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在自我yy时,房间的门打开了,是我的师父王伯原,是个从业二十多年的老法医了,一脸正气,不苟言笑。做事非常认真细心,对我更是非常严格的。一看到他进来,。我立马正襟危坐。说实话,我还是挺怕我这个师傅的。有时候一个问题答不上来。师傅那火爆脾气马上能劈头盖脸的“打”过来。所以为了不让师傅发脾气,我这几天在这里还是学到不少东西的。
“小魏,跟我出去一趟,有案件发生。”师傅脸色有些不好,我答应一声,马上到器械房把必备工具拿出来。通常一看师傅的脸色这么难看,我就知道肯定有大事发生。所以也不敢多说,生怕说错话,引来无妄之灾。拿着工具箱,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师傅身后。师傅走路飞快,一点也不像快要五十岁的人,我一个小伙子要用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师傅的脚步。
下到楼下,司机老蔡已在驾驶室等着,等我们上了车,老蔡二话不说,发车子,箭一般的窜了出去。光看这架势,不用猜,我就知道一定出的是人命大案,而且是发生在人多的地方,要不然老蔡是不会这么急的。
说起老蔡,一米七八的个头岁数并不大,可能比我大不了两岁,长的是很帅气,国字脸,脸色白净。很符合女人眼中的帅哥形象。就连不算太差的我有时候都会妒忌。yy一下,自我评价有点不太谦虚,哈哈……]只是比我来的早,为人比较随和,跟我又比较熟。所以平常我都是这么叫他的
下午三四点钟,路上人流车流不算拥挤,所以没怎么耽误时间,路上只用了十多分钟,便到达了案发现场。这是一个比较幽静的湖泊公园,名曰“幽湖公园”,我们赶到的时候,派出所的民警已经拉好了隔离带。一般发生凶杀案这种比较大的案子,都是由辖区派出所所长亲自带队的。这个所长姓梁,看到我们到来,立刻走过来,给师傅和我介绍情况。嘿嘿,我也沾点师傅的光,其实我只是个旁听者,梁所长基本上都没看我一眼。
死者是个女士,大概二十出头,姓名不详,死亡时间大约是三天时间。死因待查,现场没有什么其它发现。目前就这么多情况。
我们来到现场,只见一具尸体,湿渌渌的放在铺了一张油布的地面上。我不想做法医,主要是受不了看到那腐烂的躯体,还有那残白恐怖的面孔。一看到这,我肚子就是一阵翻腾,我跑到一边,把中午的饭菜吐的是一干二净,边上几个民警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把嘴咧了一下,算是回应。难受是难受,但我还是马上走了回去,站的远了,一会儿师傅的火爆脾气一上来,我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我走回去,站在距尸体不近不远的地方,用目光斜视着(只所以斜视,是为了减少尸体对眼睛的冲击感,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小伎俩了)。尸体身穿一件浅绿色的裙子。脚上的鞋子已经脱落。肚子已经微微膨胀,双手上有捆绑的绳子,还没解开,绳子上还有一块一二十的的石头,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生前肯定是个美女。按照这个情况,现在四月中旬,气温虽然有所回升,但不算热。根据学过的工式计算了一下,我心里想到应该是大前天晚上十点钟左右。至于死因,还要进一步尸检才能确定。师傅做好防护准备后,蹲在尸体边上仔细检查了一番,挥了挥手,说道:“先带回去吧,到解剖室里做进一步的检查”
不一会,尸体送走了。我跟着师傅来到小湖边上观察情况,师傅用手感觉了一下水的温度,一脸冰冷的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试水温吗?”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天气,气温,湿度,都同尸身的**有着密切的关系,更是判断死者死亡时间的重要依据之一。
师傅冷酷的脸上稍微露出一丝笑容,“算你小子还有点见识。”
由于这里是市民们的休闲场所,来往的人比较多,又不是第一凶杀现场,现场也没找到什么线索,而湖里边的打捞工作也已结束,也没找到什么有效线索。
当我和师傅来到解剖室的时候,已是六点多钟了,本来师傅是先让我吃完晚饭,再和他一起去解剖室。但我想了想,还是大义凛然的说,还是先忙工作吧,工作第一嘛,我嘻皮笑脸的看着师傅,“哟,觉悟长进了不少哦。”师傅揶揄着笑道。我知道我这点小九九是瞒不过师父的。我是怕,刚吃完的饭再吐出去,最后还得再吃一顿,虽然现在也很饿了,但我还是忍着,必竟已是上过两次当了。
我们一行三人,我做为师傅的助手,还有一个记录员,做完解部时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跟我推理的差不多,死者的死亡时间为四月十一号晚上二十点三十分左右。死者当晚有性生活,生理反应较小,应该在昏迷情况下,没有**反应,性生活时应带有防护用品。(能够把死亡时间精确在分钟左右的,应该是比较精确的了吧)随后在昏迷状态下被人捂住口鼻,因窒息而死。死者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至于死者生前因何种原因昏迷,要等到第二天的病检结果出来才能知道。凶手没有在死者身上留下任何线索。死者的身份到现在还没查出来,也不属手失踪人口,按照还没有人来报案的情况下,死者十有**是个外地来本市的务工人员。只是现在有用的线索不多,这个案件的难度有点大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