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上顾启东脸上那副对方一片好心,而她这个白眼狼丝毫也不领情的表情。
“爷爷在世的时候,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刘淑兰,你不是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那么不喜欢你吗?无论你为顾家付出多少,无怨无悔受人指点遭受白眼,忍气吞声,爷爷仍旧一如既往的讨厌你,从未对你改变过看法?”
“因为,他对我说,如刘淑兰这种表面上看起来善解人意,善良大度的女人,心思永远是最恶毒,最能算计的。尤其是她说出的那些温软细语,听起来娇软体贴,无怨无悔,总是情不自禁的勾引出男人心底里深处那份想要保护的渴望和冲动,这样的女人,才最可怕!”
“无形间的挑拨,无形间的算计,看似为她人着想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其实每个字,都在将人往死路上逼。”
对上顾启东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顾晚晚知道他又想对自己发火,因为她又当着他的面,说了他心爱的女人不是。
但这次,她没给他发火的机会,反而是得意一笑:“想从我手中得到泠河之链?行啊,除非是我死了!只要你们有那个本事!”
...
进了房间,顾晚晚看到客厅里的灯开了。
她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清隽男子,睡袍懒散的穿在身上,露出大半精致白皙的胸膛。
他深邃妖艳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看出她的情绪不太好,上前替她将外面的一层睡袍给脱了,然后拉过她的手,将她半抱着坐在沙发上。
“你和他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什么话?”
顾晚晚心情不太好,也没有细想他问的是什么。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家有娇妻,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腿,上外面寻求刺激。晚晚,在你的心里,这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你是吗?”
顾晚晚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斜过视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男人挑眉,捏了捏她的小脸:“我当然不是,只要锅里碗里的是你,那都是我的。外面的女人再好,不是你,我也硬不...”嘴被堵上。
男人将脑袋埋首在她脖颈蹭了蹭:“晚晚,你要时刻记住,在你的心里,老子是唯一的,不是外面的那群狗渣男能够相比的,老子对自己的女人,百分之一百百的忠诚。”
被他勒的喘不上来气,顾晚晚推了推他:“我饿了。”
“饿了?”
男人这次真的挺诧异的:“今夜在金碧流河,你吃了少说也有六七盘子吧?”
顾晚晚:“.....”
有这么多吗?
讲真的她还真不记得了。
总之现在胃里很空,她摸了摸自个的肚子,委屈巴巴的看向他:“我饿,你给不给我做饭?你不做我就去点外卖了。”
这副撒娇软绵绵的小调调和表情,简直是把余思寒的一颗心都给融化了。
抱着她的手都在融化的哆嗦。
这还是他认识晚晚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冲着自己撒娇。
简直是...简直是太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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