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储物戒指?”
“我邝家传承无尽岁月,就算是宗族之中,也没有储物戒指吧?”
“天呐,这居然真的是储物戒指,虽然残破一点,但能够隐藏形貌的戒指,绝对是超越紫金高级品质的无上法宝!”
众人看到那枚戒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惊呼。
有些年纪大一点的长老,拿着这枚戒指,双手都在颤抖,甚至全身都在抖,忍不住喜极而泣,“真是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
其他长老和执事也都争先观看,就连一向沉稳、冷静、孤傲的邝武峰此刻也激动得满脸潮红,呼吸急促。
这可是储物戒指,是整个九玄大陆最为稀少的宝贝!
一般只有达到武帝境的强者才有可能拥有,而武帝境以下……甚至有很多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邝家众人之所以知道有这种逆天法宝的存在,也是因为家族传承太久,有古籍记载,其实,在场的众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类法宝。
如果说白银高级武器在武临县非常稀少,只有那么寥寥几件的话,那么,储物戒指在武临县几乎就没有!
武临县数万年来,也不过才出了一两个十星武王境,而最近的一个,还是八千年前的博昂,可就算是他,据说也没有储物戒指!
那么这一枚戒指哪来的?
邝武峰随后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由得悚然一惊,难道说这枚戒指是博昂前辈晚年所获?正因为他得到了这枚戒指,所以,才秘密把自己葬身在悬壶山上,连他自己的家族都没有告知?
博昂家族至今还以为博昂在外闯荡,并不知道他已经死去,更不知道他的墓穴就在悬壶山,要不然,早就派高手把守,又怎么可能让小小白石镇的几个家族去抢盗一空?
“权儿获得储物戒指的事情,从现在开始被列为家族最高机密,任何人不可泄露,否则,杀无赦!”邝武岳最后宣布道,“天龙,天翼,尤其是你们,在平时的言谈之中,绝对不能透露半点风声,否则,就算你再有天赋,贡献再大,也逃不了族规的制裁!”
“是,二叔(二伯)”邝天龙,邝天翼同时点头。
但两人望向邝天权的眼神却截然不同,一个是妒忌,而另一个则是欢喜。
邝天龙心中暗想:“你这次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嚣张个屁,等我以后得到更加高级的宝贝之后,一定让你无地自容!”
“这枚戒指能用吗?”忽然,一位长老觉得这戒指太破旧了,只怕是报废品,那就空欢喜一场了。
“当然能用。”
邝天权拿回戒指,重新戴在手上,顿时消失无形了,引得众人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惊叹。
随后,邝天权手指不断挥动,地面上立即出现了一件又一件宝贝。
有武器,有功法,有材料,有灵丹妙药,有兽骨兽丹……还有万年寒冰石和三卷巨大的书册,足足数百件宝贝,交相辉映,让人目不暇接。
不过,有了储物戒指的震撼在前,众人再看到这些宝贝时,神情就要平静得多了。
这些宝贝的品阶都不是很高,只有万年寒冰石和三卷巨大书册的价值最高。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庞大的万年寒冰石!”
“哇,这是博昂前辈修炼的功法,《狂风十三剑》,后面居然还附有《博氏炼器心得及上古炼器秘法》,这对我们家族的炼器技术绝对有巨大促进作用!”
“咦?这一本居然是《狂潮刀法》,难道是隔壁‘沙河县’的第一刀王‘聂狂潮’的秘籍?他的秘籍怎么会出现在博昂墓中?难道说,那三具石棺中有他的一具?”
“哈哈哈,我终于看到完整的《基础禁制解析》了!”
“《基础禁制解析》?这不是‘北山县’第一禁制大师‘廖湘玲’的著作吗?据说,市面上只流传着十分之一不到的内容,而这一本居然是完整版!”
“那三具石棺中难道还有廖湘玲的一具么?”
“武临县第一武王,沙河县第一刀王,北山县第一禁制大师,他们三人为什么会葬在同一个墓穴?”
“传说这三人年轻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朋友,一起闯荡,一起修炼,一起经历生死,但后来三人却不知何故分道扬镳,都各自创立了自己的家族和势力,没想到最后竟葬在了一起,真是让人费解。”
“这些强者的世界不是我们能够妄加揣测的,不过,我们可以在家族宗祠中为他们设立一座牌位,时时祭拜,以感谢他们为我们家族做出的贡献。”
“没错,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后患无穷。”
众多长老和执事一致决定为三人树立牌位,接受族人的祭拜,最后,邝武岳将庞大的万年寒冰石切割成了数十块二指大小的如同吊坠一般的寒冰石,给了天龙、天权和天翼,一人一块,其他的则收归家族库房。
“好了,天龙,天权,天翼,你们这几天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关于今天的事情,你们一个字也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杀无赦!”
邝武岳最后说道,“至于那枚戒指和长刀,还是由权儿保管,其他东西则全都交由家族武库房保管,等日后,谁有实力,再赏赐给谁。”
“一切听从父亲(二叔,二伯)的安排。”三位小辈都躬身答应,接着,便走出了精武堂。
“各位,我们也应该好好谋划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海林两家有可能结盟的局面了。”等三位小辈一走,邝武岳便开口道。
“就目前来看,我们第一是要培养后辈,第二是要增加防护禁制,第三就是尽快出现一位武师境强者!”有长老提议。
众人一听,都不由向邝武峰看去。
如今整个家族里,最有可能突破一星武师的,就只有邝武峰一人。
邝武峰也知道众人的意思,默默地捏紧了拳头。
随后,众人又开始讨论具体的措施和应对之法,一直谈论到第二天半夜,才最终敲定各项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