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很是为曾经的自己感到郁郁。
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为什么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他要是有点骨气,就是一辈子自撸也不能去倒贴啊!
这个念头一出,他又默默为自己垂了一把泪。
特么的泡不到女主他要不就是死翘翘,要不就是孤独终生,连个处男生涯都终结不了。
这特么的到底是谁定下的规则,他发誓一定要把这家伙掏出来阉掉。
刚进入任务的楚歌打了一个寒颤。
她身处一处温泉中。
宿主是个生来就是眼通阴阳的人,可以看到她身边那些人的死亡画面。
唔,她这种异能在魔族之人中时不时的会冒出一个,但基本这种人都活不长,因为这种人或许是因为眼通阴阳的缘故,所以天生弱没法修炼。
在资源短缺的魔族,不能修炼的魔只能等着被别的魔吃掉。
宿主比较幸运点,因为她和大魔王是青梅竹马。
她从小就被选中为大魔王的侍女,又一路被大魔王提携看重,走到了魔族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宿主一直对大魔王心怀感恩,所以哪怕她遭受了非人的虐待而死,但她死后最放不开的却是魔王。
像宿主这种忠心耿耿的下属楚歌好想要一打,可怜她当年叱刹风云,如今连个跟班都木有。
哦,倒是有半个跟班呢,也不能算是没有。
伸手撩了下温泉里的水,这温泉是魔宫里特有的,温泉中魔气充裕,又针对宿主的身体掺杂了许多药材,对滋养宿主的身体非常有好处。
宿主这身体不能修炼又太脆弱,虽然有令魔族人人做梦都想要的魔泉滋养,但身体也没滋养出个好歹,依旧弱弱的风一吹就倒。
好不容易到了个可以修炼的位面,楚歌定了定心思,第一时间闭眼试着修炼她自己的那些功法。
然而,没个卵用。
所有功法试了个遍,这身体果然就是个残废,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
这么个打打杀杀的位面,一个普通人的下场是什么?
那就是和肉虫子差不多的存在,随便遇到个人就能轻轻松松的一脚把她踩死。
楚歌想骂娘。
不过,她从宿主身上的经历明白了一个关键问题,想要保护好自家小命不至于和宿主那么悲催,她就得先帮着那只大魔王把到妹子。
让大魔王不至于半路就死翘翘。
想到大魔王楚歌又觉得好糟心哦。
这个男人是有多窝囊啊,连个妹子都把不到。
楚歌皱眉长长叹了口气,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需要干这种鸡零狗碎的事情。
太掉她身价了麻蛋!
简直就是个黑历史啊。
“小歌,怎么叹气,是冷吗?”
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哗啦啦的水在下一刻溅了楚歌满脸。
不等楚歌伸手摸脸上的水珠,一只手快速的触到了她脸上,手劲轻轻柔柔帮她拭去脸上的水珠,“脸这么红,没着凉感冒吧。”
这手劲,麻蛋哦怎么觉得这就是在反反复复摸她的脸呢?
这家伙是从水底冲出来的,不仅如此,此刻这家伙离楚歌就是个咫尺之距。
说话的时候热热的气息扑在楚歌的脸上,男性的气息太过雄厚,而且这声音磁沉喑哑,实在好听的很,哪怕楚歌其实很愤怒,但是听到这个声音,耳朵率先就红了,她有种耳朵被强\/奸到爽的错觉……
除了魔族的大魔王,谁还能进入这种地方。
楚歌心理素质好,被这么一吓没晕过去,她伸手拍开大魔王还在反反复复摸自己脸的手,“尊上,您怎么在这里?”
自家小歌这脸蛋可真是嫩啊,触感实在好,宫九本来是想小小的掐那么一下的,结果措不及防被楚歌这么一拍,他顿时觉得手上空落落,心也空落落。
两世记忆太过深刻,此刻看到楚歌,也不知道是宫九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楚歌的脸和前两世的楚歌重叠在了一次,容貌虽然有变化,但细看去和前两世似乎又没什么区别。
好不容易再见到楚歌,宫九此刻虽然面无表情,可是心底激动的几乎要爆炸了。
好想抱住自家小歌狠狠亲几口呜呜呜,他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前两世结局重演了,心底在咆哮,激情在燃烧,但宫九声音依旧磁沉,“就是路过。”
他娘的路过能路过到她的温泉池水底下去?
这家伙到底在底下窝了多久?
幸亏她没有***的毛病,要不然岂不是被这家伙全程观看?
而且两个人现在离得这么近,这家伙还一蹭一蹭的想要靠她更近,这家伙是想摩擦生电吗?
“尊上,您路过,也该是从路面经过才是,怎么在温泉水底?”
宫九脸不红气不喘,“哦,我在水底路过。”
楚歌直视这家伙:“尊上,这水底有暗道吗?”
“你想有条暗道吗?”宫九立刻讨好着说,“小歌想要条暗道,本尊这就给你开辟一条。”
楚歌:……
终于知道宿主一个神棍为什么还要兼职军师的活计了,因为这只大魔王貌似出门不带脑子。
“没有暗道,尊上是怎么从水底路过的?”
“先前本尊在这里泡澡,看到小歌脱了衣服入水,本尊便想着,小歌脸皮薄碰到本尊或许会尴尬,所以钻到了水底。”
这个回答看似非常正常。
楚歌指着墙的另一面,“尊上,您的温泉池子在您自己的院子里,这是我的院子,这个温泉也是您专门为我凿造的。”
“那应该是本尊走错了。”宫九瞟了眼楚歌越加红彤彤的脸蛋,小歌两个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也红润润的,令他心痒痒的突然就不想敷衍这种问题了,他好想在这温泉里和自家小歌来点少儿不宜的事情啊。
可惜有贼心没贼胆啊。
生怕楚歌再继续这个话题,宫九干脆一把将楚歌打横抱起在怀中,身形一跃出了温泉中,一出温泉,在他身上的真气运转下,两个人贴身的衣服都被烘干了。
他抱着楚歌朝屋子里走去,“天晚了,你该早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