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放胆量阳台上的吴杏儿一点不知此时丈夫的心思,她看见那个孤单的人儿在楼下寂寞彷徨,心里禁不住阵阵牵肠挂肚地痛。女人总是这样,嘴硬心软,何况这个形单影只的影子还是她相濡以沫的丈夫。她很想主动开口,呼唤那个零仃的身影。她有一种升华的欲求,她觉得自己是一位崇高的母亲,对犯了过失的孩子不记前嫌,而只想搂住他,用温情的怀抱去感化他结冰的心灵。她只要他回来,只要走进家门,走进这片澄黄色的灯光,也就是走进了她的崇高的情怀。一切的荣辱也就烟消云散了。
吴杏儿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她衡量世事的标准,还是少女时代所学的教义。这些教义,在现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了,或许就犹如图大逑所想的,是有些不入潮流了。
可不知为什么,她那娇艳的红唇张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欲言又止,似乎黑暗中有一根无形的线,把她的嘴巴缝住。她想迈步下楼,也不能如愿,那双漂亮充满诱惑力的玉腿好像灌满了铅块。
她与他僵持着,她只能用心呼喊,她不知她的心声能否让那个对不起她的人听见。
许多人都说爱人之间有心电感应,即使远隔万水千山,也能彼此听到对方的声音。然而此时此刻,图大逑的心灵被浓重的黑云笼罩,根本听不到吴杏儿冥冥中的心声。他在夜色中站立越久,孤独感就越强,而对吴杏儿的埋怨,也就越来越深。这与吴杏儿却是恰恰相反,他在夜色中站立越久,吴杏儿的心也就越是揪心的疼。
一辆ru白色的流线型轿车,从灯火凄迷的长街深处缓缓驶来,无声无息地停在图大逑的身边。
图大逑回头时吓了一跳,这不正是女老板蓝姬的宝马座车吗?好一个美女香车,这个词语绝佳的搭配在此时才淋漓尽致的显现出来。
图大逑脑子里一片空白。
左门的车窗玻璃摇下了,里面如同她的宝马坐骑一样漂亮,一样能诱惑人的蓝姬像尊瓷观音,平静的脸儿如同一朵月下开放的睡莲。她没用眼睛看他,也没看见她的嘴动,夜色中就响起了一句颇具权威的话:
“上车吧。大逑!”
图大逑仿佛从冰窟里一下爬进热锅,手脚发软差点儿瘫在地上。那个感恩劲儿,我靠,差点儿就把蓝姬认作再生老妈!蓝姬的语音虽然不带任何感彩,但精明的图大逑还是一眼看出,女老板已经完全宽谅了他。
你看,人家不但不破口大骂,还巴巴地开了车来找你,这与那个家中就知道吃醋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哩!还有,这不就说明,人家心中有你,你与她的关系并非无法挽回,而是大有希望,可以断梦重续,再接前缘!甚至于还可以像今晚没被吴杏儿冲撞以前那样,鸳梦重温,共度爱河哩。
图大逑激动得忘了道谢,拉开车门,手忙脚乱地,一头钻了进去。就像是看见了一具娇软的躯体在向他发出迷人的呼唤,他不得不将硕大的头颅深埋于那娇躯之中,做浑身性福状一样。
宝马车原地调头,顺着长街,疾驰入夜幕沉沉的尽头。
站在阳台暗影中的吴杏儿,目睹了这惊心动魄而又惨不忍睹的一幕,一口气堵上胸口,直到宝马车消失于长街深处,才“哇”地一声痛哭起来。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刚一发声,吴杏儿就猛然醒悟,这不是让邻人看她这个一贯高傲的女人的笑话吗?她一把堵住嘴巴,只让断线珠子似的眼泪,顺着脸颊毫无阻拦地尽情流淌。
她的心碎了,为图大逑,为女儿,为自己的好心,更为自己心中营造的那一份崇高。现在全部被击打的粉碎!
她抽泣着蜷缩在阳台上,夜色沉重地把她娇小的身体覆盖。
这个时候,图大逑的心中却洒满阳光,他的眼眶也润湿,但那是喜悦而不是悲伤。在他走投无路之时,漂亮迷人高贵典雅的蓝姬向他伸出了温暖的女性之手,这一份情义,比天高,比海深,就是埋进棺材也不会忘。
图大逑偷偷看身旁的蓝姬,他猜想她一定知道他今晚的窘况,因而开着车满城寻找他。她一定找了很久很久,很远很远。她是他的总经理,他是她的打工仔,她本可以一走了之,弃他如破履,毕竟,今晚他的老婆得罪了她。但她不记前嫌,开着宝马,把他载上路。
当然,他摸不透她这样做的终极目的,但仅就现在她对他的关照,他已经感激不尽。而且觉得,蓝姬还是对他情有独钟。这是他的资本,他可以用它换得通向幸福之门的通行证。
其实图大逑不知道,他刚一走出酒店,蓝姬就开车尾随其后。她要看他作何行动,以分析她在他的心中到底占有多沉的重量。在精明而又强悍的蓝姬面前,图大逑早就是屁股下的坐骑,掌中的玩物。戏耍他,求的就是一份另类的开心,别样的刺激。这就是手中有钱,脸上有姿色的蓝姬最爱玩的游戏,男人,在她眼中,统统都是能上床的高级玩偶!
开始,图大逑没有立即回琼州饭店的总经理室,使蓝姬心生愤怒。又见他居然转回自己家门,更令蓝姬牙根发痒。这家伙,还是把土包子老婆放在第一位,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小觑他的总经理吗!
惭幸的是,图大逑并未直接上楼,而是犹豫徘徊,意马心猿。这令监视他的蓝姬稍觉慰藉。嗯,孺子尚可教也,此公马也可乘骑也。但她得给这匹雄马适时戴上笼头,以防他立场不稳,重返老婆被窝,一番温柔云雨,又被那个女人给拉拢了过去。真要那样的话,蓝姬导演的故事将草草收场,她在大陆寻求刺激的人生就成了水中月亮。
因此一路上,蓝姬秀目蒙尘,俊脸带霜,如同抹了一层防冻膏。她把紧方向盘,一声不吭,好像被他唤上车的是一个物件,而不是一个有思想有情操的大活人。
蓝姬不说话,图大逑就不敢出大气,他深知,虽然大难已过,但以后的场景不甚鲜明,他得小心翼翼,好自为之。忍得忍中忍,才能富上福!
车抵琼州饭店,蓝姬停好泊位就径直上楼。这可难为了图大逑,没有蓝姬的吩咐,是随她去私人套房呢,还是在大堂里默默等候?一时想不明白,又不能擅离职守,只好屏声敛气,后退半步,自作主张地尾随在蓝姬左扭右摆的小屁股后面走进电梯,一直上到顶层蓝姬的香闺。
刚一进门,蓝姬仿佛一只经历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吁一声,翻身倒向沙发。
图大逑见状,立刻上去乖巧的蹲身下跪,为她脱下高跟鞋,又去鞋橱拿出一双软缎绣花拖鞋,轻手轻脚地替她的玉足穿上。
“阿姬,”图大逑让巴结的笑纹爬满整张脸庞,“你累了。好好躺着,我来给你捶一捶。”
蓝姬眉蹙春山,眼横秋水,娇嗔地抢白:“腿倒是不累,累的是这儿。”张曼倩把鼓胀胀的胸脯挺一挺,一根水葱似的手指着说:“要捶你就捶这里。”
图大逑猜不透蓝姬是气话还是实话,贪婪的眼光扫瞄着那对高耸惹眼的宝物,手脚无措。
看男人诫惶诚恐的模样,蓝姬的畸形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哎,”她再挺一挺酥胸,“叫你给我捶呀。怎么着,怕我这软胸咯了你的手?”
图大逑听此话,如遇大赦,此时无限娇媚的蓝姬已向他发出明确的信号,这就是:风暴已过,阳光返照。蓝姬在撒娇挑逗,她的胸脯对他早已不是禁区。唯有的禁区只是那么隐密的一点点最后的防线。于是图大逑全身一松,放开胆量,伸出手去。
“遵命,”他激动他说,“我一定尽职尽责。让总经理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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