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可娇弱的身躯一震,她斜着脸瞪着他。
原来那晚的人是他!
苏妙可紧紧握着双手,轻轻挣扎开,低头怒道:“先生认错人了!”
丢下这句话,苏妙可就匆匆离开了。
男人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轻佻一笑,想起那晚俩人的水乳交融,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此时,祁琛带着南安刚刚下车,祁琛护着南安,在她耳边低语道:“若是有人欺负你,无需顾忌我,你莫要委屈了自己,要是有什么后果我来处理。”
南安偏头看着他,淡淡笑了。
又扭头看着这笙歌通明的大帅府,这里面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祁琛,他还是真的在意自己的!
她的身份低贱,他却能说出这些话,已是不易。
俩人正你侬我侬,眉来眼去的时候。
一声欢脱“堂哥!”
祁琛和南安齐齐抬头,见一个男人倚在白玉柱子上,邪里邪气的。
“他是?”
祁琛握了握她的手:“是我堂弟祁海,这次我让他来a市帮我,他是军校毕业!”
南安点了点头。
俩人走了过去,祁琛和祁海互相抵了抵拳头,算是见面招呼。
祁海扭头,一双邪魅的桃花眼在南安身上打量了一番,啧啧道:“也算是清秀之姿,倒也配的上堂哥,不过就是身份…”
身份不如苏妙可尊贵吧!
“祁海!”祁琛怒声打断他,一双深邃的眼眸像是俩刀寒冰,飕飕往祁海脸上打。
他可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的灵月。
祁海见状,摆手道:“算了,是我的错,我该打!”
南安却握了握祁琛的手,微微笑道:“算了,我并不在意,我身份如何,都不会影响我喜欢你的心!”
南安算是看出来,祁琛很是介意其他人说她的身份。
“嫂子人果然好!这般识大体!”祁海也就装模作样地夸了夸南安。
祁琛倒是一双眉眼亮晶晶的,她,刚刚说喜欢自己的心?
手都隔着皮草伸进她的腰间,紧紧环住,又听见祁海夸她,立刻扭头道:“你嫂子再好,也是我的!”
说完这句话,祁琛揽着南安进了大厅。
祁海摆手无奈状,他堂哥这醋可真是吃的飞天啊!
而远远的,苏妙可望着他们三人,秀眉微拧,那个男人竟然和祁琛认识?
那今晚的计划会不会被打乱?
祁大帅见自己儿子来是很开心的,但是又看见一旁的南安,脸一下子垮起来。
“爹,生辰快乐!”祁琛递上礼物,这次回府,他特意带上南安,寿辰这样喜气的日子,他爹应该不会驳了灵月了面子的。
祁大帅偏头并不看他,一旁的祁母倒是冲过来对着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才心疼道:“儿子瘦了,这才搬出去几天呢?”
南安倒是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群在祁琛怀里,这是丑媳妇见公婆,她却很不自在。
祁母又盯着灵月不满道:“你都不会好好照顾阿琛吗?”
“妈,我哪里瘦了?”祁琛看着祁母:“就算是瘦,也因该是灵月瘦了,最近她挺累的!”
“她累?我倒没觉的!”祁母盯着她,尖酸刻薄,她的儿子竟然看上这样的女子,心疼啊!“我倒是觉得她滋润了不少!”
祁琛也不生气,就轻轻环着南安的腰,一副宠溺道:“灵月有孕了,所以我想早日成婚!”
有孕?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南安总算是抬起头看着他,忽闪的眼睛打转。
明明他们俩可是很单纯的睡觉呢!
祁琛顾不得南安和祁木的惊讶,伸手摸着她的小腹:“月儿,以后你可是双身子了。”
祁母盯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这才痴痴笑了,赶紧转身坐在祁大帅旁边:“老爷,我们要有孙子了!”
祁大帅闻言,才扭头看了一眼南安,神情稍微缓和。
俩个人也算是默认了他们的婚事。
***
等俩个人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南安才打开他的手,佯装怒道:“哪里来的孩子?”
祁琛笑道:“难道灵月不愿为我生孩子?”
南安在心里鄙夷道,她当然想生,生完孩子,她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可是,想生就能生吗?
显然她一个人生不出来。
所以她撅着小嘴,一想到之前自己撩拨祁琛失败,就忍不住在他身上撒火:“孩子又不是我想生就生的!哼!”
祁琛笑的跟看狐狸一样,手在她的腰间磨砂,还摸到了她的腰以下的屁股,轻轻捏了一下。
南安抖了一下,蹬他:“流氓!”
“真正的流氓可不这样!”祁琛贴紧她,感受着她身上的冷香,上辈子灵月只活了十七年,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呢!
“今晚让你瞧瞧真正的流氓长什么样!”祁琛带着邪魅的笑容,在南安身上打转。
南安又抖了一抖,她怎么感觉眼前的人看着很像大灰狼!
难不成他的狼性气息今天才爆发?
****
祁琛去处理公务,走之前又叮嘱了南安一番,南安微微推他:“碎嘴的老公公,赶紧走吧!”
南安细细想着,上辈子的灵月并没有参见祁大帅的寿诞,所以南安并不知道寿诞上会发生什么。
约莫坐了一会,南安百无聊赖,这是贵族们的宴会,也没人认识她,倒让她略显尴尬。
正想出去透透气,突然就被人撞了一下,感觉身上一凉,红酒沿着她隆起的妖娆曲线向下流,看着触目惊心。
还未抬头,就听见抱歉的女声:“不好意思呢,弄脏了你的衣服,真不好意思!”
南安抬头,这张脸她很熟悉,就是那个苏妙可。
“现在我是不是要说一声没事?苏小姐?”南安盯着假装好意的她。
苏妙可微微哑然,她竟然认出自己了?但是又一想到前世的灵月就是一个怂包,只会哭。
所以她笑了,温和道:“我带的有衣服,要不然我带你去换吧,你这…衣服定不能穿了!你要是…不换衣服的话,我就该…愧疚了!”
苏妙可见南安不说话,才补充了下一句话。
南安看着自己的旗袍,被红色的酒渍染上了色,暗红的一大片,是不能穿了。
但是这女人,南安不信,她会如此好心。
所以她伸手把苏妙可的手推开,看着一脸歉意的苏妙可。
她笑了:“其实你不用如此愧疚!我倒是想了一个法子,不让你愧疚。”
“什么?”
苏妙可惊讶,还未说什么。
一杯红酒就倒在了她雪白的纺纱裙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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