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时翼弦的电话接了很久,刚刚挂断,子菁就问急忙时翼弦。
“他们给了我关于刘兴全的一些信息。”时翼弦回答。
菜上来了,他一边给子菁夹着菜一边解释:“事情有点复杂,你先吃东西。”
知道刘兴全是当初处理股权协议的律师后,时翼弦和子菁马上就开始寻找他。而齐澈桓和老曾他们则负责调查有关这位律师的一些细节事件。
现在时翼弦和子菁在刘兴全那里碰了钉子,这边的消息也才刚刚查好。
时翼弦告诉子菁,刘兴全和时家打过官司。
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仇人了……
“他是时家的律师,结果反过来和时家打官司?”子菁一脸你没骗我的疑问。
时翼弦耸肩:“没什么问题,是时家告他。”
子菁睁大了眼,表示很好奇。
时翼弦停下了手,看着子菁:“这事情发生在我父亲去世之后,刘兴全原本依然是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也是时家的律师。但是有一天,他所在的办公室发生了火灾……”
子菁有些明白了。
刘兴全从头到脚的火伤疤,是从哪里来的……
就在时翼弦的父亲去世后不就,刘兴全所在的办公室发生了火灾。
据说,是他自己睡着以后,手里的烟落在了地毯上而引起的。
大火不但将他烧成了重伤,还将办公室里所有的文件都烧成了灰烬。
而那里面,就有大部分时家家族成员的相关协议备份。
这件事发生之后,时家马上对刘兴全提起了诉讼。
警察在查证了起火原因之后,也给出了不利于刘兴全的证据。
所以最终刘兴全败诉。
那时候他不但容貌尽毁,还赔偿了时家大量的金钱,更因为名声和样貌的原因,再也无法在律师界立足。
他不得不离开了槟城,去了外地的小城市。
所以,他是那么的恨时家,就算烧毁了所有的协议备份都是他的过失,他也恨时家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落井下石,赶尽杀绝。
“这么大的事情,奶奶她不知道吗?”子菁问时翼弦。
时翼弦苦笑了一下:“你说错了,这事情算不上大。”
“算不上大?”
“对,”时翼弦点头,“对于哪时候的时家而言,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子菁再度睁大了眼,表示有些难以理解。
时翼弦就解释道:“那时候我父亲刚过世,我母亲在疗养院,我奶奶在医院……我失踪了……”
好吧……
子菁不得不承认,刘兴全的事情,比起时家当时发生的一系列大事来说,确实什么都算不上了。
“那起诉刘兴全的事情是谁操作的呢?”子菁问时翼弦。
“是我两个舅舅帮的忙。”时翼弦回答,“那时候时家一团乱,完全就靠着程家那边在帮衬着。所以后来程阿姨要把股权给我小舅舅,让他帮忙管理荷系,奶奶才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子菁点点头。
“好奇怪……”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总觉得好奇怪。”
“是很奇怪,”时翼弦肯定子菁的直觉,他眼色阴沉,“尤其是现在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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