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倒塔一样,机关在石栅后面,石门上没有孔,暗器不在这,为了确保一万,几个人躲的地方相当远,拉着绑着吊环的绳子,什么发射暗器飞蛊虫的,通通没有,整扇石门收缩,里面黑压压的,也没有动静,这让我们感觉很奇怪,这是墓室,连一个弹出来的骨头架子都没有,我有点不知所措。
“老大,这有点奇怪,怎么没有东西?”我脱口而出,其实一般这种情况很正常,如果都像我们之前走的墓室一样,那倒斗的人岂不是消失匿迹了?谁还敢干这一行。我只是神经绷得太紧,一直都有东西出来,现在反倒没有,自己反应不过来。
连牛胖都没接我的话,可想而知我这话有多没用,谨慎的朝墓室走去,为了节省电源,我,愣子,络腮胡男人的探照灯都没开,靠着三盏灯照亮。
我见几人往前探去,我只是走了一步,我脚下的方形石头动了动,带着我往前挫了一块石头,与此同时还伴着机械运转的声音,吓得我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等我在加下的石头站定,他们脚下的石头也开始移动,不规律的移动。
“老大,这石头咋还会动?”牛胖瞅着自己脚下的石头,没有害怕,倒觉得很好玩。
老大也搞不懂,没有回答他,鸭舌帽眼神也是不解,络腮胡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看起来又知道,又不知道,让人看不透这个男人。
“大家小心,这是个机关。”络腮胡男喊道。
我还没想这个问题,那边的愣子反口一嘴,“他娘的是个人都知道这是机关,用得着你说?”
“这几关不停在移动,我们往前走的人一直被往后拉,马冬没走的反倒往前移了一步。”鸭舌帽看着众人脚下的石砖。
我好像是听明白了一点,“你们继续往前移动,看看我能不能被你们推过去。”我的意思明了,都带着不知所以的眼神看着我,到让我不好意思,想要逃跑似的。
沉默了几秒,老大打破平静,“我们试试吧。”一步踏上踏前面的石砖。
老大踏前一步,我脚下的石头运转出声音,并没有动,鸭舌帽见状也往前迈了一步,我脚下的石头开始往前移动,然而两人脚下的石头却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所有石砖都在运转,牛胖脚下的石头往左侧运动,络腮胡的往前走了一步,还有就是愣子的石砖没有响动。
“七一,这么走得啥时候,这石砖少说也有几百块,干脆不如我们快点,跑过去得了。愣子瞄了一眼地上的石砖,皱着眉。
鸭舌帽摇摇头,“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墓室既然设置机关在里面,就没打算让你进去。”
“进不去,恐怕出去也困难了。”老大闷声说道,我们的目光都好奇的看着老大,想不通他所说得意思。
老大看我们不解,指指后面的石栅,这一瞅,才知道原来不是没有暗器,这些石栅中除了带有机关的那块石栅,其余的石栅中段出现两块约十厘米长宽的凹槽,每个石栅凹槽里面都有一把短精的黑色暗弩,在探照灯的照应下反射白光,这暗弩也是有年头的东西,转手卖出去,也值好些钱。现在想的问题好像不是这暗弩的价格,这些精工雕琢制作的暗弩上,都有三根细小的箭,箭头朝的方向遍布整个观光台。
看到这里,七个人连步子都不敢移动半分,想要坐下,却又怕装备碰到其他石砖,引动机关发射暗弩。这些暗弩虽然经过了百年的时间,上面的毒性仍然可以做到一击致命。
所有人额头上冒了冷汗,老大他们走了十多块石砖,这些暗弩都没有发射,这让我想不通,这么瞎走,肯定有走错的地方,唯一的解释破解这些机关的方法,不是走的顺序。`
“七一,你们经常倒斗,给我说说这是什么布局,以你们的经验,肯定知道怎么出去。”这时候牛胖还有心思聊天,他和愣子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鸭舌帽一点没没在意牛胖的话,直接回答道。“这局我们没见过,整个墓有庞大的机关系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绝对有主控制室,只要有一个环节出现偏差,整个墓室的机关,毁之一旦。”
“主控制室?那就是说这和电路一样,只要那个地方短路就会整个机关瘫痪?”我脱口而出的惊讶,让牛胖看到了希望。
“那我们赶紧把这地方给刨了。”
愣子伸出一手抵住额头,“这都是什么人,武力解决,你当这是泡沫,说刨就刨?这是石头,你给我刨个试试。”
之后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不离弓弩半分,想着如何把整个机关西统弄瘫痪,炸药在这个地方显然不行,不能为了把系统弄瘫痪,搭上几个人的性命。又不像是电一样,浇点水就能短路,着实想不出来如何把机关弄瘫痪。
六个人,六个脑袋,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办法,牛胖试探性的坐下来,见他没事,所有人也放心大胆的往地上坐。在我们认为只要不前进不后退就没有危险的时候,身后石栅上面出现一只黑手,这手的的颜色好像这人本身的骨头血肉都是黑色,不用思索,也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没想到扈还能攀爬。
我还在惊讶之时,那边的愣子已经端着枪瞄准那双黑手,下一秒钟的时间,只听一声闷响,那那双手的手腕被打出手腕大小的窟窿,不过搜浩不影响他往上爬,不知道下面有没什么,只有那双手扣挽着石栅,迟迟不见扈漏头。
紧接着又是第二枪,鸭舌帽他们的枪法了得,每一枪打的精准,这一枪,使那只手的窟窿大了一圈。老大和络腮胡男人也加入战局,以一颗子弹绝无虚发。我和牛胖干瞅着,唏嘘不已。额,说实话,牛胖和我即便有枪也瞄不准,这里都是坚硬的黑石,反射性极好,一个偏差子弹再弹回来,扈没伤着,我们的人身上出现了血窟窿。
另一只手在观光台扫过一圈,没有扣住,被抢打的那只手仅剩下一厘米的肉连接着,愣是没掉下去,可见这这东西的坚硬程度多强,好在另一只手没有扣住,不然扈上来,我们绝度完蛋了。
只剩下最后一枪,也是最难打的一枪,老大端着手枪,手有些抖动,描了半天都瞄不准,鸭舌帽看着干着急,拿着枪的手快要拿不稳了,愣子和络腮胡男人也一样,满头大汗,连眨眼都顾不上。我们看的过瘾,刚才几人开枪是提了多大的勇气,把把瞄准,就是神枪手也应该有失误的时候。
一声闷响,老大端着枪的两只手,如同失去牵引了一般,甩落,喘着大气,再见那只手还死死的抓住石栅不放,在手腕部断下,我还没来得反应,石栅下面下沉的声音,在墓室里响起。
老大成功了,最后一枪打中了那一厘米的地方,不光是老大,所有人都呼出一口气,松懈下来。这种枪法,只有后期特效出来的效果,今天老子总算见到真神了。
待六个人休息完毕,回过头来观察机关,又是一阵头大,和机关才是终极,这些暗弩可比子弹准多了,正所谓针林弹雨,谁人做得到片叶不沾身?反正我是不能。
“老大,要不然我们把马冬送过去,让他找找机关的主控制咋样?”
牛胖一出口,其他四个人是疑惑,而我是惊的连忙摆手反驳,“我,我可不行,我干不了这事。”
自从石头的事后,愣子看我一直不顺眼。“就他?我看指望着他,那我们非死在这不可。”
“愣子闭嘴,东家说的都忘了?”鸭舌帽厉声朝愣子说道,愣子脸上不服气,也没子啊多说。
我一直在这里充当着可有可无的角色,眼下我却被委以重任,连我自己的都没有信心,“老大,我确实干不了,要身板没身板,你让我去关,我就算是到那,我也不会啊。”
回答我的不是老大,而是络腮胡男人,“你以为和现在一样?一把铲子插上去,这几关算是毁了,赶紧起来,别墨迹。”
我把希望看向老大,老大站起身,“马冬,你试试,就算是失败了,也不会有人怪你。”
牛胖逗比的说道,“马冬,注意安全,我们等着您凯旋。”
我拿出之前络腮胡男人塞给我的草纸,上面的标注和我之前的草纸不一样,字体上不是出自一人之手,画法比我找到的更加精确,精确到每条塔道,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标注上面的控制室。
“成不成给个话。”愣子见我磨磨唧唧,心里不爽。
“我不知道控制室在哪。”我反问道。
我这一说,愣子不耐烦,“就知道你不行,七一,不然让我去吧,什么墓室没进过,不就邪门点吗?”
这是对男人尊严的侮辱,而我却没有反驳,是不是太挫了点。
“你去个屁,就你那脑袋,装的浆糊,想拿浆糊封机关,我们都过不去,我们只有把马冬推过去才有机会封住机关,等会老子让你走那块,别他娘的走差了。”鸭舌帽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