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凤苏在疲惫中,沉沉睡了过去。
一早醒来,看到还压在身上的某人,气急败坏往他腰上掐下去。
“西陵冥渊,滚!”
“娘子,不多努力,怎么能怀上孩子?”
西陵冥渊才不管她的反抗,歪腻在她耳垂上轻轻磨蹭着:“看你那么喜欢孩子,本宫才更该努力一些。”
昨晚都努力了那么多次,努力得她腰酸背疼。
还有完没完?
凤苏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放大的俊颜,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
“快滚!”
“太子妃,本宫遵命!”
西陵冥渊搂着她在床榻上一个翻滚,将凤苏举在上面,贼兮兮笑道:“宝贝儿,这次换一个姿式滚。”
“啊,禽兽,西陵冥渊,你是禽兽……”
凤苏抓狂!
忍冬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叩门也不是,不叩也不是。
但想着,宫里派来接小姐的人,还守在驿馆门口。
万不得已,硬着头皮叩击着门:“女皇陛下听说小姐昨天受了惊,派女官来驿馆门口,说是邀请小姐入宫赏花。”
入宫赏花?
这是摆明了要为凤苏和姬亲王牵桥搭线?
西陵冥渊眸眼里缀着一丝坏笑,已经想到了一个,能破坏气氛的法子。
“说你家小姐在洗漱更衣,让女官等着。”
打发走了忍冬,西陵冥渊一眨不眨盯着凤苏,凤苏感觉被他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浑身有些发寒。
她推他一下:“走开啦,我要进宫了!”
“就那么急着去见姬遥?”
西陵冥渊手紧紧砸在凤苏腰上,厚着脸皮戏谑道:“想入宫也行,先伺候好了本宫才行。”
凤苏感觉一晚上缠绵,她都快爬不起来了。
还伺候,伺候个毛啊?
凤苏掰开他的手,挣扎着要坐起来,西陵冥渊突然翻了个身,将凤苏再次压下,激烈的噬咬重重落在她唇上,然后沿着脸庞一路滑下,落在她耳后颈上。
一直沿着颈,再细细密密的向锁骨处啃咬下去。
凤苏越挣扎,西陵冥渊身下的动作越是猛浪,像是要将她给撕裂了!
终于打发走了那个吃不够的禽兽,凤苏扶着酸疼的腰坐在铜镜前,有点悔恨万分,深刻的教训告诉他,在挑选男人时,一定要擦亮眼睛。
偏忍冬是个不识趣的,一边替她簪发,一边看着铜镜里的凤苏碎碎念道:“小姐今儿,比往常更是容光焕发,像是花骨朵,舒展了开来。”
“呵呵呵,呵呵呵!”
替凤苏簪好发,忍冬捂着嘴笑:“小姐脖子上,也种了不少花……”
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看着铜镜里的影子,那颈上的细密红痕,已经是火冒三丈。
这丫头还敢取笑她?
凤苏重重朝她腰上掐下去:“死妮子!”
“小姐轻点,小姐不在驿馆,奴婢还要帮着奶娘照看那个小哭货。”
因为那孩子太挑人,忍冬每次去抱他都要哭,所以现在她小哭货小哭货的叫着,并且她这么一叫唤,小东西还会破啼为笑。
是时候,为小东西取个名字了!
等这次从宫里回驿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