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自己早已经被黑成了一条咸鱼,再也翻不过来身了,郑思宇还这么揪着自己不放,有必要吗?
难道不将自己赶出郑家,他始终就无法安心?
他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难道就一点不顾念手足兄弟之情?
这也太没人性了。
“小重,这个时候了,你还狡辩,算了,咱们合计一下,看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让父亲消消气吧。我觉得,小重你不如学学战国孙膑,也装作自己患了失心疯好了,到了父亲面前,你说点颠三倒四的疯话,装出一副神经失常的模样,这样父亲或许会原谅你,也不至于把你赶出家门。”郑思宇说。
尼玛!
真是好算计啊!他这是要把自己搞成个疯子啊!自己变成了疯子,那就彻底对他没威胁了。
“哥,你对我可真是好啊!谢谢你替我想那么周全,不过,我认为用不着这么做!”郑重冷笑一声,向大门走去。
“小重,你一定是误会我了,我们可是亲兄弟,我不为你好,为谁好?我会帮你在父亲面前说好话的。”郑思宇却是从后面跟了上来。
“小重,你现在对我的态度让我很伤心,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关心着你,爱护着你,除了父亲,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小重,你千万不要和李倩雪那个女人走近,她可没安什么好心,你要是被她迷惑了,我估计你以后会很惨。”
郑思宇跟在郑重身后,压低了声音絮絮叨叨地说着。
这让郑重不胜厌烦。
郑重迈入大门的时候,心里一片坦然。
他心想,若是这个便宜爹不听自己解释,一味责怪自己,那这个家不要也罢!
他还就不信了,自己有傀儡系统帮忙,还不能独自打出一片天地!
一楼大厅很大。
足足有百多平米。
这个厅不是像其他人家的客厅那样摆上几组沙发,搞一套家庭影院,用来招待客人。
而是在对着门的位置,墙上用紫檀木雕刻绘画出郑氏家族族系图谱,在族谱前摆了一张紫檀桌案,桌案上摆满了各种供品。
案前地上放了一排用来跪拜的蒲团。
在这大厅两边,靠墙摆放着两排桌椅。
两边的墙上,则是悬挂着郑氏这一脉里历朝历代的知名人物。
这个布置,就是个宗祠的模样啊。
事实上,这里也的确是郑国尧这一脉的宗祠。
郑重看见,在当中的桌案前,此刻正站立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他身量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身材精瘦,面容清癯,眉头紧皱,一脸严厉之色。
在他身边站立着七八个男男女女,都是郑氏一脉的长辈。
这男子就是郑国尧。
同时也是阳京郑氏的现任族长、郑氏财阀的掌舵人。
“爸爸!”郑重来到郑国尧面前,叫了一声,他神情恬淡自然,没有一丝害怕畏惧之色。
郑国尧看了,皱了皱眉。
以往郑重见了他,都是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战战兢兢,这次如此神气活现,这是怎么回事?另外,此子的外在气质似乎也变了不少,最起码变得不似以往那样令人讨厌了。
郑国尧有些纳闷,但想到这个逆子做的好事,他就忍不住暴怒欲狂,大喝一声:“孽子!给我跪下!”
郑重一愣。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动不动就让人跪?玩封建大家长的那一套?不觉得早过时了吗?
“爸爸,请问我犯了什么错?”郑重没有下跪,挺直了胸膛,他大声地问道。
“孽子!还敢顶嘴!来人哪!给我先按倒了打十大棒子,杀杀他的威风!”郑国尧见郑重竟然无丝毫忏悔求饶之意,还顶撞自己,便厉声喝道。
这就是郑国尧的行事风格,不管是治理公司,还是管理家族事务,绝对的雷霆手段。
“是,族长!”一旁就有四名家族安保人员答应一声,快速扑向郑重。
郑重看见,后面两人手里拿的那沉甸甸足有鹅蛋粗细的黑漆漆大棒子,吓了一跳。心说,尼玛啊!这要是真结结实实挨上十下,那屁股估计都要开花了。
这也太狠了点吧?
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揍,这是亲爹吗?
他急忙在系统商城里扒拉了一下,一口气买了一张控制符、四支致幻剂。
这四支致幻剂他打算用在这四个对自己动手的家族安保人员身上,而控制符,则是给郑国尧准备的。
妈个鸡!肉疼啊!
就这么几个玩意,就用了280个信用点。
他将致幻剂捏在手里,就欲对冲过来的四人使用。就在这时,跟进来的郑思宇突然开口说道:“爸爸,我认为小重这一次很可能是冤枉的,很有可能是有人想要加害他。”
郑思宇说话的时候,一副要为兄弟两肋插刀的神情,脸上带着一丝决绝。
郑重听了,楞了一下。
郑思宇竟然替自己说情?
他都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郑国尧听见长子的话,浓眉一挑,叫道:“先住手!”
那四名欲要对郑重行刑的安保人员立刻停了下来,等候郑国尧的进一步吩咐。
“小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郑国尧看向郑思宇。
他对自己这个长子也是很欣赏的,长子冒着冒犯自己的危险替自己的弟弟求情,郑国尧认为此正是长子优良品行的一种体现。
兄恭弟谦,家庭和睦,这也是为人父母者的最大希望。
郑重也看向郑思宇,看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爸爸,以我对小重的理解,我认为小重不可能对长辈如此粗鲁无礼,再怎么说,李觉先先生也是咱们家的熟人,是您的座上宾,经常在咱们家里出入,李先生这人性格和善,与世无争,待人亲切,更不会得罪小重,我怎么想,都觉得小重不该对李先生下如此重的手。这事儿恐怕真的另有蹊跷。”郑思宇说,“我认为,应该给郑重一个自我解释分辨的机会。”
“小宇,我知道你爱护自己的弟弟,可是,这个孽障,以前干过的荒唐事还少吗?你还要维护他到何时?这样一个败坏门风的畜生,再纵容下去,我们郑氏一脉都要给他害惨了。”郑国尧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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