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去找刘凤。
把事情说了。
“没事,马上调查,我让便衣二十四小时保护你。”
我点头。
这绝对就是一个意外,插曲。
这个意外确实是有点玩得大了。
两天后,警察收到录像,他们也很快就看出来了问题来了。
调查,我没事,但是我知道,这些人会报复我的。
我每次再出门的时候就十分的小心了。
图吉城出现的眼睛,告诉我了,铁汗杀了自己的妻子,天局以心而定,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越来越感觉到天局的可怕。
我去了沈家,找沈四,聊天局的事情,沈四说,就天局十八局,就是十八相,很难的。
“当年沈家的黑档,就没有人全部看过吗?”
沈四说,当年疯叔当道,一大部分黑档都没有看到。
当年确实是这样,巫师痪叔在沈家很霸道,就是主事,也要让着三分。
“唉,可惜了,如果能看到黑档,也许关于天局的一些事情就清楚。”
我回铺子,想着把天书和地契之书相合,按照不空的师傅所说,是没问题,但是每当我要合的时候,就感觉有着巨大的压力,让我的精神承住不住,我知道,真的要合下去,我必然会疯了,古城就多了一个疯子。
我不能再乱了,让自己平静下来。
刘凤打来电话,让我放心,人抓住了,是一个国外的组织机构。
我松了口气。
我带着狄静出去玩了,去上苏州,我喜欢那个古城,那个古城和这个古城又完全不一样,那是柔美,而这儿的古城是硬朗之美。
我让自己的心完全静下来,把杂念除掉。
十几天后回来,一切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刘凤给我打电话,说图吉城需要采集数据,图吉城中心的位置,没人敢进去。
我过去了,刘凤说。
“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很正常,举手之劳的事情。”
我带着他们的设备进去了,在那儿放上十分钟,就可以了。
我点上烟,那药味依然存在,不是那么浓烈了,如果财周明发不疯,这个责任他是承担不起的。
他完全没有周风的那两下子,他只是仿了一下周风,掉脚了。
我突然听到有歌声,那歌声竟然是《失爱》,这首曲子是谈曲所写出来的,是和沈筱壶在一起的时候所写。
写的是一个女孩子失去了爱情,失去了至爱,她相爱的人死去了,她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把自己的耳朵弄聋了,嗓子弄哑了,她要保留着所爱之人的声音,还有一切所看到的美,她甜美的嗓子,也为所爱之人留着,非常的凄美的一首歌儿。
他在这里声起来,这是图吉城,也就是说,在沈筱壶那个时候,图吉城已经被人发现了,这才会有这首《失爱》的出现,歌声太凄惨了,唱得我眼泪快掉下来了。
我听着,没有动,那声音是太美了。
十分钟,那歌声停止了,拎着设备出去,专家接过来,刘凤说,去吃饭。
“没必要。”
刘凤说,想找我聊聊,和几位专家,几位专家对您很佩服,有一些问题他们不明白,想请教。
我摇头。
“铁军,我知道,一些专家伤害了你。”
“好了,我去。”
我和他们去皇帝楼。
皇帝楼,皇帝楼,进去不用愁,山珍海味加美酒,生活乐悠悠。
这是皇帝楼的广告,可是这皇帝楼真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消费最低都得一万。
我到是来过两回,也是别人请的,如果让我自己来,我可不来,没长那一万块钱的嘴。
喝酒,几位专家就开始问我。
问我进图吉城怎么就没事呢?这个不符合科学的。
问我,怎么能预测到,要发生的事情呢?
问我,那天局到底是什么呢?
……
那问题是太多了,我都没办法回答,我说的都不是实的,这事也没办法弄。
“这些都是冷科学,没有人研究的学科,说了,都是虚的,听着感觉在说谎一样。”
“您能再预测一下吗?我们不太相信。”
我看了刘凤一眼。
对于预测学,简单的我随时不能,复一点的就费劲儿,再复杂的就没准儿了,洪老五这个很厉害。
“服务员一会儿进来,盘子掉到地上。”
他们都看着我,不相信的眼神,刘凤笑了一下,她看到过,所以她是相信的。
服务员进来,一推门,盘子掉到了地上,他们瞪着大眼睛看着。
“能破吗?”
“有一个人给她开门,就能破了。”
那天,那些专家说,我可以当他们研究中心的主任,这个刘主任也是提过几次,我不同意,就没有再提,研究中心的很多专家根本就不服,我一个大学毕业生,学得还不怎么样,跟专家那是差了太多级别的,这些专家,最次的都是硕士,我连研究生都不是,因为我没考上研究生,第二年也不想再考了,真的太辛苦。
我说我根本就配不上什么专家,别辱没了专家的名声,这样也不好。
专家看刘凤。
“这样,挂职,待遇和专家一样,你有空就过来指导一下,或者说,共同的探讨一下。
这个刘凤就是会说,这到是一件好事,白拿钱,还弄了一个专家的职称,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既然这样,也好,我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那天回宅子,我和问狄静,听过《失爱》没有,她愣了一下,把手机放下了,不看我。
半天她竟然唱起来了,那就是那首《失爱》唱得太悲切了。
“你别唱了,我受不了。”
狄静的眼睛里竟然有泪出来,这歌确实是太感动人了。
但是,在图吉城出现了《失爱》,那只是一个巧合吗?
在图吉城里,太多的诡异永远也是弄不明白的,那到底是什么,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我去沈家找沈四。
我说公孙谋的两个暗局已经破了,天局还没有什么端倪,我总是要感觉出大事情。
“风行确实是对风鬼子的很多东西了解。”
我说那是,风行给过我一本书,我看明白了,但是那书是帮着阅读天书和地契之书,我也弄明白了,但是相合的是不敢,这话我没有和沈四说。
就风行,他能知道关于天局的一些东西吗?
风行现在跟半疯一样,不时就跑沈家闹腾一气儿,没人理他。
我摇头,这也怪不了风行,当初,商梅死的时候,我也是半疯状态。
我走的时候,沈四说,让我注意点史晓燕。
这个史晓燕一直就在内城呆着,还有几个史家的术人,她没有什么动作,似乎就是天天在跟我使劲儿,我结婚了,她依然是这样。
史家其实是最大的问题,沈家就是一团的迷雾,沈四也弄不明白,沈家太多的谜,黑档烧掉后,一切更是谜了。
史家你根本就摸不清楚,也不知道史家到底有着什么事情。
沈四让注意史家,这也是有道理的。
关于史家,我也让亨德酒馆的人打听过,他们都是无功而返,到后来,没有人敢再打听了,一听说是史家的事情,起身就走。
那天回铺子,铁冰进来了,吓了我一跳,我站起来。
“你别紧张,二叔说,让你回村子主事,别在外面闲逛了。”
“我不回去。”
我坐下了,回去天天面对铁冰,我这是什么心情?
“孩子你不看了?”
又扎到我的软肋上。
我犹豫了,最后说,我和狄静商量一下。
“二叔说了,狄静是不能带进村子的。”
我点头。
铁冰走了,冷冷的。
他大爷的,这叫什么命?这是折磨。
我和狄静说了,她说,铁家的事情是大事儿,铁冰毕竟是赫图村过来的主事。
狄静到是大气。
“只是二叔说,不让你进村子。”
“当然没问题了。”
狄静告诉我,别多想,让我回村子就是主事,铁家不能没有我这个主事。
我还是犹豫,一直没有给铁冰回信儿。
外面的事情也够我折腾了,我回村子,也是铁冰管村子里的事情,我折腾外面的事情,关于天局的事情,我必须要破了。
旗袍画儿失色了,竟然没有了颜色,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千棺画,石板画儿就定格在那儿了。
我去找风行,他喝得大醉,躺在屋子的地上,我弄上炕,盖上被走了。
风行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完蛋了。
沈四突然打来电话。
“铁军,沈家庙出现了奇怪的事情,你过来看看。”
我去沈家,沈石,还有几个术人都在。
“铁军,庙里出现了旗袍。”
我一愣。
那庙里供着的是铁汗的神像,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过去,一件旗袍挂在庙里铁汗神像拿着刀的刀尖上。
那旗袍不是普通的旗袍,是宫里的手工。
“不是沈家人做的吗?”
“这里除了主事,还有几个特定的人能进来,其它的人进不了,我问过了,沈家人没有人做,他们不敢说谎的。”
沈家并不像沈四所说的,现在也出现了各种分歧了。
沈家的人心有点散了,就在沈家人大折一半之后,他们认识主事做事不利,才会造成这样的。
这点我清楚,那沈四更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
我看着旗袍,除了是宫里的活计之外,没有其它的不同。
“先不要动,看看会有什么情况发生,有事再打电话给我,我就在铺子里呆着。”
我回去了,琢磨着这件事情,一件旗袍本来也不稀奇,只是因为有特定的原因,旗袍对于古城人来说,既神秘,又诡异。
那旗袍的出现,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