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已经一伸手将吴月娘的房门推开了。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另一颗灵魂在我的体内苏醒了。是顾道川!我日!
门一开,耳畔就是一阵疾风嗖地一声掠过,一个茶杯啪地一声就砸在门楣上,茶杯的碎屑和着凉冰冰的茶水撒了我一脑门。
我打了一个激灵,看着杏目圆睁的吴月娘,说道:“娘子何故发这么大的火气啊?”
吴月娘也没有料到这个时候我会突然推门进来,为自己差点失手砸中我打了一个愣神。而这个时候善解人意的我已经上前去给吴月娘舒起胸捶起背了。
狡猾的我非常明白这个吴月娘才是西门实业集团公司的财政部长,我必须得巴结和服侍好这个实力派的人物。
吴月娘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间上来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手,一下子气儿就顺了许多。但还是气哼哼地朝我说道:“你个死人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看看你和那个莫管家去办的好事!一万两银子!医死一个人就出一万两银子。以后多医死几个人,我们家的银子还不三下两下地就赔个精光?这么大的事情,这个莫管家也敢做主!他的心目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当家的大奶奶?!你当时又跑哪儿去了?和那个周猴子又嫖婆娘逛窑子去了吗?”
我却一个劲地朝着吴月娘嬉皮笑脸地说道:“娘子息怒!娘子息怒!”
可是,我体内刚苏醒的那颗灵魂却促使着我用那一双女人似的巧手,恰到好处地在吴月娘的酥胸上做着体贴入微的往复式运动。
吴月娘的酥胸硕大而且性感。我的手隔着一层绸子也能感觉到吴月娘的酥胸很有弹性,非常俱有质感。
这个动作完全是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却不能阻止这个动作的发生。我知道是顾道川这小子在暗中捣鬼,但这小子隐藏在我灵魂的背后很深,我根本就把他丫儿揪不住。丫儿极其狡猾阴暗。
我朝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丫鬟春梅使了一个眼色,丫鬟春梅就心领神会地红着脸退出了房间。
朝丫鬟使眼神也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是顾道川这小子在捣乱。我知道这小子有不良的企图了,可是我不愿意啊!我感觉我现在的身子都快被掏空了,连灵魂都是漂浮着的,我只想歇歇,养精蓄锐!
但是,这个时候,我的手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地顺着吴月娘的衣襟内部。
吴月娘的眼色一下子就露出一抹桃色,飞瞟了我一眼,两个人就在大椅子上折腾了起来。
顾道川这杂种,这他妈的是想把我朝死的折腾啊,这杂种的灵魂爽了,我却快灯枯油尽地被吴月娘给熬干了!
顾道川这小子是趁我处于疲惫不堪的状态,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我操!
正在我要朝着吴月娘施放万箭穿心的大招的时候,野狗西门庆这个时候却从门缝中溜了进来,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那双狗眼里露出的神情凶光毕露,呲咧开的狗嘴里露出白森森的狗牙。
此时的它真是恨不得在我翘动着的光屁股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一对狗男女!”野狗西门庆用几近绝望的低吠声怒骂道。
我正在全心全意伺候着吴月娘,野狗西门庆站在我后面发出的低吠声我装作没有听见。
我已经集中起所有的火力在攻陷着吴月娘的最后一道防线……
看着发生在眼前这惨不忍睹的场面,野狗西门庆已经清醒地接受了严酷的现实,一声不吭地转过身,悲愤难抑地又从门缝里溜了出去。
在一笼葡萄架下,这丫的又发出一声愤怒的犬吠。
我终于听见了外面野狗西门庆的咒骂声:“你杂种不得好死!”
听到野狗西门庆在外面这么叫骂,我心中越加的幸灾乐祸起来。
一场生死之战终于停息了下来,我和吴月娘都弹尽粮绝,双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再动弹,狼藉的战场上乱七八糟地丢弃着凌乱的衣物。
我躺在吴月娘的身边,连抬手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他妈是太累了。从穿越到现在,接连在女人身体上摧城拔寨长途奔袭,就是有牛一样壮的身子骨,这个时候也该被折腾得散架了。
我也该歇歇了……
喘了好一阵子,吴月娘终于缓过说话的劲儿来。但是说话的气息依旧很不流畅,她朝我说:“死人,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神勇,你都快把老娘的骨头架子折腾散了。你那东西的尺寸好像比原来的也大一号了。”
牛一样喘着的我连张口说话都显得非常吃力,邪恶地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神勇,反正今天老子一看见你就浑身来劲,就一门心思地想*你!”
吴月娘说道:“你个死人,老娘还以为是真的引不起你的兴趣了,你才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
我说:“什么叫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其实我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啊!就像刚才,周凸寅还给我安排了两个事情呢!”
“什么事情?”吴月娘问。
我说:“一个事情就是让我去找魁花楼的绣娘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吴月娘好奇起来。
我说:“一个在周凸寅背后搞鬼的人。”
吴月娘欠起了半边身子,盯着我说道:“谁敢在周猴子的背后搞鬼啊!这不找死吗?清河县谁不知道周猴子的手段啊!再说,魁花楼的绣娘凭啥就知道在周猴子背后搞鬼的人呢?”
我笑道:“妇人之见。清河县上流人物哪个和绣娘没有点勾勾扯扯的。绣娘要打听这个人是谁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世间上哪个男人的嘴在女人的枕头边是把门的?”
吴月娘骂道:“要说贱还是你们男人贱。”
我说道:“男女都贱!要不也连不到一块儿!”
吴月娘又骂道:“死鬼!”
我懒得理她,闭眼想睡过去。
吴月娘却又将我推醒,说:“哪周猴子安排的另一个事情呢?”
我说:“另外一个事情就更加的棘手了。”
“怎么会更加棘手?”吴月娘越加的好奇起来。
我说道:“这事我还真是头一茬遇到。”
吴月娘说:“什么话你就快说,别在老娘的面前卖关子!”
我想了想,说道:“这回是清河县的黄花闺女要遭殃了。”
吴月娘拍了我一把,说道:“快说……”
我说:“他让我找没有开过苞的黄花闺女给一个老淫物送去……”
吴月娘说:“给谁送去?”
我说:“这个人我不能给你说,给你说了我就死定了。”
吴月娘重新躺在地板上,骂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在一块儿干的就是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我说:“我这也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谁不想守着自己的老婆安安生生平平静静地过一辈子?可是不成啊!外面的世界风花雪月,除了傻子,谁能够洁身自好啊!”
吴月娘说:“你少在我面前叫苦装委屈。其实自从我一嫁到你们西门家做你西门庆的老婆,我就知道自己是嫁了一个喜欢沾花惹草的花花太岁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可是,你只要不断老娘的口粮,老娘就认命了,随你在外面找多少女人,只要你那老二翘得起来。”
吴月娘说着又翻身要上我的身子。
我没有料到吴月娘还想和自己折腾,心里先怯了场,就鼓起吃奶的劲从地上坐起来,说道:“不成了,再折腾我就会被你折腾死了。我得去我的书房里一个人歇歇,想想周凸寅交给我办的事情该怎么办。”
边说边寻找地板上的衣物胡乱地穿起来。
吴月娘骂了一句:“死鬼!讨厌!”
此时我的那个小物件儿就像是睡着了似的,再也没有丁点反应。吴月娘彻底失望了,重新躺在地板上,闭着眼睛不再理会我。
吴月娘的思想开始了另一种形式的漫游……
被西门庆冷落得太久的吴月娘依旧是饥渴的……
我穿好了衣服,俯身在吴月娘的粉脸上亲了一口,吴月娘顺势就将我的脖子搂住,撒娇道:“抱我去床上!睡地板上冷!”
此时的我浑身疲软,但又不好拒绝,于是只好站起来,躬身去抱软塌塌的吴月娘,接连使了两次劲儿都没有将吴月娘抱起来,我苦笑道:“你怎么这么沉?”
吴月娘娇啧道:“是你不中用呗!还说我沉!”
我一较劲儿,轻声嘿了一声,终于将吴月娘抱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去,几步的距离,我却感觉自己的脚下就像是踩着棉花似的……
我将吴月娘摔到床上,吴月娘依旧挽着我的脖子不放,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看眼神又像是有了发春的苗头,我暗自心惊肉跳,感到自己遇上了和自己一样的欲壑难填的女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然自己真的会累死在这个女人的胯下了。于是使劲从吴月娘的玉臂中挣脱出来,逃出了吴月娘的房间。
吴月娘一脸怨恨地看着我走出去,或许她的心里此时又开始了春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