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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国公夫人殁(1 / 1)

国公夫人瞒着司徒渊把她叫到了这里?

严锦宁的心里本能的慌了一下,可即便国公夫人此刻的目光不善,也只是在电石火光乍现的一瞬间,她就飞快的冷静下来。-79小说网-

“老夫人叫我过来,是有话要‘交’代我的?”定了定神,严锦宁问道。

她的反应太镇定了。

站在‘门’边的黄妈妈诧异的看过来一眼。

两个人,四目相对。

片刻之后,国公夫人却是缓缓地松了手。

她把桌上的两杯茶,推了一碗到严锦宁面前,面上表情已经恢复如常。

严锦宁看了眼那茶盏,没动。

老夫人自己喝了口参茶,重又抬眸看向了她,半真半假的笑问道:“怎么,怕我对你下手?”

严锦宁面上表情认真,回道:“您要对我下手的话,方才过来的路上就有的是机会动手,犯不着还要亲自出面。”

她会这么说,国公夫人一点也不意外。

她看了一辈子的人,严锦宁这个‘女’孩儿,她第一次见就知道是个有胆量和气魄的。

严锦宁于是又道:“前面的宴会快开始了,老夫人既然不想叫昭王殿下知道咱们‘私’底下见过面的事,那您有什么话就尽管吩咐吧。”

国公夫人看着她。

她自己就是将‘门’出身,虽然后来在深宅大院的勾心斗角里活了大半辈子,但说到底还是喜欢严锦宁这种说话做事都直接不绕弯子的人。

她的‘唇’角弯起一抹笑,“你是个聪明的丫头,那你猜猜看,我现在想要和你说什么?”

严锦宁的目光微微一动。

其实她不太能猜得透国公夫人的心思,毕竟彼此的人生阅历相差的太多,她虽然自认为有些心机手段,还是不敌国公夫人几十年浮沉的积累。

“必然是和昭王殿下有关的。”心里慢慢浮现一抹苦涩,她往旁边别开了视线,“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何况他也已经和丛大小姐定下了婚约,丛氏一‘门’,与他同气连枝,我很清楚自己的分量,如若老夫人是为了这事儿找我的话——那么,是您多虑了。严锦宁虽不是什么磊落豁达的人,但是生而为人的一点良知和骄傲……我还有。不至于会为了些虚妄的念头,去做些会贻笑大方的事。”

她承认,她的心里是放不开司徒渊的。

可是,那也只是在现在而已。

等到他真和丛蓉成婚的那一天——

她也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挥剑断情的勇气,她不是没有!只是情之为物,与别的都不同,一旦连根拔起,未必会伤到别人,却必然会遭到反噬,重伤了自己。

司徒渊是她这辈子的执念,所以她允许自己这样的卑微一次,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走那最后一步。

国公夫人瞧着她的表情,能够判断出她这话的真假,于是叹一口气,“我只怕是那个孩子,他太偏执,最后要伤的反而是他。”

严锦宁不太明白她的话中深意,重新收回目光看向她的脸。

国公夫人笑了笑,问:“你一定觉得,因为蓉儿是我丛家的人,所以我就一定会袒护她的吧?”

严锦宁皱眉——

这难道不是正常的道理吗?

“是!”国公夫人承认,“如果是在她和外人之间,哪怕是中间隔着大是大非,我也会护着自家人的短。”

她说着,一顿,再看向严锦宁的时候,神‘色’突然就变得有些复杂。

她抬手,用干枯的手握住严锦宁的手,很有些惋惜的道:“平心而论,我觉得你会是个好孩子,如果蓉儿不是我的孙‘女’,我不会赞成子渊娶她……”

但是,她是!

“我明白!”严锦宁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容来面对她。

本来国公夫人不讨厌她,她是该高兴的,可是现在,却是局面尴尬,怎么也笑不出来的。

哪怕国公夫人再喜欢她,但是亲疏有别,总不能怂恿着司徒渊退婚,打她自己丛家人的脸面吧。

这一刻,她突然有些羡慕丛蓉,又想到了已经死去的严锦‘玉’——

就算她们做错了再多的事,可是血脉相连,总有人会不计是非枉顾后果的替他们撑腰,筹谋。

“老夫人还有别的吩咐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飞快的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严锦宁仍是心平气和的看着国公夫人,开口。

她的眼底,带了隐约的一层水光。

国公夫人看在眼里,不过一声叹息,松开了手,“你去吧!”

“那晚辈就先告辞了!”严锦宁站起来,给她施了一礼。

老夫人没再看她,端起茶碗,又低头默默的喝茶。

严锦宁转身往外走,却又突然听她在背后开口,“丫头!”

严锦宁止步,回头。

国公夫人没有抬头,只是盯着茶碗里碧绿的茶汤,“如果刚刚我真对你下手了,你会怎么做?”

严锦宁一愣。

虽然国公夫人的语气庄肃,不带半点玩笑的意思,最后,她也还是苦涩一笑,垂下了头去。

“您不会这样做的。”她说:“即使留着我会是个祸害,甚至会离间了他和丛大小姐之间的感情,您也不会对我出手的。”

国公夫人拧紧了眉头,还是没有再转头来看她。

严锦宁抿抿‘唇’,仍是很认真的说道:“因为这世上,也许人人都会伤他的心,却只有您不会!老夫人您既然特意找了我来,就说明您知道他在乎我。”

如果国公夫人真的杀了她,司徒渊肯定不会因为她而为难国公夫人的,甚至也会像以往一样的尊重她,孝顺她,毕竟国公夫人和丛皇后对他不同,即使做了什么,也肯定是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的。

可是,严锦宁也自信,她在司徒渊的心里是有分量的,如果国公夫人杀了她,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最后,伤得也只会是司徒渊的心。

这么想想,她和国公夫人两个,虽然立场不同,但至少在对待和司徒渊有关的事情上,心思都是一样的。

国公夫人闻言,‘露’出一点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晌,她又问:“我问的是你!如果我真要对你下手,你会怎么样?反击吗?还是乖乖束手就擒?”

“都不会!”严锦宁道,这次却是想也不想,不再回避,“我不会和您动手,当然也不会乖乖束手就擒,我会离开,并且也永远不会叫他知道这里发生的所有一切。”

她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窗户。

国公夫人一直没有抬头,黄妈妈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由的大吃一惊——

隔着窗纸,那里倚窗而立,站着一剪窈窕的影子。

这个丫头身边有人?

黄妈妈的目光微微一动,一颗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

然后就听严锦宁继续说道:“老夫人,也许您根本就不会相信我,但我也还是要说一句,请您相信,最起码在和他有关的事情上,我和您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无论如何,我不会叫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说完,她走过去,绕开挡在‘门’口的黄妈妈,径自出‘门’离开了。

屋子里,国公夫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靠在炕桌旁边没动。

黄妈妈走过去,“老夫人,严家小姐走了!”

国公夫人这才一寸一寸缓慢的抬起头。

黄妈妈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蜡黄,额头上挂满了一层豆大的汗珠,而她捧着茶碗的手,正在以一种极力压抑的幅度不停的颤抖,那碗里的绿‘色’茶汤,不止合适已经被染了一层刺目的红。

那血‘色’‘荡’漾,一层一层,随着国公夫人手指抖动的幅度扩散开来,居然会破天荒的带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老夫人!”黄妈妈低呼一声,一下子扑过去。

她扶了国公夫人一下,但也就是这么轻轻一碰,国公夫人本来还能勉强支撑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的往旁边倒下,趴在了桌子上。

“老夫人!”黄妈妈又叫了一声,却是彻头彻尾的慌了神,手足无措。

老夫人趴伏在桌子上,她艰难的抬起眼皮,看着黄妈妈苦笑了下,“终究是我的疏失和无能……”

后面,她的声音就慢慢的弱了下去。

“老夫人!”黄妈妈见状,吓得直接哭了出来,扭头往外跑,“快来人,请大夫——”

不想前脚才推开‘门’,迎面却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你们——”黄妈妈警觉,盯着来人。

为首的老‘妇’人越过她去往后面看了眼趴在炕桌上的国公夫人,然后面无表情的一挥手:“跟我走一趟!”

黄妈妈后退一步。

跟在那‘妇’人身后的是四名身材魁梧的‘侍’卫,其中两人已经抢上前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强行把她架着往院子外面走去。

黄妈妈心心念念的是国公夫人,仓促间回头,却瞧见‘迷’雾之中那个垂垂老矣的‘妇’人冲她展开一个无力且哀凉的笑。

于是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明白了国公夫人最后没说完的那句话里可能隐藏的真正含义。

前面院子里的热闹透过围墙传递过来,这座屹立过百年的定国公府似乎依旧带着无限的荣耀和光辉,但是这一刻,这个院落里的寂静萧条的气氛,却仿佛在向世人暗示着什么。

只是——

前面的繁华盛大,无数的人都被一叶障目,没有看到。

之前严锦宁从国公夫人那里出来,在院子‘门’口看到了之前给她引路的那个小丫头等在那里、。

“严二小姐!”小丫头本来是百无聊赖的低头看脚下的,听到她的脚步声,就腼腆的冲她展开一个笑容。

“在等我?”严锦宁也回她一个笑容。

“恩!奴婢给您引路,送您回去‘花’厅那边。”小丫头道。

严锦宁点头,跟着她往后‘花’园的方向走,刚回到之前的那条回廊上,清河郡主已经看见了她,隔着‘花’圃冲她招手,“宁儿!”

小丫头很有眼力劲儿,转身先离开了。

清河郡主绕过‘花’圃走过来,嗔怪道:“你去哪里了?叫我好找。”

“定国公府我是第一次来,有点好奇,看你一直没回来,就四处逛了逛。”严锦宁道。

“陈王叔不是续娶了王妃吗?今天新王妃来了,我以前没见过,母妃非要拉着我跟她多说了两句。”清河郡主道,“我知道定国公府的前院那边有个很漂亮的荷‘花’池子,每年夏天,都是他们家的荷‘花’开得最好,现在正好时令得当,我带你过去看?”

“这不太好吧?前院今天也有客人!”严锦宁推辞。

“没事呢!”清河郡主道:“那荷‘花’池很大,我们从靠近围墙那边的小径上偷偷溜过去,从那边看!”

所谓的盛情难却,大抵也就是这样。

清河郡主热络的拉了她的手,轻车熟路的穿过几条小路,果然是找到了一个占地很大的荷‘花’池。

那池子的一边就临近往前院正厅去的必经之路,不时的就有前来赴宴的客人经过,但是湖面很宽,她们人在这一边,连对岸那些人的具体样貌都看不清。

这个季节,池子里的荷‘花’开得茂盛,粉红雪白的点缀在连天的碧绿荷叶中间,偶尔有风一过,就更是摇曳生姿。

严锦宁和清河郡主坐在岸边的大鹅卵石上,一边赏景一边聊天,倒也惬意。

不过这会儿离着开宴的时辰不太远了,两人也没呆多久,就又原路溜回了后院,没想到才刚走到院子‘门’口,却见里面人影奔走,整个儿‘乱’成了一片。

“这是怎么了?”清河郡主一头雾水。

严锦宁也是觉得奇怪。

两人想去‘花’园里找个认识的问问清楚,不想人群荒‘乱’,没走两步就被撞得东倒西歪。

清河郡主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严锦宁担心她,也不敢太莽撞了,就把她‘交’给了雪之道:“照顾好你家郡主,先别‘乱’走,我去看看,让王妃过来接你们。”

“恩!”雪之点点头。

因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大家都有点紧张。

严锦宁转身想往‘花’厅的方向去,不想没走几步,却被两个穿着宫里禁军‘侍’卫服的人给拦下了,“永毅侯府的二小姐是吗?跟我们走一趟吧!”

严锦宁心里本能的防备,后退一步,“你们是谁的人?想干什么?”

两个人却不再多言,伸手就要来拿她。

严锦宁知道,自己肯定是躲不过了,不过她今天是带着阿篱过来的,虽然这会儿阿篱人不在身边,她倒也不是很担心。

“别碰我,我自己走!”严锦宁侧身躲开。

两个‘侍’卫见她肯配合了,也就不再为难,其中一个转身引路,另一个走在后面,截断她的退路。

严锦宁本来还防范着有人要对她下黑手,但是走了一段才发现这条路居然又是往国公夫人那里去的。

这两个‘侍’卫却明显是宫里出来的,到底是谁的人?丛皇后?太子?

好像也只能是这两人之一了,毕竟其他人和她之间都没有恩怨的。

严锦宁的心里慢慢生腾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一路走过去,却见国公夫人的院子外面挤满了人,都是过府赴宴的‘女’客,足有上百号人堵在‘门’口,把整个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都在小声议论的说着什么,但是用词都很隐晦,大抵就是在议论国公夫人的。、

严锦宁脑中灵光一动,心跳突然慢了半拍。

她止步,扭头去问身后的那个‘侍’卫,“国公夫人怎么了?”

那人没做声,粗鲁的推了她一下,然后强行在人群里冲破一条路,把她带了进去。

彼时那正屋的大‘门’是紧紧关闭着的,‘侍’卫敲了‘门’,里面出来开‘门’的却是丛皇后身边的豆蔻。

她看了严锦宁一眼,只把‘门’拉开了一道缝隙,单独把严锦宁一个人放了进去。

严锦宁心里防备,一脚跨进么去,就感知到了这个屋子里不同寻常的压抑气氛。

她抬起眼睛,第一个看到的脸‘色’铁青,神情冷峻的司徒渊。

然后,丛皇后,太子司徒宸,丛蓉,还有良妃和宫里出来的那两位,这些人各自带了自己的心腹,全都表情肃然的挤在屋子里,本来还算宽敞的屋子,突然就变得狭窄‘逼’仄起来。

这是国公夫人的屋子,却唯独不见国公夫人。

严锦宁几乎是出于下意识的反应,扭头朝里屋的方向看去,可是那里挡了一张屏风,看不到后面具体的情形。

彼时,丛蓉的丫头念‘玉’正跪在地上,不住的掉眼泪。

丛皇后是唯一坐在椅子上的人,她黑着脸,心情明显也是不好的呵斥一声:“还不闭嘴!你想哭,后面有的是机会给你哭!”

念‘玉’抖了一下,哭声戛然而止。

“娘娘,严家二小姐带来了!”豆蔻低声的提醒。

丛皇后扭头看过来,那一眼的目光锐利无比,刀子一样,几乎是想要当场就用目光将严锦宁生吞活剥。

严锦宁皱了下眉头——

她大致是能猜的到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一个字也没主动开口说。

丛皇后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厉喝一声,“还不给我跪下!”

这‘女’人明显是来者不善。

严锦宁干脆就站着没动,不卑不亢道:“可是臣‘女’有什么地方惹了娘娘的不快了?娘娘要训斥或是责罚臣‘女’,至少要先给个理由或者罪名!”

丛皇后是没想到她居然敢一板一眼的跟自己这么讲话,愣了一下,随后刚要开口说话,却是念念‘玉’恶狠狠的瞪过来一眼,尖叫着吼道:“你丧心病狂,害死了我们老夫人,现在还不认罪?是想否认狡辩吗?”

居然真的是国公夫人没了?

虽然早有揣测,严锦宁的心跳还是突然停滞。

第一时间,她愕然抬头朝司徒渊看去。

司徒渊站在这人中间,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过鲜明的悲伤的情绪,只是那一张明明是和往常无异的清冷的面孔上透‘露’出来的更多的却是杀伐的寒意。

“国公夫人她……”严锦宁忍不住的脱口确认。

“好了,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丛皇后的态度十分急躁,打断她的思绪,带着明显愤怒的情绪冷冷的道:“现在你肯主动招认,本宫还能网开一面,让你死的痛快点儿,不要在本宫的面前耍‘花’样,你的那点伎俩,本宫清楚的很!”

就严锦宁这么个小‘女’子,她能做什么?无非就是仗着那张脸,生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居然众目睽睽之下还想要‘迷’‘惑’司徒渊替她解围吗?

只可惜她算错了,也许别的事上司徒渊都会被她的美‘色’所‘迷’,但是这一次事关国公夫人,他绝对不会袒护的。

自从知道司徒渊和严锦宁之间有点不清不白的小暧昧之后,丛皇后看严锦宁不顺眼也不是一两天了,这一次算是好不容易拿到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严锦宁闻言,不可思议的冷嗤一声,“娘娘再说什么?您让我招认什么?”

居然还是抵死不认?

丛皇后嫌恶的皱眉。

念‘玉’已经愤愤不平的指着她道:“你别想否认,我都看到了,是你偷偷‘摸’‘摸’来这里见过了老夫人,然后你走了之后,老夫人就出事了。”

她的确是来见过了国公夫人,并且国公夫人也肯定是在她走后才出的事。

可是严锦宁这会儿脑子里也有点‘混’‘乱’了,她不太清楚到底是老夫人自己出了意外,然后被这些人趁机利用来借题发挥了,还是这些人为了嫁祸给她而对国公夫人下了毒手。

现在丛皇后这些人对她虎视眈眈,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的。

严锦宁知道自己此刻步步危机,如果说错了一句话,后面都有可能成为别人咬死她的把柄,让她再没办法翻身。

所以她谨慎的还是没有轻易开口,可是暗暗一打量,却发现和老夫人最亲近的黄妈妈居然不在当场。

“你别再打鬼主意了,就是你做的!”念‘玉’咬死了她,愤愤不平的道,回头一指跪在角落里的另一个小丫头,“梨儿也可以作证,老夫人在出事之前,就只见过你!”

那小丫头正是之前给严锦宁引路的那一个,这会儿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抬起头来,却是神‘色’恍惚又畏惧,一半的茫然,另一半是恐惧。

这确乎是证据确凿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定在严锦宁身上。

严锦宁避无可避,却是不慌不忙的开口:“黄妈妈呢?黄妈妈不是形影不离跟着国公夫人的人吗?就算要指证我对国公夫人下毒手,那也该是她出面!”

她说话的底气很足,半点也没有杀了人之后的心虚。

良妃等人面面相觑。

太子司徒宸略一垂眸,‘唇’角隐晦的勾起一个弧度——

这个丫头,果然思维敏捷,很有几分胆识。

可惜——

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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