书的关系!心肠恶毒得很!亦书是什么人?a大的高材生、肖大师的关门弟子!人美心善,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多好的一个孩子啊,会做出这种荒唐事来?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可不就是天大的笑话,江知年在心里嘀咕一句。
愈发觉得江禾蛮不讲理,特别是他指责软软时,那副嘴脸令人讨厌。
“亦书,这两块表你在哪买的。”江知年轻轻开口问。
姜亦书瞪圆了眼睛,万万没想到江知年竟会相信江软软的一面之词。
“我……我……”
我了好几声,就是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软软勾唇一笑,九分冷,剩下的一分,是又邪又傲的狂。
江禾急得团团转:“亦书,你倒是说话啊,我购买记录给你三哥哥看,有我和你三哥哥在,一定不会冤枉了你!”
姜亦书的脸色比孕妇难产还要痛苦。
看什么?
甩一张闲鱼的购买记录给江知年看?
以江知年狠辣,能当场把她从江家别墅扔出去!
“我,我找代购买的,现在这人又飞巴黎去代购了,有时差,一时半会联系不上。”
只要现在蒙混过关,后面再有天大的事,只要软磨硬泡江禾,都能搞定。
江禾不愧是盖章认证的,江家第一大傻子。
“哦——”了一声,笑得很灿烂,“没关系,反正你说什么爸爸都支持你。”
一道声音突然横插进来,江软软一句话,把气氛又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