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快施展你的灵脉天赋啊。”
月颖觉得很奇怪,没搞懂落尘在自己的法宝上拍来打去的有什么意义,于是问道。
“咳咳~,已经施展了,只不过,没起作用。”
落尘很尴尬,低着头避开月颖望来的视线。
“一定是小姨你的法宝不够高级,比不上那天院的七彩石碑,所以才没触发我的灵脉天赋,一定是这样,我的天赋‘胃口’很刁的,小姨你别糊弄我,拿点像样的法宝出来行不?”
落尘一脸认真的解释着,其实他只是在瞎掰,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月颖将信将疑,地上的法宝可都是中上品阶的后天法宝,并不比那七彩石碑差太多,她更好奇落尘的天赋到底是什么了,竟然还讲究‘胃口’,连这都挑。
随即,月颖取出一件绝品后天法宝递给落尘,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古朴铃铛,呈铜绿色,其上锈迹斑斑。
“你确定这破玩意儿是绝品后天法宝?”
落尘拿着铃铛有些嫌弃,以为月颖这次真是在糊弄他。
月颖没有回答,直接一指落尘手上的铃铛,指尖溢出几缕蓝紫色的灵力和铃铛接连在一起。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里面的金属小锤兀自摆动,响起清脆悦耳的铃音。
铃音乐律灵动,有些迷幻,落尘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产生了幻觉。
幻境中他成功使出吞噬天赋把小姨的十几件法宝的精华吸噬一空,修为暴涨,立地突破了筑基期,达到融合期。
“不对,我的丹田空间还没完全解开封印,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突破了筑基期,这是幻境?”
随着落尘的意志逐渐清醒,幻境也逐渐消失。
月忻和月颖出现在眼前,而满地地法宝依旧纹丝不动的躺在那里。
“你说它还是不是破烂玩意儿。”月颖问道。
“它的铃音竟有如此强大的幻术,连我都陷进去了,是货真价实的绝品后天法宝。”落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真是宝不可貌相啊,他已经开始思索,如果吞噬天赋对这件法宝也不起作用的话,该怎么从自己的小姨子手上把它给黑下来。
不一会儿,落尘再一次积攒够了激发吞噬天赋的灵力,忐忑的对古朴铃铛也试验了一把,结果却还是失败。
“会不会是道则的问题?”
月忻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据我了解,七彩石碑的主要炼制材料七彩灵石可是烙印着些许天地道则碎片的宝石,小尘的灵脉天赋或许并不是作用于法宝上,有可能是作用于烙印在法宝中的道则上。”
“可能么?能够吞噬道则的灵脉天赋,也太变态了点吧,听都没听说过,若是真的,小尘子以后岂不是可以直接吞噬道则来修炼道则?”月颖非常惊讶。
“或许真正能够吞噬道则的,并不是落尘。”
月忻盯着落尘的丹田,目光如炬,若有所思。
“灵脉天赋都是落尘的,真正吞噬道则的又岂会不是落尘?”月颖疑惑发问,她并不知道落尘的丹田空间中有紫芒光球这样的存在。
月忻没有向她解答,转移话题道:“这一切都只是推测,是不是真的,拿个烙印有道则的法宝让落尘一试便知。”
在月忻和月颖推论落尘的灵脉天赋之时,落尘这家伙的心思却是放到了古朴铃铛上,他对幻术很感兴趣,很想要来这件幻术类的法宝研究研究。
该怎么求小姨把铃铛送给自己呢?他纠结的看着月颖。
而此时,月忻也在看着月颖,眼神示意着月颖拿出一个烙印有道则的法宝来。
月颖憋着嘴,有些郁闷,她的圣女姐姐当了十五年的老板娘怎么变得有点市侩了,当年的圣女姐姐多大方啊,各种法宝随便赏赐给师弟师妹们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她哪里知道,月忻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贵,和落云天流浪多年,她的法宝挥霍了太多,如今手里头的法宝也不多了。
“好吧,我这里有件冥海水龙珠,属于中品先天灵宝,是我为数不多烙印有道则的宝器,小尘你试归试,可别把它给小姨弄坏了,它可是先天自然烙印有一条完整得到水行小道,非常稀有的。”
月颖不情不愿地从乾坤袋里取出一颗人头大小的蓝色珠子郑重的交到落尘手上,以她的身份,乾坤袋里收藏着的起码都是烙印有完整小道的灵宝,每一件都非常稀有珍贵。
灵宝,顾名思义便是诞生了灵性的宝器,宝器等级排在法宝之上,各项威能都要超过法宝许多。
哪知,冥海水龙珠刚交到落尘手上,处于激发状态的吞噬灵脉瞬间爆发出一股吸噬之力涌向落尘捧着冥海水龙珠的手掌。
滋滋滋~
片刻之间,大量精华被落尘吸收,流入他的丹田空间之内。
冥海水龙珠在落尘的手上慢慢失去了光泽,不再透明,便面出现坑坑洼洼不再光滑,成了一颗灰白色的石头。
月颖的手僵在半空,还保持着送出冥海水龙珠的姿势。
惨相突然降临,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看着自己收藏的为数不多的先天灵宝化作了石头。
落尘也僵住了,没有料到自己的吞噬灵脉竟如此‘饥饿’,一碰到冥海水龙珠便瞬间发动吸噬之力疯狂吸噬精华,甚至都不怎么需要他主动去控制,就完成了整个吸噬过程,这教他如何跟小姨交代啊。
“嘿嘿,小姨,我能说我不是故意的吗?”落尘试探着问道。
月颖一般将落尘抓了过去,使劲揉捏着落尘的脸,兴奋道:“厉害了我的小尘子,这次总算捡到宝了,一颗冥海水龙珠换出你这灵脉天赋来真是太值了,快告诉小姨,你吞噬了这一件中品灵宝的精华后都有什么反应?有没有要立地突破到融合期的感觉?”
“呃,暂时还没有。”
落尘挣扎着却逃不出月颖的‘魔爪’,心里吐槽着月颖的变脸之快,害得他刚才还担心自己会被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