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玉’虽然是个文人,但是严锦‘玉’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这么的人,他已然是怒火攻心,完全失去了理智了。-www.79xs.com-网
一剑刺过去,力道很足,几乎将那人的身体刺了个对穿。
司徒铭被灌的‘药’量有点大,再加上本身也只顾着宣泄,所以全然没注意到周围环境的变化,一直到被人戳了一剑,剧痛之下才猛然惊醒。
他闷哼一声,所有的理智全部被瞬间拉了回来。
萧廷‘玉’却犹且觉得不解恨,还想拔剑再刺,但是长剑一拔出来,噗的一下,从司徒铭‘胸’前那个对穿伤口里涌出来的鲜血就喷了严锦‘玉’一脸。
严锦‘玉’本来也只是忘情的正在享受,冷不防被温热的血水喷了一脸。
“哇——”她惊呼一声,涣散的视线开始聚拢,一寸一寸的抬起头,居然看到萧廷‘玉’手持长剑,眼睛赤红,带着一种近乎能吃人的目光在死死的盯着她。
“郡——郡王爷!”严锦‘玉’的牙根打颤,脱口低呼。
这边因为司徒铭是背对着‘门’口的,萧廷‘玉’还没看到他的脸,提起长剑又要再刺——
司徒铭是练过的,出于本能的反应,他便仓促自自严锦‘玉’身上翻下来,狼狈的滚到旁边。
“我杀了你们这对儿‘奸’夫‘淫’‘妇’!”萧廷‘玉’怒吼,红着眼睛扭头继续追杀。
“住手!”‘门’外有人惊慌失措的叫喊。
萧廷‘玉’冲过去。
楼下那掌柜的刚好带人赶到,一个打手冲进屋子里,护主心切,直接飞起一脚就把挥舞着长剑,张牙舞爪的萧廷‘玉’踢翻在地。
萧廷‘玉’惨叫一声,飞出去老远,身子撞上临街的窗户。
砰地一声,窗户烂成满地的碎木头。
萧廷‘玉’重重的摔在地上,只觉得背后被撞到的地方着了火一样,同时五内俱焚。
他手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却是喉头一热,蓦的喷了一口鲜血出来。
“啊——”严锦‘玉’都忘了遮掩自己**的身躯,抱着头凄声惨叫。
这个时候,司徒铭已经随手抓过地上的一件衣服掩在了身上。
“王爷!”
“郡王爷!”
堵在‘门’口的两拨随从不管不顾,相继冲进来。
有人去扶司徒铭,有人去扶萧廷‘玉’。
有人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司徒铭身上套,有人就拿袖子去擦萧廷‘玉’嘴角的血迹。
“金疮‘药’!快去拿金疮‘药’来!”萧廷‘玉’手下没有准头,司徒铭的伤不在致命处,但是血流不止也会要命,掌柜的一手按住他身后大的伤口,一面大声叫嚷。
这时候,也已经有人开注意一直赤身‘露’体呆坐在榻上的严锦‘玉’了。
这一看之下,就马上有人恶心的不行。
其实严锦‘玉’的姿‘色’算是不错的,这会儿她身上那些糜烂的痕迹姑且不论,只是下面的榻上,红红黄黄遗了一大片恶心的痕迹,似乎还隐隐散发出一种怪味来。
这‘女’人,是有病吧?
就这样的,睿王殿下也下得去口?
而且她还是萧廷‘玉’的郡王妃,怪不得萧廷‘玉’大婚的第二天就说病了,该不会是——
在场的,不管是萧廷‘玉’的‘侍’卫,还是司徒铭酒楼里的打手,全部都是男人,一时之间,大家虽然都不敢说什么,但是心里各种揣测早就满天飞了。
虽然大家都不敢明着去看严锦‘玉’,但哪怕是十几二十双隐晦的眼神‘交’会也足以说明一切了。
严锦‘玉’循着一个‘侍’卫畏缩的眼神看过去,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还没穿衣服,并且她患了隐疾,这几个月来一直恶‘露’不止的地方也一览无余的落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啊——”她再度失声惨叫,脑袋里一阵空白,几乎想要昏倒。
可是很遗憾,她没有昏倒,于是手忙脚‘乱’的滚下‘床’榻,随便扯过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遮掩。
但是她人受了惊吓,又被二十多个男人看光了身子,这种情况别说是个大家闺秀,就是青楼‘女’子也受不住。慌‘乱’之下,她手抖的厉害,根本就没能力穿上衣服,于是就使劲的抱着一件中衣,遮挡住重点部位,缩到了角落里。
萧廷‘玉’背后痛,‘胸’口也痛,脑子里几乎是被十几把大铁锤不断的捶打,让他近乎疯狂。
他看了严锦‘玉’两眼,恨不能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生吞活剥了。
严锦‘玉’缩了缩身子,嗫嚅着唤了一声,“郡——王爷!”
话音未落,萧廷‘玉’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恶狠狠的转过头去,这才看清楚那个大庭广众和他的郡王妃在这里鬼‘混’的人居然是睿王司徒铭。
他已经顾不上震惊,心里所有的全是愤怒。
“司徒铭!”他咬牙启齿,从牙缝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偷腥都偷到我的头上来了,你就那么饥不择食吗?”
话到了后面,就压抑不住的变成了颤抖的嘶吼。
这时候已经有酒楼的小二找了金疮‘药’出来。
掌柜的带了人,手忙脚‘乱’的给司徒铭的伤口上‘药’。
司徒铭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只是面‘色’不再是以往高高在上的那种神情,反而是‘阴’沉,‘阴’沉的仿佛能凝结成冰。
他看到了众人在他们三人身上来回转悠的隐晦目光。
萧廷‘玉’被戴了绿帽子,沦为笑柄,固然不光彩,可是他看到榻上那摊污渍也是恶心反胃,几乎要吐出来。
严锦宁这是送了个什么东西到他的‘床’上来,不仅让他惹了一身腥,现在还被恶心的半死。
此时此刻,他的眼神是比萧廷‘玉’这个当众被戴了绿帽子的都更凶狠和愤怒。
严锦‘玉’吓得浑身发抖,使劲的往墙角缩着身子。
司徒铭挡开下人的手,自己有条不紊的快速把衣服穿上,一面却是坦‘荡’的冷冷盯着萧廷‘玉’道:“你们最好尽快给本王一个解释!”
“什么?”萧廷‘玉’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瞪出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司徒铭面不改‘色’,冷冷的道:“早就听说你们夫妻感情不和,你们要闹矛盾,是你们的事,现在算计到本王的身上来了——”
他说着,一顿,眼神就又更加冷了几分下来,‘唇’角勾起一个冰凉的弧度,一字一顿道:“萧廷‘玉’,你最好是能尽快给本王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否则的话,这件事,咱们没完!”
这是什么?
恶人先告状?!
萧廷‘玉’几乎一下子跳起来。
他一把推开扶着他的‘侍’卫,踉跄两步奔到司徒铭跟前,目光凶狠的一把扯住对方的领口,盯着对方的眼睛道:“你跟这个贱人做了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跟我要解释?司徒铭,你这衣冠禽兽!”
说着,他挥拳,往司徒铭脸上打去。
“王爷!”掌柜的等人惊呼。
然而萧廷‘玉’哪里会是司徒铭的对手?司徒铭稳稳的一抬手,将他的拳头拦下。
萧廷‘玉’只觉得手腕被他捏着,腕骨都要碎成一地骨头渣了,痛得脸都扭曲变形了。
可是他才被人睡了‘女’人,这时候是绝对不能在声势上认输的,便就咬紧牙关,没有吭声,咬得满嘴的血腥味的低吼,“你欺人太甚!”
“哼!”司徒铭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一把又将他远远的甩开了,“萧廷‘玉’,你自己管不好自己的‘女’人那是你的‘私’事,但是算计到本王的身上来,那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了。总之这件事,今天之内,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本王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
“你——”萧廷‘玉’被他这样义正辞严的指责气疯了,喉咙里又是一阵一阵的发热。
因为掌柜的等人都急着上来救驾,下面酒楼的大‘门’忘了关,之前屋子里打斗,窗户撞破了,惊动了外面街上的人。
大街上许多的行人停下来看热闹,更有好事者见到酒楼‘门’户大开,直接跑进来了。
这一看之下,大家都傻了眼——
睿王和南城郡王?
郡王妃红杏出墙?对象是当朝亲王?然后被郡王爷捉‘奸’在‘床’,还大打出手了?
只是——
被打的好像居然是郡王爷这个被明目张胆戴了绿帽子的受害者?
瞧这‘乱’的!
可是这样的事,还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
一群人眼睛贼亮,看得都几乎不舍得眨眼睛,把整个‘门’口都堵死了。
司徒铭心里都是火,可是他被严锦宁那丫头算计了,这已经是没办法的事了,这个时候,如果再抖出这个细节,只会叫他更加丢脸,所以只能把事情都推给萧廷‘玉’和严锦‘玉’这俩蠢货去扛着。
他拍了拍领口,脸上当真是一副坦‘荡’到问心无愧的神情,举步就朝‘门’口走。
萧廷‘玉’本来被他推了个踉跄,才站稳了脚跟就又要往上冲,“你站住!你想就这么走?”
“不然呢?”司徒铭冷冷的反问。
他是一想到榻上那堆东西就恶心的想吐,更是从头到尾都没看严锦‘玉’一眼,只就冷冷说道:“这里是本王的产业,我今天过来查账而已,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我知道的,仅此而已。”
这座酒楼是司徒铭的?
那么他会出现在这里,的确不能非要栽给他说是来和严锦‘玉’‘私’会的。
萧廷‘玉’怔了怔。
他猛的扭头去看严锦‘玉’。
司徒铭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直接大步下了楼。
掌柜的亦步亦趋的跟着。
围观的百姓虽然很好奇,但是人人都怕他,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尾随他,所以干脆就都还堵在二楼那雅间的‘门’口,等着看萧廷‘玉’和严锦‘玉’这俩人之间的笑话。
这边司徒铭黑着脸下楼梯,一面冷声吩咐,“这件事,很快就会闹到父皇那里,‘混’进来的那个人呢?去把他的口供坐实了,这件事,必须到此为止,本王不要节外生枝。除了刚才上面发生的,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内情了,知道么?”
严锦宁算计了他!
这件事太丢面子,既然事情可以让萧廷‘玉’和严锦‘玉’扛过去,又何必再往自己的脸上打巴掌?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这一刻他的心里还是有压抑不住的火气不停的往上窜——
那个丫头,当真是好手段,居然‘花’样玩的这么溜,随随便便就把他给坑了。
现在这里这么多百姓围观,所谓的法不责众,他就算是皇子,就算有权有势,也没办法堵住悠悠众口,可想而知,就算这件事他找到合适的借口脱身了,但是只在短期之内,他的名声也会臭不可闻。
堂堂睿王,青天白日的,在自家酒楼里睡了自己堂兄的妻子?
这种风流韵事,很快就会传遍大街小巷,被人津津乐道的。
司徒铭几乎是焦头烂额,黑着脸从进了后院,直接从后‘门’离开了。
之前给他们送茶又下‘药’的那个人,掌柜的早就按下了,本来司徒铭留着这人,是想拿他来作为说服严锦宁对他屈服的理由的,让她知道严家老夫人和冯氏那么对她,她也必定会冷了心,到时候听了这人的供词,还哪有不投奔自己这边的道理?
而现在,这个人的作用变了。
掌柜的叹了口气,关了后‘门’之后,就转身去了关着那人的柴房。
这边二楼的雅间里,萧廷‘玉’夫‘妇’两个还在对峙。
严锦‘玉’当然知道是严锦宁算计她的,而且这件事,司徒铭起码要承担一半的责任,这个时候司徒铭却拍屁股走人了,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得她一个人扛着。
只是她虽然知道不能让司徒铭走,但是那个男人太可怕了,她又自己觉得理亏,根本就不敢去拦,于是有苦难言之下,就只是冲着萧廷‘玉’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郡王爷!”
萧廷‘玉’脑中思绪飞转,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桌上两个用过的茶盏上。
他的随从福顺会意,连忙过去查看。
分别用手指沾了点儿茶水试了试,然后神‘色’凝重的扭头对萧廷‘玉’道:“这杯茶里面被加了料!”
至于是什么东西,他尝不出来。
可是,萧廷‘玉’却知道司徒铭不是个荤素不忌的人。
严锦‘玉’不仅是有夫之‘妇’,还是他萧廷‘玉’的郡王妃,司徒铭和他又是表亲,司徒铭除非是疯了,才会为了睡这么个‘女’人闹得连名声都不要了。
要知道,通‘奸’**这样的罪名,最是叫人不耻的。
司徒铭还想角逐皇位,他会自毁长城吗?
答案很明确!
他不会!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是严锦‘玉’!是这个该死的‘女’人,这‘女’人为了报复他,所以故意设计,让他当众出丑的。
司徒铭已经挤开人群走了出去。
而屋子里,萧廷‘玉’的眼神已经在一瞬间变了几次,最后便是凶恶无比的盯着严锦‘玉’,一字一顿道:“贱人!你做的好事!”
“我没有!”严锦‘玉’失声大嚷着辩解,她想要爬过去,但是身上没穿衣服,又不敢动,只能满脸羞愧的道:“郡王爷,这是个误会,我是被人算计了,你让他们先都出去,我给你解释,你听我先解释!”
“解释什么!”萧廷‘玉’怒吼,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狠狠的摔在她脸上,“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看这个的?严锦‘玉’,以前我真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连脸都能不要!”
他们俩怎么闹,就算差点闹出人命,那也是家务事吧?
萧廷‘玉’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有理,而严锦‘玉’却让他大庭广众之下的丢人现眼,这才是最狠的。
“我没有!”严锦‘玉’也急了,嘶声的吼,“我就算要给你难堪,会吃饱了撑的来设计睿王吗?不过就是一顶绿帽子,我找什么人不行,想让你丢脸,怎么样不行?为什么要给自己惹麻烦。而且你是第一天认识睿王吗?你当我有多少本事,就算是我想,我能算计到他吗?”
别的都还姑且不论,单就这一条——
严锦‘玉’是个什么货‘色’萧廷‘玉’最清楚,说她有本事算计到司徒铭,的确是不太可能的。
萧廷‘玉’的神情,有了一丝的动摇。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的响动,酒楼的掌柜的带人提着个做店小二打扮的人走进来,直接把人丢在了地上。
严锦‘玉’和萧廷‘玉’等人都狐疑的看过去。
掌柜的踹了那人一脚道:“这个人是昨天刚来的伙计,今天睿王殿下过来查账,我叫他送的茶水上来!”
说着,他就又踹了那人一脚,“说!”
“我——我——”那人跪在地上,眼神闪躲。
严锦‘玉’看到这人,突然一阵紧张,用力的抓住手里的衣裳。
那人苦着脸,随后却是嚎啕一声,哇的哭了出来,“小的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贵人饶命!饶命啊!”
萧廷‘玉’一头雾水。
严锦‘玉’却是紧张极了,万一这人供出了冯氏,那会怎么样?
“你——”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那掌柜的已经不耐烦的又踢了那人一脚,怒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由着你耍‘花’招吗?不想死的就都招了吧!”
那人痛呼一声,也知道自己在这些人面前扛不住什么,只能倒豆子一样都说了,“小的是永毅侯府的人,是侯夫人!侯夫人前几天给了小的一瓶‘药’,说是让我想办法‘混’到这个酒楼来,在今天,把‘药’下在这个屋子里的客人的茶水里的。”
这的确是冯氏吩咐他做的,他的供词也全部属实,只是隐瞒了一句话——
那就是,冯氏叫她下‘药’的对象其实是在这个房间里的‘女’子,但是后来有人找到了他,他就改变计划,把放了‘药’的茶汤给了房间里的男人。
当然,至于他也换掉了冯氏给他的那瓶‘药’,这就属于细枝末节的小事了。
严锦‘玉’一听到他的供词就心道不好,大声怒道:“你是哪里来的小贼,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诬陷我母亲?”
那人却是一脸的意外。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在侯府谋了个差事也只是在马房打杂,这样只是为了方便暗中替冯氏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他这样的人平时哪有机会见到府里的小姐?
他不认识严锦‘玉’,也不认识严锦宁,这时候却是本能的开口辩解,“小的句句属实,我真是永毅侯府的,贵人如果不信,大可以带我去侯府对质,我在马房做事的。”
严锦‘玉’几乎气绝。
却听萧廷‘玉’‘阴’阳怪气的冷笑了一声出来,“好啊!原来如此!原来是你们母‘女’两个齐心合力,你们是得要多恨我?以为这样就打了我的脸,想要‘玉’石俱焚了是吗?”
严锦‘玉’是没本事算计司徒铭,但是冯氏不是善茬,如果加上冯氏,那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而且他很清楚,上回他差点杀了严锦‘玉’,冯氏也险些丧命在南康公主手上,如果说这两母‘女’被‘逼’疯了,不计后果的想要和他们‘玉’石俱焚——
那么好像,就算她们不怕死的暗算了司徒铭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而且司徒铭的身份远高于他,这两个狠毒的‘女’人该不会还想着引自己来撞破了丑事,一怒之下司徒铭就会杀了他吧?
萧廷‘玉’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脸上凝满了杀机。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严锦‘玉’终于什么也顾不上的,**着爬过去,抱着他的‘腿’,“郡王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是严锦宁,是那个小贱人她……”
萧廷‘玉’这会儿已经魔怔了,哪里还会再思考别的。
看着她身上那些痕迹,眼睛通红,一脚把她踢出去,“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严锦‘玉’的头撞在桌子‘腿’上,顿时血流如注。
她哀嚎一声。
萧廷‘玉’已经气疯了,左右看了眼,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长剑就冲过来。
严锦‘玉’吓坏了,屁滚‘尿’流的爬起来就往‘门’口冲去。
萧廷‘玉’一个箭步扑过去,扯住她的头发把她重新甩回了屋子里,再度提剑刺过来,“你这贱人,你不就是想让我没脸,想和我同归于尽吗?好!今天我就杀了你!我成全你!”
严锦‘玉’见他持剑冲过来,想逃出‘门’去是不可能了,她只能往屋子里跑,跑到窗口,作势要往外跳,“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逼’死了我,你也不会好日子过的!”
那窗外的街面上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她为了保命,是真什么也不顾了。
下面的人,仰头就看到半截‘女’子‘裸’‘露’的身躯暴‘露’在天光之下,这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场面。
萧廷‘玉’多少还是要脸的,当场就气得七窍生烟。
严锦‘玉’瞧见他眼睛里的凶光,也完全失去了理智,想着这男人要‘逼’他去死,顿时也是怒上心头的大声叫骂道:“你还嫌我脏?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你有什么不服气的?我就是看不上你了又怎么样?你自己纵‘欲’过度把自己‘弄’废了,还不准我找别人吗?睿王……睿王他就是比你强!萧廷‘玉’,你就是个废物,王八!你不知道吧,萧敬斋他早就在外面有人了,儿子都养到老大了,只有南康公主那悍‘妇’才把你当成宝,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是,连你的亲生父亲都看不上你的废物!”
萧廷‘玉’是不行了!但是却从没想过这件事会被当众点出来。
围观的人群眼睛都亮了,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萧廷‘玉’脸上涨红,一时间突然方寸大‘乱’,只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严锦‘玉’见状,眼珠子一转,趁他失神,拔‘腿’就往‘门’外跑。
“贱人!”萧廷‘玉’回过神来,一把扯住了她,凶狠的把人往里面又是一推。
本来两人就站在窗口前面,那窗子早就破了,没什么遮挡,他这一下用力过猛,严锦‘玉’尖叫一声,身子居然就从那高高的窗口上翻了出去。
“有人掉下来了!”
“快跑!”
下面的人群尖叫声‘乱’成一片。
然后就听砰的一声闷响。
一具‘女’子白‘花’‘花’的身子摔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扭曲成一个怪异的造型,她的身下,鲜血如泉涌,飞快的渲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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