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里,坐在宅子的院子里,看天相,很太平,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许我是不行,也许我是看不到更深处,只理表面。
天相不是谁都能看明白的,那是一个高深的东西。
知天相,识天下。
关于六大金棺我也暂时不碰,看看情况再说。
就天相,那是很难的。
当年铁汗和巫祖做天局,竟然是以谋天下,这件事真是很意外。
那沈筱壶所藏的黑档,是不是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呢?
沈筱壶看破了铁汗和巫祖所做的避,谋天下之局,如果是这样,他们对天局,至少是了解的,不然也无法做符合之局。
半天,短信进来了,让我去铺子,说不要告诉任何人,只有我一个去。
那电话号是陌生的。
我猜测着,这个人会是谁,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和天局中的某一件事情有关系。
我去铺子,开门进去,等着,一会儿一个人进来了,把门反锁上了。
他把帽子摘了,竟然是沈石。
我看着沈石,他坐下。
“有一些事情,你也不要怪我,我那样做也是没办法,今天我也是走头无路了,让你帮我一下。”
“你差点没弄死我,你说我能帮你吗?”
“你能,你是一个顾全大局之样,是一个大气之人,大气之人成天下……”
“好了,说正事。”
他把黑档掏出来。
“我没看,没敢拆开看,这个算是你帮我的一个条件。”
“那其它的九份黑档,怎么拿?”
他说,想拿那九份黑档,找到拿的方法,并不在那院子里,得在外面,他只知道这些。
他说,他被沈家追着,无路可逃了。
“就你的巫术,完全可以不用怕沈家,我知道,你一直是隐藏着自己的本事,想报仇,可是你杀掉了沈四,这个让我怎么帮你呢?”
沈石说,我给你做事,你请我就行。
我明白了沈石的意思。
“我拜师于你门下。”
“扯淡,我有什么本事?”
“您心里最清楚了。”
“我不和巫师打交道,更何况是收徒弟了。”
“那这样,我去说,对外面说,你是我师傅,你不用承认,但你也不用否认,这黑档很重要,你也应该是明白的。”
我看着沈石,这小巫师被沈家给吓成这样,看来沈四活着时候所说的,让我小心沈家,沈家败相在外,其实是内实。
就沈石的这种情况,就证明了。
“你怕沈家什么呢?以前巫师在沈家可是占着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沈主也是让七分的。”
“那只是过去了,沈家是十分可怕的,我父亲原来告诉过我,我不相信,这回我是见识到了,至少怕什么,我还不能说。”
我看着黑档,又放下了,封着的,沈家黑档的封是做不了假的。
“你可以去说。”
沈石走了。
我坐在铺子里发呆,这黑档要不要打开呢?
打开会怎么样呢?
如果是别人送来的,我不会犹豫,沈石送来的,我不得不小心,巫师邪恶,这是天古之理。
我还是拆开了,没有事情,黑档上是99个点,有九个的颜色是蓝我的,下面标着号。
这是怎么拿那些黑档的黑档。
我马上烧掉了。
我想着,沈石,这小子仇是报了,可是被沈家追着,就是他说是我徒弟,那能行吗?
我不知道。
回家睡了。
九点多才起来,铁冰问我昨天半夜出去干什么了?
我以为铁冰不知道。
我说了,她说,那小巫师你得小心点。
关于黑档,我没有告诉沈家,我等着沈家的反应。
都满来找我了,看来沈家借主,是另有用意了,这样的事情,沈英肯定是不好出来了。
都满说,沈石说,他是我的徒弟,这是真的吗?
“我不能否认,真一句话就不用再说了吧?”
“那我明白,该杀则杀。”
都满走了。
都满借主,这是为了沈家的什么东西,他就做这些,沈家人不能出现来做的事情。
这沈四真是太聪明了。
刘凤进来了。
“路过,看到你在,也正想找你。”
刘凤看了一眼手表。
“中午12点,小刘酒馆二楼靠窗户的那个包间,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刘凤匆匆的走了,这个刘凤到是有点意思,能走路的,她几乎是很少坐车,有几次看到后面跟着她的车,她就是走,她不喜欢张扬,一个省机构的主任,那级别也不小了。
中午,我进小六酒馆,在下面聊了一天,沈阳这段时间没有回沈家,就是说,沈家现在还算是太平。
我进去,刘凤来了,坐着四个人,我都不认识。
沈英介绍说,这几位都是研究边缘科学的。
我知道这个,真不知道他们能对这些东西有多少的了解。
坐下喝酒,我说到了天局。
“天局以天定局,当年的袁天罡,李淳风以天相,安天下,他们预言到了武姓的出现,而铁汗和巫祖,做天局,谋天下,大概也是这种情况,那么天局到底是怎么设的呢?”
我说完,看着他们。
“我们也是收集了一些资料,不懂,也就是小学生的水平,还要麻烦铁老师。”
我笑起来,说,我算哪门子老师呢?
他们说,当然算了。
他们提一了巫术,还有其它的术,他们所说的,真还就有点意思了。
他们说,在内城成立了一个研究所,也希望我能多多指点。
“我也是想把这些东西发展起来,丢了也是太可惜了,就预言学来讲,那是一个非常繁杂的一个体系,并不是单一的体系,这个洪水是有研究的。”
他们让我叫洪水来,我说这个人古怪,我叫一下试试。
我给洪老五打电话,他就来了,说是在小六酒馆,这货喜欢吃。
但是,进来一看这么多人,转身要走。
“站住。”
洪老五瞪了我一眼,坐下,拿起菜谱,叫服务员,这货真是敢要,刘凤真锁眉头,这钱刘凤得自己出。
洪老五放下菜谱,问什么事情。
“预言你给讲讲。”
“这东西,你说讲什么?《易经》、《推背图》、《河图》。”
“你后面说的是什么?”
我问。
“没什么,我瞎说的。”
这个洪老五看着我。
“就这预言不是单一的,我先讲点,就《易经》来讲,都说读懂了会算卦,这确实是,但是单凭着这个根本就不行,这里现还有《震山雷学》,还有很多的东西,是揉合到一起,这个需要能力了,不是你懂就行的,我给你们预测一下。”
他看着窗户外面,想了半天。
“一会儿,就在下面有抢劫的,不会超过十分钟。”
他们都看着,果然是。
他们看洪老五的眼神都怪怪的。
“这不算什么,我可以算出来前五十年后五十年,多了算不了,当然,这都是雕虫小技了,识天相,知天下之安,之易的人,还是铁军,我跟他比就是小学生。”
我瞪了洪老五一眼,你特么的这不是坑我呢?
“别听他瞎说,他说的话,一半是假的。”
洪老五反驳,吃东西,那吃相也是让人看了不舒服。
最后提到了六大金棺,那是天相的摆法,十分的复杂,这个洪老五不说话,他对六大金棺是害怕的。
洪老五吃完喝完就走了。
“这个洪道长到是有点意思,听说要建一个中国最大的道观,投十个亿。”
“他有那么多钱?”
“他找投资的人了,还说,要招收三百名道士,已经委托某一个机构培养。”
刘凤告诉我,我还真是把洪老五看小了。
那天喝完酒,下了小雨,我去三坡桥,那个乞丐在,没有拿雨具,我把雨伞给他,他说不用,习惯了,风雨是一种磨练。
我说收了吧?
他摇头,我坐下陪着他。
“我想请你到我家里做客。”
“那很好。”
他让我走了,我回宅子,铁冰把孩子们都接回来了。
他们在玩着,我看着铁冰,沈英所说的,那婚姻的事情,是真的吗?
我出去,进道观,洪老五在看书。
“我在看书。”
“我问你,我和沈英的姻缘,是真的吗?”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似乎我和你说过,是真的。”
我犹豫了一下,想往下问,没问,转身走了。
“你至少这三年之内,不要动心思,对你没有好处的。”
我离开道观,回宅子就睡了,这些天感觉很累。
晚上起来,都满就打电话,说在我的铺子前,我说我没功夫。
挂了电话,以为都满会来,但是没有来。
早晨起来,电话就响了,是小六。
“师傅,出大事了,灵塔的六大金棺不见了。”
我愣了半天。
“大早晨的你是不是闲着了?”
“真的。”
我挂了电话,看着铁冰。
“六大金棺丢了?”
铁冰听完,笑起来。
“那六大金棺,别的不说,就那重量,怎么可能呢?一下六个全丢了,那六大金棺就是想动,得动吊车,不可能,工作人员盯得死死的。”
铁冰送孩子去幼儿园,完事去村子处理事情。
我去灵塔那儿,内城都戒严了。
刘凤跑过来。
“我刚要打电话,六大金棺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呢?有人看守着,还有监控。”
“内城所有的监控有二十分钟是空白的。”
“二十分钟,怎么可能六大金棺弄走呢?”
“真的不见了。”
我进去,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