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娇龙‘女’还想与蛇王殿下再叙叙旧吗?”
天娇龙‘女’闻言,慌忙摇了摇头,道:“不……天娇也退下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房子的主人前前后后地离去,反倒留下殷睿宸与秦落雨两个“鸠占鹊巢”之人,秦落雨将房子上下打量一番,突然莫名地笑出声来。
“娘子这是想到什么了,怎么突然就乐了?”殷睿宸伸手地将她拥在怀里,懒懒地坐在石‘床’上。
“我细细一想今日发生之事,可真是有趣。”秦落雨咯咯娇笑,转头却又满是不解地讯问:“倒是夫君怎么就要了这么一间房,这房里既无帘幕,也没‘床’被,我们今日可怎么歇息?”
殷睿宸挤眉‘弄’眼地调笑道:“我们哪需什么‘床’被,为夫抱着娘子不就是了?”
秦落雨俏脸一红,嗔道:“你又笑话我。”
殷睿宸俯身,以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笑得犹如餍足的猫儿。
“蛇王殿下……请容瑞先退下行不行?”突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甜蜜。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这么没有眼力?”殷睿宸无奈地轻叹一声,伸手一把将盘缩在一旁的瑞
提了起来,轻哼一声,道:“你早该同他们一起退出去才对啊。”
瑞慌忙伸出爪子遮住自己的小眼睛,急切地辩解道:“蛇王殿下恕罪,瑞这就出去……瑞……瑞方才什么都没有瞧见,真没瞧见……”
见他紧张得语无伦次了,秦落雨顿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一边小心地将瑞从殷睿宸手里接过来,笑道:“夫君可别责骂它了,你瞧它连话都说不好了。”
“娘子让我怎么不责骂它,为夫今日受了好多惊吓,想要好生同娘子说说话,这个小东西还偏要在一旁捣蛋。”殷睿宸撇了撇嘴,佯装委屈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收下它。”
瑞闻言,顿时四爪并用,一把抱住秦落雨的手臂,带着哭腔求道:“瑞知错了,王妃可不要让殿下丢下我,不然瑞又无家可归了。”
瑞本就是‘精’灵可爱的东西,讨人喜欢的紧,这突然哭闹起来,秦落雨可就招架不住了,慌忙抚了抚它那白净的皮‘毛’,柔声道:“莫哭,夫君他那是吓你的,你这般雪灵可爱,谁又舍得丢下你呢。”
“真的吗?”瑞‘抽’‘抽’噎噎地问,大大的眼睛沾染了湿润的泪水,更是犹如黑曜石一般晶亮。
“我可从来不说谎话。”秦落雨点了点它小巧的粉嫩鼻子,笑道。
“那可说不定,若是你再如此不识相的话……”殷睿宸勾了勾‘唇’,笑得格外绚璨。
正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响动,而后龟丞相的声音响起,问:“微臣已备好寝具,不知能否进屋将东西铺整好?”
“进来吧。”
话音刚落,龟丞相就背着一大捆东西,跌跌撞撞地从‘门’口进来,一进屋,似乎就不堪其重负,“咕噜”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呀,你没事吧。”秦落雨把瑞放在一旁,起身去将他扶起来。
“谢过王妃,微臣无碍。”龟丞相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赔笑道:“这房间本是水神的书房,所以没有寝具。我们这水神府也不曾宿过凡人外客,微臣也不知该布置些什么,只寻来这些东西,王妃看看,可还差了什么?”
秦落雨小心地上前扒拉开那堆东西,仔细看了看,只见‘床’被,桌椅,洗漱用具,应有尽有,难怪他背不动……
“够了够了,我们又不常住,怎好如此叨扰呢?”
“其实蛇王殿下与王妃屈尊于我们沧澜湖,本该住在府里的,怎知……”龟丞相道:“不管怎么说,这房间终究太过简陋了,好在殿下与王妃不嫌弃。”
秦落雨笑道:“若只是这石‘床’,我的确是会住不习惯,但如今你既然寻来了这‘床’被,那就没什么好嫌弃的了。”
殷睿宸突然出声问:“那天娇龙‘女’可离开了?”
“回蛇王殿下,天娇龙‘女’方才已经离开前去东水了,蛇王殿下有事找她吗?。”
“走了就好,那我待会儿再去寻你们沧澜大人,你先下去吧。”
龟丞相躬身行了个礼,便要退出‘门’去,石‘床’上却突然斜蹦出一抹白影,猛然扑入他的怀里,差点把他吓得往后仰倒过去。
“瑞!你这是做什么?”秦落雨也被瑞那突然的动作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错嘛。”殷睿宸抚着下颚,笑道:“很识相。”
“这……这……蛇王殿下……”龟丞相抱着那雪白小兽,望着殷睿宸手足无措,连话都支支吾吾地说不利索了。
殷睿宸抿‘唇’一笑,道:“没事,它怕待在房里打扰我和娘子说话而已。你把它抱出去,另外替它寻个地方住吧。”
龟丞相这才松了口气,笑道:“是,微臣知道了。”
直到龟丞相抱着瑞出去了,殷睿宸才挑了挑眉,身子往后一倾,平躺在石‘床’上,笑眯眯地道:“没想到哪小东西也很识趣嘛。”
见他乐得像个孩子似的,秦落雨笑着耸了耸肩,自顾自地将被子抱起放在‘床’榻上,忍不住念叨道:“这石‘床’冷冰冰的,你先起了,让我把‘床’被铺好吧。”
殷睿宸起身,一把攥住她的手,道:“你别忙,我来吧。”
“你不是还要去寻那水神吗?我来就好了,反正只是整理一下房间。”
“也对,我的确得先去寻他。”殷睿宸在她脸颊上轻‘吻’一记,柔声道:“那我就先去了,你好好待着,不要累着自己。”
秦落雨伸手虚推了他一把,羞涩地嗔怪道:“我知道了。我又不做什么重活,又怎么可能会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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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蓝‘色’长衫,墨发披肩,白皙的指节握着青‘玉’制的‘毛’笔,沾满清香的黑墨,缓缓的落在纸上。
“又在写什么?”一个声音突兀地‘插’入,隐隐含着笑意。
沧澜回头轻瞟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地把纸上的东西写完,才搁下笔。
“你来啦?”
“好久不见了,自然得找你聊聊。”殷睿宸随意挑了一张椅子坐下。
“的确很久不见了。”沧澜扬了扬眉,道:“似乎有一百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