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惊鸿道:“是不是,惦着你那姘/头了?”
白芷两只秀气的眼睛登时冒出两把小箭来,嗖嗖地向着司马惊鸿射过去,“你说谁是姘头,你这人真恶心!”
司马惊鸿道:“当然是那越王,难道还是朕不成?”
白芷手一扬,数枚金针飞了出去,让他侮辱大师兄,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雕虫小技。”
司马惊鸿衣袖一扫,直接将那数枚金针都给卷回去了钤。
白芷躲闪不及,瞬间被扎成了马蜂窝。
司马惊鸿瞅着她那被定住身上数处穴道,站在那儿,一动都动不了,想骂街又骂不出声的样子,心情顿时大好。
他走过去弯身将她一扛,便顾自走了。
白芷全身多处穴道被自己射出的金针反噬,整整一个晚上才缓过那股劲儿来。
当然,这个一动都不能动的晚上,让某男占足了便宜。
眼看到了白芷上课的时间了,司马惊鸿才把她穴道全都给解了,然后又亲自用同乘一骑的办法将她送到了越医学院。
他把她从马上抱下来后,又一跃上马,白芷拿出绿玉杖,在马屁股上狠抽了一下,那马儿吃了疼,立刻撒开四蹄冲了出去。
司马惊鸿毫无防备,差点儿从马背上给翻下来,“这个死丫头!”
司马惊鸿用内力将马缰勒住,回头瞅去,那白衣身影早就进了学院。
司马惊鸿便打马向客栈而去,他此番来南越,扔下了诸多公务,刚刚他听到迟郁的传音入密,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解决。
“我是岳阳公主,你们谁敢动我一下,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
匆匆一瞥间,司马惊鸿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正被几个蒙面人围住,其中一个蒙面人道:“我们要的就是你这公主,你们上,把这漂亮公主拿下,回头二寨主肯定会给我们赏钱。”
几个蒙面人一拥而上,岳阳公主忽地抽出一把短刀来,刷地一下横在自己的脖颈上,“你们过来,我就自尽,你们就带着我的尸体去领赏吧!”
“嘿哟,小娘们脾气挺硬啊。你们给我上,抓到活的就领赏,抓到死的就奸尸!”
“是。”
蒙面人一拥而上。
岳阳公主双眼一闭,手中的短刀便向着颈子处割去。
叮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打在了岳阳公主的手腕上,短刀应声而落,岳阳公主睁大眼睛,但见那几个蒙面人全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正惊疑间,却看到不远处一匹高头大马,马上端坐一人,那人一身紫衣,眉眼翩翩风华,竟是比她最是俊雅的大哥哥,还要俊上几分。
“多谢公子相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岳阳公主话还未说完,那风华翩翩的男子却一拍马背走了。
“哎……”
岳阳公主眼神失落地盯着那一人一马消失的方向。
白芷上完课,便进宫去了。
虽然明知道越王是国王,真的出面跟匪徒对抗的可能性不大,但她还是惦记越王的安全。
越王可是她大师兄的前世啊,她是把他当成了大师兄的。
一路畅通无阻,白芷很快来到了抚月宫。然而越王并不在,宫女说,越王正在处理政务,要一会儿才能过来。
白芷便在他殿外的台阶上坐下,以手支头,打起磕睡来。
“王兄?”岳阳公主跑了进来。一眼看到了抚月宫正殿台阶前坐着打磕睡的少年,她一脸奇怪地走了过去,
“喂,这谁呀?”
岳阳公主确定没见过这人。
而能这样随便在王兄的宫殿前打磕睡的人,除了至纯和她,好像也没别人了吧!
“公主,她是越医学院的白学员,来找越王的。”
一个小太监回。
岳阳公主不由歪头弯身地打量起这个打磕睡的少年来。
皮肤这么白,鼻子这么小巧,嘴唇像花瓣,这么闭着眼睛,睫毛也长长的像两排小扇子,还有这耳朵……
岳阳公主眼奸地看到了白芷耳垂上被遮掩过却仍然有些痕迹的耳洞。
他是女人!
岳阳公主忽然叫了一嗓子。
白芷激灵一下就被吓醒了。
就在此时,越王走了进来,“岳阳?休要胡说!”
白芷惊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俏丽的少女,原来她便是岳阳公主。
“王兄,岳阳没有胡说,她有耳洞的,不信你看……”
岳阳公主拉住越王的手便要把他拽过来看白芷的耳朵,却被越王沉着脸喝斥了一声,“岳阳,你闲的没事是不是?”
白芷还是第一次看到越王脸色这般难看,她有些不自然地,摸摸自己的耳垂,果真被她摸到了耳洞。
岳阳公主一看王兄要发火,这才想起来道:“王兄,正要跟你说呢,今天有几个蒙面人欺负我,幸好有人救了我。”
“是谁救了你,有没有记下那人的名字,以后报答他?”
越王脸色缓和了一些。
岳阳公主道:“我是想问那人名字的,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走了。”
岳阳公主眼前浮现了那一人一马的身影,只有“英姿飒爽,恍如谪仙”几个字可以形容。
岳阳公主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王兄,倘若找到了那人,王兄便赐他当附马好不好?”
“那得看他是什么人,万一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呢?”
越王略带打趣的口吻。
“才不会,他一定是一个又好看,又有本事的大好人!”
岳阳公主骄傲地一扬下颌。
岳王却把视线落在了白芷的面上,“你找本王有事?”---题外话---
还有一更,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