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温柠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大大小小的行李箱。
日子过得真快啊,一天一天的,就到了陆辰勋出院的时候了。
这一个月,在陆辰勋的坚持下,她换药疗伤的水平呈指数爆炸型增长,以至于到后来的某一天,她如行云流水一般将伤口漂亮的包扎好后,陆辰勋拍拍她的脑袋,说了句:
“真棒,这水平可以来陆家当专门裹伤口的护士了。”
她抬起头,仰着脸瞪着他:“要不是你死活不让医生给你换药,我才不会帮你换,谁要给你当护士,我要当画家。”
男人看着眉目生动的娇俏女孩,捏了捏她的脸,面不改色地继续调戏:“嗯……画家也行,可是柠柠,要成为一个成功的画家,可不能总是只画些花花草草,你还没画过人体吧,这样吧,我给你当裸/模。无偿的,算是你这么多天帮我换药的报酬,怎么样?”
温柠小脸一红,捂脸跑开……
诸如此类的对话还有很多,这个男人自从受伤之后,对于调/戏她这件事情,简直是乐此不疲。
不过,调戏归调戏,陆辰勋还是有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他的身体本来就很强健,再加上……每天调戏温柠使得他心情愉悦,他恢复得很快,胸口的伤已经完全恢复,腿部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后遗症应该也不会出现。
嗯,总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温柠看着窗外的清晨日光,抿起嘴唇笑了笑。
“看什么呢,这么开心。”一道高大的阴影覆盖住她的影子,修长温热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陆辰勋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女孩的肩膀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蓝天白云,偶尔窜过去几只鸟,很平凡的景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嗯,觉得今天天气很好呀。”温柠笑着,微微偏头,看了男人一眼。
陆辰勋看着女孩白皙如玉的侧脸,在她偏头的那一瞬间吻了吻她的脸蛋,然后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嗯,今天你也很好看。”
真是情话张口就来……
温柠这一个月已经习惯了他的各式各样的撩拨,面不改色淡定地问道:“这句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
“吃醋?嗯?”男人低低地笑,掐了掐她柔软的腰,“你猜猜?”
这是间接承认吗?也对,他来伦敦八年,除了池安伊瑟,肯定有很多红颜知己,更何况他第一次跟她做就技术那么好,肯定是身经百战……
温柠顿时上火,想要推开他,奈何男女力气相差悬殊,他抱她抱得太紧,她根本没办法挣脱。
她只能带着哭腔朝他吼:“陆辰勋你个流氓!”
她才十九岁就被他骗上了床,全身心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可是他却……
“不哭了啊,乖。”陆辰勋将她转了个身,让她的脸靠在她的胸膛上,“我14岁刚步入青春期就遇见你,18岁之前生命里差不多就你一个女人,18岁之后虽然遇见了很多女人,但是俗话说得好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既然都看上了你,当然不会去招惹那些残次品。”
这是在夸她很优秀很漂亮吗。
女孩心情顿时好转,慢慢放弃了挣扎,只是闷闷地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第一次就那么……有技巧。”
把她撩拨得不要不要的,唯美得跟拍艺术电影似的。
骗子。哼。温柠撇撇嘴。
陆辰勋眸色一暗。
这种事,当然是想的多了,做起来才会那么顺手。
不过他离开中国的时候温柠才11岁,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他那时就对她起了歹念,然后在气血方刚的十八岁,看着她的照片就能起反应……
这样子说的话,会显得他很像一个有恋/童/癖的怪大叔?
一想到两个人七岁的年龄差,陆辰勋的脸顿时黑了下来,看着怀中的女孩。
十九岁的年纪,满脸的胶原蛋白,笑起来的时候卧蚕弯弯的,皮肤光滑细腻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再加上经历了两次欢爱,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妩媚,一颦一笑之间添了几分风情。
清纯又魅惑。
祸水。
陆辰勋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两个字,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俯身就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