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赵益天问道。
瘦子代为回答，“除非攻占网站，从漏洞中进入后台。”
法医摇摇头，“不可以，这是唯一的线索，玩意断了就彻底断了。”
“哎？说话了，说话了。”牛胖指着电脑上的弹跳窗口。
电脑屏幕闪动出来一个窗口，是姆妈的信息。
‘鞋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赵益天看着屏幕，摸摸自己的下巴，“他怎么会知道出问题了？”
“你能想到一个刚死的人会上网吗？”我说道。
吴教授打断两人，“你们先别聊了，该怎么回答？”
“你就回复鞋子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偷了。”牛胖从容的说道。
吴教授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那边的姆妈许久没有说话，一说话，我们的电脑就掉线了。
‘你不是客主，再见。’
说完着整个电脑屏幕变黑了，退出了程序，剩下的电脑屏幕。
“这他娘的是不是能看见我们？”我哆嗦了一下，谨慎的看着四周。
吴教授椅子往后一退，双手交叉在腹部，“对方是一个高水准的黑客，我们公安局的电脑都有标注，对方是黑客很容易找到我们的信息。还有重要一点，就是对方不知道死者已经死了。”
法医点点头，靠在桌子上，“对于死者的死亡，对方确实不知晓。这像是一个组织明确的分工，一层一层递进关系，每一个关卡都不涉及上一个关卡的事情，就算是一个发生问题，下一层或者上一层的人也不会受到牵连，他们根本不认识。”
“这样的组织及其严密，受过专业培训，基本上一些小事，警方抓住的都是一些小喽喽的，大鱼根本钓不着，水太深，大鱼在最底下。”赵益天说道。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牛胖距离门边最近，打开门开门。
一个小警员整个身子往屋子里一倒，脸着地。
“什么事把你急成这个样？”法医埋怨道。
小警员被胖子和牛胖扶起来，鼻子流出一道血痕。“刚才赵警官和七爷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好像疯了。”
“什么？疯了？”赵益天看着吓得直哆嗦的警员。
小警员带着哭腔，“真的，这个女人疯了，大晚上的竟然在我们值班室唱戏。”
“说重点。”赵益天说道。
“哦，重点，重点就是，他拿着刀割自己的脸。”小警员说完，一屁股坐到牛胖搬过来的椅子上。
赵益天问向小警员。“那人呢？”
小警员咽了口唾沫，“在值班室，小刘在哪守着呢。”法医一个健步冲出门去。
看法医出门，赵益天说道“马冬跟上，其他人在这里等着。”我找谁惹谁了？为什么要我跟上。
当我们三个人冲到值班室的时候，值班室的小刘瞅着里面，拿着警棍，焦急的来回徘徊，时不时的看看手表。
“怎么样？”法医冲到小刘的后背。
小刘吓了一跳，指着里面的女人，“不知道，突然就发疯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好了。”
我走到窗户前面，值班室里的女人在椅子上坐着，玩手机，让我脑子短路了一下，“这刚才真的要自杀？”眼前的女人一点自杀的征兆都没有，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小刘确定的点点头，“这个我还能骗你不成？科长，我们这里都有监控，调一下监控看看就成。”
法医瞅了一眼里面的女人，递给小刘一颗佛珠，“把这个给他，放心吧，不会再有怪事发生，记住，这颗珠子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小刘接过这颗珠子，看着法医，“科长，真的不会发生之前的事情了？”小刘小心翼翼的问向法医。
“我办事你还不信吗？去吧。”
小刘看着法医，推门进了值班室，缓慢的靠近女人，那女人看向小刘，仿佛短暂性的失忆了。
“你去哪了？刚才那位警官呢？”女人问向小刘。
小刘把佛珠递给女人，“这是七爷要我交给你的，说是能保证你的安全。”然后小声嘀咕了一嘴。
女人很自然的接过珠子，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法医转身朝赵益天说道，“我们去看看监控。”
“不是，监控能看见鬼？”赵益天不解的问道。
法医摆摆手，已经走了很远，“我们肉眼不能看见的东西，一般DV都能录下来，就像是监控，别小看了监控。”
监控室是在最顶楼，监控室里的值班警察已经昏昏越睡，刚才惊险的一幕他们应该没有目测到。
赵益天拍起一名警察，那名警察因为睡姿问题，脸上印着一个扣子的标记，傻愣愣的看了一眼赵益天，随即马上缓过神，蹭的一下站起身，敬了一个军礼。
赵益天摆摆手，“别整这些虚的，赶紧调取三个小时之内的监控。”
“三个小时的监控？天哥，你们要那一片区域的监控？”这个小警察心里发虚。
“门口。”赵益天冷冰冰的说道。
小警察在仪器上摆弄了一会，画面开始，正好是他们回警局的时候，赵益天那辆白车驶进警厅的院子，院子还有几个警察在聊天。
“快进。”赵益天说道。
小警察按了快进，赵益天还是嫌速度不够快，把小警察拉起来，自己坐姿椅子上，观察监控。
到监控画面调取到值班室的时候，赵益天看着值班室皱皱眉，这个时间段是两个小时以前。只有赵益天把监控画面停放到这，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画面。
赵益天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冷着声音说，“怎么放大？”
小警察被这种气氛吓住了，“在这在这。”
最后把值班室的牌子放大，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张牌子放打了之后，值班两个字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而且牌子上有一张女人的脸。
赵益天迅速的快进，直到十分钟前的画面，骤然停止，无论赵益天怎么拍打，画面就是停止不动，能看见里面的两个值班警察，还有女人，小刘在倒水，女人在玩手机。
“这个怎么回事？”赵益天看向小警察。
小警察摇摇头，“监控线路老化，上面一直下不来钱，这画面算是不错的了，按照以往都是雪花，看都看不见。”
“不是监控的问题。”法医惊呼道。
赵益天反问，“不是监控的问题是什么。这画面就是在这停止了。”
法医摆摆手，“后退，从停止刚开始查看。”
赵益天伸手在键盘上敲了一下，“你看看，可不就是卡碟了。”
我赫然明白过来，监控上里的表在走，“你看时间，时间还在继续。”我提醒赵益天。
赵益天冷哼一声，“这是监控，就是把监控设备关了，一片漆黑，他这个上面的时间都是在走的。”
我摇摇头，指着监控上的一个角落，“这个钟表在转动，我们都以为是停止了，但是时间确实在走，一切停止，但是时间肯定不会停止的。”
赵益天认真的从卡住的五分钟开始看，这个钟表走了五圈，那也就是说五分钟，这五分钟的时间，里面的人没有动。
“里面的是三个人一动不动的做了五分钟？这个姿势也太？”
赵益天所说的警察就是小刘，此时的小刘正在倒水，水壶里的水肯定是开水，倒了五分钟的小刘竟然没有任何变化，恐怕暖壶里的水都倒干净了吧。
五分钟之后，小刘才动了动，屋子里的监控画面开始像是恢复正常，小刘将水递给女人，女人朝小刘要了一把水果刀，起初女人拿着刀，神情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