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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的亲戚们听了这话都炸开了锅,尤其是之前躲在门口喘粗气的老奶奶,也走进来,问:

“小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我儿子,可不是我那侄子,我侄子已经死了!喏,现在还躺在这焚尸炉的板上呢!”

“就是!哪来的小姑娘,说着疯话!我老公早就死了!你就是想编,也不能编出这样可笑的话来!”巫锦先的妻子姜连云说。

“可笑吗?是啊,我也觉得可笑!”

般若说着,不由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来,她忽然想起之前那扫地的老人家所说的话,这个家族很邪乎,许多天师发现秘密后都没能活着出来,事情的真相似乎越来越清楚,而那些天师想必发现的就是这个秘密,从而被这个家族的人给害死了。

“一个会点巫术的巫族大家长,在将死的那一刻,因为怕死不想死还留恋这个世界,便动起了歪心眼,想到本族祖上有过一种秘术,这秘术能够换魂夺舍!因此,他用最后的时间,一直修炼秘术,想找机会跟别人换魂,可是我猜想,他起初看上的并不是家里人,也许他是想跟外人换,可是也许他换了没有成功,也许他修为不够,不足以跟外人换,而跟有血缘关系的人换魂,成功率会高一些,总之,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和私心,这男人把目光对准了自己的弟弟,要知道这弟弟比他小了20岁,十分年轻,而且长相英俊,年轻健康,正处于一生中最好的时候,如果他成了自己的弟弟,那么,他依旧留在这个家里,而他对这个家很熟悉,因此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会发现这件事,于是,他越想越觉得这样做是个不错的主意,终于有一天,他下定了决心,要跟弟弟范唯一换魂!”

般若像在说一个故事般,语气缓慢。

听着她的话,所有的族人都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他们觉得荒谬,觉得不可能,觉得这换魂的事情简直像是天方夜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隐隐有一种感觉——这姑娘没有撒谎,她说的是真的!

可是,这可能吗?本来要死的巫锦先竟然没死?只是换魂去了范唯一身上,而范唯一……

“不!小姑娘!这不可能!我对锦先那么好,他从小就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对他比对亲儿子都亲,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而且唯一就是他弟弟,一起长大的弟弟!他不可能下得去这个手!因为他要是占了唯一的身体,那唯一……唯一岂不就是死了吗?”

老奶奶激动地说着,不停咳嗽,喘着粗气,她还是不信,一把拉着范唯一的手,急切地问:

“唯一!你告诉妈,你是唯一!不是锦先!她说的话是假的!你是我巫云秀的儿子!你是我儿子!”

范唯一一把抓住老人家的手,激动地说道:

“我真的是范唯一!是这个女人在胡说!她在说什么胡话我根本听不懂!”

姜连云也冷然说道:“就是!都说死者为大!我老公死了我也伤心,我也希望他能活下来,但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而且这里是火葬场,是送走死人的地方!你再没有教养也应该尊重死者!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你把我老公当成什么人了?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般若瞅了眼面前的姜连云,姜连云虽然年近五十,但是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模样,可奇怪的是,自己老公死了,她却根本看不出过于伤心的模样,她的眼角没有一丝干纹,眼睛也不见红肿,皮肤依旧精心保养过,般若甚至还看出来,她还在脸上擦了层粉。

这就怪了,一个老公即将下葬的人,居然还有心情保养打扮,这不是笑话吗?还是说,她压根就知道,巫锦先根本就没有死,因此,才没感觉到伤心!

“你老公是什么人,你确实应该比我清楚!”

姜连云脸色一变。

般若见状,冷笑一声:“姜女士,真是奇怪,你老公死了,你居然连滴眼泪都没流?”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姜连云,姜连云原本只是假哭,这时被所有人盯着看,顿时觉得一慌。

“你!你胡说!我告诉你,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要有证据的!我和我老公感情很好!他死了,我当然会伤心!难不成非得哭晕过去才叫伤心吗?”姜连云狡辩道。

说完,她步步紧逼道:“你诬蔑我老公,污蔑我,你有证据吗?一个外人竟然在这里对我们家的事说三道四的!你当自己是谁!”

说完,她生气地对工作人员道:“不要理这个疯子!赶紧把我老公下葬!”

工作人员正要动,只听般若阻止道:“等等!”她盯着姜连云道:“你要证据?我可以给你!”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般若走上前,掀起死者的身子,而后从他身体地下拽下了一条黄符!这黄符上写着一种奇怪的文字,般若看不懂那文字,厉衍便走过来,接了那黄符,道:

“巫族文字!”

般若就算不用看,想也知道这黄符上写得是哪类文,她拿着这黄符看向范唯一,随即冷声说: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在他身上贴下这符?我同样也想知道,我撕下这符以后,会有什么后果。”

那范唯一见状,陡然往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没站稳,便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的眼中有明显的惊慌,脸色也十分慌乱,这表情,看得在场的人都不由皱了眉头,事情的真相似乎越来越明显了,范唯一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般若不放过他,凑近到范唯一面前,逼问道:

“巫锦先!你连走路都不会了?还是说你占了范唯一的身体,却觉得有些用不习惯?”

然而片刻后,范唯一站了起来,他噙着一丝冷笑,语气镇定地说:

“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范唯一,死的人是巫锦先,你居然能把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扯到一起,简直是笑话!”

“确实是笑话!”般若说完,冷嘲道:“为了让自己活下去,居然用秘术占了自己弟弟的身体,不顾自己弟弟的死活,你这种人不是笑话又是什么?”

听了这话,在场许多人满脸震惊,而巫云秀却一直低头在沉思,许久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陡然抬起头,一脸震惊地说:

“你……你真的不是唯一?是锦先!”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范唯一一把拉住一旁的巫云秀说:“她说的不是真的!事情真的不是这样!”

然而巫云秀却一把甩开他,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陡然道:

“我说最近唯一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我说他最近为什么不关心我了,原来,是你占了他的身体!”

“不……不是我!”范唯一依旧在抵死挣扎。

巫云秀叹了口气,她眼中露出明显的恨意,她看向范唯一,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早听说巫家有一种秘术,可以占人身体,可我死都想不到,你居然会用这个巫术来对付我的唯一!巫锦先!你还是人吗?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我一直那么疼你,你出生时候才三斤重,大家都说你养不活要把你扔了,是我把你抱了回来,把你放在心口,用心口那点热气暖着你,把你救活,你不肯吃米饭,你妈又没奶,是我每天去各个村子里,找有奶的人家去借奶回来热给你喝,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养大,在我心里,你跟我儿子没有区别,你小时候,家里仅有一口吃的,我不给自己的孩子吃,也要给你吃。你凭良心说,我对你怎么样?可我没想到,我居然养出一个畜生来!你为了自己能活下来,居然要唯一的命!你说!你把我家唯一弄哪去了?你是不是把他给害死了?”

范唯一低着头,嘴唇哆嗦了半天,却依旧没说出任何话来。

这时,所有人都瞪大双目,像是看什么惊悚的画面,惊恐万分地盯着般若的身后。

般若回过头,只见巫锦先的身体陡然动了一下,这一动,竟像是人要起身一般,只可惜他的身体刚抬起一个弧度,便又重新落下,这时,身后的巫家族人才喘了口气。

“应该是回光返照吧?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锦先又活过来了。”

这一刻,般若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她看到范唯一和姜连云都偷偷松了口气,可见,姜连云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至于其他人……般若扫了眼这群人,不由勾起唇角,这事可真是有趣!这巫家的亲属居然有不少人知道这件事,可即便知道,他们宁愿牺牲年纪轻轻的范唯一,也要保住年过半百的巫锦先,这是为了什么?

这时,般若看到一个生魂从巫锦先的身体中坐了起来,他样貌十分年轻,正是范唯一!

范唯一的生魂满脸是泪,他十分高大,却还是忍不住哭道:

“他们要害死我!他们可都是我的亲人啊!是看着我长大的,可现在居然要让我死!刚才我躺在焚化炉里差点就要被烧死了,巫锦先对我用了符,下了咒,我的魂被困在他的身体里,根本出不来,而只要火一烧,我便会连魂魄和肉身一起被烧去,连投胎的资格都没有!真是狠心!”

范唯一所说,跟般若想的差不多。

但是更让范唯一心寒的,是所有人都默许巫锦先这样做!

巫云秀见范唯一不说话,急得一把抓住他的身体,使劲摇晃,歇斯底里地问:

“你说话呀!你把我儿子弄哪去了?”

“什么弄哪去了!”范唯一却是气了,一把推开巫云秀,不耐烦地说:“你别听着女人说胡话,我就是你儿子!”

“不!你不是,你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唯一是我儿子!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他什么脾性我比谁都清楚,他就是在生气也不可能像你这样推我!”巫云秀说道。

事实似乎已经很清楚了,范唯一,不!应该是巫锦先,他见事情被识破,居然也不急,他冷笑一声,看着巫云秀道:

“是!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范唯一,那又怎样?你刚才不是说了,你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既然这样,以后由我当你儿子,这还不好?还是说,你只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在你心里我根本比不上唯一!”

巫云秀被他的说辞弄懵了,她不敢相信地抓着他,哭喊:

“锦先!你把唯一还给我!你会巫术,赶紧把他给弄回来啊!”

巫锦先冷冷一笑:

“弄回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死?一旦范唯一回来,那我只有死路一条了!你以为我会那么蠢?”

“你承认了?你承认了?”巫云秀简直要疯了,她走到炉子边上,抓住巫锦先的尸体,喊道:“你占了唯一的身体,那唯一人呢?你把他弄哪去了?你快把他还给我!”

这时,巫云秀的几个女儿也围了上来,她们围着范唯一,要他给个说法,然而姜连云和巫家其他族人,却很快把她们给隔开,姜连云把巫锦先拉到身后,她看向众人说:

“锦先这么做!根本不是为了他自己,他其实是为了你们整个巫家!”

“为了巫家?”巫云秀哭着诅咒:“这话你也说的出口!”

巫锦先像是豁出去一般,说道:“连云说得没错,我根本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整个巫家!”

说完这些话,他像是更有底气了,理直气壮地说:“几百年前,巫家出了个著名的天师,他预言巫家在几百年后将有断根之难,说是巫家的后人将会因病去世,巫家再也没有后人,我没想到,这个预言会真的成真,巫家的巫术向来传男不传女,虽然我也有儿子,但我儿子才5岁,他什么都不懂,更不可能学习巫家的巫术,而我却因病将死,我怎么忍心让巫家的巫术在我这一代断掉?因此,我便用秘术跟唯一交换了灵魂,这样一来,我便可以以唯一的身体活下来,重要的是,等我儿子长大,我就可以教他巫家的法术,让巫家不在我这一代断掉!”

听了这画,巫云秀怒道:“狗屁的巫术!这关我什么事!断就断掉!你们巫家人用这种丧尽天良的方法害人!活该断子绝孙!活该断了根!活该正门灭族!”

“巫云秀!你也是巫家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一个跟巫云秀差不多年纪的老爷子说道。

“我呸!”巫云秀作呕道:“看到这么这副嘴脸我都恶心!你们说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到底,你不过就是怕死!什么家族荣耀,那不过是你做坏事的借口1”

听了这话,巫锦先的脸青白交接,他皱眉说:

“姑姑!你不该这样说!我确实是为了整个巫家!”

“为了整个巫家?好,我问你!”巫云秀捂着胸口说:“既然是为了巫家,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你儿子交换灵魂?他才5岁,你变成他以后,不还是可以让巫家的法术延续?”

姜连云听了这话,下意识护着自己的老来子,说:“你胡说什么!怎么可以让我儿子死!”

“是!你儿子不能死,我儿子就能死了?”巫云秀一句话堵得姜连云说不出话来。

巫锦先听了这话,低着头,没有说话,事实上,最初的时候他确实考虑过跟儿子调换灵魂,可这样一来,儿子就必须死,他终是下不去手,最后,还是把主意打到了范唯一的身上。

巫云秀见他不说话,哪里不知道答案,说到底,就是自己养出了一头白眼狼,她颤颤巍巍地抓着般若,哭道:

“大师!求你救我儿子!只要你能把我儿子救回来,要我给你多少钱我都愿意!”

般若怒视着巫锦先,说道:“放心!这等畜生!我绝不会饶了他!”

说完,她伸出手,陡然弹出阴阳环,阴阳环一弹出,很快就把巫锦先给套住。

巫族人见状,吓了一跳,然而巫锦先毕竟是巫族族长,他念动着咒语,正要反击,却见厉衍也走上前,一脚踹在巫锦先的心口窝。

这一脚下去,般若只听见骨头“咔”的一声,随即巫锦先捂着胸口,痛苦地躺在地上。

般若看向厉衍,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杀敌要狠!”

巫锦先许是打算用什么秘术反击,巫家既然这么在意巫族的血统和秘术的传承,可见巫家的秘术应该是有点用的,只可惜巫锦先被这一脚踢下去,已经疼得满头冒冷汗,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可见是伤得不轻,这样一来,还没等般若出手,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念咒语了。

这时,厉衍拔出噬魂剑,走向巫锦先,般若见他一声煞气,便出言提醒:

“这可是范唯一的身体,你不能把他伤得太重。”

然而,厉衍没说话,拿起噬魂剑便戳进了范唯一的左手臂,这噬魂剑只杀魂魄,而对肉身来说,其威力只相当于一把普通的剑,因此,这一剑戳下去,其他人只见到范唯一的手臂不停流血。

巫云秀心疼地说:“大师!我儿子流血了!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别说话!”般若冷声道。

这时,她用天眼看见巫锦先的魂魄被这噬魂剑一戳,便瞬间有了裂纹,紧接着这裂纹越来越大,没多久,整个魂魄都裂开了。

巫锦先见状,双目睁大,满脸不敢相信,他不甘心地低着头,怒喊:

“不!不可能!你们不可能就这样杀了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般若冷哼一声,十分不屑:“你甘不甘心,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巫锦先,做人不能太极品!你想让范唯一被烈火烧死,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现如今你被噬魂剑杀了魂魄,也是你的报应!死之前,你大可以想一想,你这样的人,还配做人吗?”

很快,巫锦先的魂魄便化作一缕青灰,他一死,范唯一的身体便倒在地上,般若没让别人靠近,她帮范唯一的灵魂做法,让灵魂回归了身体。

很快,躺在地上没有呼吸的范唯一陡然醒过来,他捂着手臂,痛苦地说:

“妈!我胳膊疼!快送我去医院!”

巫云秀听了这话,高兴地哭道:“好!好!妈妈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见巫锦先真的死了,姜连云大哭起来,她拉着般若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都是你害了我老公!你这个杀人凶手!”

然而,般若却学着厉衍,一脚踹开她。

很快姜连云便被范唯一的姐姐们围了起来,出了这事,巫家少不了要动荡一翻,然而这些事,是巫家的事,跟般若无关。

解决了这件事,厉衍和般若一起走出了火葬场,厉衍似乎有话要说,他刚要张嘴,却见般若接起电话。

“妈?我刚才出来有点事情,好!我现在就回去!”

看着般若离去的身影,孙强说道:“老大,那件事,其实你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否则……”

厉衍却只说了一句:“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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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容磊也拎着东西上门了,他进门口,打量着这别墅的装修,笑道:

“大师,您这别墅装修得可真不错!”

“是你别墅设计得好!”般若笑笑。

“你真客气!不过,说起来我可真得谢谢你,在你的帮助下,我如今不仅事业顺利,家庭也和美,老婆给我生了个可爱的小女儿,我这日子越过越好了。”

然而,般若给他倒了一杯水,而后扫了他一眼,道:

“不对吧?你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遇到什么麻烦了?”

容磊听了这话,面色不改地笑道:

“所以我说什么事都瞒不了大师,大师,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托您的福,我现在接了不少工程,而且您买了翡翠湖岸的别墅以后,我这里的房子不知道怎的,一个月之内全部卖完了,收回了不少资金,因此,可以说您是十分旺我的!也因此,我的公司这段时间又接了几个大工程,只是……其他的工程早就顺利完工了,但有一个却一直不顺,我便想请您指点一下。”

般若扫了他的面色,道:“你不顺是正常的,我从你的面色中看出,你脸上有明显的阴气,应该是撞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但好在这阴气并不重,也没有太强的煞气,只是会让你的生活不顺心而已。”

听了这话,容磊紧张地问:“那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引起的?不止是我,我工地那边每个工人都不顺?难不成是施工地有问题?”

“哦?此话怎讲?”般若问。

“是这样的,我接的这个工程是要铺城郊片区的路,原本我们做的很顺利,也不知怎的,做到这条路时,一直出状况,先是工人挨个生病,紧接着要铺路的机器一直出问题,到了最后,连我都开始无缘无故感冒发烧,更奇怪的是,这条路我们修了很久,却一直修不过去,修来修去总是没有进展,到现在还是修到那个地方,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认为这件事肯定不寻常,这才来找你的。”

容磊实话实话,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起来现状确实不容乐观。

般若听了这话,才开口道:“许是你们冲撞了什么,但我现在无法下结论,必须要看过现场才知道。”

容磊修的这条路是他接的这个政府工程里最后一条路了,其他几条路早就修好了,而这条因为靠近水库附近,地势不平,因此比较难修,但再难修也没有做不成的事情,容磊原本也没把这条路放在心上,直到修到最后这10米时,一直修不过去,不知怎的,始终无法开工,不是出这个问题就是出那个问题,十分邪乎,考虑到上次火葬场工程的事情,容磊认为这事还得找般若。

般若到了现场,这才现在这条路在本市一个很著名的水库旁,这水库修得十分壮观,每到夏天,会有不少人到水库边上散步纳凉,也算是本市一个别致的风景。

而容磊修得这条路与水库形成一个十字形,正冲水库。

般若瞥了眼这路,随即道:“容磊,这条路可不寻常啊!”

“哦?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容磊很紧张。

般若瞥了眼那水库,道:

“这条路修到头,往左往右都有路,可偏偏往前没有路,前面是水库,怎么都跨不过去,因此,可以说,你这条路是断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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