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的回想着每一个片段,可是对于外国人没有一点印象,对方的老板应该也是南非的人。这样的人放在华夏很好辨认,肤色不同,一眼就能看出来。
如果林昊见过的话,应该会有印象的。可是不管他怎么回想,就是猜不出来对方的老板是谁。
仿佛他的世界里没有这个人一样,他在燕京也是见过不少的外国人,南非的也有。可是那些人都表现的很是平常,没有一点破绽。
“你们老板到底是谁?”林昊开口问道。
听到林昊的问话,埃利斯笑了,是的,他笑了。在这场交谈中,林昊一直占据着上风,压制着他。可是这一次他赢了,林昊主动开口了。
“我们老板是谁您就不必要知道了,如果有兴趣的话,回去可以问一下五毒医圣大人,相信他一定会知道的。”埃利斯十分恭敬的说道,虽然他的态度还是和之前没什么变化,但是只有林昊和他明白,现在和刚才真的不同了。
林昊看着埃利斯的样子,气的是牙根痒痒,有一种想弄死对方的冲动。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动手。
“你还有什么问题,快点,你只剩下三分钟的时间了。”林昊板着一张脸说道。
“林昊先生,我付过钱的。”听到林昊的话,埃利斯急忙说道。
谁知道林昊听到后却是露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吹着口哨望着天花板:“是吗?那钱不是你送给我让我买礼物的吗?要不是看在你送我礼物的份上,你觉得我会和你扯犊子?浪费我十分钟的宝贵时间?很不好意思,你还有两分钟。”
面对林昊的无耻,埃利斯也是服气了,他只能甘拜下风,和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你永远都讲不了道理。
“好吧,林昊先生,我们老板叫做阿瑞斯,是这南非著名的房地商,当然也做一些军火生意。毕竟在这个地方,要是没点实力,是不能生存的。”埃利斯选择了坦诚,不然按照林昊的规则去走,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林昊听到后点了点头,眯起了眼睛看着对方:“你们老板究竟想到知道什么?”
“实话告诉您,我们老板知道您的师父是残天先生。残天大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shāshǒu,只是前一段时间飞升了,可惜了。”说到这里,埃利斯露出了一丝惋惜的表情。
虽然埃利斯装出的是惋惜表情,可林昊还是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的羡慕。没错,就是羡慕。看起来这个埃利斯也是知道残天并不是死掉了,而是到了另外一个比较牛逼的世界了。
这就有点意思了,飞升的事情除了羽化境界的高手之外,或者快要到羽化境界的修炼者外,别的人是万万不会知道的。可是这埃利斯竟然知道,那他背后的老板肯定知道。
莫非他老板是一个快要羽化的高手?如果是这样,在华夏绝对会被盯上,他也应该可以察觉出来对方的存在。毕竟这么一个高手进来,国安局是十分不放心的。
修炼者到了一定的境界,便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样的人简直就是逆天的存在,敢让他随意进到国内,万一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岂不是平白给国家添加动乱?
这么大的消息国安局绝对会有风声,可之前没有听龙昊提过半分,看起来不是的。
那对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让林昊十分的郁闷。原本想着修炼到一定的地步后就可以了解这个世界了,可是现在林昊才发现,这纯属扯犊子。
境界越来越高,看的越来越多,发现这个世界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个时候林昊想起残天告诉过他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不是那么简单的,的确,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在过去,林昊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理想就是努力赚钱,然后能够养家糊口就行了。他觉得世界也就是那个样子,没啥稀奇的。可是后来他拥有异能,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是有权势,是有高低贵贱,是有等级阶层的。
再后来林昊进行修炼,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神秘的群体叫做修炼者,是不被普通人所知道,所了解的。
站的越高,看的越远是没错。可是当你站在了山巅,却是发现自己看到的都是一片雾蒙蒙,你俯视下面的人就像是蝼蚁一样,十分的渺小。可是你和这山,这天相比又何尝不是一个蝼蚁呢?
“林昊先生我们知道残天先生是郁金香家族的族长,您是他唯一的亲传弟子,以后肯定是要参加家主位置竞争的。当然,您可能不知道,不管谁赢得了家主的位置都要迎娶郁金香家族最纯正的血脉女子,然后留下子嗣。这是我们的老板为了表示诚意,tígòng给您的消息。”埃利斯十分恭敬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等一下,我草,什么意思?赢了家主的位置,还要娶媳妇?这玩意还带买一送一的?”林昊蒙圈了,他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就像是铜铃一样。
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感情,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到了狗屎一样。让他去和那几个变态争夺家主的位置就够无奈的了,还让他娶媳妇?
开玩笑吗?这是说娶就娶的吗?这玩意好歹需要双方你情我愿对不对?再说了,对方要是长得太那啥,林昊看到都要吐,岂不是自找罪受?
看到林昊的表情,埃利斯似乎是猜出来了他在想什么,于是微微躬身说道:“林昊先生如果是担心新娘子的颜值问题,这个大可不必,郁金香家族的女子个个都是出水芙蓉,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绝对是出尘脱俗的měinǚ,只是脾气有点暴躁。”
听到埃利斯的话,林昊捂着自己的脑袋。脾气暴躁?这可不敢呀,娘的,这郁金香全家都是shāshǒu,女shāshǒu脾气暴躁,万一一冲动干了老子,我岂不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