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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桐娇渐渐走远,两人收回目光,花剑得意地挑起眉毛,转身看尘,“尘,咱们快进去吧,我这手还疼着呢。”
“哼!”
尘冷冷走进去,花剑急忙跟上脚步。
走进房间,她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箱子,往床上一丢,没有好脸色,“自己处理。”
在花剑的惊愕声中,尘走出去,徒留他一人和那个药箱醢。
“哎!”
“”
他忙快步上前截住她的去路,脸色不悦,“我两只手都伤了,你要我怎么自己处理?缇”
“用脚。”
花剑有些哭笑不得,“我说,尘尘小姐,三公主可命了我们一个时辰后过去,我用脚的话恐怕到明天早上都未必能完成,你就不怕被罚?”
尘一记冷眼过去,他依旧嬉皮笑脸,跟着走在后面,伸出自己的双手。
尘熟练地从箱子里拿出东西,花剑主动奉上自己的双手。
“有劳娘子了。”
画面缓缓移出屋外,过了一会儿,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声响彻周围,路过的婢女奴才都加快了脚步。
一个时辰后,两人按时去找单桐娇,本来去的时候花剑是高高兴兴的,虽然手被的伤因为尘的有意又加重了些,可是他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当他无意间知道后天的册封大典一事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绷着脸去找沐罗骁。
单桐娇和尘拦住了他,说清楚前因后果之后,他只觉得好笑,本想说些什么,但想到了什么只好当起哑巴来。
“你放心吧,沐小姐是自愿的,我皇兄又不是妖魔鬼怪,你紧张什么?!”
花剑张了张嘴,颇有点赌气的脸色,“反正我不信沐小姐是自愿的,她和王爷那么相爱,我不信!”
“哎!还说不听了你,本公主像是会诓人的么?再说了,就许王爷纳妃不让沐小姐嫁人,你觉得这公平么?”
“我”花剑及时把话咽下去,在一边呆着不说话。
回到院子,单桐娇怕他偷偷地去找沐罗骁,便派尘彻夜看着他,也就是说,两人同住一间房。
接收到他的炽烈凝视后,尘终于忍不住爆出一句“你看什么?!”
“如果可以杀我,你会么?”
“迫不及待!”
“其实我完全可以逃离这里,你们的太子也无意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去追究,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走么?”
“我无需知道。”
花剑突然笑笑,却不再轻松,他问她“你害怕什么?”
尘突然起身,拔剑指着他,脸色始终冷淡,“闭嘴,睡你的觉!”
“你有全名吧?”
“你怎么那么多话?!再多一句”
“多一句怎么样?你要杀了我?”他起身走近她,“自从有了沐小姐,只要是关于她,王爷行事总比以前寡断许多,顾虑重重,以前我不明白,可是现在我明白了。”
他突然停住,看着尘,深情凝视她,“因为害怕,沐小姐就是王爷的致命弱点,因为她,王爷不得不顾虑,也愿意为了她作那些牺牲,而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致命弱点,我不走,也是为你,除非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害怕。”
“你,你住口!”尘的双颊彻底红到了耳根,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或许你不知道,可是自从你那次离开古月国,我的心也跟着离开了,这次见面,我舍不得走。”
花剑表面看着沉着冷静,其实内心早就已经扑通扑通跳了,这是他酝酿了好久的话,这个场景也是他想了两年多的场景,他还是害怕尘会继续冷然拒绝他,这样,他会一生遗憾。
他想牵起尘的手,却后知后觉地现自己两手已成包子。
“尘,你”
“你给我躺好!”
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床,自己匆匆走出房间关上门,尽管凉风冷夜,她双颊的热度还是迟迟没有散去。
眨眼一夜过去,花剑一夜无眠,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出去,怎么去让沐罗骁别去当什么太子妃。
晨曦已经出来了,尘推门进来,把一碗包子搁下便关门出去。
“哎!尘”
尘见了他就像是见到了瘟疫,迫不及待想逃离他。
到了晚上,花剑急地就差上窜下跳了,明天就是大典了,他必须去见沐罗晓一面,阻止她!
思前想后,他只能忍痛一回了。
接着,屋里便响起他的哇哇直叫,尘警惕地拍门进去,脚刚踏进去的刹那,藏于门后的花剑一手把她给砍昏了。
顾不得太多,他忍着手上的痛把尘抱到床上后便趁着夜色溜出去。
沐罗骁的寝宫周围站了很多守卫,花剑藏在一个花圃后面,探出头去,想了想,他便走到偏僻的角落,翻身飞上屋顶。
身为亲卫,藏匿的本事他还是有一二的,过了一会儿,他已经到了寝宫上方。
揭开一片瓦,正好看见沐罗骁在沐浴,他忙盖上瓦片。
“参见太子爷。”
花剑一惊,忙俯下身子,单乔墨来了,就在寝宫门外。
“娘娘呢?”
“回太子爷,娘娘正在沐浴。”
丫鬟的声音落下后便没有了声音,花剑不知他是不是已经走了还是进去了,于是他探出一个头往下面看去,谁知这么一看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一片瓦,顿时引起了下方沐罗骁的低呼“谁?”
花剑急忙回应“沐小姐,是我,花剑。”
沐罗骁伸手拿了一件衣服穿好,抬头望了望上面,心里想着幸好她屏退了服侍的宫女,不然又地多事了。
“娘娘,太子爷来了。”
沐罗骁转头看着外面,立刻做了一个手势,让花剑在上面呆着别动。
沐罗骁穿好衣服出去,单乔墨一身靛青,听到动静转过颀长的身子,看到她后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就像那年在河边他对她说“酒后的事,谁也不想,沐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有那么一瞬间,沐罗骁希望她能回到那天,干脆跟他一起走,爱上他,也许就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而不是像今天一样,活地太累。
摇头苦笑,她只觉得自己的想法荒谬至极。
“骁骁,来看看这个。”
他走过来拉着她,她心里顾虑着上面的花剑,一时也忘了挣开他的手。
走过去一看,沐罗骁便看见了他要自己看的东西,是一个凤冠。
与一般凤冠不同的是,这个显得特别的脱俗清丽,却也有一种别样的高雅。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庸俗之物,这是我命人特别做的,独一无二,你喜欢么?”
沐罗骁倒也平静,只淡淡说了一个“嗯”,她现在一心只在屋顶上的花剑上。
单乔墨显得特别高兴,看她看着那个凤冠出神,便以为她是朕的喜欢,笑容一展,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好休息。”
这么一吻,沐罗骁彻底回神,一脸错愕下,单乔墨已经出去,婢女把门关上。
她下意识地拿手帕猛擦额头,引得旁边的婢女纷纷互看一眼,眼里满是惊讶与不解。
“你们出去吧,我要歇息了,都离远一点,我不喜欢有人看着。”
婢女脸色为难,“娘娘,这”
“怎么,你想抗命?”
她的厉色终于吓退了宫女,一个个躬着身子退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确认周围没人后,偷偷打开了后窗,窗口后面是一个小池塘,比较不容易被人看见,花剑抓住机会从那里进去。
沐罗骁走到桌边坐下,表情依旧淡淡的,把花剑弄得更着急。
他绕到前面,“沐小姐,明天就是册封大典了,你跟花剑逃出去吧!”
沐罗骁嗤笑一下,“为什么?”
“因为你不能嫁给他,王爷还等着娶你呢!”花剑都快要跳起来了,但又顾及外面,只得压低了声音说话。
“掐了要是你没其他的事就走吧,我想休息了。”
沐罗骁冷脸起来,转身往床边走去。
花剑急忙截住她的路,看了看门外没有人影后,决定来个和盘托出。
“沐小姐,你听我说,不管是放你离开,还是王爷纳妃,都是王爷的无奈之举,上官轻说你的毒她解不了,碰巧皇上急召王爷回去,王爷这才决定让你自己回来,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和找到害你的人,没想到,唉,我太没用了,哦哦,对了,王爷没有纳妃,这是他故意弄得虚晃,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回去找他。”
“王爷认为,只要放出他成亲的消息,你无论如何也会回去的。”
花剑越说越急,都有点语无伦次了,而沐罗骁始终平静。
“花剑,你不必说了,我跟他再也不可能了。”
花剑都快跳池子了,“别这么说啊,沐小姐,你知不知道,王爷以为你死的时候,差点都死了,他以为九儿是你,每天守着九儿的尸体,朝也不上,觉也不睡,甚至都把棺材搬进房间里,我们谁也不能碰!还有”
“够了!”
她闭眼沉住气,心想着这肯定又是那个人的阴谋,“我已决意,你不必说了。”
“沐小姐!”
“你回去吧,如果是担心我,大可不必,他对我很好,至少,不会杀我。”
花剑还想说什么,沐罗骁却是不肯听了,硬生生把他赶走了,心里却不再平静。
嫁给单乔墨倒成了她比较坚定的事了,心里苦笑,其实她很清楚,自己是在赌气。
总以为自己心已死,却在听到有关他的事之后猛地抽痛了一下。
时间由不得她多想,就在她的无眠之中,第二天悄然而至。
花剑回去后便被关了起来,可是古祺圳的信鸽还是能找到他,好在其他人也没有现。
册封大典已经过去三天,花剑也被关了三天,不过他的手倒是好了一大半,这天凌晨,他趁机打开后窗,偷偷将消息挂在信鸽身上,放飞它后自己才走出门。
他的眉头锁紧了些,最新的来信中,王爷命他务必找到解药然后带沐罗骁回去,他一脸丧气,当他是神么?
他没办法,只能将这里的消息送过去,等下次命令了。
就这样,一晃过去了一个半月,这段时间,北啸国国君驾崩,新帝单乔墨即位,而沐罗晓也成了名分上的皇后。
单乔墨说到做到,册封典礼过后,她不点头,当真不碰她。
沐罗骁在院子里练剑,单乔墨又命人把最好的珠宝绸缎送来,她只淡淡扫了一眼,便将它们随手赏给下人。
在远处的单乔墨一身明黄,缓缓走近,“怎么,都不喜欢?”
沐罗骁收了剑,“我想回一趟仇青门。”
说着她收剑,转身要去收拾收拾,完全不是问他的意见,只是告诉他一声而已。
“回去作何?”
“自然是有事。”
“你是皇后,不可离宫。”他面带愠色,十分不希望她这样。
沐罗骁露出一抹好笑,“堂堂帝王,说过的话就跟放过的屁一样,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况且,相比于皇后,我更是一名杀手。”
她自嘲的语气彻底激怒了他,“你早已不是!现在,你只是朕的皇后!”
沐罗骁甩开他的手,面露冷漠,“如果你觉得我这个皇后当地不称职,你大可以废后再立。”
他的俊容被怒气覆盖,双眼似乎在瞬间变红,“骁骁,别逼我,别逼我好么?!”
“我从来没有逼过你,是你一直在逼着你自己,逼我,逼任何人!”
四目相对,良久,他冷静了些,松开她的手,背手望着那边的水榭,道“他们很快就过来,你不需要回去。”
“什么意思?”沐罗骁紧张了些,他这意思是打算把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昭告天下么?
“你不是想念他们?那我就叫他们过来。”
“没那么简单。”她坚定,这几天虽然她没有刻意去听,却还是知道了一些外面的事,好像是战事已。
单乔墨想了想,终是开了口,“他们的存在,本就是为了这一天,以他们的武功,在战场上足以以一敌百。”
“他们不日便可到达,你哪儿也不要去,安心在这里等候。”
沐罗晓还想说什么,便被那边走过来的太监打断了,他躬身给两人行礼“皇上,皇后。”
单乔墨威严四散,看他手脚都走地不利索了,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说吧,何事?”
“急报”太监吞吞吐吐,瞄了沐罗骁一眼。
“快说!”
“是,急报上说,古月国摄政王和护国大将军亲征,我军节节败退,摄政王还,还说了,要”
“要什么!”
“他说要皇上把皇后交出!”
“哈哈哈天大的笑话!古祺圳,我要让你有来无回!马上喧”
单乔墨已经走远,看样子是去与重臣商议,他刚才的样子,十足的帝王风范。
沐罗骁的心湖已经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平静,他什么意思?交出她?真是可笑至极!
想是这么想,景风那晚的话却在她的脑子里响起,按理来说,如果他真的想摆脱她,根本不用这样,莫非当年的事真有蹊跷?可是推她下悬崖的人确是是他没错。
摇摇头,她决定等景风来了再说,她想回仇青门不过是想问景风有没有找到北宫云浅,顺便跟他说说这件事。
回房后,贴身宫女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她想了想,便叫她去打听战况。
过了一个多时辰,宫女才回来,说是古月国率先挑起战事,现已出兵拿了北啸国好几座城池。
“奴婢听说,那摄政王口口声声说皇上强夺了娘娘,当真是可笑,不就是想出兵我国么,何必扯了这么个不成理由的由头,你说是不是,娘娘?”
沐罗骁思虑沉沉,摆手让婢女退下,扶额撑在桌子上,实在是心烦。
偏偏这时,古祺圳那句话又在她耳边回响“沐罗骁,信我。”
她总觉得她好像没有看到真相,总觉得这么些年是被人耍地团团转,可是又说不上来,没有有力的证据去反驳她之前所看到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她没有看到古祺圳那样对她,那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对她这么残忍,可是,眼睛所见,又岂是他人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可以否的?
如此心烦意乱地过了几天,景风他们如期而至,知道尊主的身份之后,所有人都是敢惊讶又不敢言,怜梦那几人的仰慕之心自然势不可挡,而知道沐罗骁的身份之后,更是眼红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