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间我一时竟然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看着眼前这张床呆不是很大的床两个人睡都嫌有点挤那岂非是免不了身体的接触我背上冷汗滚滚而下我心知肚明自己的控制力有多强。
李晓也看着眼前的床脸上表情很奇怪忽明忽暗忽喜忽忧。一双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好没事找事地掠了一下耳鬓的柔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再也无复平时的跳脱最后偷瞄了我一眼似是下定决心那样咬唇低声说:“表哥夜了睡觉吧。”
我想了一下道:“这样吧你你睡床我还是睡地上好了。”
李晓转头过来:“表哥外公不是说了山间蚊大又毒吗?”
我干笑一声:“我皮厚没事的。”
“那我睡地上好了!”李晓像是铁了心。
我摇摇头:“你一个女孩子这怎么成呢?”
李晓过来拉着我的手摇晃道:“表哥我相信你你若真是那种人我生日那天晚上你就……”她脸一红继续道:“再说了你明天还要带我去看那潭中的怪鱼呢我可不想看到你到时因睡不好而无精打采的。”
她这动作和思思的差不多都是胸部紧贴着我的手但李晓明显比思思育的更为成熟我立时开始吃不消口干舌燥双眼昏花别摇了别摇了再摇就摇出火来了。
我心道她若是知道当晚我其实是没喝到那下药的茶而疯的话只怕就不敢和我一块睡了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能把持得住。但看李晓铁了心之样我知道她性子一旦认定就无法说服的了。
转念一想外公就在隔壁我再怎么嚣张出于对他老人家的尊敬也应不会放肆万一到时真的控制不住势头一不好我就立刻跑下床来这样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熄灯之后蚊帐像轻纱一样散落下来将床内外分外两个世界。我和衣躺在床上而李晓也规规矩矩大气不敢出地躺在我身边一股淡淡的幽香立刻弥漫了开来我心中一热忙把思绪分散到其他地方外公方才在书房说的话究竟什么意思?
“大禹治水疏而不堵。最好的方法自然是阴阳互调男属阳女属阴……大禹治水疏而不堵……”我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几句话外公有什么不能对我明说的?要搞的那么玄奥难懂。忽然灵光一闪男属阳女属阴阴阳互调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冒了出来:难道是外公让我和李晓……
我摇摇头甩去这个骇然的念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从小一向尊敬的外公怎么会教唆我去干这种荒唐的事。然而一想到外公行事的风格却是不得不抱怀疑态度。从今天外婆的口中得知另外一间房的床分明没事而外公依然刻意安排我和李晓睡在一起这目的已是昭然欲揭。
大禹治水疏而不堵那不是说我身体的**就像洪水猛流那样只可宣泄而不能强行忍耐么?
我越想越觉得不妙又有些哭笑不得外公为我好我很感激只是他的做法实在很难让人接受。
李晓忽然转身过来她的眼睛在黑暗中还是那么的亮:“表哥在想什么呢?”
一阵湿热芳香的气息传来我手心冒汗不由握紧了一点心中暗忖:我们都上了贼船了只可惜你还不知道。
我强笑了一下:“没什么睡吧。”我不敢和她接触过多以免失控。
李晓应了声和我多聊了几句坐了一天的车她也累了不一会沉睡过去但我哪能睡得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在触手可及之处我大睁双眼看着蚊帐想着平日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转移注意力然而脑中总会时不时浮现出李晓生日当天生的那充满了诱惑的一幕三具一丝不挂的美妙**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的我头昏目眩。
一直到了下半夜我翻来覆去无论如何还是睡不着暑假此时正是一年中最为炎热的时候我烦躁之下更为难耐熟睡中的李晓忽然翻了个身梦呓一样喃喃道:“好热!”边说边开始扯身上的衣服她是下意识的动作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身上不一会的工夫只剩下了内衣内裤。李晓脱的尚未过瘾伸出手去继续解胸罩的扣子我忙一把拉住她的手。李晓迷迷糊糊地挣了两下没有挣开忽然反手抱住了我的脖子。
一个火热的半裸躯体紧贴在我身上流香四溢我顿时头皮麻心喊要糟糕幸好腹中那股强烈得能让人失去意志的热流意外的没有出现我心一动难道上次的全身渗血也是一种宣泄阳刚之气的一种方法?那次的事件过后之后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那种强烈的**即使在几次和思思的亲昵动作之中都没有生过龌龊的念头莫非这股气息要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才能兴风作浪?只是那种宣泄方法实在太过恐怖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
即使没有那气息作祟问题依然存在对一个正常的男人特别是我这种对性充满好奇的青少年李晓的魅力也是难以抵挡的。我简直有些想抓狂这小狐狸精刚才不是喊热么?怎么现在抱住我反倒不热了?我越来越躁热额头眉毛鼻子手臂前胸后背到处都是一颗颗的小汗珠汇集成流而下不觉中全身已被热汗所浸透。
我很想推开李晓却又不舍得怀中玉人那柔软火辣的性感身躯那引人遐想的香气都让我心醉神迷如果能摸一下会是什么奇妙的感觉呢?
我思想激烈斗争半天始终是抵抗不住这个诱人的念头伸出手去一下一下就好了!我颤抖着抚上李晓光洁的后背。
好滑!如丝如缎如绸还带着灼人的火热。这种小偷式的刺激行为和冲破禁忌的快感让我亢奋不已全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战栗都在呐喊。我早把只摸一下的想法甩到海角天涯手随着那完美无缺的曲线急转而下探索到那纤细软腻的小腰没有一丝的贽肉我来回反复地轻揉刚想顺势再下李晓忽然出一声似泣似诉荡人心魄的呻吟我慌忙缩回手去像一个偷吃糖果被大人现的小孩那样不安地看着怀中的李晓但愿她没有觉我那肮脏的行为。
李晓扭动几下水蛇一样的身躯她一向很敏感我平日在她手心轻轻画圈时都受不了别说这种**部位直接的抚摩了。但她并没有醒来这只是本能动作扭动几下安分下来出轻微的鼾声。
我再不敢造次然而那种刺激的感觉已深深印到我脑中我甚至有些怀念那股无法控制的**要是真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管一切的放纵自己了。虽然那是禽兽的行为既对不起思思也对不起李晓。但我不得不承认:那种快感真的很爽!
我想起成怡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你们男人啊没一个是好东西!”
这句话真***是太正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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