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除了钱恶霸,是小支城的恩人。”
客栈老板急道:“可那个钱县令,很有背景,听说与京城的高官是远亲,这样的人,在小支城一手遮天,惹不起啊,公子快跑吧!”
凌霄一脸淡然道:“来不及了!”
啊!
什么意思?
客栈老板还没有反映过来,客栈的伙计已经惊慌的冲了进来。
“掌柜的,掌柜的,钱县令带着捕快包围了整个客栈,说要是缉拿伤了钱少爷的要犯。”
伙计急道:“他说悦来客栈要是不将人交出去,一起连坐了!”
“伤害钱少爷一事,与恩公无关,都是在下的错。”
李吉成听到动静,从屋子里冲出来,朝掌柜道:“掌柜的只用跟钱县令说,恩公一行人早走了,我才是伤害钱公子的罪人。”
掌柜的一跺脚,也只能如此了!
不管凌霄如何阻拦,李吉成铁了心替他顶罪,毅然绝然随掌柜的出了客栈。
凌霄丈二摸不着头脑:“主子真不管了?”
西陵冥渊看着李吉成羸弱的背影,唇角微抽了一下:“不用管,交给君梓墨。”
君梓墨和凤老将军,将此次要横穿大支山脉的一应物品备齐了,刚走回悦来客栈门口,就看到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带着捕快,将整个客栈围起来了。
不对啊!
皇上这次是微服私访,一个小小地方的县令,怎么会得知皇上的行踪?
君梓墨见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在议论什么,问一旁的一个年轻公子:“悦来客栈发生什么了?”
“钱县令的儿子,看中了一个美貌的姑娘,要抢回府做姨娘,结果被那个姑娘身边的人,一脚踢上天了。”
那个书生一脸愤然,压低声音道:“瞧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这钱县令父子啊,在小支城欺男霸女,强抢人钱财,无恶不作。
这回踢到铁板上,被那公子一脚踢成重伤,钱县令岂能善罢干休,来客栈抓人来了。”
什么?
西陵帝励精图治,爱民如子。
小支城还有这种不平之事?
凤老将军是疾恶如仇的性子,见悦来客栈的掌柜,将一个瘦弱书生交到钱县令手上。
“强抢民女,还有理了?”
凤老将军胸腔里一把火蹿出来,怒极道:“老夫且看看,哪个孙子敢带这个书生走。”
“你是哪来的老东西?”
钱县令冷哼一声,冲一旁的师爷道:“告诉这个爱管闲事的老东西,本官是什么身份。”
“这是我家县令大人。”
那个师爷神气道:“我家大人的公子爷,被人伤了,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凤老将军怒道:“那种强抢民女的孽障,畜牲,怎么不一生来就掐死了?”
他唯一的宝贝儿子,为钱家继承血脉的唯一儿子,已经遭受了毒手。
这哪蹿出来的老东西,还要咒死人?
钱县令气得发抖,指着凤老将军:“快,快,快将这个咒本县令儿子的老贼,抓起来,关押进天牢打死。”
“打死老夫?哈哈哈,太好笑了!”
一群捕快扑过来,但怎么敌得过久经沙场的凤老将军?
不过是数息之间,一个一个像倒栽葱飞了出去,跌在地上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