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郁想了想,还是喊了一声:“王爷,奴才有事回禀。”
司马惊鸿的耳力,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知道此刻,迟郁怕是快要等不及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怀里这软玉温香。
不做那事,就搂着,他也甘之如怡。
“好像有人在喊你。”
白芷能感觉到背后的身子的异样,她不自然地扭了扭肩膀撄。
“知道。”
他说话时,又用薄唇在她颊边啄了一下偿。
“那还不快起。”
白芷被他这一啄,啄的心猿意马。
“想和你”
他的握在她肩膀上的手紧了几分,她能感觉到他目光的赤热,他俯身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白芷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他说想和她啪啪。
白芷红着脸微微侧头,向着那人睐去,他已经站在镜子前穿衣服了。高大的背影十分挺阔,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目光。
“一会儿我和迟郁要出去一趟,你自己用早膳,用完早膳,可以在园子里走走,我去去就回。”
司马惊鸿说完就走了。
白芷起床的时候,霜儿早备了新衣服过来。
白芷看看那衣服,很素雅的淡青色。
“这是哪的?”
霜儿回道:“是王爷叫人为您做的,柜子里还有好多呢。”
白芷讶然,她起身走到柜子前,打开了那柜门,果真见到,里面一摞摞,或丝质或锦缎的女人衣裙。
“你们王爷对哪个夫人都是这么体贴吗?”
不知为什么,白芷会这么问了一句,满满的醋酸味。
霜儿抿唇一笑,“夫人,据霜儿所知,王爷就只为您准备了衣服,别的夫人没有这个福气。”
“哦。”
白芷心里舒服了几分,虽然她有点儿鄙视自己这种争宠心理,但终是希望,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
可是用早膳的时候,还是叹了口气,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又怎样,她也只是他十几个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想到这儿,白芷又意兴阑珊了。
司马惊鸿回来了,翩若惊鸿的身影出现在寝殿中的时候,她还在对着膳食叹气。
“你怎么了?”
司马惊鸿见她秀眉微蹙,一副忧郁面容,有点儿有意外。
“没怎么。想去园子里转转。”
白芷放下了筷子起身。
司马惊鸿道:“我陪你。”
他取了一件黑色狐裘跟了出来。
白芷还没有踏出寝殿,肩上已是一暖,司马惊鸿将那件黑色狐裘披在了她肩上,又到前面亲自为她打了结。
“外面冷,这个暖和。”
他携了她的手,此刻像一个初尝爱情甜蜜的孩子。
两人一起来到了园子里。
冬日的园子里,是北方常见的萧条景致,但因了身边的人,心情却是极好的。
司马惊鸿携着她,手指攥她攥的紧紧的,像一对新婚的小夫妇在自家园子游玩。
“你看,这棵梅树年底就会开花,红艳艳的一片,映着白雪皑皑,那是说不出的一番景致。”
这么多年,司马惊鸿难得有这么好心情的时候,也有心思回味那白雪寒梅的美丽了。
白芷的心里却幽幽怅怅的,白雪寒梅固然好,可她更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
“夫人,你看。”
不远处,出现两个女子的身影。
一个身穿粉色狐裘,长相娇美,一个做小丫婢打扮。
正是十六夫人俪儿和她的贴身婢女。那婢女手指着司马惊鸿和白芷的方向说了一句。
俪儿一看到远处那道紫衣华服玉树临风的身影,先是一喜,待看到男人身边身披黑色狐裘的女子时,娇美的小脸立刻露出愤怒之色。
昨夜、前夜、王爷统统都没有去她那里,却原来是被这个狐狸精给缠住了。
“哎哟,救命。”
十六夫人装做扭了脚的样子,忽然就惨叫了起来。
那声音随着冬日的凉意传进了不远处男女的耳中。
司马惊鸿抬眸向那边瞧了一眼,眉心微微一凛。
白芷目视着那道瘫坐在地上的粉色身影,十六夫人一边手抚着脚踝,嘴里发出痛呼,一边把一双娇美的眸子向这边睐过来,
那双杏眼中的期盼,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
“王爷,快救救我家夫人,她扭脚了!”十六夫人的小丫环跑了过来。
司马惊鸿淡淡地道:“喊个小厮背夫人回房,叫太医过去诊治。”小丫环赶紧道:“王爷,夫人身子金贵,怎能让小厮背呢?她是王爷的夫人呢!”
“王爷,好痛”十六夫人娇颜对着司马惊鸿的方向梨花带雨。
心里却在想,王爷是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不成?他竟然不肯过来看她一眼,等她哪天把王爷哄过来,一定好好收拾那个贱人。
“王爷,您还是过去看看吧,小姐她痛的快要受不了了。”小丫环哭着帮腔。
白芷一脸寒凉地道:“既然十六夫人伤的那么重,不如让我去看看。”
她说话间,已经迈开脚,向着那不远处瘫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十六夫人走了过去。
司马惊鸿眉心轻蹙,下一刻,也迈步向那边走去。
十六夫人眼看着司马惊鸿和十九夫人一起过来了,十六夫人还走在司马惊鸿的前头,而后者的神情一片冷淡。
十六夫人心里微凉,却仍然一副我见犹怜地说:“王爷,您背俪儿回去可好?”
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带着几分让男子难以抗拒的乞求,只不过她撞不进眼前男人的眼。
白芷抿唇,做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六夫人既然伤的这么重,不如让姐姐为你施针如何?姐姐可是为丽妃娘娘和相王殿下医过病的,相信妹妹这脚,姐姐几针就能医好。”
题外话下一更在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