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根本不懂的什么叫做尊重,所以就要让他们恐惧!
让鬼子知道,他们能做到有多疯狂,那么有一天,同样的疯狂,将会同样将领在他们的身上!
这,就是路远一直以来的作战理念,这也是他饱受抨击的地方!
有人说,路远连俘虏都残杀,和残暴不仁的日军有什么分别。燃文???.?r?a?n??e?n?a`co?m
路远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只知道,自己没有冲到小鬼子的国家里去制造杀戮,是小鬼子冲到自己的家里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卫自己的国家,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
那些人也不会知道,路远是来自几十年后的人。
他们不知道,即便是在几十年后,看到那些博物馆里残忍的照片,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路远都会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恨的咬牙切齿。
而日本人,根本不会承认他们的错误,他们还在洋洋得意的看着你,一副我就不承认,你拿我如何的样子。
即便到了那时候,日本人都认为他们是征服者,那些弱小的人,就该死在他们的手上!
这是日军的本性,他们不懂得仁慈,不懂得感恩,更不懂得悔过,反倒是美国佬在他们的土地上丢下了两颗原子弹,小鬼子立即就吓的磕头求饶,如同哈巴狗一般的围着美国佬乱转,摇头摆尾巴结讨好。
这就是日本人。
所以,很多人看不明白的事情,路远能看明白。
他早已看透了日本人的本性,对他们报以善意,绝对换不回任何的尊重,只能得到无耻的被判和攻击,但只要将他们打服了打怕了打疼了,他们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所以,路远选择了这条千夫所指的路,杀,杀到小鬼子怕,直到杀到他们服,杀到他们一听到他路远的名字,就开始忍不住的想要尿裤子为止!
孤狼从江苏平原就跟着路远,他从路远身上学会了很多的东西,比如战斗,比如对部队的训练,更比如……绝不能将鬼子当人,因为他们都是畜生!
孤狼忠实的秉承了路远的战斗理念,不仅仅是因为他认同路远,更因为他看到了太多太多鬼子残暴不仁的场面,所以他知道路远是对的。
所以,他不会对任何鬼子有丝毫的同情,能一刀杀死,就绝不两刀,能弄死,就绝不弄残。
“八嘎呀路,该死的支那猪,良心大大地坏啦……”
后方,几名日军少佐也看到了这一幕,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那些正在砍木桩一般将伤员俘虏砍死的永清支队的成员们活活咬死!
这种事,他们不是没干过,只是他们没想过会有人对他们这么干,更没想过,原来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这么被人杀死,原来是如此痛苦,如此愤怒,愤怒的想要和对方你死我活,绝没有第二种可能。
他们原本以为只有害怕,害怕了自然就投降了。
可现在他们忽然发现,那害怕之外愤怒的力量,他们忽然明白了,为何随着战争的进行,帝国对这片土地的控制力却越来越弱的根本所在。
“田中阁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一名日军少佐红着双眼将一份数据杵在了田中的面前,牙齿咬的格格直响。
战死近五百人,其中帝国士兵两百七十余人,没有一个伤员!
除了在大同战役之外,常冈宽治所部作战无数,哪怕是正面战场上和支那政府军的交锋中,都还从未遭遇过如此重大的伤亡,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样的伤亡居然出现在这里,
居然发生在和一个地方武装的交锋之中!
所有的军官都在看着田中,他们都认为,是田中的指挥失策才会造成这幅局面!
“你们以为我想这样吗?”
看着众多军官那埋怨的眼神,田中气的鼻歪嘴斜道:“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你们这群蠢货,永远都不会知道可能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我们不知道,如果你知道,那你说啊,说服我们!”
众多将领也是没好气的回道,他们倒想听听田中的解释。
田中死死的咬着牙,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只是道:“我有个建议,再发动两次强攻,如果能攻下来自然更好,如果不能,那我们就连夜撤离,一刻也别停留!”
“撤离?”
几名少佐和众多将领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着田中嗤笑道:“田中阁下你疯了吗?军部布置半年,花费了无数精力资源才创造出了将这牛首山脉的支那武装一网打尽的机会,你现在却说要撤离?你以为,我们会听你的吗?”
兵法有云,军令如山。
兵法又说,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现在这边的所有日伪军都接受田中的节制,可现在,他的命令和军部的命令发生了抵触,那么这些少佐只要统一了意见,他就可能被完全架空!
“你们会后悔的!”
田中气急败坏的吼道,他当真想将自己所想到的东西立即说出来,可他不敢,因为他知道要是自己说出那两个字会发生什么后果。
一是军心大乱溃不成军,二是万一他所预料的不是事实,回去等待他的,将是军法的严惩!
无论那条后果,他都承担不起。
“后悔的会是你,田中阁下来人,将田中阁下保护起来,他已经不适合再指挥战斗!”
其余几名少佐齐齐道,然后经过商议之后,罢免了田中的指挥权,联合指挥战斗,暗暗的商议了起来。
田中苦笑着被带走,他没有丝毫的反抗,他甚至觉得,现在这样,或许是保全自己的最好方式。
太阳,逐渐升高,整个山头如同蒸笼一般,地面附近隐隐可以看到阵阵火焰般的热气在升腾。
永清支队的战士们躲在任何一个可以遮蔽的阴凉处,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要快被烤焦,脑袋里昏沉的像是塞进了大团的铅块,每个人的脸上都在脱皮,嘴巴上出现了深深的血口。
没有一滴水,仅剩的水要优先供应伤员。
现在,他们很期待,期待日军再次进攻,这样至少可以痛快的战死,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活活被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